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猎爱无心-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从名义上的库洛洛的女友变成了实际意义上的库洛洛的禁脔。
这是个民风淳朴的小镇,从每天库洛洛带回来的街坊邻里送的小吃特产和闲暇时给她讲的趣闻趣事可以看出来。可是……那路过的行人迷惑的目光、迟疑的脚步啊,无一不宣示了她的处境,;那清新的空气、自由的味道啊,从招惹库洛洛那天起就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不想放弃,所以她挣扎,她反抗,她努力,可是……牵连了更多的人为她无辜惨死。
那个有着阳光般笑容的少年就那样生生死在她面前,直到临死前的那一刻还在握着她的手对她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会带你离开”……库洛洛,他说自己狠心,可事实上呢……最狠心的那个是他才对吧。
那个少年有什么错?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不过是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和自己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被他以勾引她的名义残忍杀害。
爱呵,他的爱可没人敢要,至少……她不会要。低哑讥讽的笑从唇边溢出,亚拉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中布满了阴霾。
她不希望再看到别人因她而死了,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单纯的……感到厌倦了。厌倦这种日复一日毫无新意的生活,厌倦这种猫捉老鼠乐不思蜀的游戏,如果说库洛洛是那个捕猎者的话,那她就是奋力挣扎也逃不出去的猎物,无论逃得多远,被猎人伸手轻轻一拉,就不由自主的跌了回去。
这种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谁都好,让她离开吧。神,魔,小伊,大家……想见你们,想念你们,好累,好累,她真的……好累。
酣畅淋漓的发泄了一通,亚拉终于拗不过浓浓的睡意,抱起身子缩成一团就那样昏昏睡去。
当库洛洛重新盛了一碗饭端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女泪痕未干蜷缩成一团躲在床角睡着的样子。
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库洛洛放下托盘走到亚拉身边。
手指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触及之处,那冰凉的温度让库洛洛整颗心都为之冻结起来。
为了她,他做了一切不该做的事,囚禁,欺瞒,嫉妒,杀人,可依然……放不开她,放不开怀里的温暖,放不开熟悉的温度。
她要他怎么做才好啊?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打开心房重新接受他,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下戒心重新爱上他?
难!难上加难!现在的她不但不爱他,说不定……还在恨着他。
是啊,换作是哪个女生,被人做了这种事,都会恨的吧。
恨啊,呵呵,如果能让她记住他的话,即便是恨……他也认了。
可现在的她,似乎连恨都吝啬给她,亚拉啊亚拉,她要他怎么办才好?
贪恋着指下光滑的触感,库洛洛一双大手不老实的滑下亚拉的衣襟,轻轻一扯就扯下了柔软纯白的棉质睡衣。
吹弹可破的肌肤光滑香软,粉嫩的颈间深深浅浅留着几处玫瑰色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留下的宣示主权的象征。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身体压上了少女不加防备的躯体,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气息让亚拉从混沌中惊醒,朦胧间似乎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激/情的吻着自己,从上唇到下唇,从下巴到脖颈,从胸前到腰间,辗转缠绵,带着难舍的依恋。
亚拉先是一震,接着合上眼帘,绝望地偏过头,咬紧牙关想要忽略一波波涌上心头的快/感。
从最开始的不熟悉到现在轻轻一撩拨就会浑身轻颤遏制不住,不得不说库洛洛在这房间的技术很好,好到……即使理智想要抗拒,身体却早已出卖了自己。
“嗯啊……嗯……哈啊……”纤弱的双臂像水蛇一样攀上库洛洛的肩,亚拉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眼神迷蒙的望着库洛洛,神情恍惚,理智不清,也不知透过他看到了谁。
库洛洛心中一痛,苦笑下,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飞速除去身上的束缚,强壮的身体与柔软的肢体紧密相贴的瞬间,他紧紧拥着她,温柔而不失强势的进入了她。
“亚拉……我爱你,我爱你……”轻柔近乎怜惜的吻去怀里人儿的眼泪,库洛洛一遍遍在亚拉耳边倾诉着自己的爱意,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怀里人早已受不了这样的激/情沉沉睡去,雪白娇躯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告诉了我们刚才的运动有多么激烈。
亚拉,我爱你我爱你啊,为什么你看不到?库洛洛痛苦的张开嘴,扳起亚拉的脑袋,用力咬了下她的吹版。
被他蹂躏得本就面目全非的嘴唇在他这样大肆的凌虐下很快渗出了鲜血,库洛洛闻到熟悉的血腥味儿,眸光一暗停下了动作,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上面的血丝。
做不到,他还是无法伤害她。即使囚禁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的温暖,这不真实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的幸福感还是让他彻夜难眠。
会消失吗?还是可以这样老老实实的呆在他身边呢?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亚拉柔嫩的娇躯上游移,所到之处点燃起片片火花。身下的人儿似乎不适应,难受的弓起了身子,殊不知这样更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不再隐忍,库洛洛一寸寸吻过她的身子,抚摸着她越来越瘦弱的身躯和脊背,库洛洛心中涌现出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动作忽然停顿下来,库洛洛眼神阴骛地盯着亚拉指间的戒指。
