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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舍我其谁-第16部分

小说: 舍我其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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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娘。”“是,娘。”两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罗夫人看着这对默契的小儿女,高悬的心总算落了地,“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算是不负敏妹妹的托付。”
  明珰听到她娘的闺名,心神一散。
  罗庭轩见他娘疲态尽露,心中极为不安,“娘您先休息会,养养神吧。”大夫每次都说是心病,需要心药医。他心知肚明这心病究竟是什么,因为那也是他的心病。
  “是啊,娘,别让我们担心。”明珰回过神哄道。
  “好。”罗夫人心事已了,安下心就感觉好累,“我先睡会儿,等二媳妇安排好一切,再来叫醒我。”
  两人应了,明珰不假于人,亲手服侍她喝下汤药,扶她在床上躺好,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小心,尽量让她感到舒适。
  罗庭轩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暖暖的。
  明珰一转头,见他发愣的样子,不由唤道,“二哥。”从此时起,改了旧时称呼。他不再是她的未婚夫婿轩哥,而是兄长。
  不知为何,听到这声二哥,罗庭轩感觉心中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怅然若失。
  “二哥,你怎么了?”
  罗庭轩挥去那些莫名的情绪,食指摇了摇,示意出去说话。
  明珰看了眼已经沉沉睡去的罗夫人,点点头跟着出了屋,走到院子里。
  “明珰妹妹,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千万不要见外。”其实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可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谢谢二哥。”明珰态度有礼的谢道。
  “你……不能像以前那样……”罗庭轩声音顿住,说不下去。想让明珰恢复到以前那种熟不拘礼,依旧冲他笑的毫无保留,他是不是太过奢求了?
  “我会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明珰并不答他的话,只是笑道,“其实我还是很高兴你能成为我兄长的。”虽然有遗憾,但这种结局她已经很满足了。有些事是无法强求的。
  但要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嘻笑打闹,却是再也不能。有些时光回不去了。
  “明珰……”罗庭轩心里闷闷的,好像被块大石压住。可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莫凤一进来就见到两人愣愣的站着,心里一沉,但马上镇静下来,微笑着迎了上来,“夫君,明珰妹妹,你们怎么站在院子里说话?怎么不进屋子?”幸好他们不是待在屋子里单独相处,那样的话她可能做不到视若无睹。
  “娘精神不济,睡下了。”罗庭轩神情自若,淡淡道,“你都打点好了吗?”
  “办的都差不多了。”莫凤笑着请示道,“那现在怎么办?”
  罗庭轩看了看天色,“先让娘休息,过一个时辰再叫醒她老人家。”
  “是,夫君。”莫凤恭谨的应道,“老爷有事找您,您去前院吧,这里就全交给我。”
  “妹妹……”罗庭轩有些不放心明珰。
  “夫君放心,我陪妹妹说说话。”莫凤依旧笑的优雅,无懈可击。
  罗庭轩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有事就让人来前院。”对这个妻子,他一向尊重,也相信她是个称职的罗家二少夫人。
  “妹妹,我们真是有缘。”莫凤拉着明珰的手,亲切温柔的笑道,“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六岁吧,那时就长的玉雪可爱,聪明伶俐。”
  罗莫两家是世交,莫老爷虽然是品级不高的御史大夫,莫夫人却是宗室的郡主,两家走动的挺频繁。明珰小时也在罗家常来常往,所以两人早就相识。
  “莫姐姐说笑呢,我那时又矮又小性子又不好。”明珰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礼尙往来一番,“哪有您说的这么好,您才是温柔端庄善解人意。”
  话说两人相识较早,却不亲密,只是点头之交。主因在罗庭轩身上,两个女孩子始终无法建立起友谊。
  两人都客套的寒暄,闲谈几句。
  莫凤脑中念头转了无数个,话有隐讳道,“都是一家人,别再捧来捧去的。妹妹,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别让长辈们操心。”
  她早知明珰在罗夫人心中的位置,不是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媳妇能比的。而罗夫人是罗家的女主人,对罗家上上下下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和明珰作对,甚为不智。所以她再不喜眼前的女孩子,也要低头卖个好。
  明珰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主动改口,“二嫂说的是。”人家主动示好,她也顺势下坡吧。
  小时候非常讨厌别的女孩子喜欢罗庭轩,不许别人靠近他,尤其是莫凤。因此想出各种办法设了不少障碍,阻止那些女孩子。如今想来有些可笑,不是她的总归会失去。
  “妹妹果然聪慧。”莫凤大喜,细细打量她几眼,见她脸色平和淡然,笑赞道,“世人都说徐家二小姐才华出众世间无双,可我说,她连妹妹一个手指都及不上。”以前只觉这丫头任性刁蛮不讲理,却不知她心思如此晶莹剔透。
  “不敢,二嫂才是惠质兰心名门淑女。”好话她也会说,也不在意多说几句,“更难得你是个有福之人。”最起码比她有福多了,过上了她梦想中的生活。不过她并不记恨罗凤,这不是她的错。
  莫凤收住笑,转了转眼珠试探道,“妹妹真这么认为?”要是她的夫婿被人抢走,她会不会做到这么心平气和呢?
  明珰一双黑眸晶莹如水,沉沉的看着她,“你已经有了仲哥儿,还不算有福吗?”有父母有公婆有夫有子,全都拥有了。
  “是,仲哥儿是我一生的依仗。”提起儿子,莫凤一脸的满足,但转眼就忧心忡忡道,“只是怕……有些好景恐难长久。”
  她的话含糊不清,但明珰听懂了,笑道,“二嫂放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莫凤喜上眉梢,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不已,“妹妹说的是真的?”只要她明珰不来抢,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夫君是她的,罗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也是她的。
  “当然。”明珰非常郑重的许下承诺。人家都有妻有子了,她再怎么不舍,也不会横插一脚。这点傲气她还是有的。
  “那我就此谢过妹妹了。”莫凤一眼不差的盯着她的神色,不知怎的相信了她的话。心中大石终于落地,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大方的许诺,“以后无论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帮忙。”
  “到时可别嫌明珰麻烦。”
  “怎么会呢?”莫凤喜形于色,看她顺眼许多,“差点忘了,这是我送给妹妹的贺礼。”她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放了全套的白玉首饰,钗、手镯、耳环、戒指等等。质地毫无瑕丝,晶莹剔透,价值不菲。
  明珰瞄了一眼,摇头拒绝,“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就算是贺礼,只用挑其中一件就已经足够。
  莫凤将锦盒一个劲的往她手里塞,“妹妹尽管收下,这是我的一份心意。”既然没有威胁,那就多加拉拢,这可是一大助力。
  明珰想了想,伸手接过,“多谢二嫂。”人家这是谢礼呢,不收白不收,不用有任何负担。
  当天,罗家举行了隆重而简单的仪式,收明珰为干女儿。明珰按照规矩给罗家长辈一一行礼,也收了一大堆贺礼。
  徐达夫妻也接到邀请,一起观礼。
  看着身穿吉服笑意盈盈的明珰,徐达整个人恍惚起来,似乎想起了当年那个淡雅如水的女子。

