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靠吸取其他生灵的阳气来维侈炼,而是可以象人类一样直接吸收太阳的阳气来修炼。
但只是看从阴灵到灵体再到神灵体的修炼过程,就可知道,阴灵修炼到神灵体,简直比人类修炼成仙还要困难百倍,期间危险重重,仅是获取阳气一项就困难无比,危险极,其最的危险就来自于人类,所以能修炼到神灵体,千无一。
据那个蜀山派弟子说,百年之前,蜀山派曾有三名长老级的弟子在极北的冰原发现了一名神灵体,三名弟子围攻这名神灵体,仍然败而逃,而神灵体概对人类怀有刻骨的仇恨,穷追不舍,先杀了一名弟子,剩下两人最后分头逃跑,才算是逃回一人,由此可见神灵体的厉害。
眼前的女子,除了阴灵之外,还会是什么呢?
恐惧来源于无知。
明白了这些,新月反而不害怕了。
他一点一点将身体从古墓之后移出,看着眼前的艳女,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那女子对于自己赤身**的状态似乎毫无感觉,赤着足一步一步向新月走来,随着她走路的身姿,挺拔高耸的双峰随之不停地颤动,真是摄人心魄。
就是新月这样定力非凡之人,也觉心动不已。
女子走到相距新月一丈处站定,看着新月,半晌之后说:“公子深夜来到这荒山野岭,妾身的陋室之地,不知有何贵干?”她的声音极清脆悦耳,听在耳朵,舒服在心里。
新月定了定心神说:“在下是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不想又迷路了,碰巧来到姐的宝地。”
女子幽幽地一声轻叹:“妾身在此孤寂一身,从未有人来过,今日公子能到此,也算是有缘之人,能陪妾身说说话吗?”
借着皎皎月光,能清楚地看到眼前女子精致妖媚的眉眼鼻唇,尤其是她的双眼,如灵猫一样动人心魄。
新月就觉嗓子发干,丹田一股暖流直冲云霄,再掉头向下,霎时间游遍全身,下面已经是不能自己,怒发冲裤了。
他连忙将视线上移,干咳了一声说:“姐隐居于此,难免寂寞,在下愿与姐长夜畅谈。”
女子听到新月的话,不禁面露喜色:“妾身姓燕,名飞艳,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子?”
新月连忙说:“在下新月。”
燕飞艳忽然上前一步,伸出白白的手,一把拉住新月的手,紧紧地握着。
那是一种寂寞难耐的渴望,一种久旱逢甘霖,恶鬼见美食的急牵
新月将她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不禁心警惕。
阴灵是会害人性命的!
他握着燕飞艳柔软的手,这就是阴灵的手吗?阴灵的手就是这样的吗?
手虽是温的,但新月能感觉到她内心彻骨的寒冷,那是纯阴之体才有的阴寒,是极度的阴阳失衡,她身体里连一丝的阳气都没樱
人类的身体,身体内的阳气,对于她简直就是饥饿已久时遇到的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如果是普通男人,断难以抵御她如此妖媚的诱惑,也就可能因此丢掉了性命。
幸好她是居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因为抵御不了太阳的灼烧,她只能住在古墓里,哪儿也去不了。
没有阳气,她再过一百年,一千年也修炼不成灵体,更不用说神灵体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实在是个可怜的阴灵。
新月心一动,马上有了一个念头。他右手运起十阳神功,将一丝十阳神功的内力从手掌缓缓传进她的手掌,再通过手掌传入她身体里。
燕飞艳忽然呻吟一声,脸上现出极度的渴望,极度兴奋,极度愉悦的表情,这种表情,这种声音,新月见过一次,那是在泸州城时,和红叶极度缠绵之后,红叶发出的声音,显露的表情。
燕飞艳一下将动人的**贴在了新月的胸前,口说了句:“公子。”便吻上了新月的唇。
她的红唇也是温的,舌也是温的,但新月仍然感觉到她口的阴寒,那不是温度的寒冷,而是一种阴柔的冷,只有新月这样内力高深,修炼有成的人,才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阴柔的冷。
他轻轻揽住燕飞艳纤细的腰,此时,只要他双手运功发力,就能轻易地置她于死地。
他要这么做吗?
