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剑心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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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铮不性感概说道:“想不到你接二连三碰到这许多不幸。更想不到你的仇人和我的爹爹也有点儿爪葛。但我还是盼望你不要多生疑虑才好。我爹爹为人最是公正不过我敢担保他一定不会因为上代的渊源而偏袒那窦元的。你母亲临终对你的嘱咐那是太过虑了。”
铁铮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道他的父亲和晨伯承父母是好朋友却不知道还有别的情事更不知王燕羽临终时候的心情王燕羽一半是由于怍悔过去的罪孽一半是为了顾全铁摩勒侠义之名不愿令他为难因此才不肯让儿子去告诉铁摩勒。
铁铮又道:“我爹爹叫我们来接你去和他同住望你不要推辞。”
展伯承道:“我己经答应了爷爷走遍海角天涯也要找回龄姐。”
铁铮道:“那也要请你先到山寨一趟小住几天。否则我爹爹会怪责我们不会请客的。我爹爹熟识四方豪杰你要找寻龄姐也可以托他给你打听打听。”
展伯承一想这件事情也该向铁摩勒解释解释便道:“好吧这地方反正我也是不能再住的了。请你帮忙我葬了爷爷咱们就走。”
展伯承把棺材抬到园中到了那藏宝的地方心中无限伤感想道:“爷爷守护宝藏守了几十年就让他埋在这里吧。”
铁铮兄妹帮他挖掘将那几个藏宝的箱子搬了上来。把褚遂的桐棺埋了下去。展伯承问道:“山寨里的情形如何。”
铁铮道:“这五年中听爹爹说官军己先后来攻过三次一次规模比一次大恐伯不能长此在伏牛山立足了。爹爹想要把弟兄们解散转移到其他地方。”
展伯承道:“山寨的弟兄是靠开垦荒山自己养活自己的。连年战事顾不了耕作收成恐怕不会好吧弟兄们的日子想必不好过吧?”
铁铮道:“弟兄们也过惯了。”
展伯承道:“这几箱珠宝我得之无用。咱们正好搬到山寨给你爹作军费。”
铁铮道:“这个我爹爹不知肯不肯受?”
展伯承道:“无论如何我要劝他收下也算是尽了我一点心意”
铁铮为人豪爽说道:“好我答应助你押运便是。”
棺材埋了铁铮依照俗例正要请展伯承撒第一把土展伯承两眼蕴泪望着远方似乎正在想起什么心事。
铁铮道:“展大哥不要太伤心了天色不早快快报土埋棺爷爷安眠吧。”
展伯承道:“是。”捧起一把泥土心中却是一片茫然说道:“这一把土本来应该是龄姐撒的爷爷其实是最疼爱她再惜她却不能来送爷爷了。”
铁凝是个心直口快的小姑娘不知顾忌撇了撇嘴便道:“你在惦记着你的龄姐?我可为你不值呢!”铁铮道:“凝妹别胡说”
铁凝道:“什么胡说?龄姐小时候和展大哥那么要好谁知不见几年她就变了心了。你想念她也许这个时候她正在与姓刘的小子一起呢!”
展伯承心中一动说道:“你们今早来的时侯可曾在路上碰上她?”
铁凝道:“我们若是碰到她早已把她截回来了还用说吗?你你别胡思乱想了。她不喜欢你就让她去吧。天下又不只她一个女子。”
铁铮责备她道:“女孩儿家怎可如此口没遮拦。好在展大哥知道你的脾气你也还是个小孩子。”
铁凝道:“我有说错吗?你瞧展大哥这样伤心难道不是一半为了褚爷爷一半为了他的龄姐?你不帮我劝他反来说我我说的才是真话呢!”
展伯承给她说破了心中秘密不禁满面通红说道:“龄姐欢喜什么人咱们都不能怪她。我我也并不是存有别的心肠只是爷爷临终吩咐我总得想法把她我回来凝妹你说得有理。也许她现在真的是在刘家。”
铁凝道:“我这只是胡猜的你想往刘家找她吗?别去了吧有什么好意思呢?”
