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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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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涌入的气流先弱后强,忽然如利剑般汹涌直穿而入,我却丝毫不觉疼痛,只是面带微笑,犹如睡着一般。   
    又过来一柱香的时间,任律鹏跃下,迅速拔出所有的银针,双手又在我全身推拿起来。直到他开始微微喘息,才停了下来,汗水湿透了他的青衣,他后退一步,无力地跌坐在床沿,而我浑身也是一软,向后瘫软在床上。 
    热流凝结在我周身的内息中,慢慢散入全身各处,不到片刻,顿觉全身气血流畅,舒适无比,丹田之内气流涌动,似乎又有内力在腹脐之间。 
    睫毛上都细密地沾着点点汗珠,我透过水雾看到无力地靠坐在床沿的任律鹏,苍白的脸,湿透的衣衫,和比我更汗湿的额发,不由心中感动,忍不住落下泪来。   
    “二叔,你……是不是复原我奇经八脉的同时,把功力也输给了我?”我用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问道。   
    任律鹏一愣,笑了笑,道:“雪丫头,二叔老了,要这么高强的武功也没什么用,二叔知道你一定想手刃仇人,二叔也知道你想帮风儿报仇,所以那日在帮你接骨、接断裂的经脉的时候,二叔就已经想好要将自己一半的功力输给你了。”
    “庆幸的是,你的武功全失,我的功力才能这样顺利的传到你的体内。雪丫头,虽跟你原先的功力差了一些,但是只要稍加适应,就可以运用自如,而且,只要你好好练习,不出一年,你仍旧能恢复如前。”
    眼泪潸然而下,我哽声道,“二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的大恩大德我何以为报?”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门“砰” 的一下被撞开了,萧亦风的身形有些不稳,跌撞地冲进屋里,冲到床边,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扯过任律鹏的手,中食指切上他的脉搏,安静地把了一会儿,然后明显舒了一口气,擦了擦任律鹏额头的汗,才道:“二叔……”
    “风儿,不必内疚,也不必感谢,”任律鹏打断萧亦风的话,轻笑起来,“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而雪丫头我也早已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儿媳妇了,为雪丫头散去一半的功力,我是心甘情愿的,若你们真想报答我……”他声音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那么,就早些让我抱到孙子吧。”   
    “二叔,”我面上不由一红,嗔怪似的瞧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抬手擦干眼泪,就听任律鹏说了一句,“丫头害羞了”,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萧亦风的黑瞳瞬间盈满笑意,灼热的目光让我的脸颊又烧了起来,我不自在地撇开脑袋,却听他道:“二叔,放心,我们会努力的。”
    我一愣,回头迎上他的目光,神态羞红,嗔道:“风,连你也欺负人家。”
    “雪儿,我是认真的,不会再让任何原因来阻止我想要你的决心,想娶你的决心。”萧亦风上前拽起我的手,紧盯着我的视线灼灼发烫,感觉到我的手微微颤动,他立刻握得更紧,“雪儿,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我会疼你,爱你,宠你,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
    他这是在求婚吗?我望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异乎寻常的认真,说话的那语调也是异乎寻常的慎重。    
    “雪丫头,若是不嫌弃,就让二叔做你们的主婚人吧。”’任律鹏忽然开口插了一句。     看了看萧亦风,又看了看任律鹏,心跳缓缓平复,我吁一口气,然后坚定地开口,“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风,”我看向萧亦风的目光专注认真,“也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你也知道在你之前,我和宣,和尘都分别有了婚约,我现在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你,对不起。”说完,我轻闭上眼,不再言语。 
    空气似乎一下子静止了,就连我们的呼吸声在这一片寂静里听起来也像是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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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只道江湖是江湖  第三章  恢复武功(二)
     兴许任律鹏也觉得这气氛有些诡异,于是他开口了,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淡定,“好了,此事也不急在一时,以后再说吧。风儿,别发愣了,把桌上的凝魂丹拿过来,先让我和雪丫头服下。”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就这么结束了?
    睁开眼只见萧亦风那密密的睫毛已然垂下,看不见他的眼中的神光,他松开我的手,起身将桌上的瓷瓶拿了来,倒出两粒药丸,一粒递给了任律鹏,任律鹏服下后,他才伸手将我扶了起来,见我一直紧盯着他瞧,他轻轻地在我鼻子上一刮,宠溺地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诧异,“你不生气吗?”
    萧亦风摇了摇头,那双如潭水般深 的眼 犹如微风拂过的水面,波光粼粼,那里似乎有种名为温柔的东西一点一滴地流出来,然后覆盖到他整张脸庞上,“自从将你从湖里救起的那一刻,经历了即将失去你的痛苦,忽然很多事情都想开了。”
    “而且我知道你和金亦宣、凌忘尘那种生死与共的情感,你认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坚持吗?傻丫头,不会了,现在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别的只有等我们报完仇再说了,我相信,我们几个人一定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我震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 ,这次见面风似乎真的变了很多,当初他说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更不准对别的男人笑。
    那时的他,是多么的霸道无礼。可如今,他却愿意与人一起分享我,这种转变还真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就像当初宣和尘,似乎一直都是我在担忧,我在犹豫,我在逃避,而他们却早已自说自话的做好了打算,不过,不管怎样,这打算总是好的,总是让我感动得想哭又想笑,想放声欢笑!
