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猥琐我的猥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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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我中有你。’
苏志翔白她一眼,“不懂别乱说。”然后礼貌地把相机还给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孙萱轩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中年男子点了下头不羁地朝前走去。
苏志翔诚恳地看着中年男子:“如果方便的话,回去之后你能把照片发给我吗?”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
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中年男子随意聊着:“男才女貌,挺配的。”
苏志翔眼神有那么一刹那暗淡下来,但随即恢复:“我们是好朋友。”
中年男子虽有些吃惊,但表现的并不明显,笑着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迟早的事儿。”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都没错,尤其是对有些惧高的孙萱轩来说,那是深有体会。在爬莲花峰的时候,石头缝里夹着的路并不好走,崎陡的阶梯爬着也很吃力,可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哼哼哈嘿的也就到达了山顶。现如今,望着陡峭的奇石怪阶,她不由的双腿发软。她不是一个怕死之人,但她害怕那个摔痛的过程和死不了的结局,就如感情是一样的。
孙萱轩双手紧抓一旁的石头,把所有的力道都寄托在双手上,两腿亦步亦趋地往下移动。她不敢睁眼观看周围的风景,只能集中所有的精神走好脚下每一步。苏志翔走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她的害怕与僵硬,想开口却又有所顾忌,只得默默地小心着她。
一个小伙子步履有些快,单手扶着另外一旁的岩石,从他们身边迅速而过。之所以说他迅速,是相较于孙萱轩这乌龟的速度,他越过孙萱轩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肩膀,孙萱轩整个身子往前倾“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虚惊一场,她双手紧紧拥抱住旁边的岩石,整个身子靠了过去,双腿在下面不停地打抖,这阵仗,真TM吓死娘了。回魂过来她才感觉后衣领被人抓着,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空出一手轻轻地拍了拍后面那只冰凉的手臂,“放心,没事。”
苏志翔抓着的手没有放开,冷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我牵着你下去吧。”
孙萱轩腰不酸了头不痛了腿也不打抖了,“你早就应该发挥绅士风度了,现在才说,先放手,勒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苏志翔应聘上护花使者,立马就敬业地投入到工作之中,牵起孙萱轩的手,尽自己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天照聊着,可却各有所想。
孙萱轩看着苏志翔,再看看他们彼此一前一后牵着的手,忽然好想高歌一曲,而且还真张嘴就来,“我挑着担,你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苏志翔不明所以地问:“怎么唱起这歌,莫非想当和尚?”
孙萱轩觉得好像唱错了,现在是苏志翔牵着她,那她岂不就是马了?随即又唱道:“我就是那,一匹狼,熊熊火焰燃烧着羊~~~。”
苏志翔一头黑线。“你是想当庞郎,还是先当刀龙?”
孙萱轩心生疑惑,不耻下问:“庞郎是谁?”
苏志翔身体力行,用歌声解决了她的困惑:“我确实我就是那一匹披着狼皮的羊,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
孙萱轩插播:“你披着狼皮是打算去卧底吗?”
苏志翔不理她,自顾改编唱着:“也许我这一生都无法走进你的生命,我却有为你守护一生的勇气,也许我这一生都无法改变你的决定,我却有为你祝福一生的柔情……”
前路慢慢,尽头可否没有尽头。
回到市区,天色已有些晚,他们直接杀入到一家餐馆,经推荐后点了七八个当地的特色菜,然后也大动干戈地喊上了10瓶啤酒。孙萱轩朝外望着,苏志翔打开一瓶酒推到她跟前:“不用担心那小子。”
菜虽没上,但不妨碍孙萱轩拿起酒瓶直接喝上两口,因为她真渴了。
“我有时候在想,你会不会太了解我了。你要知道,通常被灭口的人,都是些知道太多了的。”
苏志翔也不拘小节地拿起酒瓶喝上,还意思性地与孙萱轩的酒瓶碰了下。
“这个你放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你,我只是比较了解推理而已。”
伙计先送了个菜上来,两人也顾不上什么客气,各自抽出筷子就一顿猛吃。苏志翔边吃边说:“味道还行……”
孙萱轩:“嗯。”
菜逐个在上,他们放开了手脚大吃大喝,爬一天山真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了。
“我给你钱,只要你肯放手,给多少都没有问题。”
“你根本就不懂,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爱他,我要他在一起,只有跟他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依靠我家里才有了今天,凭什么就因为你需要抛妻弃子?如果他真想离婚的话,他早就跟我离了,又怎么会拖至今日?你知不知道,只要他跟我离婚,他就会一无所有,到时候你还爱他吗?他又拿什么来让你爱他。”
另一方显然迟疑了会,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你之所以纠缠他只不过是想提升自己的价码,5万,我用5万买断你的爱情。我把卡放这,要么你拿着卡走人,要么我拿着卡走人,你好好考虑一下。”
苏志翔和孙萱轩面面相觑,用眼角偷瞄邻坐的那对神女子,一个40上下,一个20上下,两人长的各有春秋。
最终20上下的女孩掉着委屈的泪水,拿走了那张5后面背着4个零的银行卡,凄美地绝尘而去。而留下的这女人,一脸的麻勒隔壁……
孙萱轩小声地嚼着舌根:“那女的真傻,这样拿着卡就走了,也不怕里面五毛都没有。”
苏志翔回应:“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去ATM机上查看去了。”
孙萱轩夹了跟笋放进嘴里,“言之有理。”
留下的那女人很快也走了,留下一桌都没开动过的菜,只不过那身影很是落寞。原配与小三,永恒的话题,永恒的问题。
“你说到底是理智驾驭感情,还是感情凌驾理智。”
苏志翔想了想,放下筷子又是一口酒。“别人我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应该是理智更胜一筹,那你呢?”
