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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谁是谁的灰太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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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骗了我,要不是姜师傅及时赶来,我恐怕……我恐怕……”扭头,伏在床上痛苦流涕,让人浮想联翩。

“我本该以身相许报答他,可是妹妹我已经……已经……”抬头看她,声泪俱下,够引人遐想了吧。

“姐姐,妹妹在这世上本已无牵无挂,可是想起姐姐从小到大的关怀与爱护,又有了回来的勇气。我只求姐姐能替我幸福的活下去。”这是真话,我从心底感谢她,让我在这陌生的世界中有了一份寄托,一份惦念。

“雨儿,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我说的像是要自杀吗?(众人,点头)

我擦了擦眼泪,“姐姐,你误会了,我要去嫁给林子瑜。并不是要去死啊,我去嫁了他,这算是有个正经的归宿,也给姜师傅一个娶你的机会。”目前我还不知道姜申有什么办法,但是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冬儿姐姐,你不要多说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她看向我,终究是把一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在我狼吞虎咽的大嚼美食的时候,我那财阀爹,来了。再见到他,我还是很怕,感觉到冬儿姐姐也在发抖,我忙握住了她的手。

他坐在上座上,丫鬟给他上了茶,我走上去,忙给他跪下,他也没开口,偶尔有瓷器相碰的声音传来。我冷汗涔涔,知道他可不像是冬儿姐姐那么好糊弄。

“冬儿,今天泰西国九爵爷过来求亲了,你十日后就跟他走吧。”这样冰冷的声音说出女儿的终身大事,就像是一笔交易,他把冬儿姐姐卖给那个什么国的爵爷,姜申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感觉身边的冬儿姐姐连气息都没了,我这厢仍称匍匐状。

“你回去吧。”这命令的口气像是跟自己女儿说吗?

冬儿姐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踉跄的脚步声后,一片寂静,我知道,下一个就是我了。

二十九、穿越女VS财阀爹

我在这一动不动的跪着,心思却已经飞速旋转,把预先想好的台词顺了一遍,深吸一口气,开始我无敌的演技。

“爹爹在上,不孝女儿,知错了。”磕头,哽咽。

“请爹爹放过霍门主吧,雨儿与他真心相爱,实在不忍他为我遍体鳞伤,折损武功。”脑中又浮现出他满身绷带,孱弱痛苦的样子,泪水自然而然就淌了下来。

“今日得姜师傅提点,明白了何为爱人之心,我已经愧对了爹爹养育之恩,对他的那份真情更是无以为报。”再一次磕头以示决心。

“女儿这三个月来出门在外,深知虽然霍门主武功盖世,但与爹爹运筹帷幄、指点江山之能相比实在轻如鸿毛。”极尽诚恳的给他带高帽。偷偷看了一眼,没表情。

“女儿愿意听从爹的一切安排,还请爹放过他。”重重的磕下去,头晕……

过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合情合理的理由了,我这心七上八下的,整个房间好似就剩我一人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耳畔的轻叹声似真似假,我判断不了,他冷酷中的那点温柔,如梦似幻,“你真像你娘。”

我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素日里心狠手辣的爹,想找到刚才那点柔情,可是他还是他,稳坐如山,气若冰霜。

“深闺中的小姐是如何认识罗生门门主的?姜师傅到底是谁?我钱府的夫子?霍门主的师弟?邻国的王子?”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句句砸在我心里。我如招雷劈。

“雨儿,钱家远比你想的复杂的多,远比姜申想的复杂的多。”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我身边,拉起我的手,他的手是暖的,可却让我感到无比寒冷,无比绝望。我们所谓的谋划就这样让他看穿了!那睥睨天下的神态,目下无尘的举止,让我深深战栗。

“你只要嫁了林子瑜就行,一切都依你们的计划进行吧,算是我对你娘的补偿。”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透着我的面容看着别人,我娘?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推开窗,发现外面下起了雪,如土即化,了无踪迹。

穷尽一生,他算计了别人,也算计了自己。为的是什么?钱家的百年声誉,武林上至高荣誉,还是让人贪恋的无上权力。

我以前从不考虑存在的价值,为什么活着之类的问题,我认为那是无病呻吟,多少人流离失所,徘徊在生死的边缘,饥饿、疾病又是多少人不能避免的。何来经历来感慨这些,可是今天,我看见了这样的一个爹。

他让我不懂,他到底在追逐什么?为了它,放弃感情,放弃那么温暖的让人不舍离去的心。

那我呢?我又在追逐什么?这一世一来我一直在逃避,不去想我存在的意义,不去想我能干什么。

我好像只是在追逐情感,钱府时我贪恋冬儿姐姐的温暖,遇到霍我又在他的怀抱中沉沦,我靠着吸取别人的感情活着,那些就是生活的全部,我知道,那是不正确的。

我是否也应该干一番大事业,利用上一个时代的记忆翻云覆雨一番,让这个本就混乱的世界更加混乱,让这个本就肮脏的世界更加肮脏。

怔怔的看着天空中飘落的白雪,出神,看着天空中纯白的精灵,遁入土地,在角落里留下一点湿意,久久不动。

突然惭愧万……

我看见了爹那样的人,看见了他浓墨重彩的人生,我迷惑了,我触动了,我甚至羡慕了,认为只有那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要得到权利,要名垂千古或遗臭万年,于是我把这世界想得邪恶、不堪。

可是你看那飘落下来的冰晶,他们渺小,脆弱,遗落在地上时甚至看不到痕迹,却为明年角落里怒放的野草积攒力量。我甩甩头,把肮脏不堪的想法甩出去。我愿意相信这世界的美好,冬儿姐姐的怜爱,姜师傅对冬儿姐姐的眷恋,霍的师傅师娘收养那些孤儿的博爱,当然还有霍对我份让我感念上苍的钟情。