世间万物都有生存于这个世界的权力,即使是阴灵也不例外,就如同白雪,也有修炼成妖的权力,这个世间,也正因为包容万物,才丰富多彩,气象万千。
但阴灵是会害人性命的,因为她需要人的阳气来获得修炼的进步。
眼前的阴灵应当没有害过人,因为她没有机会,没有人可以害。
自己应当让她永远不要害人才是!
燕飞艳一时间热情飞涨,身体紧贴新月,不断厮摩,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新月的衣服里,轻抚他的身体。
此时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算是再有定力,也要热血沸腾,情不自禁了。
明月皎皎,繁星漫天,湖光粼粼,山岳连绵。
在如此幕天席地之下,那一番香艳消魂的滋味,只有置身事,才能体会,不足于外人道。
一番**之后,新月陡然运起菊花宝典的功法,直达上乘境界,顿时体内腾起一股刚猛的至阳之气,他将这股至阳之气直接送入燕飞艳的体内,没有了阳气的困扰,新月运功不停,一路势如破竹,终于达到菊花宝典功法的极至,升至最高境界。
新月只感觉身体轻如鸿羽,飘飘欲飞,他轻轻将燕飞艳放到一边,三下两下穿上衣服,然后纵身一跃腾上天空,双臂一震,凌空飞起,双掌不停翻飞,身体在空不断变换方向,竟然转了一圈,最后力尽落于地上。
有了这一跃,新月估计,如果自己双臂缠上羽毛,借助一跃飞上天空,足可维持一里路不落地,这菊花宝典的功法果然是厉害,只是对于自己并不实用,没有燕飞艳来化解那刚猛的至阳之气,这功法根本无法使用。
就算有燕飞艳在,需要先交合一下再用神功,危机关头哪能有这些时间,平时玩玩还差不多。
新月落地,看燕飞艳,端坐于地,闭目修炼,他知道,刚才的那一股刚猛的阳气,对她来说简直是苦候百年,梦寐以求才有的,而且这股阳气的量,恐怕普通人百人相加也未必有这么多。借着这股阳气,她甚至可能很快就会修炼至灵体了。
新月也不打扰她,自己坐在一边,细细体味刚才修炼菊花宝典时的心得,思索这种功法对于自己的修炼能有什么帮助。
第四十章 古墓修炼
月上天,燕飞艳终于起身,新月也站起来,定定地看着她,此时的燕飞艳,已经不相同。
燕飞艳依然是燕飞艳,但新月敏锐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极的变化,首先,她已经不是纯阴之体,而是阴阳平衡,至少以新月的感受能力,也感觉不出她和普通人有何不同。
其次,新月发现,在月色清辉之,燕飞艳**的身体仿佛笼罩了一层极淡的七彩光芒,这淡淡的七彩光芒在夜色还在缓缓的变幻,额头上那块紫玉熠熠生辉。
过腰的长发刚才还是有些灰苍之色,现在已经如同涂抹了一层光油一般乌黑锃亮,整个人光彩照人,妖艳之极。
新月可以断定,她已经修炼至灵体了。
看来她独自的修炼已经厨了数百年的岁月,一切都已完备,只欠一股阳刚之气便水到渠成,功德圆满。
能帮助这个阴灵修炼至灵体,也算是自己积了一件功德,天劫来临之际,功德深厚之人,渡劫会容易一些,这个虽不能证实,但姑且信之。
燕飞艳妖媚的双目也定定地看着新月,眼光流露出千般妩媚、万种风情、无尽的情愫。
她忽然上前两步,双膝跪下:“多谢公子恩!”
