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4块5,AA结婚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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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宽有点不忍,毕竟萧凝这一杯酒给张妩显然是知道了她出的主意,不能让张妩帮完忙还受罪啊!
“张姐,我帮你喝吧!”
刚想接过酒杯,手就被凉飕飕的爪子抓住了,萧凝眯着眼笑得像狐狸:“小宽不着急,你们的还在那儿呢,抢酒喝?不带这样的。”
顺她手指,那儿是一堆产自老窑的酒,清一色53度。
冷汗,还是不要得罪这厮好。
“张姐,这个月倒是烦您照顾不少,这一杯您先喝着。还有很多事儿值得我谢您的呢!不着急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触范这个原则的后果平寒见识过,此时对张妩,他也无能为力了。让一群人灌醉萧凝本就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如今引火烧身的事儿做了就要敢于承担后果。
漂亮的额头皱了又皱,只去了一半不到,胃里早就开始烧得慌。为难的看着杯子,安静得恐怖。有人开始明白,他们似乎弄巧成拙,惹恼了萧凝。
素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当然,这手也只有可能是萧凝的,若是别人敢这么做,今晚肯定会被放倒才能出门。
“不好意,忘了张姐是淑女名媛,这么海饮不当。刚在真是失礼,是萧凝不懂事,还清见谅。”
张妩脸烧得像猴子屁股,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有别的。
“既然是庆功宴,大家要尽兴哦!都停着估什么呢!”
“大家忙了许久,该放松放松了,动手吧,不要拘泥。”平寒的补充和萧凝的号召,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
灯光微黄,平寒看萧凝的眼神深邃如漆黑的夜,灼灼亭亭。
夜越来越深,平寒扶着划着八字的萧凝走出酒店,车刚开出不到100米,倒着的萧凝坐直起来:“现在是去哪儿?”
平寒也不意外:“你想去哪儿?”
“你知道我没出息醉?”微熏的头凑到肩上,后面虽然没再用啤酒杯,粗略估计一下,她还是喝了不下一瓶。
“拿啤酒杯敬白酒的人岂会酒量这么浅。”
以手扶额,她是没醉,但脸上红得发烫不是装出来的,她皮肤本就白,加上一沾就上脸,此时的脸色看起来格个诱人。
“你还说,要知道那一杯就是三两,以老酒坊在外面500来块一瓶的价格,也是一百多一杯,更别说酒店里。虽然不是我出钱,也肉疼啊!”
将手贴在脸上,冰冰凉好舒服。
“肉疼你还敬,我都差点儿被你吓死。”稳稳开着车,音线中没有责怪,只有微笑的因子。
“不给他们点颜色还以为我好欺负。”
萧凝在酒城长大,从小就着微熏的空气念书做活,这点儿小酒还不至于吓倒她。但她不喜欢被人算计的感觉,如果这些人她豪不在意还可以找出很多漂亮借口一推了之,只是这一个月,多少也将他们当了朋友,朋友被人家利用整自己就不能坐而不理了。
所以她才一开始就猛吃饭,正是为稍后的战争作准备,如果空腹灌下那一杯,虽不醉,却也不好受。
平寒发现和萧凝在一起他总忍不住想笑,“那为什么还有我一杯,我可没参与哦!”
“见死不救,坐视不理,连坐。”
一夜
连坐?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车内弥散浓重的酒气,毕竟是好酒,不像低质白酒臭气熏天,倒是有关种粮食的香味。
手机适时响起,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小女子立马焉了,白眼直翻:“喂,老娘,又怎么啦?”
物如其主,萧凝是个大嗓门儿,她的手机也是个大嗓门儿,平寒可以清楚的听见母女俩的对话。
“你嫌弃我是吧,不耐烦了是吧!那你不接就好了,把电话给小寒,我跟他说。”
小寒小寒,也不知道这个同性恋给她下了什么药,每次打电话都不忘了问他的情况,真这样把电话给平寒还不如回家挖红薯算了。
“人家忙啊,哪像你女儿,一天到晚无所世事。有什么说呗,自己女儿都不能告诉?”早就知道这老太太重男轻女了,只是没想不到已经到这种地步,把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
“忙忙忙,你们姐弟俩都是一个调儿,一个没毕业却每个假期都不回来,说忙。一个吧毕业了,也没见有什么正当工作,还是忙,你们都忙,就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忙,该死等死是吧!”说到后面已带着哭音。
萧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娘来电话,对于父亲的去逝,她不是已经望了,只是记在心里,不想让它表再出来。母亲这样无理取闹,让她念及名父亲,再加上喝了点儿酒,不由得心烦。
“怎么会,你该长命百岁的。”
“我是该死了……”
“你不该死,该死的已经死了,你就该好好活着。”
平寒能感觉出萧凝失控的情绪绝不是被母亲逼婚逼到不耐烦那么简单,里面隐隐约约还有恨意和不甘,失落和伤痛。他不能想像她这样什么都不太放在心上的脾气还能因为什么而恨,难道是她母亲拆散了她和某个男人?
