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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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绝。没有人比这人更会把握机会,这正是殷无悔猛劈前面一位杀手的脑袋之时,也是殷无悔招式用老、后力难继之时。这便是杀手的眼光,这便是杀手的经验。
殷无悔顾不了夹于敌人脑袋里的〃血邪剑〃,忙侧身让过,但对方的剑实在太快,虽然让得及时,可依然在肋下被对方割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呀……〃殷无悔一声低呼,横脚一扫,地上的尸体斜撞而起,他忙一带手中的〃血邪剑〃,跟着飞扑而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了出来。殷无悔见到那名杀手的胸膛上长了一截剑尖,而且还有殷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突然剑尖又猛地深入体内,一道鲜红的热血喷射而出,将飞过来的尸体淋得尽是血迹,那名杀手有点难以置信地微微转身,但却未能看到背后的人是谁便倒下了。可殷无悔看到了,那是险些死于他剑下的跃涧虎。跃涧虎很缓慢地举起手中的剑,在阳光下照了照那殷红的血迹,然后在地上的尸体上轻轻地擦了擦血迹。出山虎、驻山虎、归林虎也都开始杀起毒手盟的杀手来,这一切都似乎很突然,但那些杀手死伤的确很惨重。
〃我从此与毒手盟誓不两立,请殷兄相信我。〃跃涧虎诚恳地道。
〃好,我欢迎你加入我们正义的组织,以前的事,就让他全部流逝吧!我们全都一样。〃殷无悔恳切地道。
〃谢谢……〃跃涧虎抱剑谢道。
〃呀……杀!〃跃涧虎一声大喝,向归林虎那边扑去,他的剑法也很猛,而且他们的功力绝不比这些金牌杀手稍低!
那边数十名江湖中的人物,围着八名杀手拼得不亦乐乎。那些杀手在中间围成一个圆阵,他们的剑气十分犀利,又只是守势,所以群雄一时还奈何不了他们,而且还不时有人受些轻伤,但同仇敌忾之下,没有人愿意退开,誓死要将这几名杀手斩尽杀绝。
而这些杀手却怎么也闯不出去,虽然他们的狠劲十足,武功又高,但群雄人数众多,功力也不是太差,又岂是易与之辈?外围的二十多名金牌杀手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五六名在苦苦挣扎。
〃轰……轰……〃数声轰响,那些杀手抛出手中的烟雾弹,众人的眼里突然一片模糊,而赵乘风、殷无悔、白百痴分三方围护着凌海,竖耳静听,以防不测。
〃扑通,扑通,扑通……〃有人跳入长江之中,但刀剑之声依然阵阵传来,一连串的惨叫也不绝于耳。
〃扑通……〃又有人跳入长江之中,但兵器交击之声依然不绝。
第二十四章 自疗大法
第二十四章 自疗大法
江风徐徐,一阵水气上涌,那浓浓的黑雾渐渐稀薄,人影绰绰,渐渐视野里可以看清一些东西,依然有人在厮杀,隐约中那一圈英雄豪杰们的阵式被冲得有些凌乱,但依然有六人被围在中间。
这时圈外似乎有五道人影在飞掠,向圈内飞掠,还带着一阵浓浓的雾气。
“呀,杀啊……”一声爆喝在圈外响起,这是出山虎的声音。
“去死吧……”这是驻山虎的声音。
“我不想活了,哈哈,你们先给我去开路吧!”这是贾风骚的声音。
“呼呼……”五道人影腾空而起,带起一阵风雷之声向人圈里面扑去。
雾气更淡了,人的面孔已经依稀看得清楚,群雄这一方的人死伤了十来个,看来刚才在那黑暗的情况下,杀手们占了很大的便宜,不过杀手们也死去了两人,伤了三人。他们没机会逃也不可能逃得了。
贾风骚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刚才险些被那逃脱的杀手划上一剑,怎叫他不怒,怎叫他不气?所以他出手特别狠,两根短凿,一式飞身取宝,整个身子成箭起倒立状,右手抓住凿柄,左手握凿外展,凿刃朝外向一名杀手的头顶疾落而下。
