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气租客-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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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如果她俩当初在一起了。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了,我说的对么?”
对于卫遥当初拒绝幼棠这件事,我3年多前就有了答案。
回忆最初我刚认识幼棠的时候,我就暗暗观察过卫遥,所以我敢百分百肯定,卫遥早就爱幼棠。
幼棠和我说过一件事,想当年,卫遥经常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问他一些问题,比方说,“我和徐恩静谁好看。”
还有,“我和童灵谁好看。”
还有,“我和楚汐谁好看。”
其实这种提问已经出卖了卫遥,她很怕幼棠身边有超过她的女人,她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喜欢着幼棠,甚至已经爱上了。
后来我和幼棠牵手成功,卫遥经常躲在暗处偷看我俩双对双出,那时候我就料到自己和卫遥之间肯定有一场撕逼,因为卫遥醒了,她的爱醒了,这才导致她后来用尽手段和我抢男人。
然而,当我嫁给王华以后,她和幼棠之间好像并不愉快,这里面的原因就复杂了。
同样的。我不是卫遥,我不是当事人,我不敢乱猜他们不愉快的原因,但我可以预想到卫遥一定做得很好,以至于把幼棠千疮百孔的心又给悟热了,结果就在这节骨眼上发生悲剧,还有卫遥临死前那几个看似简单的要求,说实话我当时听在耳里。心也酸溜溜的,原来卫遥一直以来所奢望的,也就是幼棠的一句简简单单的爱她。
所以卫遥的死,给幼棠内心世界造成波澜太大,甚至把他当年尘封在心底的东西,统统挖出来重新摆到面前,于是他觉醒了,可是他儿时的梦想。也就是最初梦寐以求的那个女孩子,就在眼前香消玉殒。
那个女孩带着一颗深爱他的心,还有满腔的眷恋和不舍在他面前死去,这给他造成的影响是毁灭性的,要比我当初给幼棠伤口还要痛苦千倍万倍,所以幼棠一脸厉色喊着杀光所有人祭奠卫遥,绝对不是吓唬人。
我了解幼棠性格,他一旦认准某件事情。肯定一条道跑到黑,也就是说,除非他死了,不然他会把复仇进行到底。
我讲到这,斯雅愣愣的问,“姐夫要弑母?他会杀掉楚仁美?”
楼梯旁边镶嵌很多镜子,我勉勉强强一笑,镜子里的笑容特别苍白。我说,“何止是楚仁美,恐怕连我都在名单上。”
斯雅一愣,说,“姐你别瞎想了行不行,姐夫怎么可能对你进行报复,他爱你的。”
斯雅年纪还是太小,其实就是因为爱。所以算了,我也不想解释,干脆笑说,“好了,你也一个晚上没睡了,快去睡吧,等你醒了姐再跟你解释。”
晚上10点,我单独在楼下客厅看电视新闻。
新闻播报今夜也暴雪。希望市民尽量不要出行。
我正和食物作斗争,所以没听暴风雪的事。
面前摆着丰盛的食物,我拼命往嘴里塞。
我右手拿筷子,左手按在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
我肚皮里的小生命需要营养,我才总是吃的很多。
我腮帮撑得很鼓,门外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风吹倒。
我放下筷子走到窗前看院子,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大片的雪花被强风吹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皱眉看外面,电视新闻又说请拨打xxxxx参与最新活动。
说到打电话,我想起幼棠,之前离开楚家老宅,我给幼棠留了一部手机,想和他说说话,结果我几个小时以来打过很多次,幼棠就是不接。
低头摸出手机,我嘴里嚼着东西,又给幼棠打了一次。
等待线路接通,我轻轻咽下食物,话筒中就传来一个嘟的长声,然后在我背后,也就是窗户外面,赫然响起一段轻快的音乐!
这段音乐是我惯用的手机铃声。我一愣,手机就从手中滑落,摔到地板上发出咔的一声。
家里静的吓人,这时我慢慢回头,看见窗外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他面孔苍白,几乎挨在窗户玻璃上面冲我冷笑。
他脸上染满鲜血,我敢发誓那不是他的血,他就站在暴风雪中冲我狰狞的笑着。不停的笑着,他似乎好开心,非常开心。
我失声叫道,“幼幼棠”
暴风雪席卷这座充满悲情的城市,我和幼棠相对站着,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
我在温暖的大房子里内心却是冷的,那是直面死亡的冰冷,而我不得不面对。
他站在暴风雪中承受着刺骨的凉意,眼中只有复仇和嗜杀的快意
我下意识向后退却,他苍白没有颜色的唇瓣微微弯出一个弧度。
他残忍的笑了。
然后。
玻璃,碎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没有死()
玻璃碎了,窗户上面破了一个大洞,狂风和冰雪通过这个窟窿,瞬间把我吹个透心凉。
这时我视野中没有幼棠,他用手枪射穿玻璃,开枪前退开好几步,所以现在窗外黑漆漆的,除了碎了一地玻璃还有随风飘动的雪花,我看不到他。
“姐姐?”斯雅出现二层楼梯口,脸色苍白极了。
这时窗外人影一闪,我似乎看到一张染满鲜血的脸孔正在靠近。
他笑容扭曲表情癫狂,手上拎着院子里一把椅子,助跑几步直接把椅子摔在玻璃上。
玻璃整张破碎,他带着满身寒气走进来。从头到脚全是红的,身上血腥味很重。
斯雅看愣了,突然哭起来喊他姐夫,他听不见,也没看斯雅,伸手过来揪住我头发直接拽到门口。
头发被他抓在手里,他脚步沉重走的很快,我跟不上他步子,就只能跪在地上被他拖行。
他打开门拖我来到庭院,斯雅跑上来抓住他胳膊喊,“姐夫你干什么!”
