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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弯男先生-第3部分

小说: 我的弯男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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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还是被他撂倒了。

    “我的问题啊……”他拖了长音,昏暗的走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倒像是有一种魔幻的色彩浮动着。他微微勾唇,眼角带笑,“你就这么对你恩人?”

    话题又被扯回来了。

    我欲哭无泪,慌忙摆手。

    “……”

    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大半夜站在我家门口,你其实是想调戏我吧?”

    “……”

    “气温这么低,你又穿的这么薄,当心被感冒给调戏了。”

    “……”

    “我声音关小点就行了,这天气真不适合**,我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

    刚钻进被窝里,我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应了他的话。

    裹着棉被下床翻腾药盒,找来感冒药就着水吞了两颗。我盯着床头的这堵墙,叹了口气。这会儿隔壁的杂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音响里微弱的……催眠曲。

    隔壁住了个腹黑的男人,往后的日子……我来不及想就听周公召唤去陪下棋了。
第4章 小东西回来了
    晨光正好,光束透过磨砂玻璃照在床铺的被褥上,空气中有着极小的尘埃,在光束里泛起了淡金色的光芒,很美好的样子。冬日里有这么好的天气,实属难得。

    像这种阳光充足又灿烂的日子,最适合赖床不过了。可是我却没能有幸多睡会儿,因为此刻正有人奋力的敲我的门。

    “死鱼,死鱼……”

    和敲门一起的,还有那只该死的鸟。天下之大,实在找不到第二只会给主人起外号的宠物了,丫的还起的如此难听。

    我揉揉脑袋,屋内暖气充足,于是睡衣也没换就去开门了。

    夏友靳穿着藏蓝色风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鸟笼和一大袋的食物。宽厚的肩膀上,那只一直在发表舆论制造噪音的葵花鹦鹉笔直的站着。

    “死鱼,我好想你!”葵花鹦鹉扇动着它那雪白的羽毛飞到我的肩膀上,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脸。

    哼,还算是个小有良心的。

    我接过夏友靳手中的塑料袋,扒拉了几下后眉开眼笑,摸了摸他新烫的卷发。“大早起的逛超市,你也是蛮拼的;不过我有口福咯。”

    “少女,放开你的爪子,一看就还没洗漱吧,我敲了好半天的门,敲得你邻居都出来了。”夏友靳换鞋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他蹬着拖鞋走到我沙发上,没坐下,从塑料袋里把柚子抱出来,去厨房开剥。

    邻居?是那个男人。

    “别说,你那邻居长得还算不错。和我有一拼,不过肯定没我帅。”丫又在自恋了。

    夏友靳是我初中同学,也是我男闺蜜。他高高瘦瘦的,皮肤特别白,且晒不黑的那种,这点我就特别羡慕。他属于阳光型男,女人缘挺好的,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不过很多人都说他很温柔,对此我只想呵呵一笑。

    其实他温柔起来是真的很温柔,能把你的心给溺死。不过我俩搁在一起,属于那种一见面就掐,不见面会想的。他对我,说话那叫一个毒舌犀利,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损我比他还损。我俩初中坐同桌那会儿没少打起来

    这事儿我爸妈都知道,可这货在我爸妈面前,表现的太乖了,以至于我这个亲女儿的话,我爸妈都不理会。

    哎,心碎成渣渣了,502都粘不起来。

    那只白毛的葵花鹦鹉是夏友靳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会儿是我过得最消沉的岁月,他说他训练了一只能说会道还特聪明的鹦鹉,叫小东西,我一见就喜欢上了。

    从回忆剥抽出来,我正满嘴泡沫的刷牙,手舞足蹈的冲夏友靳叫嚣着,“你还能再自恋点么?”

    夏友靳从厨房遥望我,挑眉,不屑道,“你敢淑女点么?”

    我……还真不敢。

    我扭头回浴室洗漱,小东西扑腾着翅膀在屋里面闹腾,“死鱼,淑女,淑女,死鱼。”

    你才死鱼,额不,你才死鸟,你全家都死鸟!

    洗漱完毕,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按遥控,夏友靳塞了一瓣柚子给我。

    我嘿嘿笑着看他,他脱了外套,上身穿着蓝色镶橘红色边的格子毛衣,窄腿的黑色布料裤,看起来斯文又骚包。

    我跷二郎腿,被他用手给推掉。他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而后咳嗽了两声,说:“叔叔给我打电话了。”
第5章 事妈男闺蜜
    “怎么不问我,叔叔都说点什么?”他这回把剥好的柚子瓣放我手心里,调侃我,“懒得你,谁家的大小姐还等着人伺候。”

    “嘿嘿,我也就在你面前原形毕露。”我答。

    我苦闷的吃着柚子,我这么宅,完全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家,超市,杂志社。在舒城呆的这几年包括大学的时光,很少和同性接触,更别说异性了。

    夏友靳是我爸安插在我身边的,他的眼线。从十九岁那年开始,我爸就让夏友靳密切关注我的动态,而毕业后,开始一系列的相亲活动更是让夏友靳监督并汇报。

    “我爸这回又让你传达什么?”我问。

    “你爸给你下了最后的通谍。”他严肃起来。

    我也坐正,只不过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和他插科打诨。

    “怎么,我要是再不带男友回家,或是搞砸相亲宴他就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没事,我还有我妈罩着我呢。”我不以为意,家政大权是老妈握住的。