尽管是夜间,那美丽的宝石戒指仍然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不耀眼,不明亮,淡淡的,却有着温暖人心的温度。和戒指的主人一样,看似平凡的外表却有着吸引人心的魅力,而另一颗……应该找不到了吧。
讽刺的勾起唇角,库洛洛抱紧了亚拉跟着睡去。
次日清晨,亚拉率先从睡梦中醒来。
一夜噩梦,梦里像是被什么怪物压着似的无法喘息。睁开眼,亚拉惊愕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柔软的黑色发丝凌乱的披落在肩头,紧闭的眼睛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痕,纯洁如初生婴儿的睡相让人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这会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S级通缉犯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
他没有离开?这样的认知让亚拉疑惑无比。
这段日子里,她和库洛洛过着非同一般的同居生活。有时两人只是那样不说话坐着,库洛洛看书,她发呆。
个别时候她没有注意,一回头猛然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眼底浓浓的爱意和情愫让她心慌想要逃跑,那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厌看的眼神让她心烦意乱浑身不自在。
等她发呆到一定程度,忽视他到一定境界,他会突然暴起,捏着她的下巴凶狠的询问她她对他的感情,想当然,她没有回答,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于是,他妥协,沮丧的放下手,从她身上下来离开。
但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有时把他惹火了,他也不会不管白天黑夜直接推倒她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然无一例外的,他总会在天亮之前离开。
是心虚不敢面对她?还是旅团有事不得不离开?她从最开始的胡思乱想到后来的混不在乎。
他从来不说旅团的事,但她知道旅团的活动从未停止过。茶几上每日更新的报纸有消息,幻影旅团并没有因她而有影响,依然活跃在这个世界。
正在天马行空的神游中,肩上忽然被库洛洛咬了一口,惊起的痛感让亚拉回过神来。
回过头,正对上库洛洛那双永远也看不出其中意味的深眸,唇边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亚拉心烦意乱差点出手扇他一耳光。
“亚拉,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永远也不会。”库洛洛说完这句话,淡定的下了床,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一样东西给她戴上,从形状看似乎是手环之类的。
亚拉不出声,默默地看他给自己带上手铐一样的存在。直到他整理完,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的指尖大方打量,她才分出意识去看那个不知是什么制成的手环。
简单的纹饰,落落大方,半弧形,中间镶嵌着一颗猫眼宝石。纹路清晰,似乎是某族的古文字,微凉的触感让她神清气爽,一夜疯狂的疲乏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不过那宝石怎么看起来有三分眼熟呢?
亚拉又仔细看了几眼,心中的不安渐渐升腾起来。
黑色的猫眼宝石,深不见底漩涡一样的颜色,这怎么看都像是……
076 等价交换
“库洛洛,你是不是和伊耳谜交手了?”失声喊出声,亚拉按住胸口,仿佛一个不小心心脏就会从那里跳出来。
伊耳谜,伊耳谜,那是比希米尼更为重要的存在啊!希米尼是她的挚友,需要穷尽一生去悼念的人,而伊耳谜……她爱着他,她深爱着他,即使和库洛洛发生了这种事,她也没有忘记当初和伊耳谜在一起的幸福感觉。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一经体验就再也不忘不了的感觉,那种幸福让她不禁想要感谢上苍,感谢上苍让他们相遇,让他们相逢,让他们相爱。
爱到深处情转淡,她和伊耳谜的感情经历了那么久的时间却没有变淡。但正因为是那样,因为他们互相了解着,互相体谅着,缺少了语言的沟通,很多时候更不好表明自己的心意。
被库洛洛禁锢起来的日子里,她不止一次的想过,伊耳谜,为什么没来找自己?
凭揍敌客家的情报网,想找到自己的下落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吧。就算家里的任务耽误了一时半刻,这么久的时间也足够他找到自己了吧。
可仔细想想的话她就会明白,揍敌客家不容许任何威胁的存在,即使……是写上族谱的亲儿媳。
为了一个女人和令猎人界闻风丧胆的幻影旅团作对,揍敌客家的家主们是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的。
伊耳谜应该早就和她的解除了婚约忘了她吧,她是这么想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想他为什么没来找自己,为什么没来救自己,为什么……在她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
可冷静下来一思考,她又会无比的庆幸。忘了她也好,解除婚约也好,那样他就不必承担她的宿命,不必再遥遥无期的等待着她。而她,情意两清,也好毫不留恋的离开,正如……刚到这个世界时的一样。
然而,这一切在看到那过分相似的猫眼石时轰然崩塌。她宁愿他忘了自己,另外找别的女人成婚,也不要他为了自己丢了性命!
她是自私,是无情,她想把幸福牢牢攥在手中不让任何人夺走。可那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而死,伊耳谜……不要死,不要死!
库洛洛正欣赏雪白的皓腕上搭配着美丽的黑色手环,听到亚拉有些惊惧沙哑的声音,眸光一闪,抬眼不咸不淡道:“是啊,那可是世界第一的杀手家族揍敌客家的长子呢,即使是我对付起来也破费了一番心思。”拥有着黑□眼的杀手,还带着和他心爱女人一对的戒指,不用多想他也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揍敌客家的长媳吗?还是二星级猎人金·富力士一心保护的人,怪不得她的行踪那么难找。
“你、你对他怎么样了?你把伊耳谜怎么样了?!!”亚拉抓住库洛洛的肩膀,神情慌乱,带着一丝恐惧。
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了他的肉里,不是很疼,却让他一阵阵心颤心意烦乱。
泼墨般的眸子深深看了她一眼,库洛洛拿起上衣,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有危险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