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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逆天劫-第92部分

小说: 逆天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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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膺绪似乎知道她夫人的病根子,听了吴天远的话,忙上前向吴天远施礼道:“吴大夫,我求求您!请您施展回春妙手,一定要医好贱内。”吴天远却冷冷地道:“对不起,一来在下没有这个能力,二来在下答应过先师,决不为朝庭的任何一个官员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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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金陵春晚 第三章 一入侯门(六)
  徐膺绪却错误的认为吴天远这是在向他索取高额的诊金,当下道:“吴大夫,你明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救贱内?”吴天远见徐膺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便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是打秋丰的江湖混混?你可向马小姐打听打听,吴某人身上缺不缺钱?”
  徐膺绪听吴天远这样一说,便慌了手脚,没了主意,望向马玉凤,向她求助。马玉凤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向吴天远道:“吴大哥(她不再称呼吴天远为吴公子或吴大夫了,这样显得亲热些),你只不过答应尊师不为朝中官员医治。可徐公子却不是朝中官员呀。再说了,即使徐公子也是朝中官员,可她的夫人也不是朝中官员呀,你还是为她治一治吧。”
  吴天远却冷笑道:“可是他的父亲当的官还小吗?洪武三年,皇上封他的父亲为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封魏国公,岁禄五千石,予世券。”马玉凤笑道:“吴大哥背得好熟呀,徐公子也未必能如你这般背出来。可是我刚才说了,他的父亲是大官,可徐公子自己却不是大官呀!”
  吴天远道:“他虽然现在不做官,可是他有这样一个父亲,你还怕他日后不当官?”马玉凤见说不动吴天远,便道:“当官的和老百姓不都一样是人?为什么要厚此薄彼?你师父是什么人?怎么定下了这样一个臭规矩?”
  在吴天远的心中,向来对师父敬若神明,听马玉凤如此说,立时怒道:“你说什么?”马玉风只见刹那间,吴天远的虎目中精光迸射,刺得她双目一痛,忙闭上了双眼,向吴天远道:“对不起!吴大哥,小妹说错话了。不过你身为大夫,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尊师也应该是杏林中人,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呀!”
  马玉凤的这句话倒是说到吴天远的痛处了,若让他真的见死不救却也不是他的本性。吴天远的双目中的精光立隐,长叹一声道:“先师便是李青山。”李青山是天下第一神医,他的名头不仅马玉凤知道,连一旁的徐膺绪也知道。
  徐膺绪也曾听说过,当今皇上曾召李青山入京当太医,可是李青山却不奉诏。本朝大军入山东时,皇上特命要把这个人抓到京城来。可是这位天下第一神医却从此失踪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吴天远吴大夫便是那位天下第一神医的亲传弟子,难怪人家一眼就瞧出夫人的病根来。
  马玉凤却惊讶道:“原来你是‘圣手银针’的亲传弟子呀!不过,他老人家为什么要和朝中的官员过不去呀?”吴天远苦笑一声,心想:“师父为什么和朝中的官员过不去?说出来给徐膺绪听去,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你让他告发我好,还是帮着我隐瞒?”
  马玉凤见吴天远不说话,也知道吴天远自己有自己的苦衷。当下她便劝吴天远道:“吴大哥,徐公子的夫人顾姊姊又不是朝庭官员,你为她医治,也不算违了师命。小妹知道你自己给自己立下了规矩,不在京城行医。可你就不能破例一次吗?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话又说回来,你现在在京城中无立锥之地,你不如为顾姊姊治病,暂时在这里安歇下来。”
  吴天远思前想后,认为马玉凤的话说得不错。自己为徐膺绪的夫人治病并不算违反师命,只不过是坏了自己的规矩。自己的规矩与先师遗命比起来,份量上当然要轻了许多。而且现在胡惟庸正在找自己的麻烦,此时也只有“魏国公府”可以栖身。胡惟庸的权力还没有大到可以命令“魏国公府”不收留自己的地步。虽然他极不愿意,可是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吴天远当下向徐膺绪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破一回例,为尊夫人治病。”徐膺绪听得吴天远终于答应为他的夫人治病了,差点喜极而泣,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道:“多谢吴大夫!多谢吴大夫!”
