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第4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闺房中一直燃着炭火,本来就算穿着亵衣肚兜也不会感到太过寒冷,但是在杨宗志火辣辣的目光逼视之下,费幼梅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娇媚的寒战,一颗芳心砰砰乱跳,险些便要裂开亵衣蹦出来了一般,杨宗志凑近那两团腻肉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鼻端中尽是处子女儿家的香甜气味,再长吐一口气出来。
热气喷在费幼梅滑嫩的上,她的娇躯止不住迷乱的一抖,眼神已经媚的可以滴出秋水来,费幼梅低低的呻吟一下,但觉浑身上下热的冒火,额头上,嫩胸上禁不住都沁出了几许香汗,香汗浸湿了肚兜,显露出肚兜下的一截淑乳的乳尖,呼吸的时候,尖尖的顶在了外面。
费幼梅随着杨宗志的目光低头一看,忍不住心生无尽的暧昧,她本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这些年来,除了前一次董秋云和她说起过一些男女间的亲密事,何曾听说过男女之间还有这般让人心跳急速的气氛,又何曾……被一个男子这般近距离的盯着自己的嫩胸来回的看呀,何况这男子……还是自己心仪迷恋的大哥。
当初在武当山崖边跌下去的时候,费幼梅曾经与杨宗志亲吻了一回,只有那一次,便是自己懵懂初开的第一吻,可是那当儿两个人挂在山崖边的残树上,脚下便是万丈悬崖和千里江水,那一吻虽然缠绵悱恻,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道,可毕竟比不得此刻这般两人舒适的靠坐在自己的闺房中,而且房中的壁灯也是暧昧香艳的红色,只是这气氛一起来,两个浑身火热的男女哪里还能抑制得住。
蓦然间,杨宗志刚刚哑着嗓子探出两只手去,费幼梅便娇啼一声扑进了怀中来,触手一摸,这丫头的浑身雪白发腻,却又多了几分丰腴的不露骨,此刻这上泛出了一些妖媚的血色,却也烫的自己手心发热。
杨宗志心头呻吟一声,便低下脑袋和费幼梅吻在了一起,小丫头还是初出的生涩小雏鸟,只懂得紧紧闭住秀眸,红唇合住,鼻息里不时发出了嗯嗯的喃喃低语。
杨宗志也只是含住她薄薄的唇皮,伸出大舌头在上面游滑了一圈,小丫头鼻息中香气扑面吹来,越是情动时,香气便越发的浓密,杨宗志探出一只大手,在那薄如蝉翼的亵衣上一划而过,激得费幼梅浑身酥软乱颤的抖动,接着娇躯浑然无力的倒在了自己的肩头上,杨宗志这才搂紧费幼梅,脑袋向下一凑,火热的舌尖破开了小丫头的唇皮和贝齿,伸进了酥滑的小嘴中。
费幼梅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曾几何时整日里想着大哥,总想着如何腻在他的怀中撒娇,被他肆意的轻薄抚弄过,可当真经历了这一刻,费幼梅才得知自己过去想得全都错了,原来被他抱着死命的亲吻着,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直让自己舒服的想要痛快无比的呻吟出来,费幼梅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这感觉一冲上来极难压抑,可毕竟顾着脸子不敢当着娇唤而出。
紧接着……大哥似乎还不满意,大舌头向内一掳,捉走了自己滑滑的小嫩舌,啧啧的品起了自己口中的津液味道,费幼梅的心下一片空白,只懂得傻傻的伸出小美舌,任由大哥左右吃了个够,红红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两人唇角分开,舌尖兀自还牵出一根细细的银线,缓缓的坠落下地。
费幼梅慢慢的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心想:“大哥他……他好会做坏的呀!”她倒是明白,这些本领,说不定都是大哥轻薄其他那些姐妹们时练就的,因此费幼梅暗自有些愤愤不平,便学着大哥的模样,探出小嫩舌去卷住大哥的舌头,然后红馥馥的小嘴跟上去,含住了大哥的舌头,前后摩挲几下,再放开它品尝上面的津水味道。
