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猎人同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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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养她也不太麻烦。
之后库洛洛却开始好奇了。红颜这个女孩逐渐失去了初遇时的风采与尖锐,却又有了另一种风华绝代,尤其随着她的成长越发明显。
美到让人窒息,但美对生存是没有意义的,她的美将自己更置于险境。
他喜欢美丽的女人,这点他不否认,但这就如同他喜欢艺术品,总会有腻的一天。
不只他,许多人都是这样。
她变的再诱惑,仍是颠沛流离,永远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尤其她又失去了原本的狠辣与执着。
要他形容的话,就像一只剧毒的毒蛇变成温驯的小猫一样,有爪子却不太利。虽然那不太利的爪子可能有毒。
这是他对她还抱有几分期待的原因,她还是有些坚决与无情留在眼底--只要将她逼到绝境。
她的成长是令人兴奋的,逐渐散发出媚惑,纵使非她所愿。
一个小小的婴儿加剧了这种成长,尤其是失去的伤害令她更加坚强,愈合的伤口似乎使她瞬间成长了。
发现了她的鲜血有特殊作用,库洛洛决定这个女孩该留在旅团。
她的天赋该属于旅团。
×××
「这么干脆就决定了我的归属啊。」红颜其实已经倦了,却强睁着明眸,「要不要现在装一袋血让你留着?害人救人两相宜喔。」
「我不做杀鸡取卵的事,留着你比较划算。」不变的计算心理。
「……」被形容成鸡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又不会生金蛋啰。」红颜甩甩头,「我只会生出一堆麻烦啦。」会跑会走会跳还会长大的麻烦。
「……确实是麻烦。」某人给予微笑,「不过不是我的,是你的。」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红颜却觉得很无力,还好她活不到生小孩的时候。
安静了好一会儿,库洛洛总算能安静看书。
红颜突然又叫唤,「团长团长。」
「嗯?」
「得不到的东西会让人更想要吗?」她爬起来,趴在床上,支着头,脚轻轻晃动着。
「是啊。」给了明确的答案。
他看了红颜那张绝美的面孔,对他而言冲击性已经不在那么强——只是仍然很想要。
他们之间的信任,并不源自于爱情,而是时间与了解。红颜爱他,却保留着理智,随时准备为了保护自己而抽身。
这样的冷静,让他觉得自己仍不算完全得到。
想要她,沉沦。
这场战争会很长,因为了解太深。而死亡绝不能夺走他的任何东西,他还想赢,并得到战利品。
要逃走,没那么容易。
无论是对于旅团或是对于库洛洛个人,红颜都必须存在。
×××
库洛洛和红颜说了五天的童话故事,一直到末日来临。
这样的童话,轻描淡写,却是百分之一百的限制级,幻影旅团的过去真的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带血腥的,即使是旅团未成立前。
其实,红颜参与的旅团历史,是很多的,这让她融入了旅团,成了半个成员与伙伴。
因此,才能相处的这么自然。
红颜和库洛洛之间,很少出现亲密动作,同时也没有浪漫,却有着理所当然的默契。
因为,是同伴。
或许,是非常不公平的。旅团与对方取舍,红颜会选库洛洛,而库洛洛却会选择旅团。
这样的不同,红颜不在乎,库洛洛亦同。
他们都懂的,爱情也有它现实的地方,何况他们之间的情感并非都是爱,同伴之间的情谊真的比较多。
特别许多的,同伴。对红颜而言是如此。
在同伴的事实下能拥有别的关系,也让他有兴趣的人。这是库洛洛的想法。
相较之下,库洛洛很无情。
红颜早就知道了,她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
即使有一天不再拥有情人的关系,还是不变的伙伴,不会被拋弃。这是她后来才得到的觉悟。
如果可以活下去,她就要加入旅团。
只要让自己强大,只要不背叛,就绝不会被旅团丢弃,同时也不会被身为团长的库洛洛留下。
是不是可以呢?保有一点点希望。
「不想死呢……」她在一片寂静中说,「我想看看这个世界。」
「……」库洛洛看着她,不说话。
「我已为我看过了,结果想了想,我其实一无所知。没有去过的地方、没有做过的事,好多……」她累了,疲倦的阖上眼。
长长的羽睫浓密而乌黑,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泪。
在夕阳的折射下仿佛悲哀与遗憾所凝成的宝石。
月无悔──遗忘
月无悔番外──遗忘
「午安。」电话那一头,绯夜说道。
我无聊的卷着电话线,「快晚安了吧?」我瞥了瞥时钟,很好,已经下午五点了。
「都可以吧。」绯夜慵懒的说着,「吶,东西收到了吗?」
我微微一僵,「没有!」
「听妳的口气就知道有。」绯夜笑得花枝乱颤,「那么,好好享受我平常的生活吧。那堆文件光是归档妳就可以很久不无聊了。」
「……我很忙。」
「是吗?我还以为妳刚复活修养中很闲呢,连旅团活动都只偶尔参加,就算参加了也是后备队员。妳到底忙什么?」
「忙着想要忙些什么。」
「……再见。」喀的一声,断线。
我连忙再拨号,「绯夜,妳不是老说自己很有幽默感吗?怎么一个玩笑都开不起?」
「我最近神经紧张。」她终于坦承。
「啊?为什么?」
「妳家男人逼太紧了啦。」绯夜好像快哭了,「无论我将西索这里藏、那里藏,甚至埋起来,统统逃不过他的法眼。」
「我理解。」我深表同情,「非常。」
……不过,妳真的曾经把他埋起来吗?
