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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春怀缱绻-第41部分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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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过我有圣人癖!”谢长青不反驳,只是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就往前走,走了没两步时回头见阿容还愣在原地就说:“跟上“可不可以不要!”
  阿容在心里这么喊着,却还是耷拉着脑袋跟了上去。
  谢长青回头看了眼阿容,见她在后缩着脑袋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姑娘总是想做好人,却总是不明白危险在哪里,满脑子痴傻念头。
  忽然谢长青又不自觉地笑了笑,这样纯粹坦荡不也弥足珍贵,傻是傻了点:“再直走就撞墙了,办了傻事也用不着寻死!”
  阿容这才抬起眼来一春自己再走两步就得撞墙上了,不由得大为窘迫,挠着头特傻气地冲谢长青一笑,这回的傻气就不是装的了,确实是想事情想得迷傻了:“公……公子,我今天的事还没办完呢,我先去办事了。”
  于是阿容一溜烟地又准备跑路了,可谢长青哪容得她跑,他老人家现在正站在门口呢,阿容又能往哪里跑:“你今天先回去歇着,这事不圆干净迟早还会生出祸端来。”
  “啊……”她错了,以后别人家的事打死也不管。
  看着她懊恼又惨兮兮的小模样,谢长青直觉得有趣,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放阿容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匆匆脚步,谢长青又是一笑:“这丫头真是个傻的,哪有办事不思前顾后的,到底是小丫头,思虑还不周然而回了暂住的屋子里的阿容却坐立不安了,因为她开始觉得谢长青这人其实也不错,她狠狠地把自己这个念头抽了回去:“贵公子偶尔施小恩惠,不要就因此给他树牌坊,站得高的人谁脚底下没几具白骨,谢长青看着仙气吧,脚底下不定就踩着堆骷髅呐!”
  于是,淡定,就像谢长青自己说的,他有圣人癖,在无干他切身利益的时侯,他可以做圣人,要是有干了就绝对不会生出这癖好来。
  也不知道谢长青怎么打点的,第二天府里没有一点关于玉玲的传言,那瘟神爷的说道也散于无形,阿容老实又顺利地诊完了满府的丫头婆子。
  其间徐少南来交待了一句,说玉玲现很失全,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带她去看云云。
  阿容只念着不再多问什么,是危险就要躲开些,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头脑发热鸡血上涌,有一句话虽然说来自私,但却是保命的法宝,那就是——别人的命再重要,也得先把自己的命保了再说。
  要出公主府前,大公主又召了她去说话,又是一番感叹说她像从前的小姐妹,看得出来大公主是个念旧的人。
  说完话后谢长青又派了徐少南来喊她过去,说是有事要交待。谢长青交待的什么呢:“早些回连云山去,灵乌要细心照料。”
  得,就是赶自己回山去加班呗,真没天理,假都不让放的。
  阿容倒也老实,出了府后骑上马乖乖地出城回连云山去,其实主要还是觉得京城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人多点,还不如连云山待得舒心。
  只是阿容没想到,这短短地回连云山的路上,也是会生出事端来的!

  52.回山路上的赴死与独

  京城去往连云山的路并不远,一路上也算得上是太平安稳,至少这么多年来这条路上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所以连云山才放心这些药女药、药童们四下里来去。趁着天晴气朗,阿容决定走慢点,反正也就那么远的路,再晚晚饭前也能回得了连云山。一路上偶尔也见有药女或药童与自个儿擦肩而过,但只是没有一张熟面孔而已,到了午饭时分阿容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然后掏出买好的小点心和俩大鸡腿在那啃得欢实。
  晌午的路上行人自然少得很,阿容吃过了想着歇歇再走,只是没想到她才刚这么想就来了人让她走不了了。
  “你是连云山的药女吗,我爹不好了,能不能请你去看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浅杏色上袄的姑娘,约是十三、四岁的模样,也许是心里着急的缘故正满头大汗地看着阿容。
  说实话,阿容这时迟疑了一下,莫明地想到了现代网络上说的那句话一一行走江湖最要担心的就是老人和小孩儿。眼前这个也算是小姑娘吧,按现代的标准这确实是个小姑娘,于是阿容起了几分戒心:“人呢,把人领到树荫下来吧,这附近也就这里平坦些。”
  那姑娘听她这么说,就转身走了,过了没一会儿就牵著两匹马过来了,马上趴着一个约三十来岁,四十岁不到的中年人。勉强地下了马,然后由那姑娘扶着过来,阿容见状并不上赶着去帮忙,而是看了一眼四处,如果情况有什么不对随时准备跑路。
  等那姑娘把中年人扶到树荫下,阿容看了看那人的脸色,才蹲得远远地诊起脉来,过了会后她抬头看向那姑娘,脸上刻意地带了点憨傻的模样说:“跟人动手了?”
