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风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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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玉道:那么现在呢?
石秋水道:现在我该去找惊鸿剑。
22、碎云轩
石秋水骑马过了玉门关,一路上除了荒凉还是荒凉,偶尔有旧时惨败的战事痕迹,他不禁想起那句诗“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他又想起那句“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然而他还是要去,不单单是为了如花,而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拥有的最大使命--担当。
他必须担起一切。即便是世人都不愿意去的荒凉之地,即便是春风不度的玉门关,哪怕是鬼门关,他都得去。
然后东行六十余里,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星星峡,一路上“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朔风厉严寒,阴气下微霜”,再隔几日,天气渐凉,眼看快要到冬天了。
他向附近的村民置了些棉被,冬天的大漠当然很冷,冬天的大漠又是另一番残酷。
这一路上他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偶尔几个塞外悍匪,他解决他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但他却感到孤单,他第一次有了这样 的感觉。一个人若是感到孤单,那么他心里一定少了某种寄托。他突然很想如花,现在的如花怎么样呢,似玉会对她做什么呢?
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漩涡,这个漩涡随时都可能吞掉他的生命。所以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个女人,然后他又想起郁欢,想起她眼神的忧郁,然而世事恍然,有多少是能够自己掌握的呢?
他发现前面的里还很长很长。这条路到底还有多远,他不知道,“长城何连连,连连三千里”,前方是一片苍茫,后边的路却也是一片萧索。
也许这才开始。
只要一开始,那么永远不会结束,除非他死了。
死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活着比死更不容易。
眼看就要到天山了,他的心里倒有些紧张了。
天气也越来越冷了,他身上的棉袄并不能御寒,幸好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他还是努力前进。
开始下雪了,雪花漫天飞舞,落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落在他身上,起伏的山峦穿上了雪白的貂皮大衣,又像是贞洁少女的肌肤。
积雪的山峰下有一家客栈。
生锈发黑的锁挂在破旧的红门上,没有锁上,红门上挂着一副用朱红色油漆写的碎云轩几个大字的牌匾,字迹依稀可见,也还算工整。
石秋水在门外站了半响,没有人出来招呼。门里依稀传来划拳和碰杯的声音,偶尔有欢笑和女人的嘤咛。
石秋水还是等,微闭着双眼。雪风撩起他的头发和衣衫,雪风寒冷刺骨。
雪花洒在他的睫毛上,他的脸苍白毫无血色。
过了很久很久,红门吱呀一声,摇摇摆摆走出一个女人,女人的身材窈窕,穿着也很得体,而且很少,一丝薄纱,薄纱下是若隐若现像天上积雪一样的肌肤。
女人一点也不冷,还用纱巾慢慢拭去石秋水脸上和睫毛上的细碎雪花,娇柔道: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石秋水睁开眼睛,那女人长得很美,脸很美,身材也很美,而且还像极了一个人----
似玉。
似玉怎么会在这里。
似玉用高耸的*贴在石秋水的胸膛上,低低的披肩下是一副柔弱的肩膀,逼得他几乎不敢呼吸。她仔细地慢慢地替他拭着雪花,不安分的雪花又跌在他的睫毛和脸上,她很有耐性地做着。
似玉看了看石秋水,眉稍挂起一丝邪笑,不满不急道:你很紧张。
石秋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似玉好笑道:我不在这里,难道你在这里。
石秋水几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时候从门里走出一个灰衣人来,鸽子。
石秋水认得鸽子,鸽子也认得石秋水,鸽子好笑道:碎云姑娘真是风情万种啊,昨夜还没有和我那些哥们玩够,今天倒是找上我们这位石大侠了。
碎云,似玉?
石秋水楞了半天,只看见鸽子走上前来,用粗大的手捏了捏碎云如同翡翠的脸蛋,淫笑道:今晚你就陪石大侠好了。
碎云风情万种地看着石秋水,就像发春的母狼,但她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鸽子看着两人,突然感慨道:风急天冷,两位还是到屋里亲热,屋里至少还有热酒。
热酒的温度刚好,烫酒的张老麻子有五十多岁,花白的一字胡须微微扬起,胡须下是两片薄得像纸一样的嘴唇。张老麻子为碎云轩服务了十几年,他的薪水是十两银子一年,还有的福利就是和其他几个丫鬟的一夜*,他烫的酒又香又暖,客人们都喜欢喝。
喝酒的人石秋水都认识,正是云义薄兄弟的那支驼队,云义薄正和他的镖师划拳,他们这一趟正是走回镖,所以腰包里很鼓。
云义薄云义天兄弟似乎并没有看见石秋水,他们正划拳尽兴,桌子上摆满了酒坛子和花生壳。
碎云陪在石秋水后面穿过云义薄的桌子,然后驼队的一个镖师用粗大的手捏了捏碎云的屁股,淫笑地看着她。
碎云回笑道:急什么嘛,晚上有的是时间陪你。
那镖师又只顾喝酒划拳。
石秋水在对面 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碎云也陪着坐了下来。
张老麻子很快就端来了烫好的酒,那温度正适合这样 的天气。
石秋水啜了一大口,叫了声好,张老麻子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只顾自己烫酒。
这时候,鸽子也跟着在石秋水旁边坐了下来,倒着石秋水 的酒喝。
石秋水并不在意。
鸽子首先发话道:我喝你的酒并不意味着我把你已经当作了朋友。
他这话虽然已经反客为主,但他一点也不脸红。
石秋水好笑道:我的酒什么人都能喝的,只要是他来喝酒。
鸽子道:我并一定要领你的情。
石秋水继续笑道:我也没有想要你领我的情,有个人一起喝酒岂不是乐事。
碎云端起酒杯陪笑道:但我喝完却要去陪其他客人了,我只是个生意人。
她仰起脖子一口喝完酒,然后摇摆着走向云义薄那一桌人,很多不安分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了。
鸽子看着碎云,问道:你一点也不在意吗?
