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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骄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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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给我,我命人去接应。”

    俞南烟点头应下,“明白。”又咕哝,“难得你对人还有这么周到的时候。”

    又一次让俞仲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当日回房后,俞仲尧将这件事跟姜洛扬提了提。

    姜洛扬虽然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只要他过得顺心就行了。”

    闲来她并没什么事做,专心给俞南烟筹备大婚时的种种事宜。因为是嫁入皇家,明确地说起来,是她了解种种礼数的时候居多,为此专门请了两个嬷嬷进府来指点俞南烟。

    俞仲尧将部分产业交给她打理,是循序渐进,由此也并不觉着吃力。

    因着他上次发落洪家父子的事情,明面上议论她断掌之事的人越来越少,偶尔刻意打听,都听不到什么闲话。

    能构成困扰的事情越来越少,她心头的希冀也就越来越强烈:盼着南烟顺遂入宫大婚,盼着自己早日有喜,为他和自己添个孩子。

    自身的经历,并没能让她抵触生儿育女,反倒格外盼望自己为人|母。

    太好奇,太想亲身体会母亲对于孩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没错,章兰婷在这尘世真正消失之前的一些话,还是说到了她心底。

    她与母亲的状态不大对,她比谁都清楚,只是没人明确点出罢了。

    至亲之间是怎样的,在嫁过来之后,在每日看着俞仲尧兄妹两个的相处之后,再清楚不过。

    也就明白,她与母亲之间少了点儿东西。

    做母亲的,对女儿百依百顺;做女儿的,对母亲没有任何要求——除了再次别理,什么要求什么指望都没有。

    母亲是出于亏欠,她则是出于惧怕。惧怕分别。

    到眼下,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

    但是认真说起来,到底有没有对母亲当初的决然离开做到理解、释怀?

    她想她可能没有。真的释怀的话,不会是一个对母亲毫无要求的状态。

    或者也是想知道,母亲当初离开自己,到底经受了怎样的痛苦挣扎,才选择决然放弃。

    那个残酷狠辣的名声在外的夫君让她知道,亲情是这尘世最难割舍的感情。

    可她的切身经历却告诉她,忍一忍,狠一狠心,便能放弃。

    她想自己找到答案,并且释怀。

    原谅曾苛刻自己的人,也原谅曾放弃自己的人,更原谅一度活得太黯然失色的自己。

    章兰婷的话便是再恶毒,她也知道哪些该听,哪些不该听。

    旁观者清,越是恨自己的人,兴许越是了解自己的欠缺在何处。

    若不是章兰婷变成了这个样子,若不是到这地步都全然万却顾及大夫人,她不见得会下决心除掉这个人。

    活着,就需要镜子,不是让自己变得更好看更悦目更不真实的镜子,需要的是映照自己不足、欠缺的那种镜子。

    只是可惜,章兰婷再活下去,只能是陷入更加疯魔的情形,只有在真正失去谁的时候,才能反思别人曾经对她好。

    这样的人,已不配为人。

    没了反面的镜子,没事,记得时常反思、不忘初心就好。

第88章() 
88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俞南烟越来越喜欢跟姜洛扬一起下厨。

    厨房里暖烘烘的,还能亲手做出自己想吃的饭菜,实在是件美事。

    这日傍晚,姜洛扬教南烟做灌汤包。

    俞南烟问道:“这个我一直觉得特别好吃,而且总是不明白汤汁要怎样加到里面。”

    “窍门就在这儿。”姜洛扬指了指手边的肉皮冻,“用高汤把肉皮熬成汁,再用细棉布滤去汤里的渣滓,放起来冻一夜——冬日做这个最方便,别的季节的话就比较麻烦。”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俞南烟笑靥如花,“下次你教我怎样做肉皮冻,不亲手做几次的话,我还是学不会。”

    “好啊,难得你有这份耐心。”姜洛扬手把手地教俞南烟怎样准备包子皮、加多少馅儿、怎样包起来。

    俞南烟兴致勃勃的,“这些卖相难看的,给哥哥吃。”

    姜洛扬忍不住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当晚三个人一起用饭的时候,摆在俞仲尧面前的,是几个大小不同、样子不同的灌汤包。

    他蹙眉,“真难看。”

    “虽然样子难看,味道可不错。”俞南烟催促他,“快尝尝。”

    俞仲尧则看向姜洛扬,“唱哪出呢?”

    姜洛扬笑盈盈的,“你先尝尝,快,凉了就不好吃了。”

    俞仲尧又蹙了蹙眉,还扯了扯嘴角,“这么些年就没吃过这么难看的灌汤包。”随后还是用筷子夹起一个吃完。

    俞南烟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怎么样?味道还好吧?”样子的确是难看,但是馅儿可是她和嫂嫂一起准备的,味道应该差不了吧。

    俞仲尧眉宇舒展开来,手势一转,用筷子柄敲了敲南烟的头,“你做的吧?”

    俞南烟笑着用力点头,“当然是我做的啊,嫂嫂闭着眼睛都不会弄成这样的。”

    俞仲尧笑了,“不错。”

    “真的?”

    “真的,好吃。”

    俞南烟逸出明媚的笑容,蹭到姜洛扬身边,“往后我还要继续做,直到做得和你一样。”

    “这容易。我们南烟这么聪明,几天就学会了。”姜洛扬拍拍她的肩,“别只顾着说话,快吃饭。”

    “嗯!”俞南烟回去坐好,津津有味地享用自己亲手做的灌汤包,忙里偷闲地问哥哥,“你还喜欢吃什么?我变着花样给你做。”

    俞仲尧微笑,“不拘什么,是你做的就行。”

    俞南烟笑得像只眉飞色舞的猫,没大没小地拍拍哥哥的肩,“听你说句这么好听的话,真是不容易啊。”

    俞仲尧睨她一眼,“你是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吧?”

