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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钦差女国舅-第117部分

小说: 钦差女国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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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棒打鸳鸯,却被有木沉香拉住了手,嘎哑地笑着阻止道:“别,我看他们倒是十分般配,你就别做讨人厌的恶婆娘了。”
  “哼,我就是不喜欢司徒汝南,我们女儿已经许配正彦了凭什么要让这小子便宜!”纤纤手卡纤腰,眼看着那俩人儿卿卿我我,气得直喘粗气。
  “你说你咋就这么固执呢?正彦是阿宝的儿子,汝南也是阿宝的儿子,嫁给那个不是嫁。再说汝南一声正气,不沾花惹草,我还是喜欢汝南。”有木沉香颇有老丈人看女婿的味道。
  “不沾花惹草?他是太子哎!将来登基做了皇上,就算他专情,那也是三宫六院,十几个女人一个丈夫。要咱宝贝女儿跟别的女人争宠,你乐意我可不乐意。”纤纤撅着嘴,满脸不悦。
  “也是,大齐天子一登基就要纳齐六宫,是不可能独宠一个女人。可是凝珠喜欢的人是汝南太子啊,这可怎么办是好?”有木沉香摸了摸下颔的胡须,也有些替女儿忧愁起来。
  “他要真喜欢凝珠也成,除非他保证不碰别的女人,不然我就是把凝珠嫁给贩夫走卒也不会嫁给他!”纤纤咬牙切齿道。
  尚珍珠正要将自己亲手配制的美容膏去送给纤纤,好不容易在御花园找到纤纤夫妇,却刚刚好听到俩夫妻的高谈阔论,再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去,顿时有些不肯致信地瞪大眼睛,手一松,盛满美容膏的玉瓶顿时打翻在地。
  “哦,珍珠啊。”纤纤听到响声急忙扭头,恰恰看到一瓶美容膏随着瓶子的碎裂全部照顾了青石板,嗅着那散发的诱人清香不由惊诧地大叫起来:“天哪!珍珠,这就是你先前说要给我配制的美容膏吧?你怎么可以将它打碎了啊?”
  “对不起纤纤阿姨,珍珠不小心,珍珠这就回去为阿姨另配制一瓶来。”尚珍珠回过神来看到地上碎裂的瓶子,不由也是大吃一惊,急忙向纤纤道歉。
  “哈,没什么的,碎就碎了吧,只是感觉可惜你费了那么多心事才研制出来,这就一下子没了。珍珠啊,过来过来,给阿姨参谋个事儿。”纤纤见珍珠精致的小脸上一片慌乱,急忙安稳。
  拉了珍珠的手指着汝南与凝珠所在的方向道:“你看看我是把凝珠嫁给汝南好呢还是嫁给正彦好呢?”
  珍珠看向那两个手拉手坐在亭子中的人,有些失神,良久方幽幽道:“那要看凝珠姐姐喜欢的是谁,若是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呐还不如不嫁,你看看我姑姑的下场便就成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河豚之毒明显是……是有人故意将有毒的河豚给她食用,她虽然有所察觉也吃过解毒的药,奈何毒已沉积,日积月累造成如今这番模样,可怜的姑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什么?你姑姑身上的河豚之毒竟然是有人故意给她食用?”纤纤闻言大惊。
  谁这么大胆敢对皇上的妃子下手?
  “不成,我要给你姑姑讨个说法,天下哪有这样的事,自己的妃子被人整成毒人,那做皇帝的竟然还若无其事地美其名曰赐人自由,这王八蛋!”纤纤本就好打不平,一听珍珠说出尚金凤中毒原由,不由气急,扯起嗓子吼道:“司徒汝南你给我过来!”