孙萱轩默默吃着菜,许久才说道:“我也一样。”
苏志翔:“也许是受我父母影响,所以我很讨厌始乱终弃的人,更害怕成为那样的人,所以我总是为自己画上条条框框,局限在里面,然后告诉自己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孙萱轩接着陈述:“人总是觉得感情是理性不了的,爱情来了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别人的,却还要往里扑,甚至不惜一切抢过来,说好听点,这叫不道德,说难听点,就是犯贱。只要每个人都管好自己,我相信不会有那么多受过伤害的人,亦也不会有那么多害怕受伤的人。在爱情中风里来雨里去,伤一次便是伤一生,即使愈合,伤痕永远都在吧。”
苏志翔重新拿起另瓶酒,“这算不算是经过严博此事之后的感慨?”
孙萱轩苦笑摇头:“当然不是,从小我就这么想。”
苏志翔惊呼:“从小?这么早熟?还是说被初恋或中恋伤过?”
孙萱轩幼稚地‘呸’了声,继而说道:“我伤害过我姐,虽不是我所为,可却是因我所起。”
第七十四章
当他们回到所住的地方时候已经不早,孙萱轩路过秦浩杰房间顺便手痒地敲了好一阵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把隔壁的光头住客给敲了出来。她只得淡定地尴尬着飘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粒灰尘。
半夜,孙萱轩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披了件外套又来到秦浩杰房门口,尽量控制手劲轻轻敲了敲,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这小家伙有可能掉进黄山哪道沟沟里了。正欲转身离去,才发现隔壁的光头住客半拉着门,夹着个脑袋伸在外面,睡醒惺忪迷茫地看着自己。她再次从容地逃之夭夭。
敲开苏志翔的房间,看他一脸的倦意,显然又是一个被自己折磨醒的,孙萱轩颇有点成就感。“你睡吧,我只是睡不着又不想一个人呆着,来你这儿坐坐,不用理我。”此建议得到苏志翔的高度认可,一转眼就重新滚回了被窝。
这房间明显比她的大很多,里面设施设备也齐全很多,环境也更上一层。比如她的就没有阳台,比如她的就没有沙发,比如她的就没有落地窗。她把自己安置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外面,窗帘已被她拉开一角,路灯的泛黄光晕直射进来,增加了月光的明和亮。孤独在体内渐渐膨胀,蔓延至四肢百骸……
苏志翔原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事实是现已睡意全无,他睁开眼看着窗前那背影,孤寂的让人心疼,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想起晚饭期间描述着她和她姐姐之间的情感纠葛时,她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地笑着。他还记得当她讲述完这一切的时候,自己问道:“你放下了吗?”她莞尔:“是我姐放不下,说自私点,没我什么事。可不管怎么说,我们姐妹的感情毁在了一个男人手上,回不去了。”
苏志翔觉得孙萱轩有时候是个很简单的人,有时候却又是个很复杂的人,越接近她越发现看不透她,当你觉得自己了解她的时候,却又发现她有很多事情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的,她就像一个无底洞,你永远不知道尽头在哪里。这样的人很危险,但同样拥有巨大的诱惑力。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感觉,才会在早上得知她请假后义无反顾地跟着出来,以朋友的名义陪着她。不是他拧巴也不是他够作,而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一旦和孙萱轩全盘托出,就意味着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是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人,而他自己却讨厌这样的人。而孙萱轩呢,一个那么会隐藏自个的人,一个那么理性甚于自己的人,不要说回应,连怎么看待他都是个问题,也许会把他归类为跟她姐姐前男友那样的,虽然,好像他们确实是同一类人。她的决绝他见识过,不要说回到朋友的位置,估计连陌生人的位置都没有了,干脆一走了之。
以后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就这样吧……
孙萱轩看着窗外,脑子里面的影像一段段清晰的播放,不管是姐姐,严博,近期出现的韩瑞,还有睡在床上的苏志翔,他们都见证着她的懦弱。如果够勇敢,她不会选择去外地读书,而是陪在姐姐身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然后暖化她,剔除她心中所有的芥蒂;如果够勇敢,她不会那么快选择放手,毕竟严博和梁郁之间明显存在着很多问题,严博最终会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够勇敢,不会一见韩瑞拔腿就跑,那么多年的单恋现如今却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苏志翔…孙萱轩回过头,看了眼此刻正睡的很安详的他,如果够勇敢,也许他们早就恬不知耻地走在了一起,她不相信苏志翔对她仅仅是朋友,亦不相信自己对他仅仅是朋友~~~可,她终究是懦弱的。
一大早,苏志翔就接到楼下孙萱轩打来的电话,让他赶紧收拾东西下来,他还没摸着头脑:“你打算去哪?”
孙萱轩:“路上。”
苏志翔自是不懂她说的路上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迅速照做。当赶到前台,孙萱轩已经在办理退房手续,他再次问道:“我们去哪?”
孙萱轩笑的一脸便秘:“我昨晚上想好久,终于想到个有意义的事情,坐火车去。”
苏志翔更疑惑:“坐火车去哪?”
孙萱轩:“就是坐火车,单纯的坐火车,想到哪个站下就到哪个站下,想到哪个站上就到哪个站上。”
苏志翔咂舌:“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