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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春怀缱绻-第124部分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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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奔,不带这样的!

  158.公子也得求亲与真巧

  安安全全地出宫时,阿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皇宫的墙楼,然后拍了拍胸口决定,以后除非要命了,否则绝对不进宫里来。她这人心眼多嘴多,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头晃来出去。
  “发现了什么?”上了车后,谢长青才极其了然地问了这么一句。于是阿容叹了口气,咂了咂嘴说:“炉里的烟味道不对,加了寒扬树的花,不经常的少量吸入可以提神醒脑。但如果是经常吸入,而且天天都在这样的烟里来去,终于一天会五内皆寒,最终侵蚀心脉而致死。
  听着她的话,又看着她的模样,谢长青摇头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别这么鲁莽,等出来了现在跟我说也是一样,万一出什么问题,你怎么把命丢在那儿的都不知道。
  “啊……你为什么会听得出来,糟了,当时殿里还有好几个人,他们不会也听出来了吧。”好吧,她又开始后悔了,瞧瞧,她总干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伸手揉了揉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说道:“你从不无缘无故说那么多话,除了皇上旁人应该听不出来。”
  那就好,阿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两人便一路回了安亲王那儿。这头三天得仔细看护,他们俩个人也是各自放心不下的,于是就歇在了药馆里。
  好在安亲王的这一次施术是真的很成功,而安亲王本来身体也很好,这病症就是这样一一欺弱畏强。伤口愈合的也十分理想,最后一次换药时就只剩了细细的结痂。
  不过当阿容松了一口气,告诉安亲王可以开始回府里由药师陪同休养时,安亲王说道:“声声,有时候你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因为我很像娘亲,姚表兄也总说看见我就想起娘亲,安亲王当年也多和娘亲亲近,大概是这个原因才觉得熟悉吧。”阿容前些时候在大公主那里见过了姚未然的画像,确实很像,不过那画里的姚未然,是气质高华,仪态万方,当然不是她能比得了的。
  只见安亲王点了点头说:“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有几分。”
  也就七是在这天晚上,安亲王去宫里谢恩罢了回诊室来就出现了低烧的症状,让原本安下心来的阿容又紧张上了。
  “长青……”
  “很严重吗?”谢长青对这个不大明了,施术后发烧很常见,但是快好了才发烧,这就有些奇怪了。
  从胸口吐了口气出来,阿容觉得还是没法放松下来:“是,这时候烧热,恐怕是腹内的伤口出了问题。”
  “还没切脉,不要着急,你这样会自个儿吓着自个儿。”见阿容确实有些慌张,谢长青遂越过阿容,坐到安亲王身边替他切脉。
  说起来阿容怎么能不慌张,说是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身份。
  可在这时代里,这身份的病人,要真有个万一,她也照样很有压力。尤其是那天见过皇帝之后,这种身份之间的差距感就更加的明显了。 “怎么样了?”
  “还是脾脏有损,气血不振的脉相,不过似乎摸到了风寒的脉相。切脉上你比我准,你自个来试试看。”谢长青那你比我准,不过是个借口,他看出阿容的慌乱来了,这才让她来切脉,这样最直观也最容易安心。
  一切出脉相来,果然有风寒的脉相,至于脾脏有损,气血不振,那也是正常的,都还没来得及恢复:“那我去准备化寒丹、舒风丸,要不今天还是再查看一晚上,等明天确实没事儿了再让安亲王回府调养。 “嗯,那就这样办。”看着阿容慌慌忙忙地转身,谢长青又忽然叫住了她:“声声…。 ”
  已经到了门边的阿容回转头看着谢长青,有些不明所以地“啊”了 “心浮气躁易烦乱,宜以何丹药主之?”他觉得这姑娘最近一段儿都有些不太安定,似乎又没着没落了似的,要搁从前,阿容的第一念头肯定不是问怎么办,而是直接上手切脉,然后处置药方。
  而且阿容在用药和处置病患上总是很有主见.也不会出现这样没有主意的时候,所以谢长青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一一阿容有心事。 “畅怀丹,怎么了,谁要用?”明显的,阿容还没明白过来呐。
  “徐药令,这里就你先照应着,我和声声去备丹药。”被点到名的徐药令眼不动心不动地点头应了声,这两位的事儿他们可不掺和,任他们折腾去。
  走出了安亲王的诊室,谢长青伸手拉住了阿容,这时正走过一架开得灿烂夺目的花荫下,谢长青说了一句话便如同从天外飘来的“样:“声声,我们是不是该开始准备婚礼了,从媒从聘从礼,这些规矩走下来怎么也得到明年春天了,也是该准备了对不对,”
  “长青,不要轻易做决定。”对于阿容来说,婚姻也许非是安心安身的良药。忽然之间她想起一句括来,有人说过男人不到盖棺定论那天.谁也不是谁是谁的。
  想着这个她又觉得自己挺过可乐的.做到谢长青这样已经不易了,她还在想些什么呢。他在钟碧微的事情上处理得光明磊落,就没有一丝让她不趁意的地方。
  “声声,成亲以后,我们不问事世可好?”谢长青这句括倒是说得真,他无时不刻不这样想。
  当如光似月的少年被尘世的污脏所伤害后,他的心底就是一直有这么一个避世的念头,只是很多时候这样的念头是不被允许的。他是连云山未来的当家,是大公主的嫡子,是京城里最光风霁月的儿郎。也许当这世间污脏至极时,也正需要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留存着,让世人知道这世上至少还存着一片净土。
  虽然净土或许早已经不净了,但是即使只是外表的,也照样执着留他于此。
  这一刻,阿容看懂了谢长青,那心里竞满是尘埃,眼里也多见风霜,再不是那个如神似仙的谢神仙。他和自己一样,有着刻骨的疼,人不止惺惺相惜,也会因“同为沦落人”而产生同呼吸共命运之感。 “长青,不是你想避世就能避得开的,不过说到婚礼呢,你有跟我正式求过亲吗?”阿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尖儿,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求亲?还有这么个程序,谢长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遂说道:“我们打小就订亲了,还需要求亲吗?”
  “当然需要,订亲是大公主和我娘亲之间的事,那时候我知道吗,我还在娘亲肚子里,你也还是个小娃娃。所以你还是要求亲,就不用跟我家求了,跟我求。”阿容想,人不能因为吃了亏,就再也不肯吃别的了,那样会饿死人的。
  看着阿容良久,谢长青沉默着没有说话,沉默中不知道哪里响起了一阵清亮幽远的笛声,声儿幽幽地传过来,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穿过渐起的暮色围绕在两人身周,也似是圈起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好吧,划下道来,怎么个求法。”谢长青抱着任折腾的心思,心说这辈子也就这么个姑娘,那就且让她折腾一回。
  这下轮到阿容沉默了,沉默中又忽然笑出声来:“你当是比武呢,还划下道来,咱们又不是江湖儿女。”
  “那。。……”
  正在谢长青想说什么的时候,远处徐少南忽然跑了过来,一见二人都在连忙先行了礼说:“爷,盛药令,刚才见安楼忽然塌了,陷了个大洞上去,里头有百十来人在用饭。这会药师、药令们都赶过去了,黄药师大人让我过来请二位一道过去。”
  见安楼,清辉楼隔街的那家儿,鱼做得好,阿容尝过两回所记得住了。一听这个,当然再顾不上风花雪月了,赶紧各自准备了药箱赶到见安楼去。
  现场果然是一片混乱,好在有官府在见安楼边上设了防,家属一应被挡在了外面。阿容和谢长青赶到时,正有药令顺着绳梯飞身而下。
  “阿容,你别下去。”谢长青见阿容想下去连忙拽住了,这姑娘一不会功夫,二不熟悉下面的情况,这万一再塌了可不好办。
  “可是……好吧!”阿容之所以答应,是因为这时候已经陆续地送了几名病患上来,所以也就顾不上和谢长青争执下不下去的问题,还是先看病患才是正经的。
  在阿容诊着病患的时候,陆续又有伤者从塌陷的地方被吊上来,阿容和谢长青背对着背在那儿诊病患,不时的两人还要相互交流一句伤者的伤情。
  “肘部挫伤,臀部有木屑扎入,先清洗伤口然后拔出木屑来。”
  说完阿容就把这个稍微症状轻一些的交给了身后的药女,而自己则去看下一个被吊上来的伤者。
  晃晃悠悠的绳子吊着一个穿杏色衣裙的姑娘上来,等人放得近了时,谢长青也走了过来:“看来要快些了,再不快些就要天黑了,晚上不好救治。”
  “嗯,先把这名伤者抬下来吧。”
  等两人看仔细了那伤者的容貌时,又不由得同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心里都一个想法儿,那就是——太巧了!