  相看

  阳光正好,透过宽大的树叶洒洒散落一地。
  明珰懒洋洋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手拿着本书,看似是全神贯注的在看书,其实心神早已飘散。
  自从拜罗丞相夫妻为义父义母后,徐家众人对明珰的态度大变。徐达虽然依旧淡淡的,不愿见她,但大夫人待她亲热许多,生活起居吃食用度比以前精致的多。
  而徐明彗的态度值得玩味,她亲自到秋水阁来过几趟,说了些酸溜溜的话,又夹了几句“你我都是徐家女儿,要相互照应”之类半隐半露含蓄的话。
  明珰不屑的撇撇嘴,真是的,明慧想拉拢她,使之成为她在晋王府立稳脚跟的一大助力,却拉不下高傲的面子,巴不得她主动贴上去讨好明慧。哪有这种好事?可惜她不吃这一套,任凭明慧说什么,她都低着头吃东西,一声不吭。
  一想到明慧得不到回应,气的脸色大变拂袖而去的情景,明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意。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不错啊。
  “笑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
  明珰惊跳起来,“云公子?你来了?”不住的打量他,好像并没任何变化。
  云岚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丝毫没见那天的沮丧和绝望。“怎么?你在等我吗?”
  “你……”明珰支吾了半天,不知该不该问?那次他走后,她真的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
  云岚笑的风轻云淡,“丁小姐,这次过来是专程跟你道别的。”原本的确是不想再来护国寺,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跑了这一趟。
  不管如何,这丫头带给他不少愉快轻松的日子。
  明珰张了张嘴,“你……”丁是她母姓,她顺手拿来用。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我即将远行,你我日后恐怕不会再见面。这几本书留给你做记念吧。”
  明珰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接过,这好端端的送她书干吗?可一看书本,不由欣喜若狂,居然是几本前朝医书,本本珍贵异常。迫不及待的翻看几页,半信半疑问道,“云公子,这真的送给我吗?”这可千金难买的医书,她只闻其名却无缘一见。
  “是,这书对我无用,但对你可能有些益处。”这是他专门让人搜罗出来的。
  “多谢云公子。”明珰眼睛发光,亮的吓人。这可比送她黄金还让她欢喜。“对了,你那几本游记……我还没看完……我没带在身边。”
  “不用还了,也一并送给你。”云岚异常大方,反正这些东西都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他怎么大方成这样?前次他口口声声让她及早还书,还不许她弄脏呢。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心里一沉。“你去哪里?”
  “四处转转。”云岚笑了笑,“海角天涯随遇而安,并没有目的地。”
  明珰静默半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他,“这是我的回礼。”
  云岚扬了扬浓眉,“这是什么?”小丫头还挺有原则的,不肯白受别人的礼物。
  “解毒丸,普通的毒都可解。”明珰解释道,“虽然解不了你体内的剧毒,但能稍微缓解一二。里面共有三颗,在很难受的时候服下。”
  这是她私下用尽办法千辛万苦搜罗来的,专门拿来防身,向来瓶不离身。可今日却把保命药丸送于他人,这礼不可谓不重。
  云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一个深闺少女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境地才会随身携带解毒药?不敢想不能想也不忍想。“多保重。”
  每个人的路都要靠自己去走,别人帮不了什么忙。
  不想说谢,只想说一句保重,愿她一生平安喜乐。
  “你也是,一切多珍重。”除了这句,她亦无法说出其他。千言万语梗在胸口,却吐不出半句。
  他挺拔而又坚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她鼻子酸疼,忍了又忍,晶莹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湿湿的凉凉的,像极了她此时的心境。
  明珰一进门,花厅里除了大夫人外,还有一名陌生的妇人在座。来不及多看一眼此人,先上前行了一礼,“母亲。”为何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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