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女国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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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就封个校尉?司徒勋倒是大方。
阿宝转身瞅了瞅王杰,心想,兄弟我这一混可就与你一个等级了。
王杰抽了抽,心里却腹诽,若是王爷知道眼前这位武艺惊人的少年是上官小姐,只怕连帅位让出来都心甘情愿,区区一个校尉还真是有点屈才了呢。
“多谢王爷赏识。只是管某刚到帐下,寸功未立就升管某的职,说出去只怕其他弟兄不服。管某原从最低末位做起,等立军功,再按赏封不迟。”上官宝见其他将领似乎心有不服,笑了笑,急忙抱拳拒绝了靖南往的美意。
“就是就是,不若就让我这结拜兄弟在王爷帐下先做一名亲兵侍卫如何”王杰心想,这样也便于给王爷你铺床叠被啊。
“这个,本王把不得将这等能人义士纳入身边,就是怕屈了管兄弟的才。”司徒勋一听王杰的提议,不由心中大喜,又担心管保不乐意,不由紧张地看着眼前这少年。
“管某甘为王爷帐下一名贴身侍卫侍奉王爷!”奶奶地司徒勋,让姑奶奶侍候你,你可真是有福了!阿宝见司徒勋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贼像,不由急着上前去踹一脚。
碍着自己的身份,碍着对方的身份,只能做出一副感激零涕甘愿马前走卒的样子,扑通跪倒在司徒勋脚下。
“祝贺王爷收得一名武艺超群的贴身侍卫!”
“祝贺王爷!”
“祝贺王爷!”
四周响起一片马屁之声,司徒勋见这管保侍才不傲,满脸诚挚,不由欢喜地上前搀扶,连声道:“好好好!”
他的手过来扶她,阿宝的心尖忍不住颤了颤,差点主动投怀送抱。死人,瞧那得意的小样。
心中高兴,加上暂无战争,这顿酒就喝到了太阳西斜。趁着司徒勋未回寝帐,阿宝以贴身侍卫的身份好奇地摸进司徒勋的寝帐参观,见大帐内除了一排简易书架,一张桌案,再就是一张虎皮铺就的矮榻,榻上一张薄被一个枕头之外,竟朴素地再无其他。
啐,床板这么硬。阿宝在那虎皮榻上坐了坐,凝耳细听外面无人,不由欢喜地在榻上打了个滚,扯开那被子猛嗅司徒勋留下的气息。
勋,我来了!勋我躺在你床上了!哈哈,你却不知道!
阿宝那个得意劲啊,就甭提了。小身子在随意滚将司徒勋整整齐齐的床榻蹂躏的一塌糊涂;正蹂躏的起劲呢就听帐外传来一声怒喝:
“哪里来的不知死的蟊贼竟然敢闯王爷的寝帐?”
白羽?是白羽的声音?方才自己还纳闷怎么没看见这死小子,这回是从哪里钻出来了?
阿宝如同行窃被人捉了个现行,羞红了脸慢慢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说,你是从哪里派来的奸细,竟敢偷进王爷的寝帐?”白羽见帐内被这家伙折腾得一片狼藉,书籍被褥满地,不由提着剑就杀了进来。上前一把揪住上官宝的衣领子,拎小鸡一样提在半空。
“救命啊!杀人啦!”阿宝猛然被白羽捉住,神慌意乱间眼睛一闭放声喊叫起来。
“嗨,白羽,你又在欺负谁呢?”听见喊声,同白羽一同刚回大营交差的展翼闪身钻了进来。原来展翼自上官宝入宫后就常与白羽厮混,司徒勋也喜欢他一身武功,这次出征就向上官博将呆在太师府整天无所事事的展翼要了来当侍卫。
展翼一进大帐,就见白羽掐住人家脖子手里拿剑威胁,又见那少年穿的是同他们一样的侍卫服,不由上前劝解道:“干什么这是?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说不开的?”
“干什么?你问问他方才在这大帐中都干了些什么?”白羽将手中的小子往乱七八糟的地上一扔,怒声吼道:“赶紧给王爷整理好,不然等王爷回来仔细剥了你的皮!”
