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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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凌墨打掉牙齿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他没想到舒赢儿竟然会来这一招,试验什么?试验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了,别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何时用得着舒赢儿来测试了?!
掠心魔咒早已不管用了,还没有人敢在鲜于凌墨运功的时候挑逗他的身体的,这个舒赢儿竟然把他当成了实验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舒赢儿另一只小手则似有似无的摸着鲜于凌墨的腿,舒赢儿在抖,鲜于凌墨的心也在抖。
不抖不行的,他的血已经冲到喉咙了,随时都会喷涌出来的,他没想到抑欲竟是这样的痛苦,练了十年的神功竟然不及舒赢儿轻轻的勾一下手指。
“真的不行吗?”舒赢儿还在小声嘀咕着,鲜于凌墨却只盼望她的试验能够早点结束,他已经尝到了喉头的血腥味,这个丫头如不及时收手,恐怕我们的鲜于凌墨王爷马上就要走火入魔了。
“果真安全!去院子里透透气吧!”舒赢儿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发现鲜于凌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色上,都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点,可能就是他的脸色比刚才要黑一些。
舒赢儿轻叹口气,慢慢从鲜于凌墨身上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脚丫子还无意中碰倒了鲜于凌墨的某个(禁止)。
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只盼望舒赢儿能够早日离开他的房间。
随着舒赢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鲜于凌墨一口赤红的鲜血“扑哧”吐了出来,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看向门口。
027 二吻
鲜于凌墨捂着胸口将一口鲜血吐在了床上,脸色也愈发难看,他知道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如不及时运功疗伤很容易伤及五脏六腑的。
“舒赢儿,你给我记住!”鲜于凌墨盘腿打坐在床上,心里忍不住小声的咒骂着舒赢儿。
“阿嚏!”刚刚走到院子里的舒赢儿猛地打了个喷嚏,难道是着凉了?还是有人骂她?
夜凉如水,却也似她的心情,寻不到一丝温暖的寄托。
“舒赢儿,这么晚了还出来,是在等我吗?”鲜于凌夏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个舒赢儿还真是闲不住,竟然走到他平常赏月的地方。要不是她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喷嚏,他还真发现不了他。
不过她这一身黄色的衣衫陪衬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倒也相得益彰。
“应该是你在等我吧?”舒赢儿很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算算时间,应该出来近一个时辰了。
“无所谓,谁等谁都可以。要不现在就跟我出去调查一下如何?你要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期盼的看向舒赢儿。
“厄?现在?”
“对!现在,我们天亮之前就可以回来。”
“只有我和你?”
“你还想要谁?”鲜于凌夏瞅着舒赢儿白皙透亮的脸蛋,没来由的想要摸一摸,这个舒赢儿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让你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可是咸鱼还在屋里呢?今天是我和他那个…。。厄,成亲的日子…。。”舒赢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鲜于凌夏提着往院子外面走。
“你会武功?”舒赢儿只觉耳边吹过呼呼的风声,脚下的步伐也因为鲜于凌夏的提携而变得轻快。
“如果我会武功那就好了,就不用被人一再的下药了,我只会轻功,其它的一窍不通。”鲜于凌夏实话实说。
“你会这个已经很好了,如果一会有危险的时候,逃跑是没有问题的。”舒赢儿若有所思的说着,鲜于凌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未出征先泄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丧气。
急行了一段路途,鲜于凌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外面停下来,院子上面写着三个极难辨认的繁体字,舒赢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明白,索性不管了,若是问那条小咸鱼指不定会挨他什么白眼呢!
舒赢儿随鲜于凌夏走了进去,进去之前小咸鱼还回头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院子虽不如王府气派奢华,但也应是一大户人家,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这里进出的人却络绎不绝,大有日夜颠倒之势。
门口除了有八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之外,院子里面也是戒备森严,不过进入这里面的人却是轻松自若,谈笑风生。
“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用紧张,跟着我就好。”鲜于凌夏坏坏的一笑,舒赢儿登时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只能自我安慰着既来之则安之了。
“哎呀!夏公子!你可来咯!”一个涂抹着厚厚胭脂水粉的老女人走了过来,一身的桃红色衣衫衬托着她跟鬼一样的妆容,活脱脱一个僵尸老鸨。
“今天可以吗?”鲜于凌夏没有过多客套的话,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吆!您来了,当然可以了!啧啧…。。这就是新货色啊?”那个貌似僵尸老鸨的女人围着舒赢儿转了那么几圈,身上的恶俗的脂粉香扑鼻而来,舒赢儿微皱了眉头,不解的看向小咸鱼。
“我们进去谈。”鲜于凌夏回了舒赢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低声和老鸨说着话。
“夏公子,里面请啊!”老鸨立刻谄媚的跟在鲜于凌夏和舒赢儿的身后,一步三扭着腰身走着。
“小咸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货色不货色的啊?”舒赢儿瞅准老鸨去倒茶的功夫小心的问着。
“舒赢儿,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要做的就是一言不发看我的眼神行事,懂吗?”鲜于凌夏不耐烦的瞥了舒赢儿一眼。
“吱嘎!”老鸨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套讲究的白玉瓷器的茶具,晶莹剔透的茶杯和茶壶散发着柔和的关泽,如同水中的明月般皎洁清透。
“夏公子,奴家先给您冲壶茶,您慢慢喝着,至于这位姑娘则让程老爷带下去先和他聊聊如何啊?”老鸨说着就给鲜于凌夏冲上了茶水。
而它身旁那名男子则是趁机溜到了赢儿的身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向她。
“你先跟他下去吧。”鲜于凌夏轻声吩咐着舒赢儿,眼中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舒赢儿歪头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不明就里的站在那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感觉这么诡异,总觉得一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走吧!姑娘!”老男人推了舒赢儿一把,顺便在她白嫩细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舒赢儿皱了皱眉头,厌恶的看了一眼老男人,奈何那条该死的小咸鱼一直没有发话,舒赢儿也好说什么,只得跟着老男人下去了。
一间封闭的小屋子里,舒赢儿还没看清屋里的摆设就被人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舒赢儿趴在地上,却见刚才嬉皮笑脸的那个老男人已经变脸,狰狞着一张脸扑向了舒赢儿。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老男人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舒赢儿的喉间恶狠狠的看向她。
“他?你们不知道吗?干嘛问我!”眼前的状况让她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老鸨一样的女人对鲜于凌夏可是客气的不得了,怎么这个男人一转眼就变了脸,还问她鲜于凌夏是谁?
