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男僵尸-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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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这样?色野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件商品,难受至极,愤怒至极,握紧拳头朝着唯一的那道门疾跑,“我不是商品,我不是牛郎……”
看守他的几人都是身手矫健之人,岂会让他这样跑掉,相互使使眼色,不待他跑到门边就将他迅速抓回,并挥出一拳,将他打晕在地……
。。。
色野醒来的时候,是第2天的晚上。
他的头有些昏沉,沉重的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缓缓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疑惑了,极度的不安着。
他想撑起身离开这个让他恐慌的地方,可发现自已身上没有力气,头,越发昏眩,身体也在开始不对劲了,在发热,发烫,某个地方还很灼热、肿胀……
就在这个他愈发难受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三个身着昂贵礼裙的外国贵妇。
三位贵妇是牛郎店的常客,看到他那张吃了药后,有着迷离色彩的俊美脸蛋,和那副完美的精健身材,都露出满意的笑来,熟练的解开自己身上的礼服,满脸淫笑的走过去,爬上床迫不及待的抚摸他敏感的每一寸肌肤……
“呃……你们给我滚开……”色野惊恐万状,拼了命的扭动没什么力气的身体,竭力的沙哑吼叫,“呃……滚……走开……”
此时,他的心似被火烧般难受。他想踢开她们,挥掉她们肮脏的手,可哪知,当她们的手贪得无厌的抚摸自己发烫的身体时,自己的嘴巴里竟然会发出令自己震惊无比的声音来,“呃……啊……呃……”呃,他真不敢置信,自己在被她们侮辱、强暴的情况下,竟会发出这种该死的呻吟声……
欲望是什么?是什么再驱使它,它的魅力,到底有多大。
当她们的手肆无忌惮的触碰他每一个敏感地带,龌龊的亲吻他完美比例的身体时,迷糊中的他,知道自己无可奈何了……
当她们的身体,紧贴他滚烫的、有着极好触感的肌肤时,当她们轮流骑坐在他身体上发出淫荡声时,他无可奈何的明白,自己,永远的脏了。
他知道,他脏得彻底,无药可救了……自己最喜欢的白色离自己很远很远了,幸福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经遥不可及,眼泪,静默流淌,打湿所向往的蔚蓝天空……
。。。
miss会所位于纽约最繁华的地带,其营业厅很大,里面装修堪比宫殿,豪华又舒适,数百名各色各样的牛郎更为其锦上添花。
里面的牛郎以业绩的成绩分三个等级。
第三等级,是最低等级,这一等级的牛郎,在店内是没有位置可坐的,均是站在营业厅一面可供任何客人随意挑选的玻璃墙面前。
第二等级,有位置可坐,营业厅里的各色沙发,他们可以随意坐,陪客人在场饮酒作乐。
第一等级,则是最高等级了,他们是miss会所的红牌,只有十人,依次高坐在可以观望到整个营业厅场景的二楼。
十天后的一天晚上,被暴力调教的差不多的色野被带至到了这里,开始了真正的牛郎生活……
这个与钱相连的地方,对他来说无疑是陌生无比的,穿上时尚衣装,麻木地站在可供客人随意挑选的低级牛郎堆里,茫然的看着纸醉金迷的一切景象,虚幻的听着周边的欢声笑语,安静至极,仿佛心已死,又仿佛,那死去的心,春风吹又生。
他不想当牛郎,他不要当牛郎,所以,他反抗,拒绝挑中自己的贵妇,又或者与客人反唇相讥……
miss会所,怎能任由他这样放肆的牛郎呢。所以,他总是被打,被打手拖进包房,任由一个个龌龊的顾客任意玩弄……
地狱般的苦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啊。他,是真想死了,可是有一天,她进了店,看到了你……
。。。
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九点十分,一位身着白色礼服、气质极致高雅的东方女士走进了华丽的店门。
坐着二楼的十个人中,有一位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子特为显眼。
他叫TOM,是miss会所你首屈一指的红牌。看到进店的她,他起身走下了台阶,嘴角微扬,带上让人如浴春风般笑,朝她优雅的走去。
走近了,他拉起她的手轻轻一吻,“梅女士,miss欢迎你的到来。”音落,绅士的带着她走上台阶,往他的专属区域走去。
他口上的梅女士便是梅诺。
那时,她35岁,坐上二楼的贵宾位置,优雅的喝口最名贵红酒,和英俊无比的TOM欢愉的交谈起来。
“你有两个月没来了,我很想你。”TOM与她碰碰酒杯,眼露爱意的笑说。“两个月不见,发觉你又年轻漂亮了。”
梅诺从不反感他们嘴里真真假假的甜言美语,高雅的一笑,“忙着生意啊,要不然,怎么会有钱来捧你的场啊。”
“呵呵……”TOM笑出声,扫眼看看楼下的各色牛郎,再瞥瞥与自己同等地位的其做位牛郎同事,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梅女士,你还没有指定过谁呢。今天,要不要当着我们总经理的面,指定我呢?”
