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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过骨头抚摸你-第25部分

小说: 穿过骨头抚摸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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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问,“想纹在哪里?”

  高铮转头问我,“你说呢?”

  一头雾水的我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都没跟我商量?”

  “这不用商量,”他拿着一股子自己身体自己做主的主权在握的劲儿,又问一遍,“纹哪儿?听你的。”

  “真打定主意了?”其实我心里都开了花了。

  “嗯。”不犹豫。

  “成。不过两点:一,纹了就不许洗。二,你纹我也纹,我纹个铮。”我得回敬,“所以……你想好,这可是跟你身上一辈子的事儿。”

  “我想纹就没想过要洗。”话接得那叫一个迅速决绝,跟少先队员宣誓似的。

  誓毕他试探着回问我,“你呢?”

  “我当然也不会。”我是另一名少先队员,坚定补充道,“永远不。”就差没在耳边握拳了。

  他抿嘴暗幸。

  “至于纹哪儿,”我低声说出心里的鬼点子,“我纹在这儿,”我拉过他的手,覆在我胸下的左肋,“你……你纹在这儿。”说着又移到他的下腹,偏右侧。

  定睛注视我几秒后,他眉眼含笑,唇角一勾,低声赞同,“好。好位置。”

  这不等同于变相约束么?是吧,我承认。可两人都心甘情愿地被套在这桎梏里。

  这甜蜜的枷锁。

  师傅是这行的翘楚,边构图边道,“瞧你俩这名字,一个比一个笔划多。”我们不说,他都猜得到,大约来纹名字的情侣不少。“不过别人都纹在看得见的地方,你俩这位置……”他没说下去。我和高铮对视了一下,脸都红了。

  高铮嘱咐师傅用最好的染料,我在一旁静静看着那“桑”字被一笔一笔地渲染在他的皮肤上,问他疼不疼。他看着我,微蹙眉头不说话,只握紧我的手。见他这样我紧张起来,连忙问,“师傅您能轻点么?”

  没等师傅答话,高铮自己先笑起来,“逗你呢,不疼。”

  师傅说,“他这部位小意思,倒是你,待会儿可别叫啊。”

  我别叫?“……什么意思?”

  上色已完成,师傅慢悠悠答,“越接近骨头、肉越少的地方越疼。”说着他涂了些滋润品上去,收手一拍,“他的好了,你准备下。”

  我迫不及待把脸凑过去,越看心里越美,舍不得移开。高铮红着脸轻声对我说,“回去慢慢看,别跟这儿。”作势就要起身系裤子。我这才发觉我俩的姿势在旁人看来有多么十八禁:照明设备下,他露着腹沟,我半跪在床边,贴看那部位,脸贴得极近,手还搭在他内裤边儿,一副正要把它拽下来以更进一步的架势……

  看似被拽裤子的那位嘴上虽这样说,瞅着我的那双眼睛却分明满是暧昧。

  轮到我。高铮小心翼翼帮我把衣服掀至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高度,生怕有半点走光。师傅下手没多久就进行不下去了,“兄弟,你内眼睛能不能别老鹰似的盯着我啊?纹这儿是你们自己的要求,又不是我建议的,真是。再说你捂得够严实了,我占不着便宜。”

  我扑嗤笑出来。

  高铮把目光收了回来,“您请尽量轻点,别让她疼着。”

  开始割线了,痛是痛,但是能够忍受的痛,甚至痛并快乐的痛。其实只要克服了机器声带来的恐惧感就不觉得痛,只是一针针打在骨头上的生理感直接导致了心理上的惊悚感。没多久,那“铮”字便在我左肋落定。高铮看了又看,又是满意又是得意。我回想那过程,仿佛真的将他刻到了自己骨头上去。

