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江湖-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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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曾与程闵交手多次,对其武功略有忌惮。为求稳胜只好偷发暗器。被程闵辱骂,他哈哈一笑,道:“哈哈......,自古成大业者有谁不尽其能,极其手段的?老夫要成就大业必要清掉你这个阻碍。”
程闵不屑说道:“能让你如此看重,不知是荣幸还是羞耻?”说完再暗运内力。本以为内力已恢复三四成的,但一提气,期门穴立即犹如被剑刺一般,痛到弯下了腰。
青衣人见状,道:“不必白费力了,你中了我的尾蜂针,纵使内力全恢复也无法运用。若强行运气,真气便会全聚在期门穴上,小心会爆裂而亡啊。”
程闵咬牙道:“你太歹毒了!”
“无毒不丈夫。你别怨谁了,受死吧。”青衣人聚力在手,向程闵猛击过去。
突然,一声娇喝,乌兰从侧旁跃来,持剑刺向青衣人。
青衣人无奈撤掌,闪开刺来的一剑。对有人潜近竟察觉不到,让他觉得羞愧。他当下喝道:“臭丫头,多管闲事只有死路一条。”
乌兰把剑一摆,道:“好呀,臭老头,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亡。”
青衣人不再言语,冷不防的一掌拍出。这一掌蕴藏了七成内力,想一招将乌兰击毙。
爱煞歧途2
乌兰顿觉掌风刮脸,知道对手乃绝顶高手,不敢怠慢,急忙跃起,乘势挥出一剑。青衣人避开,再连拍数掌,把乌兰逼得透不过气来。
程闵担心殃及乌兰,喊道:“乌兰姑娘,我的生死是小事,你不必相救了。快走。”
乌兰一面奋力抵抗,一面回道:“你好不容易才解了身上的毒,怎么一点也珍惜?别忘了,解药是我给的,你的性命便是我的了。不准你死,你便要活下去。”
程闵听完十分惭愧,自己为什么不全力一拼呢?在这方面还远不及一女子。他马上走过去拔出长剑,奔跑过去,与乌兰并肩作战。但没有内力的加持,纵使他的剑法再高明,也无半点威力可言。
而在武林中乌兰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但无奈对手武功实在过于强大。因此不到十招,两人都被青衣人在身后拿住后颈,挣脱不开。
青衣人说道:“老夫让你们做对亡命鸳鸯,算是待你们不薄了吧?”
程闵内力全失,无力反抗,惟有叫道:“要杀便杀。别再废话。”
乌兰则暗凝内力,手腕一转,剑尖向后,奋力捅去。
青衣人因得意忘形而疏于防范,再者这一剑确实迅速无比,左腹被剑刺中。他一怒,在乌兰背上击了一掌,然后后跃,检查伤口。发现伤得不深,但仍心有余悸。若不是反应够快,定会肚破肠流了。
乌兰一口鲜血吐在白雪上,随即失去了知觉,扑倒在地。程闵快步过去,将其抱起,着急喊道:“乌兰姑娘,你快醒醒。”但乌兰仍昏迷不醒,探其脉搏,越来越弱。
程闵将乌兰扶正而坐后,双手按住她两肩膀上的肩井穴,想将体内仅剩的几成内力输给乌兰,救其性命。但程闵中了尾蜂针,内力只往期门穴积压,且疼痛难抵。眼看乌兰气息越来越弱,情况危急。他惟有用尽全力,忍着巨痛,将内力从期门穴强行突破,往乌兰肩井穴灌输进去。
青衣人冷冷而观,并不急着对两人下毒手。直到程闵疼晕过去过去,他才运气于掌,一步一步的走近。
或许程闵与乌兰注定有天相助。
正在此时,旁边一小径,神智糊涂的白君剑哈哈狂笑,迅速奔过。他手中捧着一个赤红的东西。在他后面则有一白衣男子率领着数人奋力追赶。
爱煞歧途3