    “叔叔说了,过年了带男朋友回家,没有男朋友就不准回去。别想着找人掩护作假,**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他老人家大过年的不想看流氓。”夏友靳说的一本正经,可听起来却让人想笑。

    老爸也挺幽默的。

    “现在都快赶上十一月的尾巴了,我上哪里给他老人家带个准女婿呀。而且我搞砸相亲宴都是条件反射的行为了。老爸不让我回去准是心疼我,春运太可怕了,所以他会来看我的。”

    我朝着夏友靳那张严肃的脸挤眉弄眼,那厮却被我那老爸板脸的形象附身了。

    他拿纸巾擦手,淡淡的说,“别嬉皮笑脸的,宋子瑜,你该谈场恋爱了。”

    我没吭气。

    他又说,“你一个姑娘家,呆在舒城,除了我你还认识谁?别和我说你们杂志社的人,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要是关系好的朋友早带回家玩了。你不会是……”他欲言又止,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我们静默了好半晌,谁也不开口。

    气氛实在太诡异了,最后我只好打破这沉默。

    “金子。”我喊他。讨好似的坐他身边,扯他袖子。“你看,不是我不想谈,是真没遇见合适的。不如我收了你好了,没遇见这么合拍的又能和我吵吵闹闹还能让我有安全感的。还会给我唱歌听,认识时间又长有熟悉又懂我……”

    我说了好多。多的我鼻子都有股酸涩感,心里面也没由来的想难受。

    夏友靳不客气的打断我,“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你不会傻不拉几的和他做了什么约定吧?”

    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不可能你别胡说!”

    显然我反应的太快,夏友靳不怎么相信。我只能尴尬一笑,谁让我有啥事藏不住心里都和夏友靳说了呢,现在自食恶果,让那往事呼我一巴掌。

    夏友靳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用他那可以媲美激光般犀利的眼神凝着我。

    “真没有什么约定。”我左手扣右手,低声说。

    他哼哼两声,冷笑,头发跟那倒刺似的反射着头顶的冷光。“宋子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钞票。他袁明浩要是喜欢你,早和你谈了,用得着做什么狗屁约定吗!”
第6章 招惹了隔壁的腹黑
    “别在我面前摆什么小九九,哭丧着脸撒娇都没用。你就作吧,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耗下去,被袁明浩坑的连骨头都不剩。”夏友靳凶神恶煞的训斥我。

    “粗俗。”我瞪他。磨牙,皱眉,抓着他的衣领。“小夏子你反了天了。袁明浩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压根就不认识他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诋毁他也是够了啊。以前的事情我告诉你的都不是完整的,你不懂。”

    “你说说我哪点不懂?”他也脾气上来了,大有一种捋袖子要和我死磕到底的架势。

    我看着他放大的脸,赶紧松开衣领。“我不想和你吵,反正我有分寸就是了。”

    果真和夏友靳见面,十次里九次都是要吵起来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而且睡醒了竟然就到了晚上。

    屋内一片漆黑,我摸着黑下床扯开了窗帘。看着屋外明灯千盏,心里面空落落的不是滋味。高楼大厦遗世独立,染尽万千繁华之色,它们昂首挺胸俯瞰整座城市。而每日里,无论是为生计奔波还是家长里短的人们,都成了藏在云端后的命运之神的消遣。

    生活,不就是这样么。无奈,不甘,却还是要打肿脸充胖子般的摸爬打滚往前行。

    感慨还没完,我家门就响了起来。

    “谁?”

    “你邻居。”

    “有什么事么?”我懒懒的不想动。

    “你开门,有事。”对方很坚持。

    我想到今日没出门也没什么形象可言,就没开灯。而且,邻居找我估摸是借东西的事情,邻里之间除了借日常用品,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事。

    门开之后,男人一脸怒气的瞪着我,手里面握着的是我的鹦鹉。

    可怜的小家伙被这人用布条捆住了嘴,蔫蔫的,没力气扑腾翅膀了。

    我赶紧去他手里夺鹦鹉。

    “小东西,你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虐待小动物啊,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家人了。”看见小东西受虐待,我十分恼怒心疼,一时间语气相当冷硬。

    “你怎么不问问它做了什么?”他语气冷冽,眼角睨着寒光。

    “他做了什么也不能被你这么虐待。拿布条捆着你的嘴你作何感想。还是说拿布条捆住你妹妹你会比较开心?”

    “很不幸,我没有妹妹。”他讥诮的说。

    你丫的,有没有妹妹,这是重点么?

    他并没有松手,还死死的握住小东西的爪子。小东西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有苦不能言的,墨蓝色的眼睛里能挤出水了。

    “你松不松,不松我就报警了!”我威胁他。

    忽然他淡笑,低头看我,乌黑的短发上隐约有水滴滑落。他薄唇微勾,揶揄我:“这点小事也要劳烦人民公仆,你可真是‘称职’的纳税人。”

    我咬牙切齿,把小东西嘴上的布条解开了,小东西委屈的喊了我一声,“死鱼,我想你。”我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丫的小东西天天在我的管教下嚣张的都爬到我头上了,作威作福,我顶多调侃它几句却是舍不得动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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