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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道士下山-第48部分

小说: 女道士下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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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妄、纳迦,普贤菩萨,这三位之间,所发生的具体故事,只恐唯有他们自个最清楚不过。

    以上的,只是我的推断,大致的推断,*不离十的推断。

    站在圆台附近,细细打量。

    周遭的一切,虽是幻象,但或许,又并非是幻象那般简单。

    蓦然之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似乎是有人在引导着我,引导我了然他们三位的过往,甚至引导我揭穿真相。

    姑且不管这种异样的感觉,此刻,最重要的,便是从幻象当中回归现实。

    方才,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出了幻象,殊不料,结果却是进入了另一番的幻象。

    咒语既然不成,加之我的法力也有限,当今之计,还是先找出幻象的破绽是为上策。

    所有的幻象,即便再高明,总归会有破绽,总归会有通过现实的入口。

    圆台没有异常,圆台之上的图案,也是没有异常,周遭的树木和房屋,也是察觉不到任何端倪。

    恍然间,有种感觉,这并非是幻象,而是实打实真真切切的场景。

    电光火石之间,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差点再次被自己的眼睛给欺骗。

    就因为看到纳迦与白妄,因而认定那是幻象,认定此刻的场景是幻象,显然再次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

    纳迦与白妄的出现,的确是幻象,然而,此刻的场景并非是幻象,而是真实。

    真实的场景,又岂非能找到破绽呢?

    想通这茬,掏出物件,立即在原地做法。

    二师兄的气息,分明就在附近,分明就在圆台中央的位置。

    好家伙,好法力,原来,那圆台中央,不止可以冒出莲台,还是通往那座城堡的密道。

    准确来说,这座圆台之内,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由白妄所创造,只属于他和纳迦两位的世界,宛若童话与故事一般。

    即便知晓通道就在圆台中央,可尝试了多次,仍是找不到进去之法。

    一直以为自己道法高强,自打下山之后,才充分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的准确含义。

    正一筹莫展之际,圆台的中央,突然裂开一道缝来。

    再定眼一看,方茹赫然出现在了裂缝之旁。

    还以为她能忍耐多久,原来,所谓的菩萨,在情爱面前,终究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显而易见的是,此刻的方茹,只怕早已不是之前的方茹。抑或者,作为方茹的那位凡人,如今已然恢复了他作为菩萨的神力。

    原本想说一句感谢的话语,后来转念一想,说道:“那一起走吧!”

    裂缝之内的,确乎是之前的那个世界,道路、城堡,与先前所见全然一致。

    二师兄并不在城堡之内,不止二师兄,纳迦和白妄也都不在城堡之内。

    偌大的城堡,空无一人,空无一生灵。

    顺着气息,追踪到了一片树林,一眼就看到了二师兄的身影。

    蓝色的锦袍之上,鲜红的血迹,格外触目惊心。

    对鲜血早已见怪不怪,可在这一瞬间,突然觉得格外刺眼,刺眼到内心有种莫名的情愫涌往心头。

    认识二师兄,已有十年的岁月,也曾见过他受伤的模样,可从未见到他受这般严重的伤。

    大片大片的血迹跃入眼帘,几近迷蒙了双眼。

    恍然之间,眼前忽然出现许多画面,厮杀的画面,胡乱厮杀的画面,奇形怪状的兽胡乱厮杀的画面。

    约莫像是诸神之战的场景,但又似乎像是兽类大战的场景。

    直觉一股暖流袭遍全身,意识陡然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原是普贤菩萨。

    “方才,你差点入了魔障!”

    长舒一口气,我由衷地答道:“谢谢您!”

    心中则极其混乱,方才,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宛若自己俨然就是当事者一般模样,蓦然之间,一股暴戾之气直往外溢,内心浮现出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若不是普贤菩萨及时抓住我的手,若不是他用红莲圣火净化我的内心,只怕我当真入了魔障。

    魔障是什么东西?魔障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恶念。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潜藏的恶念,只不过,有些人的恶念极小极小,而有些人的恶念,无法无天。

    但凡修道和修佛之人,一般皆都具有良好的自控能力,道行高者,无论遇到何种情景,都能保持淡然和超脱,都能不受外界的干涉和影响,都能做到内心澄明。

    我的道行,虽比不上三位师兄,但在当今坤道之中,绝迹当属魁首。

    以为凭着自己的定力和道行,绝迹不会出现魔障那般的事情,如今看来,自己的定力和道行还亟需提高。

    此时才看清,和二师兄交手的,并非是白妄,而是纳迦,而是小鱼。

    这点,实出我的意料之外。

    白妄正站在一旁,神情淡然地观看着,仿佛丝毫不担心纳迦的安危。

    此刻的白妄,红袍飘动,美地惨绝人寰。

    此刻的纳迦,红裙素装,宛若仙人一般。

    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犹如神仙眷侣一般。

    见识过这些多的妖怪,从未见过像白妄那般的绝色,绝美到令天空都失去了色彩。

    按说,纳迦如今已经是标准的女儿身,那白妄就该是明显的男子模样才对,可白妄,如今的模样,明显已经美到真正的雌雄莫辩。

    这其中,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然而,此刻不是养眼的时候,也不是探究的时候。

    血迹,顺着二师兄的衣袖,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二师兄背身朝我而立,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估计他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纳迦所使用的,看不出来是何种法术,但明显不是道教的法术,也似乎不是佛门的法术。

    此时,白妄突然偏过头来,看向方茹,嘴角微微上扬,道:“你来了!”