费幼梅紧闭秀眸回味了好一会,忽然下一痒,眯着杏眸看下去,看到大哥伸出两根指头,正捉住自己的一边玉球作怪呢,指头合在一起,挤出了自己那玉球上的尖端,然后再隔着亵衣转动一番,费幼梅浑身乱抖,只感到身下的衣裙腿心湿热的厉害,汩汩的喷出几股山泉,费幼梅忘形的保住大哥的脑门,雪雪的腻声娇吟道:“哦……大哥,好大哥,哦……你再用力一点,幼梅儿……幼梅儿好痒哩!”嗓音姣丽暧昧,在这暗夜中听着如同小猫初吟,让人心头发酥。
“嗯哼……”独楼的门窗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咳嗽声,这才惊扰了闺房中那对沉沦欲色的二人,费幼梅心房一颤,听得出这是娘亲的嗓音,赶紧从杨宗志的上弹着坐起来,再将中衣飞快胡乱的套在娇躯上,屏息片刻,她才娇声惴惴的唤道:“娘……”
房门自外推开,董秋云迈着小步子缓缓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是笑嘻嘻的史艾可和柯若红,两个小丫头一边朝杨宗志作个鬼脸,一边各自端了个木盘在手上。
费幼梅羞赫欲死,直欲找个地缝中钻进去才好,她手足无措的站在杨宗志身边,垂着小脑袋跺足道:“娘啊,你……你这么晚了还找来作甚么?”
董秋云听得咯咯一笑,没好气的道:“傻丫头,你有了大哥就不要娘亲了不成,枉费我还把你当做宝贝般的疼爱着呀。”
“娘啊……”费幼梅不依的扭着细细的小蛮腰,香臀儿左摇右摆,看得众人脸色俱都是一红,董秋云咳嗽一声,红着脸道:“我看……我看时日这么晚了,你们或许都已经饿了,所以……才叫了可儿和若儿去给你们作了点宵夜,方才婕儿那里已经送去了,幼梅儿啊,志儿,你们也赶紧过来吃了罢。”
杨宗志本也有些脸红,毕竟被未来岳母大人捉到自己调戏小娇娘,面上有些放不开,听了这话却又有些感动,便诶的一声,走过去接下了史艾可和柯若红手中的木盘,费幼梅咬着火热的红唇一道走过来,一时只觉得腿心中凉飕飕的,走起路来姿势便怪异的紧,仿佛包着香臀儿迈不开步子。
杨宗志喝了一口热粥,抬头笑道:“费夫人,你……你为何又会对我这么好了?”
董秋云噗嗤一笑,却又嗔怨的白了他一眼,笑道:“我过去以为你是个骗我女儿的大骗子,还能对你好么?”
费幼梅慢腾腾的走到杨宗志身边坐下,方自拾起一个白色的汤匙,听了这话不禁也一道咯咯一声娇笑起来,“大骗子……咯咯,娘亲这是拿我过去的玩笑话来骂大哥哩!”
董秋云道:“不过今夜听了你的话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个自傲而又身世可怜的人,方才作宵夜的时候,我听可儿和若儿说,你过去十岁前的记忆都失去了,哎……志儿啊,你这些事情怎么都不早说,我的性子与可儿的性子倒有几分相当,都是敢爱敢恨不善作伪的,你可莫怪我过去忌讳你,旁人不知道这些由来,只觉得你神神秘秘的,不像是一般江湖少侠,再加上你对自己的事情守口如瓶,我是个女子,便只能凭借女子的直觉妄加猜测,误会了你……那也是……那也是你自己活该!”
董秋云话音未落,身后两个小丫头顿时噗嗤娇笑了起来,柯若红点着小脑袋,眨巴着朱漆般的大眼睛娇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夫人说的才对,师哥他啊,就是太过高傲了,自己的事情便不愿意对别人说起,人家看到他,只能看到他意气风发的一面,哪里能想到……他心底里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呢?”
杨宗志呵呵苦笑道:“我……我哪里有。”
董秋云柔声叹息道:“只要你是真心对幼梅儿好,而幼梅儿这傻丫头早就对你付托了终生,我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快吃了吧,这里天气冷,一会子……便要冻了,可不好吃。”
董秋云说了这话,拉了史艾可和柯若红一道向门外走去,临到门口,又沉着小脸转过身来道:“还有!你们没有明媒正娶之前,我可不许志儿你染指我的女儿,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护着她,听到了么?”