正在此时,旁边一小径,神智糊涂的白君剑哈哈狂笑,迅速奔过。他手中捧着一个赤红的东西。在他后面则有一白衣男子率领着数人奋力追赶。
眼看小径上的那些人越走越远,青衣人一急便放弃杀死两人的念头,转身追了过去。追上后,他呼呼数掌便将白衣男子身后的人全部打落山底。那白衣男子急忙拔刀,回头攻击。但青衣人毫不费力地将他擒住,再点住其穴道,往肩上一放,展开轻功扬长离去。
再说乌兰本伤得甚重,但得到一股纯刚无比内力后,渐渐从衰竭中挺过来。但她的余光却见青衣人正于一旁虎视眈眈。她自知此刻身负重伤,与程闵的性命都危在旦夕,惟有暗凝最后的真气,欲作最后一击,将青衣人击杀。然而,她却见白君剑师叔从旁飞奔而过,二王子则率众紧追不舍。那青衣人似乎急着要掳走二王子而不下毒手,她与程闵便得以脱险。
乌兰急忙扶起程闵,在其人中按了几下,直至程闵苏醒过来。
程闵一睁开眼便见到乌兰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强颜欢笑道:“我还没死呢,用不着先哭。”
乌兰听完眼泪夺眶而出,推了一下程闵,道:“那你快去死呀,免得我白伤心。”
程闵望着乌兰,想:她是星月教的人,更是我的敌人,曾经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的。但数次相斗下来,现在竟与她成为了相互相救、患难与共的知己。于是他感慨说道:“就算死,我也不会死在你眼前的。不能让你再掉一滴眼泪了。”
乌兰红着脸,默默不语,心里既欢喜又带些失落。直到听见程闵问青衣人怎么会不杀他们?她才回过神,将青衣人掳走吐蕃二王子一事道出。
程闵思索道:“他居心何在呢?”
乌兰道:“这个不难猜呀。吐蕃王儿子众多,但有能力继承王位的只有大王子都延与二王子恩戎。他们一个主战,一个主和,暗中较量,争夺王储一位。眼下吐蕃王年事已高,病痛缠身,有与大明朝议和之心,于是派恩戎来请我义父出山。如此来看,恩戎被立为王储的机会很大了。另一边的都延当然不甘心,便派人将弟弟掳走啊。”
程闵道:“你这样说虽有据有理。但都延不至于如此笨吧。如此关头,恩戎失踪了,所有矛头不都全指向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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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道:“纵使追查下去,这事也是武林人士所为,很难与都延扯上关系的。”顿了顿她叹了口气,再道:“权位的诱惑会让人变得不择手段,甚至不惜骨肉相残的。”
程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乌兰坐下来,与程闵背靠背坐着,望着湖面上腾升的烟雾。很快她感觉到程闵不断地颤抖,回过头,道:“你怎么不运功抵寒呀?”
程闵苦笑道:“我被青衣人暗算,中了尾蜂针,此刻内力完全不能驾御了。”
乌兰“啊”了一声,道:“这门暗器是星月教独有的呀,他怎么会使?”
程闵一喜,道:“那就是说你有解药了?”
乌兰突然变得伤心,道:“尾蜂针是无药可救的,难以活过二十四个时辰的。程大哥,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呜呜......”最后掩面而泣。
程闵想不到劫难刚解,另一劫接踵而至,实在命苦。他叹息一声,道:“生死有命,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乌兰止住哭声,眨着根本无半点泪水的眼睛,好奇道:“什么事情?”