  汝南正与凝珠在坐在那里倾诉衷肠呢,听到吼声一见纤纤和有木沉香等人立在不远处正虎视眈眈地看过来,惊慌地立时松开凝珠的手。
  凝珠见被爹娘瞧见自己与汝南在一起,小脸也吓得惨白无色。颤抖着声音道:“太子还是赶紧走吧,别理我娘……我娘可是啥不讲理的事都做得出来……”
  “无妨,我正要向令尊求亲呢,总不能就这么躲下去。”汝南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凝珠听汝南要向爹娘求亲,眉目间立时喜色难掩,尾随在汝南身后,缓缓向爹娘所在的方向走去。
  “汝南拜见有木大王、王后娘娘!”司徒汝南对着暴怒中的纤纤于摇头中的有木沉香弯腰施礼。
  “你别假惺惺的来这套!我问你,方才与我女儿在那亭子里做什么?”纤纤横木立目的瞪着司徒汝南,恨不得把对方给咬下一块来。
  “娘!你乱说什么呢?你还要不要女儿活了?”凝珠一听,就知道自己与汝南的情况已经被母亲看到,不由挺身挡在汝南面前。
  “是男人的就得有胆量担当,可不能躲在女人的身后!”有木沉香亦沉下脸来冷哼了一声。
  “汝南斗胆向两位请求,请将凝珠嫁给在下!”汝南听有木沉香如此说,顿时豪气上涌,将凝珠拉在一边,突然一揖到地,对有木沉香和纤纤沉声恳求道。
  大齐太子向女儿求婚?
  纤纤睁大眼睛眨动了几下,有些不肯致信地扭头看向有木沉香。
  有木沉香呢,正得意地看着自己一瓢冷水泼出来的效果。
  心想这小子虽然长得太俊了些,总起来说还算是个男人。
  第四卷 双龙戏珠(番外) 第012章 兄弟纷争
  “你若能保证只娶凝珠一个女人,我就答应将凝珠嫁给你,否则,免谈!”纤纤看着司徒汝南,纤眉微微挑了挑。
  “这个?”自己即将是大齐的皇帝,登基之日也是要迎娶妃嫔之日,怎么可能只凝珠一个女人?汝南听纤纤提出这么一个自己根本无法应承的条件,心中顿时如履冰川般,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至眉心。
  “哼!凝珠!给我回房去!”纤纤早料到司徒汝南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故意做出气愤填膺的样子拉着凝珠就走。
  凝珠见司徒汝南迟疑着未曾答应娘的要求,不由也青了脸,她的心中以为自己的丈夫也该与爹爹和娘亲一样,中间不该着插上其他女人。汝南做不到,娘说过大齐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最少也是十几个妃子,难道汝南也会如此?
  瞧着凝珠被纤纤一路强行拽走,汝南的心简直要滴出血来。假如父皇身体一直康健,假如自己还有兄弟可以担当起治理大齐的重担,那么自己一定会痛痛快快对凝珠的娘说,这一辈子,自己就只要凝珠一个女人……
  “哥,这婆娘真是老顽固,别理她,不行就生米做成熟饭,让她再唧唧歪歪。”
  司徒汝南正一个人立在原地发呆,耳边突然响起说话声。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汝南转头一看,万万没料到司徒正彦竟然从旁边的修竹丛后走了出来,听他方才言语,顿时愣住。
  “啐,喜欢就是喜欢,你就甭在我眼前装了,凝珠虽说从小酒与兄弟我订了娃娃亲,可那也是娘老子们的主意,可是与我无关。真让我娶她我还需要考虑考虑呢。所以啊,你要是真喜欢尽管娶了去。”司徒正彦大大咧咧道。
  汝南原本不好意思面对正彦,没想到这小子是这么个意思,还真把女人当成衣服一样,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一句“你要真喜欢尽管娶了去。”
  “瞪什么瞪,再瞪你也没我眼睛大!哥,这两年老从你那里拿银子用,今个兄弟我发了,也分点给你用用。”司徒正彦从怀里抓出几张银票,嘻嘻笑着塞到汝南手中。
  汝南低头看,见是好几万两,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偷的抢的?”
