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怀缱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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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了一口气,阿容说道:“那就是成了,那就好,药材只备两份。要是一回能成那就最好了。
这时谢长青又拿了疫症呈报出来,递了给阿容道:“声声,七日之后如果塘驿城里的毛疫没有再现,那这回的药就起效了。好在这回的疫症在塘驿,疫症结书也不用写,要不然有你头疼的。”
“长青,你好像有些改变,很微小的,以前你就算不问清也会问哪儿来的方子啊,为什么这么行方之类的。”谢长青在药上的执着和精细,她可是深有体会的,猛地不问了她还不习惯,闹得她还准备了套说辞。 …。
“声声,那时候昏昏沉沉,有感觉的时候很少,那会儿倒没想过会死,只想着谁会来给我疗伤。最后一睁开眼看到是你,我就想啊,以后我的命可就交给你了。生死都交托得了,那还有什么不能托付!”说罢,谢长青冲阿容伸出双手来。
阿容就顺着谢长青伸来的手投进他怀里,笑眯眯地说:“你的命是我千山万水赶来救的,以后就是我的了,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往后我让你向东不许向西,叫你站着不许倒下,听明白了么!”
她的话让谢长青笑得胸口不住起伏,直到伤口都有些疼了也停不住:“成,要星子不给月,要玉石不给珍珠,以后唯命是从绝对认“唔,还变得油嘴滑舌了,这样的话你从前可不会说。”这也能应那句不经生死总天真么,从都的也不天真吧!阿容看着谢长青笑,眨着眼看了看,到后头也就跟着笑开来了。
以后的几天里,阿容就在想自已,经历了生死照样天真,她算个不记打只记吃的吧!炼药间歇的时候,阿容忍不住回望了一番自己的前世今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既白又笨还不会处理事的,老天真老天真了。
“要说起来,咱就是那狗血文的女主,即小白又天真还圣母……” 这么一说阿容就拧了把自已的脸,心说意识到就不错了。反正也这性子是改不了的。
莫明地又端出张傻笑地脸来,自个儿照了镜子,然后彻底打消了以后装傻卖痴的念头,她自己都不忍心看了,何况是别人。
第九日丹成,疫症消散,塘驿城门开时正逢十二月打头第一天。按离国的习俗这天是打火节,意象正是火神到疫神走。
看着谢长青服下丹药,阿容坐在一边心里寻思一件事儿:“云木珠和周毅山怎么就能生生没见面,这俩太有有默契了,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有些事么,经不起寻思,一寻思还就能发生。眼下是自家的事儿结了,就看别人家的事儿怎么起承转合了!不过有时候吧,别人的起承转合也能成自己的因果,世事如此嘛!
211.公子的变化与皇上王女把架打
正在阿容要继续看下去的时侯。佟药令说道:“眼下爷还得静歇着。大家到外边儿用茶吧!”
说罢话,佟药令就恭敬地施了一礼。周毅山一出去,旁人自然不多留。阿容当然留在屋里,虽然有感于看不著。可毕竟眼下谢长青才是重要的。
众人一出门,屋里自然就安静下来了,阿容一边扶着谢长青躺下来一边问道:“好些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大还阳丹要连服九丸才,这第一丸效果最明显,所以我这会儿感觉力气劲回了多半。”除了行功后身体有些绵软无劲外,谢长青觉得眼下己经好得多了,比起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现在可谓舒泰无比了。
拿了巾子给谢长青擦汗,看着他手绵绵没力的,阿容就又接过来替他擦:“饿不饿,我给你炖了粥,这回是素粥拌小菜,这会儿肯定吃着爽口。你等会儿,我让人端来……”
说著阿容就要起身去,却被谢长青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拽紧了,明明是绵软无力了。但是拽着阿容时谢长青的手又气劲十足。
“诶,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去哪儿,你现在得吃点东西,先松开!“阿容还以为这位又是生死边缘折腾回来了。倍加感慨所以要拽着她说说话儿。
可是谢长青哪里是她想的这样儿:“刚才云木珠管皇上叫周毅山,这下阿容又灵光了,自个儿刚进连云山那会儿,多回迷迷糊糊的病了。都是谢长青关照着。而那会儿,她可钻着尖儿,八成念叼过周毅山的名字。
想是想明白了,可是阿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直接说前世今生那也不可能,听着像话本儿。比话本还玄乎。要现编的话,她还真是一时编不出来。于是阿容愣神着有一会儿设动嘴儿。
声声。要是觉得不是时候、不好说,那就不说……”话说到一半,谢长青说不下去了,明摆著他想知道,心里正在泛着酸劲儿。
其实谢长青自己都没料到,他还能有这泛酸的时侯,要搁从前或许想也不及多想,毕竟他笃信着一些东西。
外表神仙。骨子里也还是鳖着些劲,谢长青这一句“不是时侯、不好说”就埋着伏笔,总得有是时候、好说的那天。神仙醋劲儿上来了。其实也是普通人,要么哪来那么多因情入魔的神佛呢!
看着谢长青定定地看着某处,眼皮儿时不时地眨着,那表情看着怎么都像是纠结著,阿容眨着眼看半晌才琢磨出一件事儿来:“酸吧…… 。” 眼一扫。谢长青就见阿容笑得极暖昧地贴过来,那表情一看就让人明后,她说的酸当然不会是别的。谢长青倒也坦荡,伸手把阿容往怀里一带,张嘴就说:“酸!”
于是阿容的笑容就更灿烂了,伸手揉了揉谢长青的脸,然后特满意地说:“我忽然觉得你现在的表情可有趣多了,其实从前我就想揉,可是你那张神仙脸我下不去手,这表情好,我下得了手!”