  159.安亲王的帮助与钟姑娘的破伤风

  是啊,能不巧嘛,看那灯火昏昏中,风一阵来把发丝吹开,光侧照在伤者的脸上。不是别人,正是钟碧微,阿容见钟碧微脸上有很轻微的擦伤,然后她就不由得开始心疼,因为她总忍不住把这当成自己的身子,虽然那馕里的绝对不是她。
  这就像有件衣服,你穿了老多年独样儿的,猛然间自己不穿了,被别人穿在身上,怎么会不认为那是自个儿的。
  她在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有缓下来,她和谢长青一起伸手把钟碧微拽了过来,然后抬到了担架上。
  期间,阿容免不得还要抽空去看谢长青的神情,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谢长青没什么异常,可是阿容觉得自己很异常,末了免不了低声咕哝了一句:“我说老天爷啊,你打算让我怎么过这穿越生活,又给我弄出一个自个儿的皮相来,你是存心想让我发疯。”咕哝完了去处理钟碧微的伤口,好在钟碧微伤得不怎么严重,她时时有护卫看顾着,也伤不到哪儿去。只是脸上的擦伤如果不小心处理,恐怕会留下很浅的疤痕。
  这个阿容受不了,所以她处理钟碧微脸上的伤口时分外小心,就是为了将来不留疤。谢长青这时在绳索边上回头看了阿容这边一眼,见她这样却莫明地笑了:“傻姑娘,这么点小伤还自个儿处理。”待到天完全黑下来时,阿容才收拾了一番和谢长青一道回药馆,那昏迷中的钟碧微除了脸上的伤外,内脏还受了轻微的震荡,所以要留在药馆里观察两天,等确认没有其他并发症才可以离开。
  只是这会儿不见钟碧微的家人,这点让阿容觉得奇怪。到了药馆,谢长青就被连云山的大管家绊住了,阿容就自个儿和药令、药妇们一块就安排伤者的入住。
  排到钟碧微时,阿容犯了难,按说这是个姑娘家,身份又有点儿,当然不能随意排,只不过现在哪哪儿都排满了人。末了阿容就想到了安亲王所在的小院落,因为是安亲王入住了,所以其他几间屋子一直空着没有安置人。
  于是阿容一想,这事儿还是得跟安亲王先透个声儿,要不然就显得太失礼了,正正好去看看刚才吩咐给安亲王服的丹药见效了没有。见到安亲王时,他正在院子里坐着用晚饭,饭是三菜一汤,说不出的随意,“见过安亲王,您的烧热好些了呜,这时候天凉,晚上有风,要是再晚一些还是进屋里去得好。”
  “噢……声声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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