“白羽,本王什么时候那么霸道了。”白羽吼声刚落,司徒勋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王爷。”白羽展翼一见王爷进来,急忙鞠躬施礼。
“事情办妥了?”司徒勋看了一眼帐内,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怎么搞得这么乱?自己所看的《孙子兵法》之类的书籍给扔的到处都是,连枕头都落下地来。
“办妥了爷”白羽斜眼瞧见王爷眉头跳了几跳,不由将身子往帐门口靠拢。
“办妥了就回来将我这大帐弄成了这样?”司徒勋怒声道。
“爷,不是我!是……。是那小子……咦?方才那个小子哪里去了?”白羽愤怒地指向上官宝的方向,这才发现那家伙竟然趁着王爷进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大帐去了。
“什么那小子,我看就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司徒勋说着蹲下身,一边生气,一边收拾整理地上的书籍。
“王爷,真的不是我,白玉真的是冤枉的。”白羽委屈的不成样子。心想,真是冤枉啊,这死小子哪里去了?见王爷收拾书籍,急忙也蹲下身子帮忙。
“王爷,真的不是白羽,方才我是发现这里面有人。”展翼见白羽被冤枉,有些兔死狐悲,不由替白羽作证。
“人呢?你不会是想说一个大活人在你们两位爷的眼皮底下溜了吧?堂堂靖南王的贴身侍卫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丢人!”司徒勋一听展翼作证更是生气,若真是有人偷偷进了自己的大帐还被人溜了的话,这军队还有何纪律可言;自己还有何安全可言!
王爷说的是!
白羽和展翼互看了一眼,顿时愧疚万分地底下头去。
“你们两个今晚给我倒塔楼上清醒清醒去!”真是越来越苯!司徒勋将手中的书籍狠狠拍在桌子上,怒声命令道。
是,不就是到塔楼上站岗放哨吗?爷认了。
两倒霉蛋灰溜溜地从王爷寝帐中滚了出来,滚到门口白羽忽然想起什么道:“王爷,我们都去到塔楼上值夜,谁负责你的护卫工作?”
“滚!你以为离了你们俩本王爷手下就再没有能干的侍卫了吗?”两个小王八蛋还向侍宠而骄?
见白羽展翼走了,司徒勋坐在榻上沉思了会。忽然吩咐门外的侍卫:“让新来的管保管侍卫到本王的寝帐来!”
阿宝从司徒勋大帐内溜出来,听里面司徒勋呵斥那俩小子,不由捂着嘴幸灾乐祸。咕,好像肚子饿了?来了大营只顾着兴奋,竟然直到天黑没有吃东西。
阿宝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饭菜香,向着分发食物的伙食帐篷走去。去了却见火头军正在刷锅压火,寻了寻,就剩下一堆堆空碟子空碗,根本就没剩下吃的,不由皱着眉头四处搜寻。
“小兄弟,晚上没吃饱啊?”烧火的老兵瞅见阿宝手捂着肚子的样子,心中不由纳闷,今晚着顿饭是管饱的啊?怎么这位小兄弟还肚子饿?
“老哥,还有没有吃的了?”阿宝的肚子唱得正欢,见老兵问,急忙讨好地向对方笑了小问道。
“嗨,该着你有福,老哥我还在灰里埋了个红薯,本想着夜里用来打打牙祭的,得,给你吧。”老兵也是个热心肠人,猜这小家伙有可能晚饭时不在营里,急忙将埋在灶灰里的一颗红薯扒了出来,热乎乎地递给上官宝。
“谢谢老哥您!”话说有烤红薯吃啊,嘿嘿,这可是我最爱吃的东西。
上官宝正捧着烤红薯左手倒到右手嫌烫,就见远处跑来一名靖南王帐下的侍卫,远远就喊:“新来的那位管保管兄弟,王爷让你到帐中侍候。”
叫我?
