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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耽美 小楼传说 Ⅲ(共4卷)-第263部分

小说: 耽美 小楼传说 Ⅲ(共4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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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通报大家都赞同这个主意    息,借此脱身而走。    他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开创一个局面,指出一条新路,而细节方面,让这些人自己去商量着办。    最初参予联盟的应该有多少家武馆,哪些武馆的地位更高,提的意见更需要重视,如何轮换东道主,怎样制订最公正有利的条款,最先应该订下多少条赛事,比赛的细则到底是怎样的。如何奖赏获胜的弟子,按什么样的条件,允许新的武馆加入,接受新的队伍,安排新的赛事……    琐碎的细则仿佛无穷无尽,最初的时候,规则上必会有许多漏洞,运作上,必会有许多错失,以后,也会有很多耍嘴皮子的闲仗要打。    然而,这些对狄九来说,都不重要了。    所有一切,让这些人自己摸索着去研究改进吧。做为提倡者,做为敢于天下先的人物,他的名字,将永远留在武林史上。未来天下武林的变革,都会是因他和傅汉卿而起,无论再过多少年,无论这天下,分久而合,合久而分多少回,人们都将传颂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故事。    然而,狄九此刻竟然感觉不到兴奋和快乐。他只是疲倦,深深的,直入骨髓的疲倦。    即使是以他的深厚功力和坚忍性情,长时间以天魔音不动声色地影响极大范围内的所有人,还要小心地控制着分寸,不让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武功不弱的一方宗师们查觉,并确保即使他们事后返思,也找不到可疑之处,还要能成功引导众人的情绪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实在是一件太累太累,太辛苦太辛苦的事。    更何况,天魔音本来就不是狄九最擅长的武功,他这样勉力而为,实是极为伤身之事。表面上他从容自若,控制全局,实际上早已体力透支,汗湿重衣。    待到大功告成,退出厅外,这才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一旁有振宇武馆弟子慌忙来扶,却被他冰雪般肃杀的眼神复又吓退。    狄九长吸一口气,复又站定了身子,勉力保持平常的步伐,平静的神情,向自己的居所而去。    来往的武馆弟子,只见到狄公子一如往常一般,神色冷肃,漫然而行,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冷僻之人,自是没有人敢于靠近。    所以,没有人知道,狄九疲惫得随时都可能倒地不起,只是多年来的铁血训练,让他知道,在任何时候示弱,都不会得到怜悯和帮助,让人查觉你的虚弱,只会为自己召来灾难和苦痛。    他习惯了掩饰伤痛,他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他习惯了永远孤独地咬着牙,扛下所有的重负。    所以,尽管他疲惫不堪,却不动声色,尽管他的眼神都已经一片模糊,几乎辩不清道路,脚下却还是看似从容地走向了最熟悉的方向,最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房门,迈步而入,反手掩门。    此时,室内再无半个人影,他却依旧没有露出疲惫之色,他依旧坚持着,步履从容地走向他的床。即使是孤独地处在天地之间,他依然习惯性得不愿示弱,不肯祈怜,纵然没有人,他却连天地也要欺瞒。    然而,走到床边时,他的最后一点意志,终于消耗怠尽了。他几乎是一头栽倒的,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进入沉眠的。    太长时间的心机谋算,太长时间的歇力行功,太长时间的内息耗损过剧,他累得连手指都不能再动一下,所以没有为自己掀开被子。