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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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律动了许久,我觉得我的嘴都要裂开来了时,一股热液直灌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翻了白眼,脸上的泪水混着不知何物的液体,很难受,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我趴在软塌边缘,吐得肚脐生痛还是止不住。。。。。。
他一把拖起我,拿水冲洗干净了我的脸,又把手指硬伸进我嘴里,确认把我嘴里也冲洗干净后,我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我的头发始终被他攥在手里,洗完后,又把我拖到床上,又要把那孽障往我嘴里塞,我哭道:
“二哥,别这样,我受不住的!我惹恼你,你。。。。。。你打我好了。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说完毫不留情地又刺了进来。
我的心都灰了。
。。。。。。
一直被他折磨到凌晨,我的嘴早已麻木,唇角开裂,这是又一次昏迷过去再醒过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
他的脸近在咫尺,依旧那么完美的一张脸;可是我再不认得这张脸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慢慢收紧,道:“抱歉,你必须死。否则,以后我七弟长大了,知我在身中情药时利用你。。。。。。他会生气的。”
我扯动嘴角,努力把它变成一个笑:“你,很喜欢你的七弟,很爱他是吗?”他眼神一柔,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摸向自己的胸口,闭上双眼,轻轻点了一点头。
忽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撑起身来,下床,背对着他道:“就是我死了,你的七弟也还是会生气的,而且非常恨你,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就算到了地狱,他也不要见到你。”
“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坐起来,眼神冷酷。
“就凭这个。。。。。。”我脱下潮湿的靴子,褪掉袜子,从左脚上解下一个七星莲花链子,莲心是七颗蓝色宝石镶嵌而成。它是半年前我在平城当掉的那个脚链,后来父皇赏赐的银钱多了,就马上叫人去平城把这条链子给赎回来了。
我把链子扔到他的怀里:“这么爱你的七弟,你该记得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这是我送给七弟辟邪防小人的七星莲。。。。。。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吹灭桌边的蜡烛,把铜脚烛台拿在手里,转过头,笑向他道:“二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七弟啊!你现在心心念念的‘七弟’却是我们的大哥的儿子胥元宏。可笑你连你七弟都不认得了,还好意思说喜欢?你疯了,你还不明白吗?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动的嘴角很痛很痛,可是心里豁然似一个大洞,什么都没有了。望着他迷惑的双眼,我咬牙切齿道:“我不会原谅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要报复你,杀死你最亲爱的七弟。。。。。。你说过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就等着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你的七弟去吧!”
铜烛台的尖端刺进我自己的胸膛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痛,那一瞬间,女人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嘈嘈杂杂地,仿佛在欢送,欢送我离开这个再无一丝温暖的人世。。。。。。
再也没有,什么配不配。
再也没有人能指着我鼻尖说,就是这么个货色,也敢以色取宠勾引自己的父兄。
我本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人间,离开时,只有我自己一人知道,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一无所有来,又一无所有而去。
终于要结束了啊,这个我无论站在哪个位置都不对,放在哪里都无关紧要的人生。
第 33 章
我终究又是没有死成,我就不明白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大随禁宫,像我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怎么还会几次三番死里逃生。
本来由于父皇对我的突然间越发宠爱起来,我居住的落阳殿总是隔三差五地有刺客光临,或是膳食出了问题或是寝殿藏了埋伏,这样的把戏,甚至比历朝历代的太子东宫都来得频繁。
杨文绍说是人们极其看不惯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得宠,我的存在,颠覆了他们从出生就被灌输的斗争观念和权力的意义。
我到现在还是好好地活着,得益于父皇的影卫,父皇拨了一大半影卫潜伏在落阳殿周围。
父皇曾经说过,这宫里,明里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清楚。原来我自己也一直居住于父皇眼线笼罩之下,只是父皇即使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也从未加以干涉。
我父皇把一个帝王的任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是个十分强悍的君主、天生帝王。
百官对他恨之入骨却无不俯首帖耳。
百姓对他称颂不已却不知道,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那个人”希望他如此,仅仅如此。
