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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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可不就是华筝和某连名字都相不起来的男配的故事嘛,一般说来这样的故事,男配都是很布景板的。哪怕位高权重,哪怕武艺高强,哪怕长相俊美能力一流,那也就一块布景板!
“库里和,我们离国的女儿只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喜欢你,我不嫁给你!”云木珠这话说得有些喘了,看得出来她已经后继无力可库里和明显的游刃有余,轻松地挑开云木珠的鞭子之余,还能小小的回击一下:“说得对,我们离国的男儿只娶自己喜欢的人,这不矛盾,珠儿,你注定要做我库里和的妻子。”
这时候云木珠一狠狠地一扔鞭子,挑起旁边的一柄枪反身挑去,嘴里怒吼道:“我不喜欢你,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还想着那个叫周毅山的男人对不对,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被我打跑了……”
原来这俩的矛盾来自于周毅山.阿容侧脸看了眼谢长青,心想:“幸福的人儿各有各的幸福,波折的人儿竟然还能有一样的波折!”
于是又见云木珠发了狠的一枪扫过去,这明显是下了死手,库里和闪避不及一枪正中手臂。库里和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木珠,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你的臭屁,他会被你打跑,多少次你在战场上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多少次你受伤桂彩,还不都是因为他!”云木珠觉得这一枪还不解气,又恨恨地补上了这一番话。
只见库里和这时脸色更白了,怔怔地看着云木珠道:“原来他是安亲…”不,原来他是卫朝的皇帝!哈哈哈哈……珠儿,这样一来你就只能嫁给我了,卫朝的皇帝,他要是还记得你早就派人抢你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被戳中了痛处的云木珠脸色一沉,手里的枪一施力就贯穿了库里和的手臂,尔后看也不看库里和一眼就离开了场院进而。
在云木珠转身的那一刹那,阿容看到了她眼上的淘珠.这姑娘怕是真动了情,却求之不得啊!
“强扭的瓜不甜,这库里和又何必呢?”阿容感慨了。
而谢长青听了却侧脸瞥了她一眼说:“要是天下谁都明白这道理,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咳……阿容“嘿嘿”一笑,明白谢长青和她一样联想到了周毅山:“长青,我去看看云木珠,今天晚上把她要的药炼出来,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胡井平不好办。”胡升平一直不肯走,要留在这儿为胡启荣报仇,却不想想自己一介文官,连杀鸡都不敢,这时候竟喊着要杀人。
说起胡升平阿容也不由得叹气:“长青,我去试着劝劝他,他怎么能留在这里,阿叶还在寒单等他呢!”
点了点头,谢长青道:“你多说说阿叶的事,我去安排药材,晚上开炉把丹药炼了。”
“那他呢?”阿容指了指库里和,连云山教导药师是见伤者不能不救,不可分恩怨情仇,所以阿容才有这一问。
谢长青指了指一边的门洞说道:“他们的军药官来了。”
于是两人各自去办自己的事,只是阿容这边不太好办,她跟胡升平说了大半天,胡升平是油盐不进.最后阿容没法了,说道:“你要是不走,我和长青明天就回寒单,要是阿叶没看到你回去,出什么意外我可不能担保一定能治好她。”
“她也会赞成我给荣儿报仇的……”
听过子报父仇的,这头回见父亲拿命去给儿子报仇:“胡大人,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有一句话我倒是记得,死者长已矣,生者复何求。你难道真的预备和阿叶一块儿去陪启荣吗,启荣是个孝顺孩子,肯定愿意你们好好活着,要是你们就这样一个个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他该多自责啊!”
“死者长已矣,生者复何求……”好长一段时间,胡升平都重复着这句话,不停顿不间歇甚至是无意识的。
长出了一口气,阿容心说她就知道,对付文人就得用文人写的句子,要她劝十天半个月也没这效果。
“郡王妃,明天我和你们一起走,你说得对,荣儿是个孝顺的孩子。”胡升平长叹了一口气,眼底终于不再狂暴,显出宁静的底子来毕竟是官学出身,一辈子学的是以德报怨,以直报德。这丧子之痛固然不能以德报,但至少他想起了自己还未尽的责任——阿叶。“那好,我去安排,胡大人好好歇着,明天会着人来请你。”阿容说着帮就去找谢长青,看看丹药怎么样了。
只是有时候,不是想走就走得脱的,暴风雨也不是平静了就不会再起的。
唔……小容容,小神仙~真美好其实我喜欢正太,这是恶趣味啊恶趣味,不过女儿打扮着好玩儿
247.风雨忽来与阿容的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都是很绝情可以用云木珠来举例,阿容当然不能拿自己这失败的例子来示范了。
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就狠狠地伤害另一个心里有她的人,毫不留情,没有任何犹豫地一栓贯穿。
最后军药官也不知道怎么着,打听到了阿容这里来,因为阿容就是拿着九歆山弟子的身份待下来的。九歆山除了径纶之学和排兵布阵之外,最为着名的就是医药之道。
“还请西雅图姑娘移步,库垂和少将军的伤,我们实在没请办法了,还请西雅图姑娘施援手。”军药官们也是没有办法了,要是西里和的儿子死在了这里,那谁也逃不开干系,只好腆着脸来求眼前这位。
要搁阿容其实并不太愿意救库里和,可是她这会儿叫骑虎难下了:“那行,几位药官前边带路,我随你们走一趟。不过我的药可不带在身边,药材你们需要你们来准备。”
几名军药官听了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说:“这是自然,西雅图姑娘迷来参加婚礼的,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我去备针,你们先丢备药吧。”阿容得先跟谢长青说了,要不然谢长青非发急不可。
一听阿容要去拾库里和治伤,谢长青直摇头叹气,轻柏了她的额头说:“你啊,到哪儿都能沾染上这些事,我和你一块儿丢吧,待会儿你记得在施医布药上千万别露出破绽来……”
接下来谢长青把九歆山的用药习惯和施诊手法说了一遍,让阿容千万别弄混淆了。
“西雅图姑娘,你总算来了,这位是……”军药官们见冉容带了个人来,都有些疑惑不解。
一伸手,阿容嘴特快地说道:“这是我师兄,也是我男人,治伤可有一手,你们让我治还不如让他来呢。”
在离国话里可没有什么丈夫、相公、夫君的说法儿,就我男人或看家里的,再到正式一点的才是我家大人、老爷之类的。
听得这一声“我男人”,谢长青看着阿容眉头紧锁,这姑娘说这三个宇时,怎么听都透着几分促狭的味道啊!
