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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中宫无子(外星穿)-第65部分

小说: 中宫无子(外星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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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疆温文一笑:“你也想出去玩?”
  泌阳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被大女儿这般纯真无辜的眼神望着,刘疆的心肝都开始颤抖了。于是他便自取了狐裘穿了,又命人给女儿穿戴妥当,抱着她走出门去。
  舆车缓缓地动了,碾过一地的乱琼碎玉。洛阳城中仍是他刘疆的家。皇上亲口说,皇宫之大,大可去得。抱着女儿在怀里,看着她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对皇城中的一切都既兴奋又新奇,刘疆就忍不住微笑,仿佛心境也宁静了许多。
  马玛丽遇到刘疆纯属偶然。
  因当天光武帝刘秀阅过了封禅计划以后,嫌弃太过铺张,责令重做,玉牒文献刻石文辞都要改动,整个云台都忙得人仰马翻,绞尽脑汁怎么在不过分寒碜的情况下满足皇帝节俭的要求。刘庄身为太子,自然难以置身事外,眼见忙得头也抬不起来,遂命人向马玛丽传言:在云台用午膳,原本的游玩计划也搁置再议。
  马玛丽却已经被阿元吹捧了半天的霜林园美景给吸引住了,刚刚动了兴致,怎会因为同伴少了一个便就此作罢。游玩的关键当然在于景致,而非陪同的人。所以匆匆用过了午膳,她便按照原计划向霜林园进发,见到不过是雪景中一座地势较高的园林,不禁有些觉得人们少见多怪,小题大做。
  可是青松郁郁苍苍,红梅秀而繁盛,在冬雪的点缀之下,倒也别有一番意趣。于是一路赏玩,一路点评。
  于是猝不及防,先看见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如水晶般纯粹,如星光般璀璨,那双眼睛镶嵌在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的面孔上,便如同是一副已美不胜收的画卷上的点睛一笔,突然就有了灵魂。
  那是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衣着华贵,兴许是东平王刘苍或者别的什么人的孩子。她可不怕东平王。有阴皇后和刘庄撑腰,她什么人都不怕。她还在宴会上很嫌弃地点评过东平王刘苍太过肥硕,辜负了一副好相貌,引得他哈哈大笑。她才不怕他。
  所以见左右无人,马玛丽索性做出一副诱拐小孩子的姿态,蹲下身来,冲着她拍了拍手,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过来,抱抱!”她冲小孩子说道,眼睛里亦闪动着纯真而纯粹的光。
  小孩子最是天真,天性分得清楚善恶。见马玛丽这般友善地示好,于是欢喜着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她的怀里。
  马玛丽一把抱住这个小女孩,狠狠地亲了两口,接着拿脸颊贴着她脸颊,温存少许,又开始玩弄小女孩柔软精致的小手。
  这是一个相当美丽相当可爱的小女孩。她的眼睛如同璀璨的宝石,她的头发像黑檀木那么漆黑而又柔软,她的肌肤宛如白雪那么白,却又隐隐泛着玉质的温润。玛丽公主用脸颊贴着她脸颊的时候,只觉得那种触感犹如最细滑的丝绸。
  怎么刘庄就生不出这么可爱的孩子给她玩!玛丽公主紧紧抱着小女孩又亲又蹭,满足之余,又不由得有几分埋怨刘庄没本事。
  小女孩的皮肤是雪白的,鼻子是小巧玲珑的,嘴唇的色泽像极了最鲜润可口的樱桃。她忍不住就吻了上去。小女孩有些禁受不住她这样的热情,不满地哼了一声,侧过脸去。
  “泌阳!”正在这时,林子外间有男子略带些焦急的呼喊声传来,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然而一时之间,马玛丽却没能分辨得出他究竟是谁。
  “父王!”怀里的小女孩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喊,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马玛丽,扭头就跑了出去。她摇摇摆摆跑开的样子,也是那么的迷人。
  马玛丽有些尴尬,但她难得见到这么可爱的宠物,怎忍心就此放手,于是也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差点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不着痕迹地扶了她一把,她就此稳住身形。然后她抬头,见到她四年前曾经失之交臂的心爱宠物。
  刘疆整个人裹在一挂白色狐裘里,面容有些苍白,眼睛里尽是忧郁之色,然而这忧郁却丝毫没有损伤他的美貌,他整个人就如冰天雪地里一轮皎洁的月亮那样,向四周散发着冷清孤寂的光辉。
  而原本那个很美丽很可爱的小女孩,如今被他抱在怀里。小女孩身上裹着一件火红色的披风,便如同最明亮的火焰,给这轮清冷孤寂的月亮染上一层富有人情味的温暖。
  “是你?”她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不知道是因为心慌,还是因为尴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是我。”他只愣神了一刻,就立即反应了过来。他甚至感到出乎意外地平静。像在梦里无数次演练的那样,他往前走了一步,之后,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睛。
  和梦中想见的不同,刘庄待她,果然不够好。东海王殿下自小是从富贵堆里历练出来的,自然一眼就看出,她头上戴着的银钗,竟然只是铁中镶银的款式,耳中挂着的环佩,珠子也不够圆润明亮,甚至还有些发黄。这么冷的天气,她身上竟然连一件大毛的衣服都没有,就这么穿着宫里给姬妾们发的制式宫装,跑到冰天雪地里来了!
  刘疆想到这里,心中既是痛恨又是自责,那目光便越发地深沉灼热。她这是——因为昨夜侍寝无果,自觉没了面子,躲到这霜林园中生闷气了吗?她还是太傻,这种事情,光生闷气有什么用,她把自己打扮得这样寒酸,刘庄那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家伙,又怎能意识到她的美丽?
  莫名其妙的,玛丽公主觉得刘疆的目光太有压迫性,于是不得已一退再退,终于退到了一棵青柏之下,却没留神,被青柏树的落雪洒了满身满头。
  “还是这般毛毛糙糙的性子!”刘疆一面说着,一面就忍不住走上前去,替她拍打身上的雪花,待到看到她头上的妇人发髻,才似被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如今——自然是不同往日了,他身边有了杜若,还有了女儿,而她,却已经如愿以偿成为刘庄的姬妾,只是不知道,可曾无怨无悔?
  泌阳年纪幼小,不能理解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她原本是被父王好端端抱在怀里的,如今却见父王把她弃在地上,转去和一个奇怪的女人说话,觉得受了委屈,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果真成功转移了场上两人的注意力。刘疆只觉得好生愧疚,马玛丽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她起初还不情不愿地挣扎,渐渐觉得对方抱人的姿势无比妥帖,觉得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舒服极了,居然也不再哭闹了。
  “这是——你的孩子?”马玛丽问刘疆道,眼睛里的欢喜之色掩饰不住。
  “是。”刘疆道。
  马玛丽于是仔细端详泌阳那张精致的小脸,得出结论:“眼睛长得像你,瞳孔的颜色随她娘亲。眉毛像你,鼻子像你,嘴巴也像你。”
  刘疆便笑了。“是,所有人私下里都这么说。只可惜怕王后知道了不喜,面上还是说她像王后更多一点。”
  “殿下,我……我好喜欢好喜欢她。请问我……我可以亲亲她吗?”马玛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她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私底下,怪阿姨各种亲昵都理直气壮,如今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这……这叫人怎么回答?刘疆只能含笑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见马玛丽朝着泌阳的小嘴亲了过去。堪堪将至的时候,却又轻轻一偏,亲在了她的脸颊上。他看得很清楚,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她的吻落在泌阳脸上,就如同落在自己脸上心上一般。他整个人都有一种如在梦里的不真实感,一颗心也快活得仿佛要飞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文下有人说要睡刘疆,你们是认真的吗?刘疆的按摩技巧肯定不如刘庄啦。经验少,又不善于学习,杜若那么容易满足,肯定把他纵容得技术很渣啦。原本还有处男优势,现在唯一的优势也没了。

