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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二根肋骨-第22部分

小说: 第二根肋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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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另一个人说,“我怎么听说是炸榛子呢。”

  …………

  法医早就到位了,担架抬出两具尸体,其中一具即使蒙着白布也能看出头部模糊成一片,白的红的全都渗出来。再看谷子,早就扶墙尽情的呕吐去了,还不时用眼神控诉她。

  吃兔头,吃脑子补脑子。好吧,迟冬至理亏了,善良的要了瓶水给她送过去。谷子抬头刚想吐吐槽,目光一转对上迟冬至身后的人,随即低下头,“师公来了,您先解决家务家儿吧。”

  迟冬至转头看见梁夏末,防爆服已经脱掉了。“拆除了?”

  “嗯,小意思嘛。”梁夏末笑嘻嘻的,回头指着不远处蹲在墙根儿猛啃苹果的人介绍,“帅吧,我们中队长。”

  就是刚刚那位把狙击枪当玩具枪玩儿的人,所以说他刚杀了人,这会儿就蹲墙根儿‘嘎嘣嘎嘣’啃苹果,饶是心理素质已经被磨练到强大如她的地步,还是不勉有点肝颤儿。

  梁夏末对着那人勾了勾手指,那人站起来,随手把狙击枪扔给身边的小战士,迈着懒洋洋的步伐走过来。迟冬至又看了一眼,这模样,说一般都有点美化了,跟梁夏末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这是江潜,身份是特种大队……”说没说完,被那人一拳锤在肚子上,梁夏末笑着弯下腰,迟冬至习惯性的瞪起了眼。

  她这一瞪不要紧,那叫江潜的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了。

  “我错了我错了,他的身份不能随便透露。”梁夏末揽过迟冬至的肩膀介绍,“这是我媳妇儿迟冬至,刑警大队的。”

  那人说,“闻名不如见面啊。”

  迟冬至还在计较刚刚他打了梁夏末一拳,很不客气的回道,“见面不如闻名。”

  江潜又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了。

  任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从小被她护到大的梁夏末总是明白的,幼稚的冲江潜挥挥拳,江潜的一张黑脸更黑了。正尴尬间,谷子的小民警哥哥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可能是想过来安慰谷子一下,可不知为什么目光扫视一圈,落到他们三个身上时,二话没说,调头就走。

  然后还没等谷子装装娇弱,黑面中队长江潜撒欢儿似的奔向小民警哥哥,“小略,小略。”这两声呼喊引起众人一片遐想纷纷,再纷纷去看谷子,谷子无力的摆摆手,“别腐啊大家伙儿,小舅子与姐夫的关系。”

  大家一见迟冬至这假男人藏在家里的真男人,都起哄要一起吃个午饭,梁夏末也不推辞,合群的很。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去吃自助餐,离警局两条街不远处新开了一家自助餐厅,档次中位,价位不高,最关键是这么多人可以打折,谷子主动奉献了打折卡。年龄大一点的不愿意跟着凑热闹,就是一群同龄的谈的来。

  朱染很安静,安静到只有谷子没忘了他的存在,坐在他身旁一边啃小螃蟹一边拿脚踢他,用眼神寻问:想当男小三儿啊。

  朱染回踢:想当就能当啊??!!

  谷子踩踩他脚背:别想了,没戏啊,咱家师傅被她老公吃的死死的。。

  朱染抽回脚翻白眼:还不让人想想啊。。

  饭局至半,梁夏末突然离开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时跟大家连声抱歉说部队有事急招他回去。大家都表示可以理解,迟冬至也同样,只是心里有个地方莫名的紧了又紧。

  很奇妙的感觉,再强悍坚韧的女人也有第六感,而迟冬至此时的第六感悄悄告诉她,你的丈夫在撒谎,事情不简单。

  是装傻充愣还是挖根刨底?以前的迟冬至或者是选择前者,而如今的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她已经决定不再让自己受任何一点委屈。

  迟冬至把钱包交给谷子让她一会儿结帐,不顾众人打趣匆匆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即将上演哦。。。。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让迟冬至在这么通透的地方还有喘不过来气的感觉,那这件事一定是,她终于亲眼所见,沈灵与梁夏末抱在一起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这种冲击带来的迷惑不是‘果然如此’而是‘怎会真的如此’,好像是一直揪着老公的一个无伤大雅的把柄用来跟他撒娇,明明知道是不存在的把柄,突然有那么一个时刻证实了,它竟然真的存在,更让人崩溃的是,迟冬至她要命的不知道怎么对待才好。

  车窗大敞开,明明空气很流通,可她还是觉得憋闷,压住整个肺不能呼吸,可头皮与后背却一寸一寸像是凌迟的刀片一样划过去,处处留下一片冷汗的痕迹。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拥抱在一起的姿势角度契合的很完美,梁夏末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有意无意间落在沈灵的额头上。看不清沈灵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一双手臂紧紧抱住梁夏末腰际的整圈弧度。

  迟冬至的心里突然涌起了无限的恐慌,手指不受控制却有频率的颤抖起来。

  这不对,这不是她想象中分手的场景,她是想离婚,因为一个极难再次受孕的身体检查结果,她希望他能有一个选择的空间。可她又不是非离不可,因此等待某个时机成熟的时刻把这些纠结摊开来讲,她希望梁夏末的选择结果是两人共同面对困难,只要他愿意,反正一切都是以他为出发点考虑。

  这是一个很违合的时刻,一窗之外是她至死深爱的男人与其它女人抱在一起,一窗之内是正在处心积虑想着离婚的她。这是个机会,她应该就此跳出去当面指责他,继而用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要求离婚,后续也许会有,全凭他发挥。

  可是……她竟然做不到。

  迟冬至突然不敢再看下去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气,随着喉间断续的嘶哑喘吸声一起滚出的是大滴大滴的眼泪。胸口像是临时性、突如其来的被塞进了一块大石头,堵着压着憋着,迟冬至狠狠锤了两拳,换来的不是释放,而是更巨大的悲伤。

  理智占上风的迟冬至在坦白:去把他们分开,让他们知道你现在的存在;情感占上风的迟冬至在崩溃着哭泣:教教我啊,该怎么办?