新月一把将她扶起,不让她继续跪下:“飞艳姐不必如此,家都是同道人,道途艰难,相互扶助,是应当之事。”
“没有公子相赐,妾身还要埋身这墓不知多少岁月。”燕飞艳简直有些热泪盈盈了。
当下两人并肩坐在古墓前的石版上,开始聊天。
新月这才了解燕飞艳的身世。原来她本是前朝官宦人家的一名受宠的歌舞姬,新月约一算,据今已经过去五百多年。燕飞艳在世之时能歌善舞,再加上身材容貌出众,老爷对她是宠爱有加,如此一来,自然受到元配的嫉恨。
后来老爷在任上不幸染病身亡,家妇竟要她殉葬,她万般无奈,含恨而死,与老爷一起葬于此山。
老爷在生前之时,曾得到一块紫玉,据说颇有灵性,就赏给了燕飞艳,燕飞艳异常喜欢,时时戴在额头上,殉葬之时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戴着这块紫玉,妇也就答应了。
谁知这块紫玉居然是个宝物,竟能在她死后保存了她的灵智,再加上此地山势特殊,是整个山脉的灵脉所在,灵气充足,阴气旺盛,终于使她阴魂不散,存于墓地,天长日久,变成了阴灵,开始了修炼。
只是此地荒山野岭,道路不通,渺无人烟,她苦苦修炼了三四百年,但由于缺乏阳气,始终不能跃过阴灵的阶段,今天机缘巧合,新月到来,有心要助她,又是因为修炼菊花宝典的最高境界,可以产生无匹的阳刚之气,果然助她一举修炼成功。
如果是普通人到来,燕飞艳就是吸取百人的阳气,也不能一下成功修至灵体的阶段。
所以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冥冥之自有安排,倒也有些道理,机缘这筑妙的事,谁能说得很清楚呢。
新月仔细看她的紫玉,拇指,颜色纯正,握在手上感觉灵气十足,他也看不出特异之处,又还给燕飞艳。
不知不觉,天将拂晓,东方泛出鱼肚白,燕飞艳看着东方,脸上现出激动之色,几百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能够在白日出现,白日里看着青山绿水,与晚上自然不同,她不停地东张西望,嘴里喃喃自语,新月也听不清她说些什么。
但有一件事却是不容忽视的,那就是**的燕飞艳在白日下更显得妖艳媚惑,令人难以自持,如果整天这么和她相处,怎么得了?
终于,燕飞艳收回了东张西望的目光,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尴尬,不禁有些羞涩地将雪白的双臂抱在胸前,转头看看新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新月马上想到,不是她不愿穿衣,而是无衣可穿,数百年来这里渺无人烟,经过这么悠久的岁月,当年她下葬时的衣服恐怕早就化为尘土了,到哪里去弄衣服呢?
他连忙来到墓后,拿起自己的包袱,从包袱里翻出两件自己的衣服,新月带的衣服只有一套,留自己随身换洗,此时也只有让她将就一下了。
穿上新月的衣服,显得肥肥,衣袖和裤腿都要卷起来才行,至于鞋,那是没有了,她只好继续赤足。
白足纤细秀美,趾甲粉红鲜亮,还是很养眼的,露着就露着吧,一点都不露,还真有些遗憾。
燕飞艳再给新月施了一礼:“谢公子赠衣,请公子到陋室一叙如何?”
新月点点头,他也想去古墓看看,整个山脉的灵脉就在古墓里面的位置,他很想感受一下山的灵脉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能蕴育出燕飞艳这样的阴灵,以前跟蜀山派弟子学习符咒术,到现在符咒一个也记不全了,只是明白了许多灵鬼妖魔的秘密,现在终于可以亲身感受一下了。
进到墓,想不到古墓很很深,才走几步,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忽然一个温热的手牵住了新月的手掌。
这一回握燕飞艳的手,和第一次握时又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