  ☆、德之三字(一)

  “这些年,你……你过得还好吗?”刘疆听见自己声音微哑地开了口。一时之间,他的心中闪过许多惆怅。若没有那么多是非,她怀中所抱的女儿,原本该是他与她所出的,可惜……物是人非。
  马玛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东宫里又进了新的美人了,还有许多可爱的小孩子,虽然没有你女儿这么可爱,不过也算是很可爱的啦。他……他也对我很好,只是一直不肯多生小孩子给我玩。”
  刘疆不能理解马玛丽这话里的含义,常年浸淫宫廷斗争的他自然把她的话当做一种哀而不伤的反向表达方式,不觉叹道:“你……你也莫要太过难过。凡事都要看开点才好。何况你还年轻,于这子嗣之道,不必过分忧虑。”他说到这里,顿时觉得假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话锋一转道:“四弟一向是喜欢华丽张扬的性格,你打扮得过于素净,只怕讨不了好去。过几日我叫杜若送几套光鲜的头面给你……”
  两个人很是克制,当天不过说了这些不咸不淡的问候话,便依依惜别。刘疆回到宫中,也未敢瞒杜若,一五一十地向她说了,嘱咐她来日送几套头面和调养身体的补药去东宫,为了防止惹人猜忌,还特地叮嘱凡东宫姬妾,各有表礼。
  杜若听了,扑哧一笑道:“想来马姑娘定然气得睡不着觉了。你长得这般俊俏的一个人,居然全然不知道人家的心思。”
  刘疆脸上一红,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你总提这个做什么。孤能有什么心思?”
  杜若一笑。她自生下双胞胎后,元气大伤,但经过一年多的调养,倒是隐隐恢复了过去七八成的模样,整个人虽比过去丰腴了不少,却也添了几分少妇特有的韵味。她听刘疆自陈对马玛丽没有心思,心中虽然仍然介怀,但是也只觉得欢喜,遂道:“正是因为没有心思,人家才伤心难过哩。你想想看,当日她行事那般不检点,如今被太子殿下冷落了四年多,个中滋味,区区一个难熬怎能说得尽?王爷与太子殿下模样毕竟有几分相像,先前又待她那般好,若是王爷仍有心思,可不就能打发寂寞,慰藉宫愁了吗?”
  “胡说!你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刘疆喝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深居简出,行事低调,引荐枕席,合宫称赞,可谓有德之人。”
  杜若撇撇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若真个有德,又怎会成为东宫姬妾?王爷心中明明白白,只不过是照顾她面子,不肯说出来罢了。所谓引荐枕席,只怕也是无奈之举。宫中生存之道,她既恶了太子殿下,若再不刻意结纳同列,侍奉太后,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刘疆听杜若这般分析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有几分信了。这番重逢,不过寥寥数语,他心中便欣喜难当,然待想起对方不过拿他当替身,慰藉宫愁,不免又有些难过,深以为耻辱。
  当夜他在院中,对着满庭冰雪,一弯冷月,呆呆出神,仔细回想与她相识几年的诸般情景,顿觉往事历历在目,刻骨铭心,又想起方才相见时候她的言语神态,一颦一笑,觉得惆怅满怀,难以自已。
  猛听得宫中更鼓敲过,已是三更时分,遂下定决心,直奔杜若寝殿而去,推开大门,挟满怀冰雪之姿,长驱直入,毫不怜惜,竟然也引得杜若娇喘微微,欢喜得婉转出声。事后,他却像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倦怠迷茫,心想,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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