胡思乱想之际,电话里传出的已是哭泣,哽哽咽咽,伤心欲绝:“你还是在怪我——害了你爸,你——还是觉得你爸是——最好的我才是坏人——当年该死的是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与你无关,你没有错,你永远没有错,别多想了。晚了,休息吧!再给你打。”
收了线,疲惫的瘫在座位上,眼角是晶莹的泪珠,压抑又压抑,还是没能忍住。十五岁之后,她就再没在别人面前流过泪,哪怕是最苦最累的时候,也是微笑、大笑着将一切苦楚压在心底,就算对李念,她也没完全说出来。
哪些最黑最恐怖的日子,不是还有人等着她来照顾,真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样子。很感激父亲留给她的坚韧和乐观,有些感情就像陈酿,越是长久,越是亘久弥香,一如对父亲的思念。
从来没有见过萧凝这般脆弱,她的憔悴堵住平寒的心,狠狠有疼。是什么,让她这样的女子痛成就样。
带着没有擦尽的残泪,深吸一口气,转过脸,免强扯出一个笑容:“现在是去哪儿?”
越是装作轻松,平寒越觉得心疼,有多少迷在她身上,有什么样的经历将她百练成刚?不过是个鸡蛋,看起来硬而己。
“带你去个地方,保你满意。”车向一转,向效区驶去。路过小店,停下来买了一包沉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夜晚的C城是宁静而美丽的,方山不高,只刚好能将C城尽收眼底,许许轻风,吹醒了微熏的大脑。
“真的很适合晚上来耶,没看出来你有时候也有点儿品味嘛!”心底的沉重被风一一带走,放晴了。
“接着。”
手中一沉,是啤酒,难怪刚才看他提起很得的样子。山石干净而温冷,坐着好舒服,拉开瓶口,真的是渴了,狠狠的灌了一口。
“拿啤酒涑口,不错,有前途。”
“彼此彼此。”
短短的对视之后是爽朗的大笑,这种地方,不适合扭捏。拿着酒的女子有点儿不稳,啤酒和白酒混着喝本来就容易醉。夜风一吹,酒性越猛,只觉得四肢有点不听听使唤。仰面躺下,数天上的星星。
好久没见过这么密集的繁星了,还是小时候,父亲抱着教星座的时候,离开农村这些年,一直被关在像个囚笼的城里,连回去看一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穹繁星,算是对儿时的回忆吧!
“唉,同性恋,你家在C城么?我是说父母。”
挑个传服的位置,彻底将自己交给大自然,忘了凡尘忘了年纪忘了不快和负担,仿佛回到最纯真的年代:“不在,他们在L城,也很久没回家了。”
“挺近的,为什么不回家,也是有家归不得?”
想想,是么?不是,是他不愿意回,为了可笑的早已悄成立的理由。思维处于放松状态,不代表他没听出来萧凝刚才话中隐匿的信息:她是有家归不得么?
环境刚好,气氛适中,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天南海北,原本以为她会在这样的夜,在萧母的电话之后向自己敞开心扉,直到天文地理、吃喝玩儿乐、古今中外、政史理工都扯得差不多了,等待的开诚布公依旧没有如期而至。平寒方想起她可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傻傻和自以为是真是十足的愚蠢。
还有什么想问,转过身发现白里透红的脸上眼睑已然将黑亮的瞳包住,她不知睡着了多久。
山风清幽,却不适合宿醉的人卧眠,离停车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四五百米。抱起熟睡的萧凝,是喝醉了还是她真的有点儿重,似乎有点儿吃力。
梦,一定是梦,不然父亲的笑不会这么清晰,他的怀抱,好久未曾拥有,是那样的安全和温暖。不管是梦是现实,萧凝都觉得满足,伸出手环着上方的脖子,嘴角绽放出幸福的笑:“老头儿——要掉下去了——抱稳点儿。”
头往怀抱深处钻了钻,没再有动静。
“老头儿?不就比她大六岁么,就成老头儿啦?”轻轻将怀中女子放到后排,脱下外衣盖上,车缓缓启动,开得极慢极稳,生怕晃配了梦中的人。
萧凝睡眠质量向来不错,入睡后是雷打不动水冲不醒的,再次看见太阳的时候钟表显示已是次日中午。
空荡荡的大屋,家具,很少;生气,生少;这是人住的么?说他没钱吧,这种地段一百多坪房不便宜啊!说有钱吧,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一天已经过去一半,庆功宴也过了,上不一班好像也不打紧了,只是肚子有点儿起义,千万不要告诉我冰箱也和这屋子一个造型啊!(残歌:好像应该先质疑一下才能知道自己身在何时方吧,你怎么就懂是在平寒家呢?萧凝鄙视状:你以为像你这么白痴,昨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没在自己住的地方肯家在他家啦!残歌:你不怕他种马?萧凝:……)
出人意料,冰箱里倒是很满,看得萧凝一脸悲摧,时屋抓拉两把头发和衣服,拎过手机,出门寻找超市了。这个同性恋都是怎么过活的啊,冰箱里面是很满,只不过满满的都是冰!
大华实业正召开重要会议,虽然最紧张的部分已经完成,但后续工作也不容小视,否则也是事倍功半。
平寒手托下巴,似乎在认真听着慕斯汇报,表上显示现在是11:37,那个家伙应该起床了吧,只是家里空荡荡的,不知道一向食为天的她会作何反应。
张妩轻轻推门进来,来到平寒身边:“平总,电话,打了好多次了。”
点头示意她知道了,应该是家里来的吧,因为他交待过张妩,开会时手机来电,除了显示家人的电话,其余的都可代接再视情况转达。
屏幕上大大的两个字:“女鬼……”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