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女国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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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家伙误会自己与纤纤,却也不解释。
王杰看不过有人敢诋毁心中神圣一般女子的清白,不由起身要去训斥那些士兵,却被阿宝拦住叫到房内。
“王将军,我想易容进北大营做一名普通军士,希望王将军不要与其他人说婆我的身份。对费大人就说钦差大人回京复命去了。”阿宝淡淡道。
“王爷那面?”王杰有些疑惑。
“王爷那面也不可以说。”阿宝想。纤纤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是试探一下司徒勋的心意再说。省得这家伙无法面对逃宫的自己,害的自己空欢喜一场。再说两军交战,让他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乱了他的心神也不好。
王杰低头沉思了一下,虽不知道上官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可知道这样做自有小姐的用意,便默默点了点头,抬头时眼中一片清亮,语气坚定道:“那就委屈小姐暂时做末将的亲卫,杰定护小姐周全。”
“如此甚好。麻烦将军给准备一套亲卫的装束,以及一匹战马。”
上官宝交代完毕,就摘下斗篷让纤纤为自己易容。
“咦,阿宝,你这头上生出黑发来了呢。”纤纤摸了摸那些黑色的短发,不由惊喜大叫,原本想弄顶假发给阿宝戴,如今阿宝这个模样,却更像一个少年。
“是吗?”阿宝大喜,急忙拿起桌子上的铜镜,左右前后地看,果然是黑色,而且已经长了有二指长,竟是直竖竖的向上,有些愤青。
……
……
军中缺粮已有三日。
校尉以下军士,每人每天只分的二两米。对这些整日冲杀的汉子们来说,二两米不够塞牙缝的。听说朝廷押送粮草的车马到了,不由纷纷欢呼雀跃起来。
靖南王司徒勋正在为粮草苦恼,听闻费允祥押运的粮草到了大营一里外,顿时高兴地亲自骑马前来迎接。
远远的一个人,骑着黑色的骏马,穿着银色的战甲,满脸征尘出现在面前,阿宝差点没认出这个胡子啦渣黑脸膛的家伙就是以前那个娃娃脸司徒勋。
“见过靖南王千岁!”一见王爷亲迎,费允祥慌忙率领押粮官兵下马给王爷请安。
阿宝愣了愣,也随着大家单膝点地,泪眼模糊间却听得那人说:“费大人辛苦了!王校尉辛苦了,将士们辛苦了!起来!大家都起来!你们顺利押运来粮草,按说应该由本王向你们致敬!”
沿途的风波,司徒勋已从王杰的飞鸽传书中悉知一切,却不知道近在他身边跪着的兵士中就有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兄弟们怎么不进大营?御林军弟兄们都跟随王爷进大营去了。”一个接受负责看押粮草的北大营兵士,见押运粮草的御林军被弟兄们欢呼着拥进大营,唯留下一个个子矮小的士兵还傻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由上前笑嘻嘻地提醒。
“哦。”阿宝抬手摸了把眼泪,喉间有些哽咽。数月不见,他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变成了一个铁打的汉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管兄弟……”王杰一回身不见了上官宝急忙回身来找,见阿宝低头抹眼泪,心中不由一酸,唉,真是亲人相逢不相识啊。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就是日夜你思念的那个人。
近在咫尺,远若天涯。
……
粮草车顺便带来了慰劳军士的肥羊美酒,今日的北大营如同节日般热闹起来。
北大营的士兵们纷纷与雪中送炭的御林军兄弟拥抱痛饮。
靖南王司徒勋业吩咐手下在大帐中治下一桌酒席,为远从京师而来的费允祥费大人和王杰王校尉接风洗尘。
阿宝只是名亲卫,没有资格进帅帐,也不与其他兵士同席,只静静地立在帅帐外,听里面司徒勋的说话声。
王杰见了心下不忍,不由在酒席上提起道:“王爷千岁,末将有位武艺超群的结拜兄弟想留在王爷帐下效力,不知道王爷可否赏末将个面子留下此人?”
