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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绝嫁病公子-第32部分

小说: 绝嫁病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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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他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柔软……
    心,猛地跳动起来。他俊脸腾得一红,全身血液似都要集中于脸部一般。仓皇的瞥了一眼车帘外,还好周大哥在马车外赶着马,一匹马拖着一个车子三个人,跑不快,周大哥却不敢失神,没有看到这一幕。
    寡月颤抖着将顾九抱着坐起,低头就瞧见顾九微微睁开眼,他苍白的脸红的更厉害了些,原来她被他惊醒了……
    这样被刚刚睡醒的女子痴痴然盯着,他有些难以承受,量他阅尽万千书册,也有大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
    似乎是觉得夜色太静,人太沉闷了,想找些话来聊,可是他却不知顾九身子正发热,额头发烫,迷迷糊糊的想睡。
    少年目光游离的望着车内燃起的小灯笼,温润的开口:
    “你为什么叫顾九?你可是排行第九?”
    “户口本上打错了,都说了是长长久久的‘久’,那人非要给我打成‘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九’。不过后来我也就认命了,就这个‘九’吧。九五之尊,九九归一,也还不错……”
    顾九迷迷糊糊地说了一段寡月并听不懂的话,只是寡月从她的句语里知道她或许是不满于这个名字的。
    他轻声道:“那我就给九儿取个字吧,叫什么好呢……”
    边说着手也抚上顾九的额头,只是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平静的心湖一震。
    “九儿……”他沙哑的唤了声。
    “什么呀,我头好痛……”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寡月慌乱地搂抱住她越来越紧,又从包袱里找出备用的药,因他常年生病,有些药都是必备的,比如跌打损伤,风寒发热的药都是常备的。
    将药丸取出一粒,凑到顾九唇边。
    顾九觉得唇上痒痒地,迷迷糊糊地说道:“你要喂我吃什么……”
    寡月望着顾九红扑扑的小脸,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清澈的眼底似有异样,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顾九樱红的唇,也许是因为体温上升的原因,顾九的唇也比平时要红上许多。
    饱满的唇,还带着晶莹的光感,怎么看都有些令人心神荡漾。
    寡月苍白的手抚上险些发昏的脑袋,猛眨了眨眼,这才清醒过来。
    方才,他都想了些什么……
    “吃药……”他略带强势地将药丸塞入顾九嘴里,又喂她喝了水,看着她咽下,方吁了一口气。
    “咳咳咳……”喝得急,顾九被呛着了。
    寡月眉头一皱,心道这女人怎地这么不小心,怎么就着凉了,也不告诉他。
    咳了半天,顾九没力气了,头着实有些晕。
    她半眯着眼凝着他,只觉得这男子愈发美如神祗……甚至越看越美,越看越心跳加速……若卿泓之美风华绝代、举手投足是帝子威仪;洛浮生之美英武俊俏、眉宇之间似有勇冠三军之勇。而他阴寡月之美含蓄内敛,美的不张扬,在细细品味之间更有深意,这人正如清茶越品越有味道……
    她轻佻的伸出手,抹上那人的脸颊,一时间竟有些痴痴地言道:
    “小寡月,小美人。我说过的要你为奴为马的……唔,你可别忘了……若是今世你许了人,你负了我,来世你做牛做马我喂你草吃……”
    她兀自的说着,目光有些涣散,忽地她突然扑在了少年身上,只一瞬就不再动弹了。
    少年惊出一身冷汗,倒不是被她突然睡着了,这止热的药里本来就有助眠的成分,全是被她的话吓的……
    他如何今世许人?又如何再肯负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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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路途险恶危机重重