“死丫头,快说!否则划花你的脸!”老男人趁机捏了舒赢儿水嫩水嫩的小脸颊一下,一副丑陋的嘴脸逐渐凑了过来。
“你走开啊!混蛋!走开!”舒赢儿大力推着老男人,却突觉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身子僵直的倒向一边。
*
鲜于王府,鲜于凌墨气沉丹田,逐渐汇拢真气,慢慢睁开如夜星眸。窗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知道那是白如风。
只是白如风走的这么急,难道是舒赢儿出了什么事吗?鲜于凌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白如风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体刚刚因为抑欲的关系,现在还没有恢复,不能动用任何的真力,否则必死无疑。
*
“跟我走!”带着银色面具的鲜于凌墨强压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就往外跑。
门口,白如风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教主带了舒赢儿出来,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跟踪舒赢儿和鲜于凌夏来到这里的时候,教主突然从天而降般的出现了,他当时是诧异的不得了,好在教主没说别的,只是吩咐他留在这里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里其实是冥诡派的一个分支,傀儡阁,也就是冥诡派用来打探一些江湖消息和宫廷变异的地方。
这个傀儡阁的女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所以很受达官贵人以及富甲商人的欢迎,又因为这里有森严的守卫更得那些有钱人和官场上的高官垂青,每日来这里饮酒寻欢的人是络绎不绝。
只不过,鲜于凌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侧妃却险些葬送在这里,刚刚若不是他和白若义及时出现,恐怕舒赢儿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这个鲜于凌夏真是胡闹,怎能带着舒赢儿来这种地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你是……。幕冥殃?”舒赢儿跟在鲜于凌墨的身后,见他一身黑衣,一副银色面具不由想起了那个强吻她的男子。
“别管我是谁!在这里呆着别动,你的家人会来找你。”鲜于凌墨说着松开了舒赢儿的小手,回头看去时,那丫头正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不施粉黛的俊俏脸蛋闪着柔和的光泽,晶亮的眸子流转出盈盈的波光。
鲜于凌墨只觉喉头一阵发紧,未作思考下,箍住她的脖颈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这已是第二次吻她了,皆因那第一次的意犹未尽,他才会在此刻想要汲取她的甘甜。
冰冷的面具阻隔不了二人之间火热的气息,双唇封住她的樱桃蜜唇,直到那唇上有着些微的红肿.
“唔……唔…。。走开!”舒赢儿一直在挣扎着,奈何鲜于凌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强壮,她在他的怀中就像是一只禁止一样,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挣扎的声音猛地惊醒,低头看着快要窒息的她,粉红的面颊,微肿的双唇,还有因为羞愧而染上了怒色的明眸,都让他舍不得迈出一步。
“我…。我走了!”鲜于凌墨的脑中猛地闪过掠心魔咒,忿忿的摇了摇头,将舒赢儿丢在这片树林里,闪身消失不见。
“你……。”舒赢儿捂着红肿的嘴唇,羞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刚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被这个幕冥殃劫持了,还被他再次强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刚刚来到这里就遭受这么多的折磨。
不就是穿越嘛,有必要搞得折磨死人不偿命啊!?
“舒赢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鲜于凌墨快步走向舒赢儿,他的步伐有些凌乱,只不过没有了银色面具,也没有了象征黑暗的夜行衣,他不过是一个窝囊的不举王爷。
“咸鱼!”舒赢儿反映过来是鲜于凌墨后,立刻像个孩子似的扑到他的怀里,嘤嘤的哭着。
凭什么就她穿越这么倒霉,一个如意郎君没找到,还要被一个面具色狼轻薄,强吻不算,刚刚他那个地方硬硬的热热的,分明是…。。分明是有了反映嘛!
想到这里,舒赢儿更是觉得委屈,哭声也愈发的响亮了。
鲜于凌墨身子怔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轻拍着舒赢儿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