心里有个角落还有隐隐的不甘,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不能信守相夫教子的生活,现代社会告诉我生活中只有爱情是不够,一味贪恋的爱情是不能长久的,也许我可以在霍的身旁找到里一个位置,去把我接受够的爱意传递下去,也可以为别人积蓄力量。

三十、两个人的誓言

姜申趁着月夜来找我,我把财阀爹跟我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房间中光线不明,心也像是被一只手抓着,感到那样的压抑,看着姜师傅忽明忽暗的脸,我忍不住开口问了。

“你是邻国王子。”是肯定句。

“你劝我回来,就是为了说服冬儿姐姐。你知道,以冬儿姐姐那样言出必行的性格,定会不肯嫁你。利用的真彻底。”我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我们是双赢。

“是也不是,你知道的,我们充其量是相互利用,你帮我解决冬儿的心结,我也帮你想出了这金蝉脱壳的计策,那假死药可是千金难求。”真是一针见血,“要不是师兄对你用情极深,我也不会这么费劲,还要为你想退路。”我知道他对他师兄感情很深,可是不是很了解他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像是明白我的疑虑一样,他开口为我解答,“你害了师兄,我觉得你配不上他,紫阁阁主与他更相配。”

我吸了一口气,这让我想到了恶俗电视剧中,恶婆婆质问媳妇,你能为他做什么一样,我能为他做什么?我垂下眼帘,一路上他照顾我,给我满满的疼惜,后来还为了我受了那样重的伤,我不会武功,更没有闺阁小姐的温良恭俭让的品德,我能为他做什么。

可惜他质问错了人,我不是恶俗电视剧中,哭哭啼啼的女主,虽说我的眼泪也不少。坚定的抬起头,看向姜申的眼睛,他怔了一下,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双眼泛光,“我现在也许不能干什么,但是我可以学,我秉承一棵爱他的心学习如何对他好,学着与他相扶到老,不让他孤单,把他的心填满。”

他轻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回到了他给我和冬儿姐姐讲学的日子,“唉……要让我的学生当我大嫂还真是尴尬啊……”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也没有笑出来,“你对冬儿姐姐呢?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定不会因为我的幸福就牺牲她的一辈子。我不认为皇家是个好地方”。

姜申实在是个迷,身份?性格?我看不透他,自然担心冬儿姐姐。

兴我严肃的口问感染了他,他也掷地有声的回答:“王子只是个称号,那是父母留给我的,连师兄都不曾知晓,你那个爹没有点好处是不会把冬儿嫁给我的,我从那一年见到冬儿奋不顾身去救那小儿时就认定了她,只可惜,晚了一步让林子瑜那厮救了她。”说到这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混进钱府也不过是为了接近她,定不会让她在深宅大院中过上一辈子。”他眼中的坚定化为一腔柔情,“她喜欢江南的烟雨,我就带她去江南,她喜欢大漠的广阔,我就带她走大漠。”

“即便是她要去看那六月海动,赏那海水涌流,扑向那飓风之间,我也定以身相随,绝不放手。”我轻呼出口气,冬儿姐姐找到了个对她用了心的人。

我们虽没执手,但是也是相看无语凝咽了,我真想上前拍拍他,告诉他,你这样的男人,我喜欢……想想还是不要吓他了。这个初雪的夜晚,我与姜申各自许下了对所爱之人一辈子诺言,我似乎看到了我们温馨美满的未来。

那未来还需我们学习去维系,现实问题更是亟待我们去解决。

姜申犹自沉浸在与冬儿姐姐的海誓山盟中,我看着他,深切的感知到他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腹黑楠竹,在他与冬儿姐姐这场大戏中,能让已经倾心于林子瑜的冬儿姐姐转头他的怀抱,要用多少心思,不由得感慨:腹黑一出场,美女英雄也散场啊……

“你爹既然说他不会管,想必是有心放你,你不必担心,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我要去看冬儿了。”待我再抬头,连人影也没有鸟。

这一回我隐约觉得财阀爹不会骗我,他透过我看娘的时候眼神里的柔情是藏不住的,我愿意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柔软,那片柔软是任何污秽的事务都没法触及到的。我选择相信。

推开窗,江南的雪把月亮洗的明亮,遥望那挂在远方的月亮,不知他会不会也抬起头看着它,思念,抑或是,心痛。

三十一、两个人的出嫁

冬儿姐姐近日真的是眉眼都是幸福,更衬得她艳丽无双,不是我自夸,冬儿姐姐的品行、才思都是我见到过最出色,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得到幸福。

不得不佩服钱府的办事效率,这场婚礼像是谋划已久了似的,钱府一夜之前披红挂彩,喜庆非常,我打心眼里为冬儿姐姐高兴,同时也很想霍,出来两个月了,由秋天到了冬天。我们相识在盛夏,我还记得他的怀抱很凉爽,当时还一阵惊奇,大赞练武的人就是方便。冬天他的怀抱定是温暖,我最讨厌寒冬时冰冷的床,相信有他抱着,我一定会睡得很香。

看着外面的枯树,不由得想起那次我的表白,我扑上前吻他,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文,他的唇冰凉,驱散夏日的闷热,缓缓滑入我的心间,如蜜如甘。

枫叶林中他笑着告诉我“很美”,轻抚在我脸上的手感还如昨日般清晰,心微微的疼,伸手按住心口,那里有他放在我手中枫叶,有他对我还未能言述的眷恋。

冬儿姐姐捅了捅我,有些小心的问我,“怎么了?”

看着她担心的轻蹙着眉,抬起掌心,轻轻付上,“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明天就要跟姜师傅走了,紧张吗?”他们走后,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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