“哦,武艺超群的兄弟?那敢情好,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样的能人义士多多益善,本王感谢还来不及,说什么赏面子不赏面子,快,请王将军的结拜兄弟进来一见!”
“管保,王爷请你进账!”侍卫一传,上官宝顿时愣了。
自己,自己这就要面对勋了吗?勋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神色慌张中不由整了整略显大头盔衣甲,(话说这可是王杰所能找到的最小号的兵士服了)深深呼吸平静思绪,上官宝这才随着那名侍卫走进了司徒勋的大帐。
“管保见过靖南王千岁!”上官宝进了帐门,也不敢抬眼去看,只低头跪下见礼。
“你?”这王杰口中武艺超群的结拜兄弟竟是如此瘦弱的一个人?司徒勋眨了眨眼,风目中略略浮起一丝不悦看了一眼王杰。
吓得王杰以为露了馅,急忙低头避过王爷锐利的眼锋。
“你就是管保?”司徒勋虽然不悦,却并没有流露出来,依然满脸微笑着看向跪在下方的那名兵士。
“是,属下就是管保。”上官宝是谁,那是司徒勋肚子里的蛔虫,一听司徒勋口气,就知道这家伙看自己身形矮小心中有些看不起自己,不由涌出几分怒气,抬头朗声答道。
那亮若星子的眼目射向自己,司徒勋无来由地心悸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击中一样。阿宝?司徒勋噌地一声从座椅上立了起来,刚要举步上前,细瞅那人,虽然身形单薄,却长着一双剑眉,一张小脸因这剑眉却也无端端透出几分英气。
“管兄弟请起!”呼,回过神来,司徒勋手一抬,示意阿宝起身。字迹又就势坐回帅椅。心中不由暗自取笑字迹的失态,怎么会以为是阿宝呢?
眼见靖南王又坐了回去,王杰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方微微落了地。
“不知管兄弟都会谢什么武艺?”要投军到我帐下,不是一句武艺超群就可以混过去的。司徒勋瞅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王杰,唇角边挑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属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阿宝瞅见某人嘴角的那抹坏笑,不由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就让你嚣张,等着我慢慢修理你。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好好好,如今营中也无甚娱乐,不如管兄弟就为大家舞上一段剑如何,也好让本王见识见识管兄弟的武艺。”司徒勋犹不知死的提议。
帐中其他北大营的高级将领面目上纷纷流露出嘲讽的神态。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小子就吹牛吧,待回就会被王爷戳穿你的牛皮。
“属下尊王爷命!”上官宝知道众人瞧她不起,不由一挺身立了起来。
司徒勋微笑着看着这个牛皮哄哄的小资,心想若不是看在王杰的面子上,本王才懒得修理你。抬手解下腰间宝剑抛了过去。
上官宝伸手接过宝剑,双掌合剑,默默捻了一个剑诀。先是执剑礼,而后缓缓舞起来。
初时动作不大,好似闭月羞花轻点涟漪,落英缤纷,春江花月,月落西山,夜起乌啼,动作忽快,剑啸龙吟,身影狂啸,长江奔流,卷起千江浪,千里流沙,大漠孤烟,夜半烽火,塑风狂啸。剑势越来越凌厉,隐隐带来金戈铁马之声,满腔的悲愤,满腔的幽怨,都在这剑舞里发泄到极点。
一时席间剑气森森,龙吟虎啸,人影晃动间,竟似整个大帐都是上官宝的影子,司徒勋不由大惊失色,心想此人果然了得。
“好!好剑法!”司徒勋不由得拍掌叫好,帐中一干人等也醒过神来,纷纷鼓掌叫好。
“不知王爷还要考较属下什么技艺?”上官宝一招平沙落雁做了收势,将宝剑交到旁边侍卫手中,双手抱拳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地问道。
“嗯,不知管兄弟马上弓箭如何?”司徒勋起了爱才之心,风目中射出灼热之光,紧紧盯着上官宝,倒将阿宝盯得出了一身虚汗。口中连连应道:“小的莫敢不从。”
心中却暗骂:死人,那眼珠子要掉出来吗?不就耍了几招剑给你见识见识,用得着这样看人?