    “风……”
    “好了,别说这个了,”他打断了我即将说的话,柔声哄我,“快把药吃了,现在疗伤才是最重要的。”
    “风……”眼中似乎有热热湿湿的液体滚落,我轻闭上眼,将脸贴到他胸前,伸手环过他的腰紧紧搂住,努力平息心中那份悸动,“一定是我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会幸运地让我遇见你们,让我得到你们如此呵护疼惜的爱!如今我才明白,上天居然对我眷顾到了这种地步。我好幸福!”   
    “雪丫头这才跟风儿分开那么一会儿,怎么就如此扒着风儿不放,”任律鹏满是调侃的语声破坏了这一刻温馨旖旎的气氛,“若是你们真想亲热,那就赶快把药吃了,让风儿抱你回房,你们爱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最好弄个娃娃给二叔抱抱。”
    风轻笑起来,我嗔怒地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面颊微红,“不准笑。”随即转头望向任律鹏,噘起小嘴,“二叔就会取笑人家。”
    任律鹏似乎很喜欢看我发窘的样子,听我这么一说,他又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直到我吃完了药,被风抱出房间,背后仍旧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那时我忽然觉得这也许是任律鹏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在做手脚康复运动,虽然恢复了武功,可手脚却总不能运用自如,站一会儿似乎就觉得很累,任律鹏说伤经动骨一百天,我现下的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只是有些无力而已,只要按时吃他配的药,恢复的自然会更快一些,可是是药就有三分毒,还好我百毒不侵,吃就吃吧,可是这药那个苦啊,叫人难以忍受,真希望自己快些好起来。 
    上天似乎终于听到了我的祷告,在经过了八天的艰苦煎熬,我的手脚终于奇迹般的复原了,当时我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就是与风比试一翻,当然我也这样做了。 
    我施展桑影剑法,而他施展的是他们“玄衣圣教”历任教主的独门绝学“玄天剑法”,就在我们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任律鹏忽然出声制止了。 
    “你们不用比试了,雪丫头的剑法虽轻灵洒脱,变幻莫测,出手极快,却无法做到人剑合一。风儿的剑法招式精奇,剑气凌厉,霸道刚猛,然,却对雪丫头处处留情,所以,”任律鹏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样打下去,只怕两天两夜你们也难分胜负,我看……不比也罢。”
    我和风果然听话的止招收步,同时一个飞跃落在任律鹏面前的桌子旁,坐在圆凳上,我抬手拂去脸上的汗水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后,才开口道:“二叔,你不用拐弯抹角,直说我的武功不如风的就是了。失败,我承受得起。”
    风将我方才因比试而凌乱的发丝轻轻地捋到耳后,眼中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的笑意,任律鹏与他对望了一眼,然后回头望向我,无奈地摇头笑笑,“傻丫头,二叔可不是这个意思,若你们的内力在同等的条件下,若你手握的是玄月剑的话,若风儿没有手下留情的话,你们的武功谁胜谁负,还真是难以分辨,所以你不要妄自菲薄。”
    “真的吗?”我心中一阵狂喜,“也就是说我的武功不一定比风的差了。”
    “咦?丫头,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任律鹏好奇的看着我,“你为什么一定要与男子争个高低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二叔,你这就错了,练武之人不是都想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吗?雪儿我自然也不例外了。”
    任律鹏轻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勾,挽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的笑意,“难道雪丫头还想成为天下第一不成?”
    我理直气壮,似笑非笑,道:“有何不可?”
    风探手将我揽过去抱在怀里,笑容中仿佛是融尽一切的宠溺和疼惜,任律鹏看了我们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叹道:“丫头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必用这些话来堵二叔和风儿的嘴。”
    我呆了一呆,风和任律鹏为什么总能看到我内心的想法……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在他们面前我似乎是透明的。不过,也许只有懂得如何看清他人的内心的人,才能真正的驾驭于众人之上吧。所以风才会如此的孤独,如此的寂寞。  
    “雪丫头,既然你的伤已痊愈,二叔正好有事要请你帮忙。”任律鹏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  
    我瞟了他一眼,抬头望天,今天的天气变化多端,天空的云层时有断裂,阳光若即若离。庭院中云翳浮动,时而一片空朗,时而一片阴暗。转回头,我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二叔尽管吩咐。”  
    任律鹏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静思片刻,忽地一笑,“不怕有危险?”
    “二叔!”风一声惊呼,无意识地加紧了箍在我腰间的手的力道,“难道你想……”
    “不错,风儿。”任律鹏笑得云淡风轻。
    “不行!!”风的语气非常的坚决,眼神也非常的坚决,“绝对不行!!”
    “等等!”我抬眼望了望这个,又瞅了瞅那个,想来……他们俩就算争到面红耳赤,也不见得会有个结果,而我却仍旧在云里雾里,一无所知,挑眉一笑,“你们是否应该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无论如何我才是当事人,你们的决定都不是我的决定,不是吗?”
    我又看了看风,再看了看任律鹏,轻笑,“二叔,还是你来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风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见我一脸坚决的样子,还是住了口。任律鹏对我轻轻一点头,笑道:“我想风儿应该已经告诉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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