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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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只是这些仅仅都是肉眼看得见的。而此刻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在三人中间不断拉扯在坦白与不坦白之间拉扯在等待与不等待之间拉扯在生存与死亡之间拉扯谁也不肯多用力谁也不肯先放手。
这样的僵局实在让人有些窒息。南真紫鹭突然觉得很无聊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她实在是一个不喜欢太计较的人得失与否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不同重要的是她要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这就足够了。于是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虽然微不可闻可是在这样的静谧中却也让人陡然一惊。荆棘回过神来他看着南真紫鹭兀自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又点上了一根烟。
南真紫鹭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虽然你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不代表我要陪着你一起慢性自杀听说吸二手烟的人比吸烟的人所受的伤害更大。”荆棘的点烟的手抖了一下有些颓然的放下了火机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忽略了这个事情。”
南真紫鹭不在意的微笑:“后来呢?后来你去了泸沽湖?”
荆棘点了点头叹气:“后来?后来的事情生得实在是太快也实在是太无趣我甚至到现在都来不及思考那到底是真实还是噩梦。”他的笑容苦:“你说的没错后来我们随便交了一份报道然后去了泸沽湖去找和强的老婆阿美。”
南真紫鹭微微偏着头问:“那找到了吗?”
荆棘失落的摇头:“要是真的找到的话我想我不会这么郁闷。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找到我才觉得更加的难受。若是找到了阿美我倒可以问问她来龙去脉但是别说阿美了那里的人在我们的面前总是喜欢说自己的民族的语言这一点让我很压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在骂我们然后在回来的路上魏延就出现了痢疾的情况。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高原反应加晕车可是情况却越来越严重还没有到丽江我就已经打了12o再后来……”荆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朝南真紫鹭的方向看了过去。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后来就遇到了我是吗?再后来就知道了魏延是中蛊吗?”
荆棘不知可否只是微笑只是微笑。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眉毛:“你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到现在也不太相信魏延中蛊是吧。”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我觉得魏延根本没有中蛊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蛊到底是怎么下的但是一路上我和魏延吃的是一样的喝的一样的住一个房间坐一辆车子连上卫生间几乎都是一起去的为什么他中蛊了我却没有我不能说服我自己他是中蛊了。”荆棘苦笑着:“可是如果他不是中蛊的话你的药怎么会见效?这几天我一直在反复的想这件事可是我没有结论我没有办法用科学的依据去解释这件事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保持怀疑吧。”他说的很小心一面小心的观察着南真紫鹭的表情一面对自己的措辞仔细斟酌他实在不愿意得罪面前这个女人。
南真紫鹭只是静静的听着荆棘的话随后微笑起来:“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换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他都不可能接受若是我我也一样。”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一边收着桌子上的碗一边轻轻吩咐无限温柔:“先去睡觉吧今天忙这忙那你们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纤细白皙的手看得出神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脸南真紫鹭跟他说的话也没有听见。在南真紫鹭要端起托盘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了那双想星辰一样明媚的眼睛看着她:“告诉我实话魏延还可以活多久。”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诧异她看了看魏延只见他那双随时带着开朗笑意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大的睁开了直直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虽然明亮可是依然掩饰不住空洞的绝望。南真紫鹭的心突然疼痛了起来她不鄙视魏延怕死对于死亡的恐惧以及对于生存的渴望是每一个生命的本能可是为什么父亲可以那么坦然她甚至觉得他是对于死亡是渴望的到底生过什么吗?想到这里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桌子上看着两人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荆棘魏延我要感谢你们相信我。不我要感谢你们陪我去冒险。”
“冒险?”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
南真紫鹭笑而来起来但是笑容暗淡:“我不是医生我也不会下蛊更不会解蛊我其实同你们一样什么都不会。我真的不知道魏延可以活多久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药可以对于魏延身体里的蛊毒控制多少时间但是我却多少知道怎么去找这个下蛊的人。只是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在寻找她的那段时间里魏延是危险的。”她叹气:“所以我感谢你们陪我去冒险。”
荆棘的手松开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绝望。南真紫鹭突然觉得心疼了起来她并不想伤害他们也不想打破他们所有的希望只是只是她不想给他们不切实接的幻想罢了。