杨宗志和费幼梅都在大口大口的咽粥,听了这话,费幼梅倒是羞涩的满面通红,杨宗志却是一口热粥噗的一声喷在了粥碗里,喷得满脸都是,赶紧咳嗽了几声,这才回话道:“知……知道了!”
董秋云咯咯掩唇一笑,风情万种的瞥了瞥这一对羞得不敢抬头的小情侣,便拉着一旁两个极对自己胃口的小丫头,叽叽咕咕的说着话走了出去,不时的透过房门还能听到她们娇媚的咯咯轻笑声,仿佛三个妙龄少女夤夜兴奋的说着私密话,听得越来越小,却又极不真切。
壁灯照射下,费幼梅草草的喝了几口热粥,慌忙的站起身来,垂着小脑袋望着自己的脚尖道:“大哥,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幼梅儿……幼梅儿先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叫你的。”她说完了话,看也不敢多看杨宗志,赶紧迈开小步子飞快的跑出了闺房,房门边空气一冷,接着又暖暖的起了温馨之意,杨宗志转头看着这香媚的小闺房,一时心下不由得感慨万千。
想一年之前,正是莫难和尚偷偷的溜进了这香闺之中,将幼梅儿这丫头悄悄制住,这才引出了自己和她的一段姻缘,此刻面对壁灯温床,遥想起莫难和尚曾经哈哈大笑着说道:“洒家对她说过,娘的……你若是不服气,便尽可以来找我北斗旗未来旗主的晦气就是……”时日当真弹指即过,现下莫难早已经埋骨在突厥的霍得山上,与自己阴阳两隔,而自己却承了他的恩情,方可与幼梅儿终生相许。
再想起莫难曾经说过,当年有此一招,全都是那白发老道长暗中授意,杨宗志心头不由得唏嘘不已,这老道长虽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无论在出身何地,却总感觉他就在身边一样,这种感觉极为怪异,却又真实,正想到此,忽然静幽幽的窗外传来个银铃般的格格娇笑声,有人隔窗腻声说话道:“吟……坏师哥哟,你每天都软玉温香抱满怀的,今夜独自面对空烛,叹了这么几口气,可是……可是也有些寂寞了么?”
……
翌日清晨,大雪倒是少有的停了一会,只在半空中不断落下些皑皑的小雪花,天还未亮,费幼梅便醒转了过来,精心收拾装扮后,又在自己休息的房中磨磨蹭蹭的挨了好几炷香的时辰,转头一看,窗外天色似乎透出光亮了,这才走出来敲杨宗志睡的那间闺房。
房门外阳光凛冽,天空明净如洗,这天色只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心境大好,费幼梅抿着甜甜的嘴角,背着小手儿来到自己的闺房外站定,先小小声的敲了几下,侧耳一听……房内幽静,毫无半点回音,她不由心想:“大哥……醒了么?”便又重着声音敲了几下,房内依然毫无动静。
费幼梅姣丽的眼眸狡黠的一跳,缩手缩脚的窜到独楼的窗壁下,找了其中一扇从下面轻轻的推开,这里本是她住了十几年的秀房,因此熟悉的紧,每个桌台,每扇窗户都记得清清楚楚。费幼梅熟练的推开窗壁,曲折柔软的小身子钻进去,只感到浑身上下一暖,她蜷着小蛮腰迈步向前一跳,哟的一声,避开了窗户下的炭火盆,再返身关好了窗户,挡住了外面清冷的晨间空气。
转头向内望,整个闺房中静悄悄的,只在自己的温床上高高的堆了锦被,费幼梅暗自噗嗤一乐,心想:“这坏大哥果然还未起身。”当日在江南的时候,费幼梅也曾经跟了他一路,当然知道杨宗志素来渴睡,尤其是早上不爱早起,一路上有好几次,都是自己睡的头晕脑涨后再去叫他,他还兀自起的不情不愿。
现下闺房中的炭火烧了一夜,已经渐渐的灭去,但是房中依然温暖如春,睡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