「难道只有这句话吗?妳有没有一点姊妹情啊,我好歹替妳管了这多年皓星!」绯夜气愤。
「我又救不了妳……哀悼一下聊胜于无而已。」我没气的说。
「西索那家伙也是死性难改,搞成这样了还整天小果实、小果实的!上回居然还跑去找……」顿住。
「……找谁?」
「就那几个人啰。」她含糊的说。
「是吗……」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的好一会儿,总算开口,「他们几个……过的还好吧?」
「哟,总算问了。」绯夜用『终于』的语气说,「想听我报告他们的近况吗?你连他们之中到底死了多少人都没问呢。」
「……」死……
「啊,我开玩笑的。」绯夜轻快的说,「放心放心,一个都没死。」
「我不想听。」我微微一偏头。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断的干净,我早已经觉悟。
「我想说,不行吗?」
「……我不想听。」我挂上电话,却仍听见了绯夜短短的语句。
『只有月无悔仍有后遗症……』
笔记型计算机画面闪动了起来,我甩甩头,心里清明的多。
活着就好。
活着就还有希望。
我微微一笑,将记忆抛到脑后,手指同时飞快的在键盘上舞动了起来。
「我已经取消所有防盗系统了,你们可以慢慢来,我会顾好的──有人来时我会通知你们。」
×××
风吹进窗户中,雪白的床单上坐着雪白的少女,苍白的皮肤,美丽的面孔,瞳孔中尽是茫然。
白色的窗帘在风的吹拂下摇摆,倒映在少女黑眸中,世界彷佛就是一片的苍白。
宁静的夜里
月娘会说话
她细语诉着
曾经与曾经
「曾经,曾经……」少女轻轻唱着,「曾经……」渐渐没了声音,她歪着头,凝望着傍晚的风景。
又听见了,低低的细语,但那并不是月娘在说话。
「还是,没有想起来吗?小悔她……」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又不是心理障碍,可不是请请精神科医生就没事了。」男人的声音,「小悔她吃下去的药太毒了,没死是万幸。」
「可是我不懂,那个女人那么强,她怎么可能没办法保护自己?」
「因为她,她……」男人尴尬,「去,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头痛的语气,「我才伤脑筋在这样下去她该怎么办呢……」
「什么小孩子不小孩子啊,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在想些什么。」
「好了啦,奇犽。那种是雷欧力说不出口也是应该的,毕竟……」
「欸,难道小杰你知道吗!?」
「嗯,看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反应大概猜的到……这件事,是小悔的隐私,我们不该插手。惟一有资格的,是酷拉皮卡。」
「……」没声音一会儿,「欸,雷欧力,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样失去记忆的?」
「我和你说过一百次了!时间拖太长,毒药入侵脑部,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导致大量记忆失去!」
「可是其它就不受影响……」
「不是不受影响,而是凭小悔那种回复力,其它脑部的创伤都完全治愈了,顶多记忆力会变差而已。但是,丧失的记忆会不会回来很难说。」
一阵脚步声,少女知道他们离开了。
她知道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小悔』,但他们的描述只让她更加茫然。
一个美丽、冷淡,又像火又像冰的女孩子。
会烧伤人,同时也会冻伤人,是种过度的极端。但却又有着叫人着迷的美感,很致命,风华绝代。
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或许从她张开眼那一剎那,那个『小悔』就已经死了。由她这个身后有着大片空白的灵魂接替。
隐隐约约的片段,有人叫她『月怜』。
月怜月怜,我叫月怜。
她想着,却有种奇异的感觉从胸口升起,如果此时的她再世故一点的话,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叫做什么。
叫做自欺欺人。
『是不是再柔弱一点,你就会选择我而不是仇恨?』梦中的一片银白,和她宛若双生子的少女牵着她的手,额头贴着额头。
那么,我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再柔弱一点。
×××
猛的惊醒,少女怔然看着前方。
一头金发,很漂亮的金色,她的心跳加速了半拍,虽然她几乎天天看见这美丽的金色。
「小悔,妳醒了?」酷拉皮卡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太好了,妳最近已经不太发烧,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小悔。
她细细念着,如果她多念几次,是不是真的可以变成那个坚强的小悔?她很欣羡,同时又嫉妒。
是她夺走了小悔的人生,又或是小悔夺走了她的人生?
「你比较喜欢我,还是小悔?」她不由自主的吐出这个问题,惊惶了一秒,还是顺从渴望,等待着他的答案。
她想听到的答案自然是自己,最不想的是小悔,而不想听的是两个都喜欢──所谓喜欢,是独占的。
他楞了一秒,坚定的给了答案,「妳就是小悔。」
她心口一沉。
这是,最糟的答案。
此时,门被粗鲁的推开,猫一般的男孩和实际年龄与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