所以,没有查觉,被子下分明还盖着一个温热的身体。    他累得耳朵已不能正常接收声音,所以没有听到那响亮而幸福的鼾声。    他累得眼睛不能正常视物,只凭感觉去寻找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却不知道自己来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对这里熟悉,是因为两个房间的摆设完全一样,他对通向这个房间的道路熟悉,是因为他几乎每天要走这条路三次以上,只为了教训某只偷懒的猪。    狄九一头栽倒,沉沉入睡,在他那只有在没有知觉时,才肯展露出疲惫的面容上,只有清冷和孤寂,只有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紧蹙不展的眉锋。    而在他那抑郁难舒的脸旁边,是傅汉卿无比香甜幸福的睡颜。   

    第四十一章 睡吧睡吧

    傅汉卿能抓紧一切时机睡大觉。人家办天大的正事的时候,他都能理直气壮溜回房间偷懒。但另一方面,他也同样习惯了被人惊醒好梦。    当教主嘛,总会有很多麻烦事找上门的,更何况,狄九一向以虐待他为乐,有事没事,就爱在他睡得最沉时,恶意地叫醒他。通常叫醒的方法手段,也绝对称不上温和。    所以,这一次傅汉卿被人一脚踹到床下,在地上滚了两滚之后,也就醒过来了。他基本上也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睡眼惺松地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啊?”    等了半天,等到他差不多要在地上继续趴着睡了,居然还没等到回答,他也懒得去多想,即然没人说话,他就接着睡,不过,地面毕竟还是太硬太冷了。他扎手扎脚地往床上爬,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睡了一个人。    傅汉卿有点反应不过来,张大嘴,傻乎乎站在床前。看着在睡梦中手脚摊开的狄九。    闹了半天,赶情是这位睡觉不老实,拳打脚踢,把自己给踢下床的啊。    就连迟钝如傅汉卿,也因为这件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而瞪大了眼。有人会睡他的床,已经够奇怪了,而这个睡觉的,居然是万事看他不顺眼,永远勤勤恳恳的劳动模范,好象从来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休息地狄九狄天王。这件事,就不是奇怪,简直是诡异了。    傅汉卿傻乎乎地低头望着狄九,这人居然躺在他的床上睡觉已经够诡异的了,更加诡异的,就是这人睡觉时的反应了。    睡懒觉啊,这是多么幸福的事,为什么居然有人可以睡得满头青筋迸起。满额冷汗直冒,身体不断抽搐,神情无比痛苦呢?    傅汉卿不解地皱了眉头,伸出手,轻轻按在狄九腕脉处。    似狄九这样的高手,若是平常。如此要害被人轻轻一触,便是重伤待死,也要反手击出了,但此时却似沉溺于最险恶阴森的噩梦中,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醒来。    傅汉卿小心地分出一丝内力,探查狄九体内气机,不觉大为惊讶,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办个宴会。这人怎么象和一百个顶尖高手打过仗似地,累成这样。体内空空荡荡。雄浑的内息全无,剩余的几丝残余真力在体内四下游离。极之散乱。    他这人处事不仔细,虑事不周详,多少也有点当官的人都有的通病,自己随便下个重要的指示,从来不考虑,下属落实起来,会有多困难多辛苦。    他即然联想不到狄九是为了他地理想,才把自己累成这样的。自然也就谈不上任何内疚或不安了。不过,好在他还是有同情心的。此时也不多想,轻柔地把真力一点点,由少而多地渐渐输入狄九体内,小心地引导狄九残余的内息徐徐运转,循环往复,自行小周天,渐渐归气宁神。    他的内力无比浑厚,在对敌应战时,情急间总是不懂掌控轻重。但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小心输导还是不成问题的。    旁人若非至亲至爱,断不肯随意为人做如此损耗自身功力的事,但傅汉卿因为内息太过深厚,根本不需要考虑损失,更何况以他的性情,就算是只剩下最后一丝内力,没准也同样会不加考虑到送到狄九体内去。    