石秋水道:我为什么要在意。
鸽子道:不错,你们是萍水相逢,但 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故意气你。
石秋水道:我不一定要她气我。
然后很多只手在碎云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不安分地动着,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的客人愿意。她不时还妩媚地看看石秋水,石秋水却装着没看见她,她也装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陪酒。
鸽子好笑道:女人只有一种情况会故意气男人。
石秋水哦了一声,鸽子没有理会他继续道:那就是这个女人一定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石秋水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碎云姑娘喜欢上我了。
鸽子叹气道:也许是吧,说不定今晚她就会来找你。
鸽子慢慢放下酒杯,然后上了阁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本来是前面的内容,由于本人失误,所以上传漏掉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3、一夜
石秋水的房间在鸽子的对面,床是刚铺好的,很暖和,房间布置也很好。
他并不想睡,只是静静地躺着,想一些事情,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他每到一个地方都在打听惊鸿剑的下落,但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这些事突然变得很好笑,当然也很无奈。他想到了如花,如花现在怎么样呢,似玉会怎么样对她呢,他想到了郁欢,那双忧郁的眼神,那张凋谢的花颜,是心酸,还是无奈,他还想到了碎云,那个和似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不知道,他觉得头脑很乱。
然后门突然轻轻开了,伴随着一阵寒风,然后风停,室内恢复暖和,还有一股茉莉花香,进来了一个女人,穿得透明薄纱的女人。
碎云。
碎云摇摆着走到石秋水床前,茉莉花香逼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碎云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更加妩媚。
石秋水道:看来鸽子今天没有说错。
碎云从桌子上倒了一杯酒端给石秋水,温柔道:这是波斯的葡萄酒,我也知道你最喜欢喝这种酒,这种酒就像血一样红,还像蜜糖一样甜。
石秋水没有接酒,也没有说话。
碎云 的眼睛一翻,好笑道:你不敢喝吗?
石秋水笑了笑,天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接过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碎云道:看来你还是个懂得喝酒的人。
石秋水道:这种酒要慢慢啜着喝,酒在喉头然后才知道它的味道。
碎云道:那我的味道呢,你想不想尝一尝?
石秋水愣住,突然好笑道:我只喜欢喝酒。
碎云道:但是我现在想尝尝你。
石秋水感觉很好笑,但他也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他没有半点力气。
碎云慢慢地走了过来,摇摇摆摆,腰肢几乎像快要闪掉。
她像馋猫看到肉一样看着石秋水,那是一种强烈的欲望,那欲望几乎可以吞噬石秋水。石秋水被她看得一点都不自在,但他不能反抗。
碎云的手在石秋水身上滑动,身上的薄纱低披肩也轻轻地滑了下来,然后一具大理石雕塑般的酮体呈现在石秋水眼前,挺拔富有弹性的胸部 ,平坦的腹部,一条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
她是一个长得十分好好看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女人通常很自负,通常喜欢男人夸奖自己,所以她问石秋水道:我长得好看吗?
石秋水承认道:好看。
碎云道:那你喜欢我吗?
石秋水没有说话,他的脸火辣辣的,他突然觉得很渴,虽然他刚喝过水,他突然想起那夜,那夜的郁欢是多么温柔,那夜郁欢的嘤咛在他耳边回荡。。。。。。
碎云突然躺在石秋水身上。
那是一具温柔 的酮体,柔软如水,绝对能让每一个男人*,能让每一个男人一辈子记着。
那双手像丝绢一样缠绕着石秋水,在他的*不断地游走。石秋水的全身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包围着他,毁灭一切,包括他的记忆。
碎云用舌尖轻吻石秋水道:你知道吗,酒里有毒?
石秋水虽然不能动弹,但还是能说话:我现在才知道。
碎云轻笑道:那你知道的也许太晚了,我 的酒里下了扁不鹊配制的一种叫做一江春水的*,当然你应该听说过扁不鹊,他是 当今世上最会配置毒药的人,他自己说扁鹊是救人的人,那么他就是杀人的人,害人 的人,所以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碎云没有等石秋水说话继续道:你知道它为什么要叫一江春水吗;男人的身体总是有那么一江水流泻不完,尤其是要给女人,扁不鹊给它取这个名字真是恰当极了。这一江春水绝对可以让每一个人如痴如醉,一夜*,尤其是男人,如果男人喝了它以后没有女人释放他是春水,那么这一江水就是死水,不但会憋坏身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