    俞南烟才不怕,“你忍心就行。”

    姜洛扬则无奈地看了俞仲尧一眼,“动不动就吓唬人。”

    俞仲尧拿她们没辙,“我这日子就快没法儿过了。”

    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是空前的愉悦且踏实。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孩,都在他身边,每日一同打理着他的衣食起居,正是他意念中的家的氛围。

    之后,俞南烟在俞仲尧的吩咐下,老老实实地跟着姜洛扬做针线、打理家事。

    俞仲尧是想,琴棋书画学问再精通,到底只是平日的调剂,学一些实用的东西最要紧。俞南烟也认可一点。

    她从裁剪到缝制都是亲手完成的第一件锦袍,是给哥哥的。

    哥哥为她劳心劳力的日子还长着,她能回报的却很少,不过是平日这些小事。

    做好之后,就喜滋滋地让哥哥试试合不合身。

    俞仲尧穿上之后,笑,“行,日后要是过不下去了,还能去当个小裁缝为生。”

    “是吧?”俞南烟站在一旁,笑嘻嘻地打量着,满意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呢。”

    姜洛扬在一旁看着,笑不可支,“你们这两个没正形的。”

    姑嫂两个之间,也有小秘密。

    一日,俞南烟拉着姜洛扬去了自己的院子,转到作为书房的东厢房,亲自从书架高处取下一副画,“嫂嫂,你快帮我看看,我画得像不像?”

    画中人是皇帝。目若朗星的少年郎,站在秋日的枫树下,风姿俊朗。

    她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画得很好,样貌一般无二,最要紧是神韵也有了。真的很好。”

    俞南烟长长地透了口气,“我只是小时候那几年认真学过工笔画,眼下真担心画得不好。”又将皇帝给她的画像拿给姜洛扬看,悄声道,“这是他给我的,应该礼尚往来的……嫂嫂可别笑我啊。”

    “怎么会呢。”皇帝与南烟这一对儿相处的情形,是一种叫人觉得风清月朗坦荡自在的美好,悦目,愉心。沉吟片刻,她笑问:“要不要我帮忙给你送过去?”南烟不好亲自带着东西进御书房的,她倒是能借着进宫见太后的机会,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俞南烟亲昵地搂住她,“我就知道,你待我最好了。”

    姜洛扬捏了捏南烟的小下巴,“这种话可不能总说,说的我太舍不得你,可就要千方百计地把你多留在家里几年了。”

    “本来就想多留几年陪着你们的。”俞南烟的头蹭了蹭她的肩,“留我一辈子才好。”

    姜洛扬想的是,皇帝要是听到这两句话,不跳脚才怪。

    偶尔,她也有勉强南烟的时候。

    南烟精通医术,亦是满腹经纶,对合账的事情却总是兴致缺缺。要她看着账册守着算盘超过一个时辰,一定会叫苦不迭,千方百计地找借口偷懒。

    每到这种时候,姜洛扬就会老生常谈:“南烟,你往后要打理的可是整个后宫,虽说偷懒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但是太后娘娘少不得继续劳神帮着你,你哥哥要是知道了,得怎么想啊?是要他再给你预备个比账房先生还精明的陪嫁丫鬟么?这种人,男子容易找,女子着实太少……”

    俞南烟每到这时候,看着嫂嫂慢条斯理却一本正经地念经给她听,就笑得不行,也败下阵来,“好啦,我听你的还不成么?”

    见小妮子上心了,姜洛扬才如实道:“习惯就好了。我当初也是赶鸭子上架似的,比你还头疼,现在却知晓了账册里面也有不少趣事。”

    俞南烟不可能不相信,由此兴趣更浓。

    俞仲尧得知后,笑。这大抵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他敲打南烟多少次都没奏效,洛扬的话她就能听进去。

    **

    沈云荞在入冬之后,变得慵懒起来。平日只喜欢窝在暖烘烘的大炕上,料理完家事、铺子里的事,能睡就睡。

    “大冷的天,四处跑又何苦呢?我可跟自己没仇。”她如是说。

    但是并没因为自己的慵懒就忽略寻常琐事,让落翘、府里得力的管事变成自己的眼睛,留意诸事。

    一日,落翘唤醒她,禀道:“世子爷这一段,见了宋雅杭两次。”

    沈云荞懵懵懂懂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宋雅杭是哪个东西?”

    落翘失笑,“就是宋雅柔的二妹——宋雅柔是洪兆南的夫人。”

    “嗯。”沈云荞伸了个懒腰,“多大年纪了?我是说,姐妹两个都多大年纪了?”只知道宋雅柔可恶的很,却没留意过细节。

    落翘道:“宋雅柔以往因着宋志江的缘故,到了十九岁才嫁的。宋雅杭今年十八岁。”

    沈云荞盘算了一下,“宋雅杭是世子爷的表妹,两个人以前就相识吧?”

    “是。”

    “两个欠打的东西。”沈云荞扯了扯嘴角。

    落翘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沈云荞问道:“是在何处相见的?”

    落翘如实道:“第一次是在路上遇到的,第二次是在一个茶馆。”

    沈云荞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宋雅杭样貌还不错吧?”

    落翘想了想,很中肯地道:“比宋雅柔要出挑许多。”夫人不怕话刺耳,只怕话模棱两可。

    沈云荞吩咐道:“他们要是再见面,记得及时告诉我。”

    “是。”

    “再有,了解一下两个人的渊源。”

    “是。”

    沈云荞倒不是一听高进见别的女子就吃醋,她介意的是高进见宋家姐妹。宋雅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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