  吴天远又道:“不过我为尊夫人治病是有条件的。在下也不要你的诊金,不过在下在京城里遇到点小麻烦,现在是无处落脚。你在贵府为我准备一间客房,我要住在这里。而且,日后尊夫人的病好了,只要我愿意,在下仍可住在贵府。还有一点我要说明,那就是——在下除了为尊夫人治病外,其它人的病,在下一概不治!你若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为你的夫人医治。如若不然,在下立刻走人,徐公子另请高明去。”
  徐膺绪不知道吴天远因为得罪了胡惟庸,无法在京城立足,心想:“这个吴大夫只不过是要住在我们家里,这有什么?我们家宅子这般大,别说找间房住他一个人,便是住上百十来个人也没有问题。他不再为别人治病这也没有问题,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人生病,用不着他治。再说了,其它人生病可以请别的大夫来看,甚至可以请太医来诊治,这两个条件不算苛刻。”
  当下徐膺绪便道:“你说的都好办,我答应你。不过你若是住在敝府,以后就不要称呼我为徐公子了,你可以称呼我为三公子,或者称我为膺绪贤弟也可以。”他微微一顿,又道:“你还称呼我为膺绪贤弟吧!我就称你为吴兄,什么公子、大夫的这些称呼听上去不太舒服。”
  徐膺绪让吴天远这样称呼他,是为了让吴天远不拿他当外人看,自然会倾心竭力地为夫人治病。吴天远明白徐膺绪的意思,也不推辞,道:“那就这么办了。”说完他便上前为徐夫人号脉。而徐膺绪则吩咐侍立于一旁的丫环赶去找人为吴天远准备客房。
  吴天远号过脉后,向徐膺绪问道:“你这些天给尊夫人吃了些什么东西?”徐膺绪道:“没有什么,只给她服了大夫开的汤药。”吴天远又问:“没有吃饭吗?”徐膺绪道:“前些日子喂她吃了些,可是她一吃下去,却全都呕了出来,所以这两天就没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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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金陵春晚 第三章 一入侯门(七)
  吴天远道:“她这是心病,身体却无大碍。她若久不进食,时日久了,身体也熬虚了,便会出大毛病。你还是先用老母鸡汤熬些小米粥来,喂她吃了。”徐膺绪苦笑道:“吴兄,熬粥的事好办,可是她吃下去再吐出来,却也是无用。为这事我都快急疯了。”
  吴天远道:“你先去把粥弄来,我有办法让她不吐。”徐膺绪忙从右厢房内唤出一名丫环,让她去为夫人熬粥。吴天远这才向马玉凤道:“待会还需要你在一旁帮忙。”
  马玉凤奇道:“还要我帮忙?我能帮什么忙?”吴天远却向徐膺绪道:“膺绪贤弟,请你在此稍候,我与马小姐有些话要说。”徐膺绪不知他们要谈些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有道:“你们去吧。”
  吴天远领着马玉凤出了客堂,这才道:“你听好了,我要传你一门‘刺穴术’。”马玉凤笑道:“我以前只学过点穴,这‘刺穴术’小妹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这‘刺穴术’有什么用吗?”吴天远道:“‘刺穴术’就是将真气运至指尖,如一根针一般刺进对方的穴道中,与点穴术不太相同。‘刺穴术’,最大的功用便是刺激人的穴道,使之产生针炙和点穴无法达到的效果。”
  马玉凤问道:“这样说,‘刺穴术’便不能伤人了?”吴天远道:“那得看你用多大的力道,力道用得大了一样可以伤人。你若是刺人家的死穴,也一样可以致人于死命。”
  马玉凤不解地问道:“你传我这门功夫作什么?”吴天远道:“徐公子的夫人是女流,我自然不好亲手施为,所以需要你来动手。”马玉凤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刺穴术’是为人治病用的,你早说嘛!快教教我,怎么练。”吴天远心想:“你一直在问东问西,我哪有空将‘刺穴术’的功用告诉你?”于是他也不再废话,便将“刺穴术”的口诀传与马玉凤。然后,又令马玉凤背了五六遍,这才令马玉凤试演试一番。
  马玉凤天资不高,武功也不高,又是初学这门功夫,所以试了许久才才成功一二次。甚至边吴天远肩头上的“闪电蛇王”也看得“兹兹”乱叫。马玉凤被“闪电蛇王”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想停手不练了。吴天远却道:“你给我接着练!是你带我来治病的,要用上你时,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马玉凤不敢多言,却向“闪电蛇王”做了个鬼脸,静下心来好好练习。过了许久,居然十次里能成功七八次了。吴天远这才点头道:“你是初学这门功夫,练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再接着练!”
  马玉凤又练了一会,那名丫环却端着鸡汤小米粥走了过来。吴天远只有让马玉凤停下来,一同跟着丫环进房。徐膺绪在屋内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打开窗子,见吴天远与马玉凤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马玉凤便在那里指手画脚,也不知在那里忙些什么。他心中虽然是焦灼万分,可是也不好说什么。
  徐膺绪好容易等到丫环将鸡汤小米粥端了进来,见吴天远与马玉凤二人也跟了进来,便向吴天远问道:“吴兄,此刻贱内可以进食了吗?”吴天远道:“先等一下。”然后,吴天远又向马玉凤道:“你在徐夫人身边看着,一旦她想吐了,你就刺她的‘不容’、‘梁门’、‘滑肉门’三穴。”
  马玉凤在“恒山派”学武时,对周身穴道研习不精,而吴天远说的这几处穴道她也不清楚在哪里。她知道这会可不能不懂装懂,万一刺错了穴道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时候她才想起:“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后悔在“恒山派”没有好好研习周身经脉穴道。当下她只有红着脸向吴天远问道:“你刚才所说的‘不容’、‘梁门’还有那个滑什么门的三处穴道在什么地方?”她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吴天远气晕过去。吴天远道:“你在‘恒山派’怎么学艺的?这都是‘足阳明胃经’的穴道,你不知道?”
  马玉凤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吴天远无可奈何,只有解释道:“‘不容穴’在上腹部,当脐中上六寸处。‘梁门穴’在上腹部,当脐中四寸处。‘滑肉门’穴在上腹部,当脐中一寸处。你记好了,到时候别弄错了。”
  马玉凤听着吴天远的话,用手指在自己身上比试了一下,又向吴天远问道:“到时候,是不是这三个穴位都刺?”吴天远道:“只要刺其中一处即可,而后她若再想吐,便换另一个穴道刺。”马玉凤又问道:“需要用多大的力道?”吴天远此时觉得这个马玉凤甚是烦人,怒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一并问了,别这样一会问一句,过一会再问一句,烦不烦呀?”
  马玉凤见吴天远发火了,自己也是挺不高兴,便道:“只这一个问题了,才问你两句便发火了,什么臭脾气?”马玉凤的话说得吴天远一怔,心想:“奇怪了,今天自己的性情怎么如此暴躁?可有些不对劲呀!”当下他的火气立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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