魏延的手掌突然拍在了荆棘的肩膀上他的脸上挂着开朗的笑:“荆老大别那么愁眉苦脸。”他把目光投向了南真紫鹭:“紫鹭我不想死我还很年轻我还有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所以只要有生的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并不是是我们陪你去冒险其实我们要谢谢你告诉我们所有的事实也要谢谢你肯为我生的希望去冒险。”
南真紫鹭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有一个笑容一直停留在那光洁如玉石一样的脸庞上。
“所以我想知道我们下面要去做什么?”魏延的笑容像阳光驱散了所有人心中的阴霾。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的笑容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明天我们去泸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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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泸沽湖】………
第十三章泸沽湖
从丽江去泸沽湖是要坐很长时间的车的其实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但是从头到尾都是盘山公路就显得很远了再加上路况也不是特别的好车子走起来度也就慢了很多。荆棘因为去过一次所以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当他再次走到那条像是艺术体操中彩带一样的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皱眉的。他并不是没有没有走过盘山公路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狭窄危险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几次往返这样路实在是让他有点觉得恶心。
从车窗看出去这一辆车子完全是在飘带上爬行一样缓慢而颠簸。
荆棘和魏延是不敢从车窗往下看的因为脚底下就是万丈的高崖而在高崖的最下面有一条像是蛇一样狭长的江——金沙江。据说因为现在是夏天在云南是雨季所以江水很是凶猛。在高的地方的时候并没有现有什么特别但是一旦行进到了山脚荆棘只觉得那昏黄的江水翻滚着白色的泡沫在不断的朝前面冲去冲走的也许不仅仅是泥沙吧。
南真紫鹭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艰险的路她的眼睛始终半眯着看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的与司机拉着一些没有边际的话。
昏昏沉沉的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周围的景色突然一变仿佛是穿越了什么时空之门从那艰险的悬崖上一下子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当中满眼都是看也看不到边际的绿深深浅浅浓浓淡淡实在是美不胜收。由于早上才下了雨的缘故路上积着不少泥泞所以车子行走的更慢了。
荆棘拉开了车窗从包里拿出了专业的照相机对着这一路上的风景谋杀了不少的胶卷。车子在行走的过程中很容易就能看得到很多的人在缓慢的行走着他们或者背着大大的背篓或者赶着山羊走得无比悠闲。不过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得出来他们生活的实在是十分惬意。不过真正吸引荆棘的是他们的女性服装确实是有点夸张的过分了。只见她们身上披着黑色的披毡下身穿着色彩鲜艳的百褶长裙而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她们头上带着那个巨大的黑色八角帽子形状有点像一个倒扣的铁锅上面装饰一些金属的流苏和彩色丝线若是几个女子走在一起远远看去实在是有些惹眼。
“这是什么民族啊?”魏延显然也对这个民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中蛊的原因他对云南的少数民族很是敬畏也不敢随便伸出手去指只是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小声的问着。“她们带的那个重不重啊?”
南真紫鹭看了看路边行走的人轻轻的说:“这是小凉山的彝族是从四川的凉山迁徙来的为了区别和四川彝族的区别所以后来人们都喜欢叫他们是小凉山彝族而把四川的彝族叫做大凉山彝族。她们头上带的那个是布做的夹层里面都是空的怎么会重。”
“哎?”魏延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纳闷:“彝族是这个样子的打扮的吗?彝族不是该那种打扮吗?”他在身上比划着诧异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还没有说话倒是司机开口了。他乐呵呵的说:“彝族是云南支系最多的民族了你说的是大凉山的彝族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是一个叫做‘诺苏’的支系。”
“支系?”魏延看起来有点晕了他对这个民族的分支实在是不太感冒。
南真紫鹭笑了笑:“其实彝族最著名的支系是撒尼人阿诗玛就是这个支系的。”
“那泸沽湖那里的摩梭族是彝族的?”魏延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错了啊”南真紫鹭连忙摇头:“摩梭也是支系他们是纳西族的支系所以不是摩梭族是摩梭人啊不过他们那里的生活习惯跟彝族和藏族更接近些。”
魏延听得很是认真甚至做起了笔记。
拉开了话匣子后时间就过得快了车子在路过了一个叫做宁蒗的小县城后车逐渐的放快了如同轻松的鸟终于飞上了蓝天。
从出了宁蒗县城荆棘就在数着山顺着盘山公路上去再下来又路过一段平路那么这就是路过一座山。一座两座三座等车子冲到了第四座山的山顶的时候一片如洗的蓝突然就冲进了眼帘了里。
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蓝这是一种让人要凝神屏息的蓝。荆棘原来并不知道还有一种蓝可以蓝到刺眼可以蓝到血气上涌而泸沽湖偏偏就是这样的蓝。在一片看不尽的绿色葱容中就这样冒出了一片蓝色毫不客气没有给人一点心理上的缓冲让人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却又那么该死的和谐。车子走得越的轻快起来一路几乎是俯冲下去荆棘看着那在眼睛前面不断晃动的湖水像是一面镜子一样把那漫天的云都清晰的显现出来不由得自内心的叹服它的美丽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才可以创造出这样的美景呢?而在他真心叹服这样美丽的同时涌上他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些你无法琢磨的东西比如泸沽湖。荆棘无论如何也不想去相信在这样一片人间仙境中或者会隐藏着那让人致命的恶毒。如果这真的那么到底是这片美景只不过是诱人的地狱还是人心的险恶已经让它的美丽变质?
荆棘胡思乱想的琢磨着却现越来越没有办法弄清楚最后连拍照的兴趣也没有了索性放下了相机靠在了座位上恹恹没有生机。
车子在长满了茂密杉树的道路两边穿行越接近泸沽湖越觉得它并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