被阿容的手揉是脸有些滚烫,谢长青一琢磨肯定脸皮儿全红了,遂看了阿容一眼说:“你倒是登鼻子上脸了……”
“这话是我从前爱说的……”
阿容话还没说完,谢长奇的脸就凑了上来,在她鼻子尖儿上轻轻地蹭了蹭,正待下一步动作地,外头忽然传来火急火燎的叫喊声: “爷。容药令。快去前厅看看吧,刚才不知道说了什么。皇上和云木珠姑娘打起来了。皇上又不让旁人动手,云木珠姑娘的功夫可不一般。正和皇上打得不分上下呐!”
“他们这是做什么。为国仇家恨?”谢长青差点就以为是周毅山的身份暴窍了,所以才打了起来。
园仇家恨?阿容连连摇头,笑说着:“绝对不是。要国仇家恨俩人绝对笑眯眯的你来我往,这世上能让女人和男人打起来的事儿可不这话余味儿可足,谢长青没再应声,他眼下就是想去管这事也没这力气。所以还得阿容去管:“你去看看,这还在离国境内,别闯太大动静了,不管什么事回去后再说。““嗯,你把粥吃了再休息,我去瞧瞧。”阿容说着就整了整盖在谢长青身上的被子,然后让李护卫关照着,这才往前厅去。快到前厅的时候,忽然见佟药令跑了出来,阿容连忙拽住了她问: “佟药令怎么了,你干嘛住外头跑?”
一见阿容。佟药令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皇上受伤了……… 不严重。但是云木珠姑娘眼泪跟倒水似的。我去给皇上备药,容药令您赶紧去看看吧,伤我能管,事儿我可不敢管!”
沉默了会儿,阿容才步上台阶,迈过门槛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麻烦要来了…。
212.风雨欲来与发断情断
在犹豫进与不进,揣着会惹麻烦的时候,阿容就看到云木珠跟一团火焰似地跑过来,抹着泪地要往外头去。见状阿容就下意识地一让,云木珠这姑娘力气大,要是撞上了非得青一块疼几天不可。
但是她没想到,她这一躲反而被云木珠瞪了一眼,阿容寻思自个儿也没做啥事儿招了这位,没道理要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地瞪着她:“云木珠姑娘,出什么事儿了?”
“在你们卫朝,不是最讲究姑娘家要玉洁冰清么,什么贞女不二家,节妇不二嫁。容药令,左手揣一个右手拽一个就不叫贞女了是吗?”云木珠的话说得不可谓不明白,阿容一听就想到了两种可能。
要么这话是应在云木珠自己身上,要么这话就是应在她身上,这么一想阿容不由得皱眉。她心想啊,你们要打打、要闹闹,可别扯上咱,咱奉陪不起。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把你气成这样儿,呀………你手上怎么有血迹,受伤了?”阿容不愿意跟云木珠扯什么贞女节妇的事儿,所以才迅速把话题全绕开了。
不管贞女节女的这一出应在谁身上,她都不稀罕听。古往今来只见让女子贞节以为美的,而男人押女支逛窑子被引为风流雅事,尤其当扯出这事儿来的是周毅山阿容就更是觉得讽刺极了。
一听到血和受伤,云木珠就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和手背上果然是有零星的血迹,这时云木珠猛地回头看着周毅山,那副银牙紧咬的模样说不出的愤恨又说不出的担忧:“我没事,你还不如关心关心他有没有事。”
顺着云木珠的视线看了眼周毅山,阿容倒不担心会有什么大事儿,于是又偏着头对冲云木珠说道:“他皮糙肉厚一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儿,要是惹着了你,赏他两掌让他吐吐血也是应当的。
不过,云木珠啊,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出这场面来接下来云木珠回了一句:“他……他认帐,他以为他不认就完了!”
这话可真真是把阿容惊着了,难道他们有了比较“深入”的接触,自己拍了自己脑袋一掌,阿容心说别老住歪处想:“云木珠,我不知道你们俩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有话总能说清楚,打是打不明白的不是吗?”
“这位姑娘,我确实不认得你,不过也确实觉得姑娘十分眼熟。离国境里自不是来一回二回,要是见过也在情理之中,要是从前对姑娘有什么不安当的,姑娘只管明言,我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周毅山知道云木珠是王女,态度上自然就更官方一些,至于私下的纠葛,周毅山还真是没印象。
这一番话不说还好,一说云木珠胸口的火就又喷了出来: “周毅山,你好意思说你不认识我吗,当年要不是我救你,你今天怕就剩下一堆白骨了,还能在这话蹦乱跳地指着我鼻子说不认识吗?”
其实周毅山最疑惑地还是云木珠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在这里也只有阿容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周毅山才不好反驳。
一时语噎,周毅山摇了摇头也不再接茬儿。
于是屋里就这么沉默下来,三人各自没有言语,好在这时候佟药令适时出现了,背着个药箱蹲到周毅山旁边说:“皇上,请您伸出手来。”
一听这一声“皇上”,阿容就忍不住想拍额头,这佟药令也太嘴快了。
她却不知道这都是谢长青的安排,不只是周毅山暗里在较劲儿,谢长青也总要回应一下。
恰逢这时大军压境,塘驿之外处处都已经被卫朝军队占领,不能不占领啊,谁让周毅山要只身前来呢!在保障了安全无虞之后,谢长青就小小地还击了一回。
这声“皇上”不仅是让阿容想拍脑袋,也让周毅山和云木珠一块闪了神,那俩你着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眼里是暖昧的火花还是愤慨的“眼刀”。
“你……你……”指着周毅山好半晌中,云木珠也没能 “你”出个完整的句子来,显然云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