  迟冬至再次抬眸看出去,眼神不是愤恨难平,不是心如死灰,而是毫无遮掩的、无边无际的苦与悲,悠长似乎永无尽头。她看见梁夏末修长的手指拍在沈灵的背上,她记得那手指有多灵活,经常只用一根就能摘去她道貌岸然的面具,直接在指尖的蠕动里高|潮释放。而现在它的工作是抚摸另一个女人,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憨厚的包容的给予的,然后转了一个方向,从抚摸变成了拥抱,沈灵在梁夏末怀里转了个身,以背示人,然后他们启步离开。

  迟冬至眼睁睁看着梁夏末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沈灵扶上车,小跑跑回驾驶座位,隐隐约约看到他侧过身微微俯下,不知是替副驾驶座位上的人系安全带或是……亲吻。。

  迟冬至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可是心里都身体都在发抖,没有任何想法只希望人生到此为止就好。

  “迟冬至,你可以更自虐一些。”她小声跟自己说,发动车子,尾随而去。

  然后,终于再次见到那辆军用吉普停下时,迟冬至就那么呆呆坐在车里,目光呆滞,甚至没有看下车的那两个人,她在想,为什么我要跟来?为什么我不能对自己好一些呢?

  迟冬至隔着车窗看他们,沈灵半靠在梁夏末怀里,又温顺又听话,可能是在被征询意见,她下颌垂下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这一男一女拿着刚刚开好的房卡相拥去乘电梯。

  迟冬至想,自己的视力为什么就这么好呢,怎么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呢。她指甲抠进掌心里用力,再用力。她的爱情、她的友情、他的承诺,真是好大的一份礼,好大的一个讽刺啊,这恶俗的剧情怎么偏偏砸在她这个从来不看八点档电视剧的人身上呢。

  警车招摇的涂鸦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迟冬至打开车门下车,蓝色警衬在阳光下十分刺眼,她戴上大大的墨镜,冲宾馆门边几个看过来的门童了个散开的手势。她不是来扫黄的,也许,不是吧!!

  迟冬至眼神恢复清明一片,手掌却依旧捂着心窝,妈的,真疼啊!慢慢渡着懒洋洋的步伐,目光始终锁住一个目标,一辆辆路过各式各样的车,心想,这些车的主人,有多少是来偷|情,又有多少是跟她一样的失意人呢?

  抵达目标后,她蹲下来,对着那张军用车牌发愣,像个傻子似的笑出声,然后倚在车身上点燃一根烟,车身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后背有些微微发疼,却不太能感觉到,连带在喉咙里过场并不能抵达肺泡里的烟一样,并没有感觉。

  大概是终于学会吸烟了吧,在这样的时刻。

  一个小时后没人下来,等待用去的时间慢慢变得没有意义。迟冬至常年不变懒洋洋的身姿慢慢站的笔直,突然想做些什么,比如给这辆车留下一些痕迹。

  一块砖头敲碎了这辆车用吉普的挡风玻璃,迟冬至做完这些后拍拍手上的灰尘,眼神轻飘飘的扫过想要上前阻止的门童,第一时间把他们划到死人范围内。

  迟冬至离开了,她不是没有勇气上去敲开某个房间的门,而是已经没意义了,一个小时太长,其实想想,当初让他保证的是不能再见沈灵一面,一面也不能,所以一小时候和一分钟没有区别。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后不到五分钟,苏让驾车赶来,又过了五分钟,梁夏末终于看到了面目全非的,那辆被砖头问候过的车用吉普。

  依照梁夏末的性格,看到自己开来的车被砸的七凌八落,那是肯定要跳脚的,可是他没有,很奇妙很罕见的男人第六感,捕捉不到的恐惧漫延袭来。

  梁夏末身体开始颤抖,把门童喊来,用能保持的最平静的语调询问,“看没看到是谁砸了我的车?”

  “是个警察。”

  “男的?”

  “女的。”门童老老实实的回答,“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长头发扎个马尾,脸挺白的,就是没什么表情,戴着大墨镜,还有,嗯,戴手套……”

  梁夏末没有等他说完挥人示意走人,身体没有着力点似乎下一秒就能倒下。

  “首长,警察我们不敢惹,私事还是办案我们也分不清。”

  梁夏末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驾驶座位走,几步的距离而已,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然后迅猛的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顾及不到外人打量这辆破车的眼光,车身像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目标,家的方向。

  以前他总问,“为什么总戴墨镜和手套?”

  她总爱开玩笑似的回答,“因为酷。”

  后来被逼问急了才没好气的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眼神,久而久之就习惯常常戴着了。”

  “那为什么戴手套。”

  她没有说,后来他还是从王淑贤那里得知,迟冬至有关节炎

  梁夏末回到家时在楼下却怯步了,坐在凉亭里沉思,手里夹着烟已经燃出好长的烟灰。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比如她得了关节炎,他从来不知道,可就算知道后也没有关心过。还有她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看她的眼神,是因为那里的爱意太热切?还是从来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过相等的热切而羞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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