程闵道:“希望姑娘你能派个人到慕容山庄,找到一位叫陈情的姑娘,告诉她天山雪莲的晨珠能让她复明。”
乌兰疑惑问道:“陈情是谁?是慕容山庄的人么?”但见程闵感伤的脸后,她明白陈情应是程闵的情人了,于是道:“其实这样的话,应该是你当面与她讲的。刚才我是骗你的啦。尾蜂针本身毒性不强,只要有绝世高人肯损内力帮你把蜂针逼出,便没事的了。”
程闵想不到乌兰竟是开玩笑,吓唬自己的。但他却没生气,只是有些困惑。西域虽大,但去哪里找绝世高手替自己疗伤呢?纵使能找到,谁又肯损耗内力救自己呢?他此刻十分迫切恢复功力。因为天山绝顶高至千余丈,险峻万分,毫无武功之人未到半腰便可能丧命了。如果这样,又如何去取得雪莲晨珠医治陈情?
乌兰见程闵陷于为难,便说道:“西域武林不像你们中原人才济济,但也不乏绝世高手。眼下能让你恢复功力的只有四人了。”
程闵急忙问道:“哪四个?”
乌兰不回答,犹豫半许,才问道:“程大哥,你急于恢复功力是为了她么?”
程闵错愕了一下,随即明白乌兰意思,于是点了点头,道:“对,让情儿重见光明,比什么都重要。”
乌兰美丽的脸庞随即僵掉,但很快又强作欢颜,道:“这四人分别是我师傅、师叔、赵堡主和南佛寺的静悔方丈。我师傅与神智不清的师叔是不可能救你的。至于赵堡主嘛?除非你是他的侄女婿,否则也不可能救你。剩下的只有宅心仁厚的方丈了,你去求他,想必他会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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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闵听完也只能点头认同了。然后两人便往回走,将近屋子时,却隐约听见凄凉的哭声。于是,他们加快脚步。进入屋内,见赵丹跪地而泣,满脸泪水。高一丰于一旁伫立,带有歉意与同情。
乌兰以为是高一丰将赵丹欺负,道:“师兄,你怎么不随你师傅去了?居然到这欺负我师姐?”
赵丹一见乌兰回来,立即扑过去,悲伤道:“师妹,师傅他......他......”
乌兰一惊,马上过去推开半掩的门进入密室。一股腥臭味立即涌进鼻里。在昏暗的油灯下,叫到塔茂横卧,胸口前血肉模糊,周围一滩血迹。
义父被害,如此惨状,让乌兰如何承受得了?因此她当场晕厥了过去。幸好被跟在身后的程闵扶住。程闵抱起乌兰走出密室,去到另外一间屋内,小心翼翼把乌兰放在床上,再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再询问紧跟而来的赵丹,究竟发生了何事?
赵丹见师妹晕厥,更是悲伤,词不达意,半天也说不出个头绪。
最后,高一丰才说道:“她师傅是我师傅杀的。”
程闵一震,问道:“他为何要下毒手?难道因为塔前辈不肯答应医治你师娘?”
高一丰道:“并非如此。”于是他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原来当高一丰下山找到师傅时,看见白君剑正发起疯来,双掌乱挥,白雪溅飞。他一见到高一丰,飞身过去,怒喝道:“你是真徒儿还是假徒儿,说!”
“师傅,我是真的丰儿。你看,这是你赠与徒儿的宝剑。”高一丰递起手中宝剑道。
白君剑道:“嗯,没错,你确实是我徒儿。走,与师傅再上山,把解药抢过来。那该死的丫头居然骗了我。幸好我命大。拿回解药再与她算帐。”
高一丰深知师傅武功虽高,但有时会犯糊涂。此刻名峰上有程闵此等高手,再加上诡计多端的乌兰。自己与师傅未必是对手。为了师傅安全,他劝道:“师傅,我们还是再想其他办法医治师娘吧。”
白君剑勃然大怒,斥责道:“你竟然不听师傅的话了?”
高一丰马上回道:“徒儿不敢,遵命便是了。”
当师徒两人正要上山之时,白君剑忽然转身,对一大岩石后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哈哈......,百草剑仙果然非有虚名。连老夫的脚步也能察觉,实在佩服。”一青衣蒙面人从岩石后走了出来。与其说白君剑内力深厚,倒不如说是青衣人有意让人发现其踪迹。
白君剑挠头搔耳,问道:“百草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