展伯承红着脸说道:“既是有这个可能我想还是试一试去找她的好。”
铁铮年纪稍长懂得他的心情想道:“不让他试试他总是此心难息。”便道:“也好你就到刘家看看吧。要是独孤大侠未走你顺便替我问候。最好约他和咱们一道走。”铁凝道:“咱们不陪展大哥去吗?”
铁铮笑了一笑说道:“还是让展大哥一人去的好咱们同去他倒不方便说话了。窦元已给赶跑刘家父子和展大哥亦已化敌为友而且他们又都受了重伤即使心怀叵测展大哥也应付得来的。”
展伯承也道:“不妨事的、刘家离此不远倘有意外我啸声你们也可听见。你们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说罢便离开铁铮兄妹独自上山前往刘家。
山坡上杜鹃花开得红艳艳的遍地都是展伯承想起第一天来到这儿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刘芒给他的“龄姐”编织花环不禁触景伤情回想这个多月来与她相处恍如一梦初时做的是好梦结果却是结恶梦惊醒了。
晨伯承暗自思量:“龄姐疑心是我出卖她心中定是将我恨透了只怕她不肯见我。但无论如何即使她避而不见我也得把爷爷的死讯说给他们知道爷爷一生疼爱她至少她也要回家一趟的吧?可是我还能和她说些什么呢?当然我不能把爷爷临终的话告诉她但我不能捏造谎话说是爷爷赞同她与刘芒结合原谅她了。这可怎么好呢?”
展伯承心乱如麻思量不定不知不觉己来到刘家门前。只有一匹已上鞍的白马就系在门前那棵大树下面。展伯承心想:他们正在准备离开却还未走我来得正是时候。”
展伯承满杯欢喜上前拍门叫道:“刘大哥刘大哥刘芒大哥!”他知道刘芒的父亲伤得极重而又不敢断定褚葆龄真的是在刘家所以只有呼唤刘芒。
他叫了好几声里面还是没人回答展伯承皱了皱眉心道:他还在这儿分明里面有人却何以不肯答我?哎莫非是龄姐恨我禁止刘芒给我开门?好吧宁可由她恨我我却是非见不可!”
展伯承打定了主意里面不肯开门他就只有硬闯。可是他们门前那棵大材高逾墙头前日展伯承就是在这棵村上偷听的。
他重施故技飞身上树但这回却不是偷窥偷听了。他朝里面一瞧杳无人影再叫了一声“刘大哥!”仍然没有回答便大声说道:“对不住我有紧要事情你们不肯见我我也是要进来的了。”
立足未定忽觉微风飒然银光闪烁一把梅花针突然向他飞来展伯承大吃一惊幸而他轻功卓百忙中一个“旱地拔足”梅花针恰好在他脚底射过。
展伯承在半空中一个翻身朝着那梅花针的来处扑去只见一个少女的背影刚刚闪过一个角落看来似是想逃避他却还未来得及躲进屋子。
展伯承心中酸痛已极叫道:“龄姐你就这样恨我么?你要取我性命也得容我先说说话呀!”
那少女忽地回过头来说道:“你是什么人?谁是你的龄姐?”
展伯承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面貌竟是个陌生的女子。身材和褚葆龄差不多长得也很俏丽但眉宇间却有一股泼辣之气年纪则似乎比褚葆龄稍大一些约有二十岁左右模样。
展伯承又是吃惊又是尴尬讷讷说道:“对不住我看错人了。我是山下那座园子里褚家的我来找刘芒大哥。”
那少女道:“你来找刘芒作甚?”
展伯承道:“我想问问刘大哥龄姐是不是在他这儿?”
那少女道:“什么龄姐?哦是否就是褚遂的孙女儿?”
展伯承道:“正是姑娘你识得我的龄姐么?”