猛地,他心抽痛了下,想起那份和离书,他的确是做过一件抛弃她的事。
    这辈子他会守着她,即使人生路上还会有其他人出现,他对她当是不离不弃的,其他人……想到这里寡月呼吸一滞。似乎莫名的有些不习惯三妻四妾,如果男人必须得这样,他不排斥却又不想勉强,只是他不会放下顾九,也自私的不会再放。
    即使流放她都愿陪着他,那么他是否更该做些什么回报她?
    他纤长的手指婆娑着顾九逐渐粗糙的手掌,上面还有些许伤痕,有的是刀切的痕迹,也有的是针孔一般大小……哪里有姑娘家的手如她这般……他虽是心中微酸的别开脸,眸中却隐隐有些深意,有些事情也不是没怀疑过的。
    江南顾氏本富庶之家,她虽是落难的商家女,可其本性质朴纯良,不似心思缜密的商家女该有的,还有她能快速的适应环境寻找最快的解决办法,这些不像是一个被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该具备的,她应该是在野外放养的,见识开阔,胸怀大度。却又没有山野之人的粗俗,识字认字,蕙质兰心却不迂不腐……
    虽是入夜了官路上走的并不平静,不时有策马疾驰而过的车马,还有携家带口的人群……
    也就是就在昨日西凉连吞大雍西南数座城池,直入岭南,岭南百姓顿时陷入慌乱境地。
    长安城八百里加急赶至。拟薛礼为镇守岭南的大将,官至二品威远将军,命调集岭南各部势力,力守五岭关道。此刻梅关镇以南、以西五十里的薛营旧部皆接到命令直往前线而去。
    这战事传来梅关附近的人无疑造成了恐慌,越往西南方向走,官路上的流民也越见多。
    短短一夜,梅关这方没传来战事,离薛营越近阴寡月越赶到不对劲,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硝烟的味道,他搂着顾九看着官路上至黑夜里依旧行色匆匆的人马,心下微紧。
    亥时快过的时候寡月再摸了摸顾九的头,觉得更烫了些,他心中不安感升起,按理服用退热的药丸后过半个时辰这热就该退了。
    素手挑开车帘。
    “周大哥,这是到哪里了?”寡月问道。
    “离薛营部还有二十里地吧,快到了。”
    “周大哥可知何处有能稍作停留。”
    “嗯?”周衙役这才回头一瞧,见寡月抱着沉睡的顾九。
    “她情况不大好。”寡月说道,搂着顾九的手更紧了些。
    周衙役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前面两里路有个破庙的,要不我们今晚再歇息一晚上。”按理他们早就该到了,都数日了还为给桓大人通信,长安那边估计也等不及了。
    “好的周大哥,你将我和她带到破庙里即可。”
    周子谦略颔首,望了一眼官路上至子时还行色匆匆的人马道:“你且去前方破庙里照顾她,我去打听一下情况。”
    一日不将阴寡月平安送至薛营他周子谦就无法安生。
    ——
    一个时辰前,梅关镇里进来一队一身漆黑带着斗笠的男人们,他们骑着精壮的大马,那马匹是他们南方偏远地带不认识的汗血良驹,产至遥远的北地草原。日行千里不是嘘诞。
    领头的男人斗笠下窄长的凤眸散发着阴寒之色,一个黑衣人狰狞的手抓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走到他的马下。
    “禀告大人,这人说他看到有穿衙役服的男子昨夜里进了那座竹园求医。”黑衣人陈述的同时,空出一手指向那竹园处。
    “竹园的主人呢?”寒冷的声音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禀大人,竹园主已离开此处。”
    马背上的男子手紧握住马缰。阴氏遗孤本是长安城各世家贵族都不会想要牵扯的人,大雍朝已将此人似作空气让他自生自灭十载,今时太子党却查出,二皇子党竟在暗中笼络阴氏,更改科举成绩,又将充军改为流刑,他人微言轻,官职尚低,不知此举是何意味,更不知阴氏早已没落十七载,为何二皇子会出此举。
    太子记仇且心思狠毒,晋候小肚鸡肠,阴氏之事或许无人在意只是因为一道先帝不明所以的赦令,灭其全族留其遗孤,任其自生自灭,却也十六年未曾有人想去招惹。
    “大人们饶命,那一行人傍晚就走了……说是要去岭南薛营……这竹园主也是他们走后就走了,还命草民帮他看家。大人饶命啊大人……”老人连连磕头。
    “薛营?”马背上的男子轻哼一声。
    老人连连颔首道是。
    这一趟收获倒是不小,岭南共三营属薛营军支最末,先前只查出阴寡月流放岭南,没查出是哪一营,只是去岭南必经梅关,他先前预料也该是薛营,因为薛营离梅关最近。没想到这一来还真证实了,好一个薛礼,难怪太子三番五次拉拢他不得,原是璃王的人!哼!
    “杀。”那人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将斗笠拉低些,双腿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只听闻一声惨叫,那老人应声倒地。
    马队奔跑,漆黑的衣袍摆动,他们像黑夜中行走的死神,当初燕云十八骑的风范在他们身上尽展,太子党的坚不可摧在于朝中兵力所在的势力,太子党占去上风。
    虽说杀一个区区阴寡月随便派一个人都可以。只是晋候心思缜密不会料不到璃王会派武功高超的衙役加以随行。
    周子谦将马车停在了破庙前,将车停稳后才唤阴寡月和顾九下车。
    周子谦帮寡月扶着顾九,将包袱和灯笼都拿到破庙前,才道:“我去拾点柴,找看有没有水,再去打听是不是仗打到这边来了。”
    寡月沉声道:“寡月和周大哥所想相似,周大哥小心,劳烦了。”
    子谦眉头一凝,重重颔首:“我去去就来。”
    灯笼挂在破庙的一处,虽然光线不亮,但也还能受用。
    寡月将毛毯扑在破庙的草垛上,再将顾九平放在上面躺好,又取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这些物什都是顾九在咸阳准备的,或者是她在长安买好带到咸阳,又在咸阳等她。
    他伸手将她额边一缕青丝别在了耳后,她这样静静睡着的样子,甜美而平静,若是一辈子凝着她的睡颜,也不是一件会让人厌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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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3、陌路故人(一)

寡月不敢将顾九一个人丢在破庙里,他拿出水壶,顾不上自己口渴,就将水壶递到顾九口中。
    水壶方贴向顾九的嘴唇,身后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
    少年手下一顿,水却没漾出来,他环顾四周未见什么奇怪的事物。心里却生了警觉,他缓缓的偏过头,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腿。他腿上猛地一痛,薄唇白了几分。
    “水……”身后传来一阵痛苦的低喃。
    少年眉目深凝的回首,凤眸之中不是没有惊惧之色,这荒山野地里,他并没有意识到破庙里还有人,况且方才进来的时候他还仔细看过。
    原来草垛里还有人,乍一看看不出男女,那人虚弱无力的盯着他再度开口:“水……”
    阴寡月绝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他沉静的凝着那人道:“拿开你的手,水壶就是你的。”
    那人凝着他不放手,良久,见他不像是要骗他,虚弱的放开,又伸手去接他的水壶。
    那人还没碰到他的水壶便倒下了。少年一震,颤抖的伸手去探那人鼻息……死了?
    水壶落在地上,如果他早些将水壶递与他,他会不会不会死,他担心着自己的安危,却反倒害了一条人命。他虚弱无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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