    请注意,白妄所使用的,是你字,而不是您之,就像在问候一位久违的知己好友一般。

    白妄与普贤菩萨,显然是情敌的关系。

    更引人入胜的是,白妄的声音,有了几分空灵的意味,如同他的容貌一般,愈发雌雄莫辩。

    下一刻,方茹的容颜,忽然生出几分变化来,五官不再是柔和的女子线条,而成了刚毅的男子模样,身形也渐渐生出几分变化来,比之前高出一尺多来。

    岂还是美娇娘,分明是个十足的爷们。

    方茹变化出来的模样,并非是大唐人的长相,而是天竺一带男人的长相。
098:罗刹(十一)
    大眼睛,高鼻梁,但并非像西方诸国那些百姓那般突兀,而是极尽柔和,耳廓极大,耳垂略厚,肤色较黑一些。

    普贤菩萨原本就是天竺人,长着一副天竺人的长相自是在常理当中。

    天竺人和大唐人,尤其是和大唐的汉人长相相去甚远,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普贤菩萨长了一副就连大唐人也觉得万分英俊的容颜。

    纳迦当初会对普贤菩萨动心,想来其中有个原因便是被普贤菩萨这一张脸给迷了去。

    然则,从我的角度来看,白妄的容貌,诚然是在普贤菩萨之上,而且甩出普贤菩萨数条街之远。

    不过,相貌这种东西,因人而异,萝卜青菜,人各有爱,一千个人眼里,或许就会有一千个西施的模样。

    再则,除了相貌之外,人的性格和品行,更为重要。

    此刻,不是八卦他们三位恋情的时候,也不是深究爱的起因的时候。

    除却天竺人的特征,普贤菩萨的头顶,有着一圈淡淡的金色光芒,周遭,更是佛光普照,脚下,宛若踏着莲花一般。

    佛祖我尚未亲眼见识过,可此次,却有幸得以一睹菩萨的真容。

    普贤菩萨身上,有种东西,与老头子极为相像,但若要我细细说出,又不晓得究竟是何种东西。

    或许,无论是修道者,还是修佛者,修为到了某种程度,身上都会有那种独特的气质。

    由于普贤菩萨身上的佛光,周遭的花草树木,也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彩。

    原本正与二师兄激战的纳迦,顺着白妄的声音看了过去,看到是普贤菩萨之后,眼神霎时大变。

    出乎意料,纳迦眼里的,似乎并非是惊喜之色,而是畏惧,而是害怕,其间还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而普贤菩萨的目光,所对处,并不在纳迦身上,而是一直在白妄身上。

    白妄的眼神,也转而到了普贤菩萨身上,深沉而莫名。

    此情此景,让人情不自禁有种深深的错觉,仿佛相爱的两位,并非是纳迦与普贤菩萨,而是白妄与普贤菩萨。

    原来再一次捋顺的关系,又开始动摇起来。

    趁着他们三位眉来眼去的功夫,一个闪身,到了二师兄的身旁。

    二师兄的脸色,极为苍白,苍白地就像东瀛一带那些艺妓的脸一般。

    伸手赶紧扶住他,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还好吧?”

    二师兄低着头,语气有几分无奈,“不是说过不要回来么?”似乎想挣脱我的手,但又似乎有过瞬间的犹豫,停止了挣脱。

    “不回来?你是想把我的功劳都独吞吗?”我没好气答道。

    二师兄抬眼看向我,突然之间,展颜一笑,“也罢,我就理解为,这是你对我放心不下、心中挂念我安危的表现。”

    我随口答道:“谁说不是呢?”说完之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赶紧转移话题道:“快,赶紧坐下用功调息。”

    不待二师兄作答,直接搀扶着他坐下。

    二师兄的衣袍之上,全是血迹,浑身上下俱都是,全然看不出受伤的地方在何处。

    临分别的时候,貌似记得,二师兄身上所穿着的,并非是件蓝色的衣袍,而是件青色的衣袍。难道说,他在打斗之余,还有那等闲暇时间去换一身衣裳?

    蹲身,双手搭在二师兄肩头,从他头发开始,一步一步细细往下打量。

    二师兄原本正闭眼打坐,许是察觉到了有人在观察他,冷不丁瞬间睁开了眼,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也带着几分不大自然:“你在做什么?”

    “想看看你伤在何处。”我如实答道,说着,扒拉开他的头发,不放过任何细节。

    二师兄嘴角微微上挑,淡淡一笑,“我所受的,都是内伤,肉眼岂能看得到呢?”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这回,轮到我讶然了。

    二师兄道:“那全是纳迦的。”

    纳迦的?纳迦的?纳迦怎会是红色的鲜血呢?

    纳迦身着的,是一件红色的衣裙,即便是沾染上血迹,若不仔细留意,的确很难发觉。

    “如今的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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