尹氏四虎的动作也不慢,而且也狠得可以,幻成一片剑光,如乌云盖顶一般,向中间的六名杀手盖下,而这时四周的群豪也一阵猛攻。
“当当,叮叮,铮铮……”无数次刀剑相击,把战况拉到最炽烈的状态。
六名杀手组成的剑阵也很坚固,而且织起的剑网更是密不透风,这是他们垂死的挣扎。他们知道,今日自己难以活命,但他们绝不会俯首认命,尽量想多拉几个垫底。不过现在的形势更是糟糕之极,头顶上有五大高手,周围有舍命的群雄,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死亡在临近,那是一种非常浓的感觉。但他们依然不服输。
两柄剑迎向天空,四柄剑挡住八方,每一次都幻起一片茫茫的剑影。天空中五人根本就没有落地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借力斜飞,然后再向下猛攻。而那攻向天空的两柄剑在一得手后便补入四周的防护中,而后又换两柄剑去对付天空中下一波的攻击,但这种轮换之法依然是力所难继,他们的体力毕竟有限,怎么可能一直不停地攻击下去呢?
那边,白百痴已经在为凌海治疗内伤,赵乘风和殷无悔都守在两旁,注视着周围发生的每一个环节,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白百痴的功力的确不凡,就和他所用的钺法一样,他的内力也是一股浩然之正气,和凌海体内的先天真气很接近。因此很容易便引动了凌海体内先天真气的自疗。这时,白百痴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那便是这股先天真气有吞噬外来真气从而壮大自己的能力,他输入到凌海体内的真气竟全被那股先天真气所吸纳,而且很轻易地就被吸纳了。
凌海的鼻息逐渐均匀,体内那狂乱的真气渐渐被束拢,那经脉混乱的地方渐渐归位,这全都是白百痴那几股真气相助而产生的作用,凌海体内的先天真气本来就有自疗之效,只是由于身受重伤,难以引发先天真气自疗而已。而白百痴的真气也是先天纯正真气之路子,所以很快便引发了凌海体内先天真气自疗的作用。不过白百痴的损失也够大的,他的真气居然被凌海吸去了两成,所以他不得不盘膝静坐。
浓雾渐渐散去,各人的动作都清晰可见,夕阳西斜,晚霞已放出了红红的光芒,可以看出凌海的头顶渐渐生出缕缕白烟,鼻孔中也冒出两股长长的白气,夕阳的映衬,晚霞的烘托,那些白气似乎使人具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鼻孔中的两道白气伸缩不定,便如两条长虫一般,而头顶的白气却渐渐凝成云团,在江风的吹拂之下,左右摇晃不定,但却不向上或其他方向飞去,就如凌海头上粘着了一片浮云。
赵乘风与殷无悔看得有些呆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疗伤的景况,更没有想到世间居然有如此奇妙的内功心法,能将真气凝成有形有质的护顶云雾,真是玄之又玄,同时,他们心中对这位“正义杀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百痴也宝相庄严,他大大的失算了,居然做了亏本生意,竟让对方把他的内力给化为己有,从而损失了他两成功力,真是又惊又急,现在正忙于补救。
“呀,看打……”贾风骚身在空中,被抛得如蜻蜓点水一般,却无法攻破对方的防护网,遂怒吼一声,将手中的小凿奋力甩将下去,整个人便如飞燕投林一般猛冲直下,在此同时又从腰间拔出两凿,带起一阵锐啸,气势真是不凡。
尹氏四虎也在此同时向下猛击,四柄长剑以泰山压顶之势撞向两柄指向空中的剑。
本来对方脚落于实处,用力肯定比悬于空中更方便,更自如,但贾风骚那两根小凿是含怒射出。劲气十足,虽不能伤人,但却扰乱了他们的阵式,使得整个剑阵一滞,而同时四把长剑,两把短凿也已攻到,四周的群豪,群情汹涌,刀剑之力也势不可挡。
“当当,叮叮,铮铮……”刀剑相击之声暴响。
“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喧闹的攻击圈中飞传了出来。