他不需要像我的皇爷爷或者皇爷爷的爷爷们等等一样励精图治,他看似漫不经心,可他的智慧和谋略超过皇爷爷他们很多,虽然他的心不在朝政上,可还是把大随带往繁荣的极致,他的过人之处是大随历代帝王都不能比的。
他的十分睿智,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一分都不能派上用场。
他站在最高处,他最寂寞,可是没人能理解,更糟的是,他必须往更高处站,以更加的寂寞来换取庇护他的子民的能力。
可这些子民,并不是他的所爱,只是因为有人期待他那样做。
人在寂寞无助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温暖的目光投向同类。
除了杨文绍,在所有皇子中,父皇稍微偏爱二哥一些。却不是因为二哥的优秀,而是他以为自己嗅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直到二哥把箭射进他心爱之人的死穴。
在他万念俱灰时,据说是我身上那份似曾相识的气息稍微勾留住了他几分生念,是以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一个冰冷的帝座的他,决定疼爱我,因他真的不愿意一无所有地离去。
在上京城外的紫霞山半山腰新建的小行宫里,父皇一直在我的床边絮叨。他是真的老了,以前他可是个很少说话的人。
本来,自睁开眼,我就上吐下泻,发烧,胸前更是难受得要命,头痛欲裂,不止一次请求父皇给我一杯毒酒给我一个痛快,父皇给我的却只有奢侈的疗伤药。
那时我真是忘了对秦羽的承诺,不管不顾了。
朕是真龙天子;朕不许谁死;谁就不能死;他这样告诉我。
可这圣旨却对他最心爱的人无效。
我知道他为什么希望我活着。
我和父皇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喜欢一个人,就是真的喜欢,厌恶一个人,那就真的是厌恶了,我不会虚与委蛇,而父皇是不屑于虚与委蛇。
父皇是真的想要把我当成儿子来疼爱了。
我很感激。
他没有因我的懦弱寻死、承受不住挫折而轻看我,他说以前是太完美主义了,不知不觉间成了冷漠寡情的人。
父皇现在,变得平易近人了,他似乎,要从那最高处慢慢走下来一样。望着他的银丝更加银亮,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不孝。
父皇总是自嘲着说:“以前,为了把个皇帝做得像模像样,成天板着脸,自然而然成了习惯,就这样,一个人离众人越来越远,万民俯低在自己的脚下,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与自己并肩的。自己也想像个常人,也想去对别人表示关心,可是最想去关心的那个人,却不需要朕的关心。也更希望别人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对‘龙体’的关心。”
他拍着我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道:“到如今才知道,有个人被自己关心着疼爱着,也是一种幸福。可是以前为了帝王体统,什么都没做,就算想做,也只能在梦里。你这孩子心实,这地方也像他,可惜啊,朕以前竟没发现,也是怪我以前眼里只有那一个人。你和他,是这禁宫一汪浊水里少见的清流。可他,终是被浊水冲散了,你,不要学他。”
我点了点头,望着床头的花瓶里的一枝红梅发呆。
“父皇,您为什么要罚杨文绍去西塞戍边?他才十七啊,军中很苦很苦的,他。。。。。。”
“不是我罚他去的,是他自己自请去的。”
“。。。。。。”
“子皇,你呢,你十三岁就去过了,还是作为质子去的,杨文绍他是作为一路主帅去的。朕老了,不能总罩着他,他也该凭自己的能力去获得地位与尊荣。”
“天冷了,多给他送一些冬衣才好。他都学不会添衣。。。。。。”
“子皇,你是怎么学会的呢?”
“儿臣。。。。。。儿臣一直无衣可添。后来才。。。。。。”
“所以,你都能做到的,他那些说你无能说你不配的人,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看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讲什么配不配。”
“儿臣的梦话。。。。。。都被父皇听去了?”我脸上热热的。
“是啊,都流了好多泪水。听着:爱不爱从来都与配不配无关,那些说不配的人,只是为不爱找借口罢了。你又何必自卑自贱呢?”
“儿臣。。。。。。儿臣也的确什么都不好。。。。。。”
“若是不好,他们怎么不去招惹别人,都来招惹你?他们喜欢你,或许是真的,可是以他们的岁数,还都不明白爱的意义。你这孩子就是傻,不到别人抛弃你放弃你时,你都不知道去离开别人。那杨文绍,朕本以为他是不同的,却听说朕和他父王是亲兄弟,你和他也是亲兄弟后,独自逃了。也难说他是错了,毕竟,像朕这么疯的人,世上不多。”
“儿臣和他是。。。。。。是。。。。。。”
“他也是韩妃所出,本来是我安排了别的女子,是不想景王有孩子,结果。。。。。。所以我一直把韩贵妃压制在冷宫,以致牵连了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未入宫前与景王与朕都无任何牵连。是她那双胞胎的妹妹韩萱萱被年少时的景王看中,欢喜着请求父皇给他们赐婚,他是太子,父皇极宠爱他,朕是他哥哥,却是宫女所生,太子之位与我无缘,朕对此倒无所谓,可是随着妒恨而来的时刻关注,朕竟然慢慢喜欢上他,他欢喜着请求赐婚时,朕起事了,把他硬生生剔出皇室,变成异姓王。让父皇做了太上皇直到老去,而朕,娶了韩萱萱,没有动她,她却身怀有孕,朕要杀了她,他却跑来跪求朕饶了她,他一求朕,朕就什么都答应了。可是后来才知道,那孩子是大将军秦汤的,根本就不是他景王的!原来那韩萱萱的姐姐韩雪莹招惹上了秦汤,被秦汤拐到家中时,用赶来救她的妹妹代替自己被秦汤玷污了。所以,朕对秦汤,其实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是他令戎儿身死,不可饶恕,就是查到天塌海角把大随翻个底朝天,朕也不会放过他。在手刃他之前,朕不会死。”父皇望着外面飘扬的雪道。
“那杨文绍。。。。。。”
“当年的景王,是全上京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韩雪莹自知秦汤迷恋韩萱萱,利用自己和韩萱萱一模一样的长相接近景王,景王也是年少无知,所以他们就。。。。。。可是后来韩雪莹发现自己无生养能力,就混进宫来,把她姐姐骗出去。。。。。。这些当年都发生在宫外,朕都不知情。等朕发现韩萱萱的孩子不是景王的后准备再次赐死她时,她却真的怀上了他的骨肉!那时朕才发现韩雪莹的存在!等杨文绍出生后,朕看见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