得他内息引导相助,狄九体内散乱的气息归于平静,呼息渐渐悠长宁定,只是神色之间,依然有极深地痛苦。睡梦中,双手总是无意识地抬起在虚空中抓握不绝,仿佛这一生,只想要抓住些什么?又仿佛,即使并不知道这样地努力,这样的拼搏,这样地抓取到底能得到什么,却仍需要这样地动作,这样的获得,才能让他相信,活着地意义,存在的意义。    傅汉卿更加烦恼了,如果只是耗力太过,自己帮点忙倒还好办,可要是这样做噩梦,可如何是好啊?    他自己睡觉一向是很香甜的,就算被人用酷刑伤害,一样可以睡得无比舒畅,最恶劣的情况,也不过是第一世时,回归小楼,六十年寂寂沉眠而无一梦罢了。做噩梦,这种事,他从没有遇上过,也就完全不能理解,更不懂处理了。    他心中甚是烦恼,唉,狄九要睡觉为什么不回自己床上去,要做多少噩梦也由得他。偏偏要跑到他这里来睡觉。叫他总不能看见了当成什么也没发生地不管吧。    他郁闷了半日,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某几世,还是婴儿时,人世的母亲为了哄他好好睡觉会做的动作。    他一板一眼地模仿着小心抬起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揉揉地拍在狄九身上,轻轻拍在他的胸前,肩上,抚在他的额头,眉心,然后,声音柔柔软软地唱起了哄孩子地歌谣。    他的记忆力绝不会出错,而模仿力天下无双,虽然是生平第一次做,但手式之轻柔温存,歌声之婉转柔和,竟是一丝无差。    他自己心中也并没有任何不自在地感觉,一边用身体语言来抚慰狄九,一边紧紧地靠着狄九半坐半躺地睡下,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靠在一起,让狄九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感觉到自己并不孤单。    他一边不停息地轻轻唱着多少年前,民间妇人们最爱用来哄孩儿入睡的歌谣,一边仍是毫不松懈地不断将内息送入狄九体内。    便是如今武林公认排名天下前十的高手,也没有任何人能在以内力替人调息吐讷之余仍如此举重若轻浑若无事地做其他事,更何况,傅汉卿居然可以一边输内力,一边拍宝宝,一边唱儿歌,一边还继续打磕睡。    虽然不是象平时那样睡死过去,但是渐渐双眼闭起,渐渐得脑袋一上一下极富节奏地慢慢动了起来,似睡非睡之间,他的内力依然一刻不曾停止过输送,他的歌声依旧没有停顿,他的左手,也依旧不断轻轻柔柔地拍下来。    只是,这一切,他几乎是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在做,所以,并没有查觉,头顶风声劲急,有一个人飞掠而去。    狄一把轻功运到极处,身形快逾疾电,带起一阵旋风自无数人身旁掠过,路人茫然抬首,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何瞬间寒风劲急,吹散衣发。    狄一竟是从振宇武馆一路飞掠出城,一头扎进城郊的一处密林,这才敢放开一直捂在嘴巴上的手,这才能放肆地纵声长笑。    他是在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内,从城中心一直飞驰到了四野无人的城郊,全身轻功完全是超常发挥。    此时纵兴而笑,笑声中满含真力,震得满    ,枝摇叶落,震得林中群鸟,四下惊飞,他却浑若不尽兴长笑,任金石之音,穿云凌风,满布苍穹。    若是在振宇武馆,似他这样的顶尖高手,若纵兴一笑,只怕宴会厅里所有的大人物都要被惊动了,就是到了城中,只怕任何辟静之处,也掩不住他那犹如金石的长笑之声,必然会引来世人惊愕围观。    亏得他能一直忍到现在,确定四周没了闲人,才这么疯狂大笑。    以他的功力与定力,竟会一直笑到筋疲力尽,笑到要靠着树才能勉强站稳。    这一生,从来不曾如此纵情任性过,这一生,从来不曾如此欢乐肆意过,这样疯狂的大笑,这样任性的疯颠。仿佛此生从来不曾有过那些阴暗与悲凉,沉寂与压抑,仿佛此心从来不曾被困在永久的黑暗牢狱之中。    他当然是应该笑的,看到堂堂修罗教的教主唱歌倒也不算什么天大的事,反正教主再丢脸的事也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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