  “哈,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这些你尽管拿了去,我这里还有呢。”正彦是个大大咧咧没多少心眼的人,以为太子老兄不好意思拿他的银票,不由又从怀里摸出几张在试图汝南面前晃了几晃。
  “别人送你的?”司徒汝南一双凤目中顿时射出凛冽之光,罩定正彦。
  “嘿,让你猜着了,就是别人送的。”正彦第一次做了财主颇为扬眉吐气,殊不知他这么做已经等于变相收受贿赂了。
  “谁送的?”那么大一笔银子,想来 不是什么人都送的出手的。汝南的脸色顿时阴沉。
  那个祖父呗。“司徒正彦虽然没多少弯弯肠子,却也瞧出太子老哥面色不善,立刻想到对方的身份,不由脑筋转了个弯。
  “胡说!外祖父一年不过万把两银子的俸禄,还要养那么一大家子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十几万两银子送你!”汝南一听就知道正彦在撒谎,不由怒声斥责。
  “太子哥!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正彦见汝南突然发怒,不由纳闷地摸了摸脑袋。心想这银子又不是偷的抢的,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说,到底是谁送你的?”汝南这几日正酝酿着登基后要重点抓官吏贪污受贿的事,没想到这行动还没开始呢,自己的兄弟就撞枪口上了,虽然说正彦不在官场之上,可正彦身后是靖南王啊。
  “你吼什么吼?你以为就你嗓门大啊?银子谁给我的你管得着吗?你是太子怎么着,我又没偷没抢。”正彦似乎有些被汝南厉声厉色给吓着了,死活就是不说谁给的银子,心想人家白白送自己这么些银子,自己可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这太子老兄就是再火大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可让他知道京城守备府假公济私将查封妓院的银子分了一半给自己,怕是那王仁德不但官职难保,就是小命都有可能咔嚓了给。
  他可是隐约听父王提起过,太子欲着手调查官吏贪污受贿案,以正朝风。
  “正彦!怎么回是!怎么跟太子说话如此没礼貌?”听到争吵声,司徒勋扶了阿宝慢慢走了过来。
  “娘!你怎么伤没好就下床了?”正彦一见爹掺着娘缓缓而行,不由惊叫着跑上前去搀住娘。
  “臭小子,还不是因为你跟太子吵架,白羽去禀报,你娘听到就非要跟着出来。”司徒勋瞪了一眼司徒正彦。
  “不是我跟他吵,是他跟我吵,你以为我乐意啊,我都后悔死了,分他几万两银子他竟然还吼我,真是没天理!”正彦理直气壮道。
  “什么分了几万两银子?”从来不曾见过汝南发如此大的脾气,阿宝知道汝南是个非常理性的孩子,若不是正彦做了什么法理难容的事,汝南不会如此失常。
  “王妃娘娘,是汝南失礼,没什么事,跟正彦闹着玩呢。”
  汝南见上官宝面色苍白,想到是因为自己与正彦争吵的事情引得她不顾病体强自出殿,不由愧疚万分,急忙替正彦遮掩。
  “就是娘,没什么事,我们哥俩闹着玩呢,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正彦急忙哄上官宝回房。
  “勋哥哥,你给我好好查查怎么回事,我真是有些头晕了。”到底是刚刚受了伤,就算解了毒,身子骨也是虚弱。阿宝打开正彦的手,依靠着司徒勋往回走。
  走出几步忽然停住脚,缓缓转过身来对司徒汝南道:“太子若没有什么事情,便回宫吧,正彦若有错,由他父亲管教就成了。别弄得所有人都以为正彦冒犯了太子。
  娘她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汝南顿时呆怔。
  司徒正彦正被太子老兄逼问的紧,见汝南太子因为娘的一句话呆在原地,不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印花飘飘洒洒地随风越过宫墙,落在汝南的肩上,迷迷蒙蒙,美好而凄凉。
  珍珠躲在柱子后静静地看着太子闭着眼目,倔强地昂起头,玉般皎洁的面上却终究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太子哭了。
  这么威严高贵的汝南太子,背着人的地方竟然在伤心哭泣。
  珍珠真想将此时的太子拥在怀里,给他安慰,给他温暖。
  五月的风吹着樱花纷飞,却吹不去太子心中的寒意。
  珍珠真切地感受到,那个站在花雨中动也不动的男人,心底是那么的痛苦与无助。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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