那少女道:“这么说你是褚葆龄的弟弟了?”她不先回答却来盘问展伯承。
展伯承不愿向一个陌生的女子细说自己的来历他与褚家的关系也非三言两语可以交代得清楚的当下便含糊应了一声:“是。我们一向以姐弟相称。”
那少女蓦地柳眉倒竖冷笑说道:“我听说刘芒和一个狐狸精很好原来就是你的姐姐!”
展伯承怒道:“你怎么可以胡乱骂人?”
那少女道:“褚葆龄阴险恶毒我不但要骂她若是给我碰上我还要撕破她的面皮呢!”
展伯承气往上冲斥道:“你你你真是岂有此理!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不客气了!”他不会吵架气愤之下说话未经思索竟似乎是向对方挑战其实他本意并非如此。
那少女冷笑道:“刘芒是给你们褚家的人伤了不是?”
展伯承不愿解释亢声说道:“不错就是给我伤的可与龄姐无关!”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姐姐是狐狸精、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姐弟合谋伤了刘芒居然还有脸皮再来找他想要花言巧语再哄骗他吗?好呀你不客气我更不客气呢!你伤了刘芒我也照样伤你。看剑!”
蓦地银光一闪那少女已是拔剑出鞘唰的就是一剑向展伯承疾刺过去。
这一招来势凌厉之极展伯承双手空空没带兵器幸而他轻功精妙在间不容之际堪堪避开但衣袖亦己被削去了一幅了。
展伯承又怒又气可是也还不愿无端端和那少女动手闪开了一剑说道:“你别撒泼你不讲理我可要讲理你听我说。”
展伯承此时倒是想与对方解释清楚说个分明的了。可是这少女一向骄纵惯了听得展伯承一张口便骂她“撒泼”焉肯听他说话?
展伯承话犹未了这少女已是“唰”的又一剑刺来冷笑说道:“你要我饶命那也不难只须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我拗断你一条手臂也就算了。你是这么样伤了刘芒的我也照样伤你外加三个响头算是利息至于你那些废话可用不着说了我也没耳朵听!”
展伯承给她气得七窍生烟不禁怒道:“我不过看在你是个女流之辈不愿与你胡打乱吵你当我是当真怕了你么?”
那少女道:“好看你乳臭未干倒是有胆敢说大话!你不怕就让你看看姑娘的本领吧!”剑势一变招招催紧竟是似狂风暴雨般的猛袭过来。
展伯承心道:“这泼丫头无理可喻且夺了她的剑再说。”于是认真的和那少女打起来。
展家的“空手入白刃”功夫乃是武林一绝展伯承这二个月又学了褚遂秘传的“小擒拿手法”这门功夫精益加精自信可以夺得了她手中的长剑。
说时迟那时快这少女唰的一剑又指到了他的面前招数用得非常狠毒竟是想刺瞎他面上双睛。展伯承大怒使出看家本领霍的一个“凤点头”肘底穿掌托那少女的肘尖反手便要扣她脉门。
哪知这少女的剑尖也是奇诡绝伦一剑刺空剑势中途已变本是平刺出去的忽地圈了转来展伯承若不收招手指先要给她削断。
展伯承应变也快他一足已踏向前收势不及却顺着那少女的剑势脚跟一旋疾的也转了一围那少女的连环三剑每一剑都是差了少许刺他不着。但展伯承连使了几招精妙的擒拿手法也都给那少女一一化解夺不了她手中的长剑。
展伯承的父亲展元修通晓各派武功展伯承家学渊源虽不及父亲的见多识广在武学中稍有地位的各派剑法他也大致可以分辨。但如今他与这少女斗了数十招依然看不出她的武学渊源剑法来历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道:“这女子虽然撤泼本领倒是不错比刘芒可强多了。”
这少女更是吃谅展伯承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比她年纪还轻而且只是凭着一双肉掌对付她的利剑她兀自占不到便宜焉能不感到气馁感到惊奇?心中想道:“我要是连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打不过怎去对付他的姐姐?”心中一急出手更不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