  临走前,师傅嘱咐了些洗澡时该注意的问题,末尾竟还带了句祝白头偕老,高铮因此而向他无比真诚地致谢。一出门我就贴进他怀里去,他也在同一刹抱下来,瞧这默契。

  在极近私密处的部位,刺对方的名,纯黑素体不花哨。无需言语,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事的意义:是宣誓,是决心,是昭示所有权,是打第三者疫苗——即使那人或许永远都不会出现。

  幼稚。

  可我们就是想溺在这蜜里,我们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结局:坚决不剧透。

  关于上章的撞锁骨,有同学质疑。苏可用真身保证,这种伤不是我胡编乱造。

  谢怪的长评,我很没出息地激动着

  谢Cindy41716226,zzjing章章打分

  谢偶尔出来的冒泡儿的各位霸王

  喜欢hhull1977的那句“我们还年轻……钱并不是最重要的”

  喜欢jintongfdc的那句“有物质基础的浪漫比较容易也讨巧,但贫瘠中的缠绵更深入骨髓”

  祝大家追文愉快

  二二

  京郊美景众多,可大多已随着商业化的进程失掉了自然本色。高铮带我来到一处几乎没有游人的地方,放眼却是蓝天白云青山碧水,我不禁对着视野感慨,好英俊啊。

  这是个湖。东依山脉,北现长城,西落灵寺,南接平原。

  夏末秋初,绿野田园里有野果早熟,我们到达时天色还亮得很,便去山里摘果子。路上遇到卖野菜的老人,高铮问我,“会做么?”

  他的用心我自是明了,硬着头皮,“学。”

  于是要了三捆。老人很高兴,买三赠三地附送了自家蒸的竹棒子三根。

  出来,天就擦黑儿了。他把车停在湖南边,开始动手支帐篷,不算娴熟,程序却条理分明。我从车上取下其他东西,展开气垫并置入,试了试觉得不够软,又把一个睡袋展开当褥子用。配合得好,不多会儿,就万事俱备了。

  东风是一盏营地灯。我们钻进帐篷,点开它,光线昏黄,配着篷口外的云蒸霞蔚,湖光山色,这气氛霎时就浪漫起来:远空悬浮着浓淡各异的云卷,中景是深谷幽壑,重峦叠嶂,低处的粼粼波光被夕阳抚得犹如金甲,满湖尽带。此情此景,想必终生难忘。

  我沉浸着,感觉有胳膊从腰间伸过来圈住,有下巴卡进肩窝,有嘴巴若有若无地蹭着我耳朵,有个人问,“喜不喜欢?”

  “喜欢。”我后仰着贴住他,软绵绵,“你怎么找到这地儿?”

  我以为大有文章,他想了会儿却只说了一句废话,“以前来过。”没待我来得及多问,他又说,“让我好好看看。”

  “什么?”我一头雾水。

  他把我的衣服从腰际掀上去,原来是要看我肋骨上的他的名字。他轻轻触拭了一下,“等我。”然后出了帐篷去湖面,打了些水回来,用毛巾轻轻擦洗那里,把凝固的血和渗出的□洗下去,边擦边问我,“还疼么?”

  我摇晃摇晃脑袋。“我也给你擦两下吧。”

  他乖的“嗯”了一声,拉低裤子,耻骨上卷卷的毛发旁,那字跃然入目,即刻就令我兴奋莫名:于她人,这是止步警告;而于我,这简直就是最直接有效的催情剂。

  这样深幽的夜色,这样出世的野外,这样暖绵的温度,不纠缠一下对不起大自然啊。

  正激烈时,我脑海里非常不纯洁地闪过小时候的儿歌一首:天当房,地当床,野菜野果当干粮,不怕苦,不怕累——最后那句我得改一下——我们战斗在平原上。

  。

  彻夜相拥。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平躺着挨睡在一起度过夜晚,虽在荒郊野岭,帐内也不比床舒服,却没半点束缚。高铮比我醒得早,支着胳膊俯着看我,我一睁眼就撞上晶晶亮的当空星眸一对,心里暗自许愿,求余生每个清早都见得这一幕,不知可否实现。隐约听见鸟叫,蓬门拉锁已被拉开,帐外旭日东升。

  他低下来亲我一口,问,“睡得好?”