其实阿宝最弱的就是箭技,可不答应显然行不通,只好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头想办法。
“要不,我跟王爷说说?”王杰见上官宝神色凝重,知道这马上箭技有可能是这位的弱项,不由跟在身后压低声音道。
“啐,说什么?”阿宝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混进来,再巴巴地告诉他自己是上官宝,然后又让他撵回京城去?
要是踏月在就好了,可是踏月已经让她送给纤纤了,纤纤在粮车进了北大营范围就离开走路了,上哪里再寻踏月?
唉,看来只好随便找匹破马来对付了,又不能把冥虎招呼出来,抬头忽见大帐不远处拴着司徒勋的战马御风,不由心中大喜,抬头假作不知道:“属下想借那匹马一用,不知王爷可否同意?”
一听此话,司徒勋身边的将领顿时大惊,那可是王爷的爱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骑坐的。
也不知怎的,司徒勋只觉得眼前这管保的背影透着说不清的亲切,听他回头说要用自己的马一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御风却比主人聪明,嗅着上官宝身上的气味,见上官宝用手抚摸他的脊背,不由亲切地回过马脸来在上官宝臂膀上蹭了蹭。
这个死御风,今天怎么了?往日就是自己身边亲卫都带搭不理,今儿怎么对这初来乍到的匣子如此友好起来。难道是缘分?啐,人与马也要看缘分?
司徒勋见御风拼命地讨好上官宝,目中困惑不解。
嘿嘿,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拒绝。阿宝亲切地拍拍御风的脑门,又帮御风拂了拂颈上的长鬃,这才翻身上马。
“拿本王的弓箭来!”本王的弓箭可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动的,你既然敢骑本王的马,那本王就送佛上西天,顺便再让你用用本王的雕弓。
雕弓入手,上官宝就知道司徒讯是想着看自己笑话,不由嘿嘿冷笑。臭小子,就让你看看姑奶奶如今的功力。左手苍龙,右手冥虎,区区一把破雕弓就想难住我?啐,门都没有!
百步外木桩上,已经有侍卫搁上了一只酒杯,阿宝策动马匹左右走了走,忽然右臂较力,一个翻身,“咻”的一声射出一箭。
众人皆震惊其速度之快,吃惊之余转眼再往木桩上瞅,嘿,那只酒杯好端端的还在那里嘛,吹牛,这下子可吹破牛皮了。
正在众将哈哈大笑之际,司徒勋却目瞪口呆地远望着那只酒杯发愣。
阳光西斜,恰恰一缕细光从酒杯正中横穿而过,而那孔洞刚刚好是剪头穿过的大小。
PS:根据作者原标题没有88章 直接是89章
第三卷 霸女追夫 第089章 我一个人睡冷
王杰随着靖南王的目光也发现了那酒杯的破洞;不由惊讶莫名地上前取了递给靖南王看。
箭过而酒杯不碎?这是什么骇人的功力?
司徒勋拿那酒杯放在手中;又命人寻来失去踪影的那只箭;高高攀起来示范给众人看。众人待看到那支箭恰恰好从酒杯上的洞中穿出;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管兄弟果然是我大齐不世之才;不知可愿先屈居本王帐下作一名校尉,待立得军功,本王在奏明皇上,另行提拔封赏,不知管兄意下如何?”司徒勋命人将那酒杯箭羽收回帅帐以作纪念,转身真情实意地对上官宝抱拳致意。
上来就封个校尉?司徒勋倒是大方。
阿宝转身瞅了瞅王杰,心想,兄弟我这一混可就与你一个等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