  “是,遇上了个对头,死缠着不放,我们好不容易跑了出来,我爹却受了重伤。请问我爹要紧吗,不会出什么事吧?”那姑娘着急忙慌地蹲在阿容对面,神色里倒真是有些担忧和害怕的。
  这时阿容才稍稍放下心来,至少脉相是不会错的:“是内出血啊,师父说这样的症状要化淤消肿退热,我手上没有药,你骑上马晚饭前就能到京城里。进城就赶紧去连云山的医馆,找药令大人给配药开方子吧。”
  “这里山上不就有药材吗,能不能请你帮帮忙,我们那对头只怕现在早已经把守着京城各处的入口了,我们不敢进京城里去。”那姑娘犹豫了片刻后,才这样回道。
  对头,阿容想了想说:“那跟我一抉回连云山吧,过去山上的药是齐全的,你现在让我上山去现采草药,只怕草药还没制好,令尊就已经不成了。”
  “只怕这一路上都守着我们那对头的人,还请姑娘想想办法。”办法,哪来的办法,去京城不成去连云山也说不成,现在阿容开始怀疑这二人的身份了,衣着虽然看着不起眼,倒也都透着些贵气。关键是二人身上的料子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那手感摸着像是丝绸的,在这时代虽然不禁止百姓穿绸衣,但这绸衣也不是谁都能穿得了的。所以阿容摇了摇头,这时摆出点痴傻的模样来说:“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师父说了不让我乱用药,我现在还没出师呢,万一用错了药害了今尊只怕会更不成,你还是跟我回连云山吧,我师父很高明的,保准药到病除。
  那姑娘又劝了劝,阿容接着拒绝,最后那姑娘没了耐性,“刷”地一把剑横在了阿容脖子上,厉声厉色地说:“你不救我爹,我就让你去给我爹陪葬。”
  “陪……陪葬,阿容咽了口唾沫,依旧装傻:“我连药都认不全,会施错药的,师父不让我不敢,而且师父也不在,我不敢不乱采药。而且来了药也没药炉可以炼药,真的不是我不胜,是怕用错了药会更严重。”
  说着话那姑娘又收回剑跪在阿容面前又邓头又恳求的,但是那剑却还是明晃晃的没有收起来,阿容看了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硬兼施吧。可我实在想软硬不吃!”
  就在阿容想着要软硬不吃,继续装傻的时侯,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响起,接着阿容就发现自个儿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官兵追着围起来?”
  “要不是你施延了时间,我们怎么会被追上……”那姑娘咬身切齿不回阿容的话,反而欺身而上,打算拿阿容当人质。
  而阿容本来就机警着,当然不能被她拿住了,正在这个时候那些官兵忽然准备好了弓箭,阿容一看吓傻了眼。看了眼天空,忽然就想起了《英难》里箭雨的场景,抖了抖然后高举双手大喊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连云山的药女,这是我的药牌和出入牌。”
  也许是生死攸关了,阿容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那边的官兵似乎有点反应,但是弓箭可没有收起来,而是继续指着包围圈当中的三个人。过了会儿才有个似乎是主事的人出来,冲阿容喊道:“走上前来,把药牌和出入牌扔过来我们看一看。”
  见状阿容心说有救了,于是上转身面向那姑娘和那中年人倒退着住官兵那边走,这主要是得防着那姑娘在身后放冷箭,她可不想死于非命,人命大于天,更何况是自已的小命呐!
  走到差不多的距离后那头的人就喊了“停”,阿容就把出入牌和药牌都扔了过去,给不丁的就砸在了那当头的人脸上。阿容“噗”地一声差点吐出血来,心说:“这人不会因为我扔中了而记恨。直接喊放箭吧!”
  好在那边的人没跟她想的似的喊放箭,而是确认了牌子不是造假的后,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冲她说:“还请盛药女过来,这两人穷凶极恶,别伤着了你。”
  闻言阿容脸上一喜,然后就撒开脚丫子准备住前走,没想到身后忽然响起一句话:“妹妹,你难道宁可独活也不愿共死吗,就算你现在活了,迟早还是会被查出来,到时侯还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咱们一家三口一块死,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这话让阿容身形僵硬地停了下来,鼻子尖前一柄剑直冲著她面门来:“你真的是连云山里的药女吗?”“苍天可鉴,我绝对是的,您看我身上的衣裳看我的打扮,哪里不像了。那头还有我的马,马上还有些常备的药丸,您耍是不信不妨去检查检查。”阿容苦着张脸,回头怒视了那姑娘一眼,心说幸好刚才没做好人,要不就真成东郭先生了。
  她这有得解释,那头也有得说道:“咱们路上杀了个药女,你换了她的行头,你就以为能瞒过去吗?”
  于是阿容面前的尖又近了几分,阿容看着剑尖举高双手,心想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回程路上还能遇上这破事儿:“要不我束手就擒还不行嘛,你把我绑了,再带着我去连云山上一对证不就知道了,连云山里总有人认得我,总不会个个都和他们父女俩是同党吧!”
  或许是她这提议让官兵觉得可以接受,她果真就被绑上了手,还被几名官兵看押着,她一出包围圈那领头的就喊放箭,这一声命令让阿容心头一颤。不管那俩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觉得这其中有自己的责任在。
  主要还是在现代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没亲眼见过死人的场面,所以箭还没放出她就华丽至极地晕倒了。
  等她再醒来时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窗外已是沉沉暮色,环视了一圈却发现是在甲九三三的屋里。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被那些官兵放掉的她一点也不清楚,再看了眼自已的手腕。上边竟也没有半分於痕。
  她回想起那一声“放箭”,竟然觉得遍地生寒,现在想起那场景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一逃,逃离这个视生命为无物的世界,逃开这个可以轻易判人生死的时代。
  “可是,去哪里,容雨声啊容雨声,这天下之大你没地方可去。”自嘲了一声,阿容心头不由得万分迷茫。
  “呀,阿容醒了,你可真能睡,从送回来开始睡到现在才醒过来。”进屋来的是岳红,端着碗热热的汤水,脸上有暖暖的笑意。
  阿容看着岳红,竟然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让她鼻子不由得一酸:“岳姐姐,好可怕……”
  “唉呀,你别哭啊,这有什么可哭的,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岳红放好碗后坐到床边上,递了帕子给阿容,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趴在岳红的惊里,阿容哭得更凶了,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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