两柄长剑折断,整个剑阵完全被破,两具尸体倒下,倒得让杀手们心寒。尹氏四虎的长剑把两柄指向长空的剑压了下去,而贾风骚就在此时,小凿击于两柄长剑的剑面。于是剑便折断了,尹氏四虎的剑毫不留情地直刺而下,割开了两人的头颅。
四柄长剑并没有停留,四虎在空中互击了一掌,整个身子又迅速弹射而起,向斜侧飞而出。
“当当当……”“啊啊啊……”刀剑相击声中,惨叫频传,四名杀手倒下了,很惨,很惨!全身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刀痕、剑痕、枪痕布满了整个尸体,愤怒的江湖群豪刀剑没有半丝留情,连明知死定了,还要砍上两刀。
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告一个段落,但血腥味却随风飘荡,江上行船之人也见到了这一场短暂的厮杀,但他们却不知这短短的一瞬间有多少次生与死的考验。酒篷里的人也看到了这场厮杀,他们只看到这场厮杀的惊险,这场厮杀的残酷,但他们却少了生与死之间的那种珍贵体验。
能经得起生与死考验之人便有了这种珍贵的体验,这是一种疯狂的体验,体验后会使人有一种新生的快意,所以这些人很开心,也很痛快,当然也付出了血的代价,地上躺着的朋友,地上躺着的亲人,全都在这一刻悄然离去,这便是江湖,险恶的江湖。生生死死由谁来主宰?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江湖中人早已将这些看得很淡了,他们知道怎样安慰自己,他们知道怎样保持这一份快感。但他们还有一点,就是重英雄,惜英雄!他们对这个“正义杀手”很敬重,虽然凌海受了内伤,但却不影响这群人对他的关心。
“白百痴,你怎么了?看你这副熊样,这点小事,用得了这样小题大作吗?”贾风骚大声嚷道。
“贾前辈,白前辈因替正义兄疗伤而耗损功力太巨,所以才会这样。”赵乘风恭敬地道。
“哦……”贾风骚忙一把抓起凌海的手,握住其脉门道。
“哎,前辈……”赵乘风急道。
“咦,奇怪,奇怪……”贾风骚自言自语地道。
“喂,老兄,这位正义兄兄到底怎么样了?”一个豪迈的声音急问道。
“奇怪,奇怪,真是奇……”贾风骚依然自言自语道。
“喂,贾风骚,这位正义兄弟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呀。”这是排云鹤的声音。
“你这小鸟急什么急,他又死不了,这样大喊大叫的,不怕这家伙走火入魔吗?”贾风骚也大声向排云鹤大叫道。
“你这老怪物尽弄玄虚,没事就没事嘛,何必他妈的说什么奇怪,真是奇怪呢,害得老子心里乱乱的。”排云鹤也斥责道。
“我是说这小子的真气和内息很奇怪,你看不见吗?他头顶居然生出白烟,息孔中也有气柱,你以为他在肚子里面烤鸭子呀?他肯定是在用内功疗伤,既然能够自己疗伤当然便是死不了,干着急,你活该呀。”贾风骚讥嘲道。
“不跟你这老怪物争了,好男不斗怪物。”排云鹤无奈地道。
“哈哈……老子我可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跟我斗口,你简直是没吃到亏,你这只菜鸟还得去学一学哦。”贾风骚得意地道。
“屁,屁,放臭屁,好臭好臭的屁,你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那我算第几?”白百痴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嘛?你就算是天下第一斗嘴专家好了,我是第一斗口专家,咱俩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那不是很好吗?”贾风骚搔搔头皮斜眼尴尬地道。
“屁,屁,放臭屁,这个口和嘴难道还有什么分别吗?亏你还读书自称风骚呢?”白百痴向地上吐了几口口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贾风骚的鼻子怒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