梅诺置之一笑,不与回答,扭扭头,朝台下随意的看去。
就在这随意的视线里,她不经意的看到了与她有着同种肤色和发色的色野……
。。。
色野的嘴角有点青紫,看得出,那是新伤。还好,那点青紫并不影响他那张俊美的容貌,反倒给他添加了一点桀骜不羁的味道。
他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懒洋洋的靠在冰冷的玻璃墙面上,不像其他牛郎那般,站得那么人模人样,等着贵妇挑选自己。
不一会,店内来了几位身材臃肿、穿金戴银的贵妇。
她们一进门就朝那面站着第三等级牛郎的方位看了去,注意到了色野,肉墩墩的脸上立即露出恶心的淫笑,有说有笑的朝他走了去。
“嗨,倔强宝贝,今晚,我们要你。”走进,其中一位金发贵妇捏着他的下巴色迷迷地笑说。
色野见识过她们的性变态,扬高下巴愤恨道:“fuckyou,死肥婆,你们离我远点。”
金发贵妇脸色铁青,“ohmygod!你敢骂我们?”声落,立即扬起手,欲给他一记耳光。
色野别过脸,迅速抓紧她差点落在脸上的手,“死肥婆,别想打我。”
见状,其他几位便夸张的叫了起来,“来人啊,牛郎打客人了,打客人了……”
她们这么一叫,全场哗然,分布在周边的打手以最快速度走过去。
走进了,其中一位打手不由分说的就给色野当场一拳,重重的将他打倒在地,“‘fuck,又是你闹事。想死?嗯?”
“呃……”那一拳真重,色野的嘴角立即流出血,匍匐在地,难受的吟呻。“呃……啊……”
身为总经理的安格斯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向那几位穿金戴银的臃肿贵妇赔礼道歉后,神色冷漠的看看地上的色野,朝几位打手扬扬头,“拉他出去。”
几位打手立即点点头,大步上前,用力拽起色野往外拖。
“呃……放开我……”色野一边声嘶力竭的吼叫,一边疲惫不堪的的挣扎,他知道,被拉出去的后果会是什么,那将是一番非人的变态折磨,“放开我……”
梅诺所在的位置能将色野的面部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明显是空洞的,可不知怎的,她就偏偏在他那样的眼神里瞧出一点深刻的希冀。于是乎,她放下酒杯站起了身,从二楼优雅地走下去,睨着他惨不忍睹伤悲模样,梆地有声的柔和道:“放开他,今晚,我要包他出场。”
色野之【黑白往事】2
他的眼神明显是空洞的,可不知怎的,她就偏偏在他那样的眼神里瞧出一点深刻的希冀。于是乎,她放下酒杯站起了身,从二楼优雅地走下去,睨着他惨不忍睹伤悲模样,梆地有声的柔和道:“放开他,今晚,我要包他出场。”
闻声,色野竭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高雅无比的她,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救了,溢血的嘴角苦楚的一笑,“我……不要出场……
在梅诺说要带他出场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包括总经理安格斯。因为她梅洛从不指定任何一个牛郎作陪,也不从不带任何一个牛郎出场。
“诺,换个牛郎带出场吧。”安格斯走到了梅落身边,身为她的朋友之一,在她耳边设身处地的说,“这小子很倔的,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梅诺不以为然的扬扬唇,“我会驯服这种小野马的。”声落,迈出优雅的步子走向出口,“把他带到我车里。”
顾客就是上帝,像她这种有钱有势的高雅贵客,就是上帝中的上帝了,谁愿违抗呢?
安格斯冷冷盯一眼色野,头一扬,示意打手照做,拖他到她的车里。
。。。
一个小时后,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一栋特别漂亮的花园式别墅前。别墅大门口的下人立即打开车门,恭敬的迎接回来的主人。
在车里,梅诺没有和色野说过一句话,下车后,对他浅浅一笑,“跟我来。”柔声说完,转身走进精致的别墅。
色野还是满腹悲愤的吧,有着青紫的俊脸上,没有任何感激的表情,难受的呼口气,看看守候在大门口的十几位保镖,终是迈出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最后,跟着她走进了一件偌大豪华的、光线还很柔和、透着暧昧调子的卧室。
看到卧室里的那张柔软的大床,他的心,又在麻木的疼了,嘴角微扬,默默嘲笑自己,慢步走到落地窗旁,扬起头讥讽的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色野,这就是你的宿命吗?啊?陪女人上床,服侍女人,让她们得到快感,达到高潮?
梅诺端上一杯红酒,看看他站在窗边的修长背影,轻步走到他身边,喝口酒和善的问:“我叫梅诺,你叫什么名字?”
“色野。”他,没怎么犹豫。
梅诺微微笑笑,“是个好名字,很好听。”
听到她的欣赏和夸赞,色野的心,似被针扎了一记,但带血的嘴角,却向上翘出最好看的弧度,“是啊,一个很好的、好听的名字。一个和牛郎很匹配的名字。”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梅诺微笑着解释,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看他受伤的嘴角,转身找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沾上药水后,又走到他面前,轻轻捏起他好看的下巴,一边温柔的擦拭他的嘴角,一边苦口婆心的柔说,“年轻人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一个不可多得的俊美的年轻人,更要珍惜、珍爱自己的身体,努力的让自己的生命更精彩。”
色野扯着嘴角疼痛的微笑,“你就痛痛快快的明说吧,说身为牛郎的我,应该在床上精彩的表现自己,润泽你们这些老女人快要干涸的身体。”
呃,他说话,可真够尖酸刻薄的。
梅诺停下手上的动作,平和的看着他伤悲的表情,“人,都是相互利用的,现在的你,应该用一种感谢的态度对待带你出场点你陪伴的客人,不管她是老是丑,你都应竭力的真诚对待。”
色野苦笑,“呵呵……那些又老又丑又龌龊的老女人,我凭什么要真诚对待,摇着尾巴讨好她们呢?做梦!”
“你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地位与处境吗?”梅诺一针见血的问,“你想改变你身边的客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你唯一能够改变的,也就是你自己这个人。你改变了,你身边的客人才会改变,你强大了,够格了,你才会有资格选择客人。”
她的话,越来越说中靶心。色野沉默一阵,似笑非笑的沉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今晚带我出场,不就是要我在床上好好侍候你吗?”语微微一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