  我伸个懒腰,“好。”帐篷宽敞,足够我展成一个大字。抻好了筋骨,我又缩了起来,猫进他怀里,低头扯着自己脖上的绳儿——吊着他给我的戒指的那根——有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他,遂前奏,“这帐篷里睡过你和……别人么?”

  听见头顶传来呵呵低笑,我就知道我冒傻气了,这么直白地间接吃醋。他不回答我,倒是反问,“为什么?”

  “就你一个人睡,你买双人的干嘛啊?比单人的重不少呢。”

  “宽敞啊。”只给我这么简单的答案。

  我突然想起他的床,的确宽得没边儿,看来这是大实话。我进入正题,“你这戒指里边儿刻着个‘S’……是谁?”

  “明知故问。”他把我的脑袋从怀里拉出来,把胳膊给我枕。

  “怎么可能!第一次……在你床上,叫你摘下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那会儿才刚知道我叫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我?”

  “呀,被你揭穿了。好吧,其实我是先知。”

  我伸手就往他腰上一掐,“唬弄谁呢?”

  他没赘肉,冷不防缩了一下,下一秒却反攻上来。我哪里斗得过这位战士,不一会儿就挣扎着投降。闹够了双双起床出帐篷,我被这朝日里的美景搞得几乎眩晕,碧荷伴湖光,花果缀山色,青翠欲滴净眼帘,风清气爽传幽香,良辰美景,生机勃勃,令心旷无限神怡。我俩在草地上一坐,对着微漾的千顷湖面啃玉米,见到一对天鹅相对着戏水漫游,S2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脖颈构成一颗心。

  “听说它们是一夫一妻制。”我啃着说着,心里羡慕着。

  “对,一呆就是一辈子,”高铮接得快,“就跟咱俩一样。”

  我当下就放弃了对于S的纠结与追问,有了他这话,过去的都不重要了。

  。

  回到家的时候,我妈正跟王姨电话着,见我回来,使了个有事找我的眼色,我回了个我去洗澡的手势。

  水声哗哗,貌似她敲门,我关了阀正想去开,她已经进来了,原来我忘记锁。“找我急事儿?”

  “没什么,刚跟你王姨聊聊那个露露。”我在里边打泡沫,她在外边自顾自继续说,“你王姨说见过也有三四次了,觉得内女孩儿还挺招人喜欢的,也挺懂事儿,来拜访没少拎东西,你张伯做饭的时候她打下手打得勤快呢,吃完饭还主动帮着收拾,总之挺长眼力架儿的,没像传说的那么娇气。”

  “咳,现在说什么都早,让张帆和她慢慢处吧,就是别急着办事儿,其他我都没意见。”我拉开浴门,把浴刷递给她,“帮我刷两下。”

  我妈接了过去,却愣着不动。

  “怎么这表情?”我把脸上的水抹去,问她。

  她把眼光定在我肋部,用忍着要发作的声音问,“什么时候纹的?”

  哦,看见这个了,无怪乎瞬间变了张脸。“……昨儿。”

  她在我背上狠狠刷了几下,“我外边儿等你。”甩下话,拔脚就往外走。砰得一声。

  貌似一场家庭战即将开演。开水阀冲泡沫,水花打在身上,按摩喷头的力度不错,却远不及高铮的手。

  他给我战斗的力量。

  等待着我的不止我妈一人。我穿好衣服出去,见我爸也端坐在沙发里,正颜厉色,有人已经打好小报告了。我倒了杯橘汁儿,稳当当坐过去,安之若素,开门见山,“分手不可能。”

  “你先回答我一句话,这是谁的主意?”

  “什么谁的主意?”

  “你说呢?!竟然还纹身,那是好孩子干的事儿么?!”

  我看看我爸,他一向疼我,此刻却也没半分温色,看来是场硬仗,我得孤身作战。我咂吧口橘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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