狂风的呼啸好像千千万万个人一起呜咽,我听不清斯雅喊什么,只知道幼棠的身子被斯雅扯得晃来晃去。
然后幼棠烦了,伸手在斯雅脑门上用力一推,斯雅就跌坐在厚厚的雪中。
然后幼棠拽我来到一辆车旁,打开车门把我丢在后排座,自己就坐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斯雅追上来敲了两下车窗,车子就开远了。
幼棠车技一向马马虎虎,几乎就是在路面上横冲直撞,我颠簸中回头看斯雅。他忽然对我说,“现在给你男人打电话,让他去楚仁美的药铺见我,他欠我的债该还了。”
他从后视镜看我,那个癫狂的神色根本不像他,我冻得哆嗦回答,“我我手机落在家里了就在窗边”
他冷笑点头,说,“好,我懂了,你这是维护自己的丈夫对么?”
我抱着身子解释说,“幼棠,我和王华根本没关系”
他原本通过后视镜看我,我话没说完。后视镜就碎掉了,被他一拳敲的粉碎,他显然不想听这些解释,我就不敢出声了。
车子停到药铺门口,暴风雪变的比之前还强,车外狂风肆虐,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能见度很低,哪怕车子停在药铺对面,我也看不清药铺的样子,只知道里面亮着灯。
幼棠从旁边座位抓起一样东西,黑色的,特别长。
幼棠踢开车门注视药铺,我才看清他手上托着一把枪,那种可以打连发的长枪。
他站在车头旁边举起枪对药铺进行扫射,金颜色的弹壳不断砸在引擎盖上,他自己就站在暴风雪中狂笑。
后来药铺灯灭了,幼棠换上一个弹夹走向药铺,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做的事,我之前已经料到他可能对付楚仁美,却没敢想他做的这么绝。
我腿发软爬下车,幼棠正好踢开药铺门闯到里面。
我抱住肩膀走进药铺,铺子的门和窗几乎全被子弹破坏了,桌椅和柜台上也布满了弹孔。
我傻兮兮盯着这个狼藉场面,幼棠端着枪走出楚仁美的卧房,笑着和我讲,“呵呵呵呵,铺子里居然没有人你敢相信?”
铺子里灯泡全被子弹打坏了,只有外面路灯一丁点光线可以从窗口射进来。
他肩膀挨着墙壁看我,昏暗的路灯照在他鼻子下面。
他高鼻梁下面是两片瑰丽色的唇瓣,他笑起来牙齿上面全是血。
我心惊肉跳的看,一颗晶莹剔透的东西突然从他脸上滚落,他哭了。
他低头看枪,泪珠一颗颗滴下来打湿枪的表面,他抹了一把眼泪。吸着鼻子说,“楚汐,卫遥死了,她兑现了诺言,她说过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都会陪我走完,哪怕是死。她也是我的女人,不会当我妹妹,所以她死了,她做到了,我却连一句简简单单的爱她都没说过”
他声音很惨,嗓音哑哑的听上去非常孤寂,没了之前那种疯狂。
我知道他心里憋屈,但我找不到借口哄他,也看不见他眼色,因为路灯就照在他鼻尖下面。
隔了一会,他盯着被泪水打湿的枪,笑着说,“楚汐,我这有个请求,只要你答应下来,你就可以走了。”
我低头听,他说,“我可能活不长了,我也没想活,我知道卫遥在黄泉路上等我呢,我之前梦见她了。真的,我梦到黄泉路,那条路很黑,很冷,卫遥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等我过去找她,所以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就是我死了以后,希望你能把我和卫遥一把火烧了,烧成灰就好,骨灰也不必收,墓碑也不要立,就让我随风散掉好了,到时我们想去哪里都行了,我们自由了,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这是我曾经亲口答应那个小东西的,我不想食言了,我欠她很多,很多”
他抽泣没说完,我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我摸着肚子说,“幼棠你别这样,我”
他冲我举手,就是不想听。
他抬头看向屋顶。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里面就只有一根烟。
我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反正烟盒上全是血,那根烟也压瘪了。
他把烟叼在嘴里点上火,这时窗外车灯一闪,忽然来了很多车子。
外面汽车引擎声和狂风的呼啸交织在一起,我泪流满面看向外面,那些车子就像摆阵似的停在药铺门口。
很多人下车包围药铺,我听到阿莱大声喊,“楚汐!”
我盯着幼棠,他叼着烟深吸一口,表情享受吐着烟雾说,“楚汐。看来我的复仇计划要改一改了,我真想带你一起走呢,不过到了最后关头我才知道,我舍不得”
他眼睛在暗处亮亮的,一直盯着我,看的很仔细,不过他说什么我没听见,因为阿莱一直在外面喊,“楚汐!”斯雅也喊,“姐!”
这时我听到阿莱说,“都听好了,一会见到于海棠直接开枪,他已经失心疯了,要是谁心慈手软,死掉的就是你们自己!”
我听后一愣,幼棠没反应,他还是盯着我,眼皮都没眨过。
我快步走出药铺,阿莱那边已经起了争执。
他们很多车横在路面上,每个人都躲在车后面举起手枪瞄准药铺。
我走出药铺门,斯雅推搡阿莱说。“你那是说话还是放屁呢!那是我姐夫!要是他出事了你也别想活!”
斯雅冷眼注视阿莱,车后那些枪手正好看的我。
他们齐声喊夫人,幼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然后我隐隐约约听到一句话,他说,“好好活下去”
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