摇着头进了屋里,库里和这时正坐在小揭上,见阿容来了就率先打招呼:“西雅图姑娘,麻烦你了。”
“没事,你这事还得麻烦我师兄,在治外伤上师兄比我在行。”说着阿容就站到一边,让谢长青和库里和说话。
对这状况库里和没表现出什么反应来,自顿自地脱了衣裳露出上身来,那伤口只初略地包扎过。谢长青看了就拿剪刀把绷带剪开了。
查过伤势后,重新用药包扎,用的是离国现啃的草药磨作了粉,其实要是用连云山的药粉要好得多,但是谢长青可不会在这小事上露马脚:“没伤着血脉,这只手最近不要用力了.伤口不要见但是库里和却在他们收拾好的时候,忽然来了淋句:“你们不是九歆山的人吧,这治伤的手法就不像。”
好在谢长青有应对,说道:“我们夫妻当年曾化名在连云山的外山学过一段时间,少将军倒是好眼力。”
“唤,原来是这样,要是两位愿意,将来到我帐下做军药官怎么样。你处理伤口的手法不是他们那些庸才能比的,而你这婆娘么……我脱了上衣即不害羞也不回避,看来也是个经常行医的,不知道这位先生愿意不愿意?”原来库里和之所以观察他们,是因为想收归旗下。
这一声“婆娘”算是把“我男人”这话抵看了,谢长青眉止平和地道:“少将军,军帐里不缺药官,耳离国百姓还无医无药。”
这时阿容心说,库里和少将军啊,你这想法可真不靠谱,让敌国总管医药的人来帐下做军药官,就不怕到时候上战场全军的人都腿软。
这么一大帽子压下来,库里和也不好留,就派了人送阿容和谢长青出去。
“声声,我们今天晚上就走,让云木珠的人到时候收丹药就行了。”虽然眼下没什么,但谢长青担心夜长梦多,要是库里和到时候又想出点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来,他们就是想走也迟了。
点了点头头,阿容应道:“好,现在就去炼药,我去跟云木珠说这事。”
一边准备炼药,一边丢找云木珠,好在两边都很顺利,见他们要走,云木珠也事先做了安排。好在这里虽然是军营驻扎地,大家却都不在军帐里,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
药炼好后,阿容就和谢长青收拾了东西丢找胡升平,但是一到胡升平住的院子里却发现胡升平不见了:“人呢,他答应好了在这等的,我走前还点了香让他歇着的“别着急,你在这等着,我去找看院子的问问。”谢长青说着就转身离去,等把事情问清楚时,不由得一身冷汗。折返回来时,谢长青一边住屋里走.一边道:“声声,你先走,我去找胡升平。”
见人有了下落,阿容就问道:“他去哪里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他只是出去顺顺心,你先去贺灵庙等我,到时候我找着了他就过来找你。”谢长青把阿容安置在马车上,让从陈药令那儿带来的车夫把阿容送到贺灵山脚下的贺灵庙去。
也是谢长青脸上的表情掩盖得太好,阿容没看出半点不安当来,所以她上了马车去贺灵庙。但是马车还没走出多远,阿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要是真的没什么事,谢长青不会做这样的安排。
掀开帘子,阿容冲车夫道:“路大叔。快些调转了马,我们赶紧旗峰营去,长青他们可能会有危险。”
没想到那赶车的路大叔却说道:“容药师大人,谢药师大人说了,不管你说什么.一定要把你送到贺灵庙去。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而且这里的路不好掉转马车,容药师大人还是听谢药师大人的安排吧!”
“不行,我不能一个人走……”
说起来,谢长青多了解阿容啊,这时候赶车的路大叔一脸了然地道:“容药师大人,谢药师大人说如果你非要回去,就让我跟你说,你回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且你现在有身子了,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孩子……阿容或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要紧了牙关没有再说话:“谢长青,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
话说得狠,心却是软的,眼睛也是酸的……车驾上的路大叔听着直摇头:“我要是谢药师大人,有您这么一句话,怎么也要安全回来。容药师大人你放心吧,谢药师大人身手这么好,不会出事的。”
这边是终于安稳地去贺灵庙了,而另一边谢长青则正护着胡升平往马厩那边去。胡升平确实是去顺心了,只是顺心的内容有点血腥,他趁看守的人不注意,一刀下去把库里和给扎得只剩下一口气好在马厩的方向谢长青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