阿宝愣了愣,抬头应了一声,急忙将那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扔进怀里,拔腿往司徒勋的帐篷跑去。
“王爷管保到了。”侍卫在门外通禀了一声。
“进来。”司徒勋正拿了手中兵书在看,听那位少年英雄的管保来了,不由微笑应了一声。
阿宝掀开帘子,枉里面瞅了瞅,见只是司徒勋一个人不由暗自舒了口气。
“怎么?害怕白羽和展翼在?”司徒勋抬眼见小家伙眼珠子乱转地东瞅西瞅好像在躲着什么人,不由想到方才的事情,机敏的眼锋顿时扫向这名叫着管保的少年。
“啊,我害怕他们干吗?”阿宝愣了愣,随口回答。继而又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急忙单膝点地给司徒勋见礼:“属下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叫属下来有何事吩咐?”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了解了解管侍卫除了武技了得,不知道对兵书知之几何?”司徒勋似有意栽培这天赋异禀的少年,示意上官宝坐下后,将手中的兵书递了过去。
上官宝接过来一看,见是本《兵策》,随手翻了翻道:“以前当闲书看过几本,不过未曾深入了解,只略略直到一点兴兵布阵的皮毛。”
司徒勋见她言谈举止也不生分,一举一动都透着光明磊落的自然,不由对他擅闯自己的寝帐有些不解。难道是来寻找什么东西?皇兄来信息道,朝廷中出了北魏的奸细,要自己多加注意,这个武艺超凡的少年不会就是潜伏来的奸细吧?
上官宝感觉到司徒勋目光中透着对自己的不信任,不由气恼地撅了撅嘴,心想这混蛋,八成是在试探自己。
果然司徒勋又问:“管兄弟家居何处,堂上父母可安好?”
“哦,属下自小就是孤儿,无家,这些年流落江湖,所以习惯了些防身的武艺,如今北魏犯我大齐,就想男儿有志当驰骋沙场,于是就跟着王大哥来了。”
这么简单?
司徒勋凤目眨了眨,忽然开口道:“你虽然武艺超群,到底年级还小,不如夜里就在我身边侍候吧,这虎皮给你,再去弄些干草来,晚上就在那角落里安歇吧,好过你去跟那些老兵们挤通铺。”
太好了!正愁这夜里歇哪里呢。勋,你真当意,还知道赏我张虎皮。
上官宝兴高采烈地跑出去寻了干草来,在角落里造狗窝一样地用手直个扑腾,扑腾了半天,那堆草还是乱七八糟没个样子,直到司徒勋看不过眼,过去帮她一层层铺好,又铺上虎皮,一个软绵绵的床榻才铺了起来。
阿宝见司徒勋帮他铺完床铺后就又转身在烛台下看兵书,不由也拿起方才那本《兵策》翻了几翻,开头见里面画着小人儿还很兴奋,慢慢就感觉肚子饿得不是滋味了,这才想起自己怀了还有只烤红薯。
“那个,王爷,你饿不饿?”阿宝伸手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怀里的红薯,极端地想立刻把那红薯吞下肚子。可司徒勋就在眼前,不能就这么拿出来咔咔咔开吃。
“不饿。怎么,怀里藏了吃的?”司徒勋早听到小家伙肚子在唱空城计,心想这孩子看来是个能吃的家伙,晚饭不是刚刚过去两个时辰吗?
“嘿嘿,就是一只烤红薯。王爷要不要来一点?”阿宝见被司徒勋瞧出来,急忙把那还热乎的红薯从怀里掏了出来。
“烤红薯?好啊,本王正巧今日就喝了点酒,饭倒没多吃,来,一人一半。”司徒勋一见是烤红薯也不客气,接过来咔嚓一掰两半,分给上官宝一小半。
臭司徒勋,分我吃的,呜呜,这么个红薯你还好意思要一大半去。
阿宝看着少了一半的红薯欲哭无泪,急忙剥了剥皮,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红薯吞下肚子。抬头见司徒勋怔怔地看着她不由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上的灰道:“王爷怎么不吃?”
“给你,其实本王不饿。”司徒勋本来就是逗这孩子玩,见那小子虽然俄得很了,吃起来却依然有条不急,不由很怀疑她那句流落江湖的说辞。
坏人。见司徒勋并没有吃手中的红薯,阿宝一把夺了过来,又细嚼慢咽姿态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