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隔壁的曾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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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为了我的婚礼花了三千大洋买的礼服,我立即道歉,大约是红酒喝得太急了,脑子也是晕乎乎的。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啊?”小白拉着我的手,指了指头顶的彩带,说:“房子布置的多好看啊?”
我扫了一眼四周,起身,晃晃悠悠的去了厨房,拿出拖把和晾衣杆,说:“第一件事,扫除所有有关他的记忆!”
小白大约是响起了她的前任,立即响应我的号召,两个疯女人在房子里噼噼啪啪的拆东西,吓得大宝都不敢出声。 '
一个小时候,门口堆着一米高的垃圾,全是杨恒遗留的物品。小白称之为,遗物。
十一点半,小白的男朋友过来接她离开,我一个人站在乱七八糟的屋子里,给杨恒发了条信息,抱着枕头大哭。
我想,哭完这一次,正如曾先生所说,我要重新做人了。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电话响起时,已半小个时后的事。
“开门。”电话里,一个男音传来。
我以为是杨恒过来拿东西了,就赤脚走到了门前,谁知门一开,就看到曾先生站在那里。
他靠在门框上,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堆在门口的垃圾,说:“袁小洁,大晚上的,我有必要提醒你,降低噪音,禁止扰民。”
19。还是说,你自己在期待什么()
虽然我脑子乱哄哄的,但是我必须澄清一点,我们小区的房子那都是大的开发商建造的,房子质量优,隔音效果特别好,怎么存在扰民一说?
我瞪着曾子谦,说:“曾先生,你老是属蝙蝠的吗?这么高的距离你也能听到?”
曾子谦看着我,忽然笑了出来,一只手伸到我额头,说:“哟,还知道蝙蝠有听觉定位系统,没醉呀。”
我揉了揉眼睛,说:“当然。”
说完之后我便立即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大晚上的,曾先生竟然进入了我的家中,他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转向我,说:“你这是,要拆迁?”
“不,清扫垃圾。”
曾子谦立即露出了惊愕的眼神,问:“想开了?”
我避开了他的眼神,故作轻松的说:“早想开了,这个人渣留着做什么,过年啊。”
曾子谦又用那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轻咳了一声,说:“那它呢?”
我看着阳台上躺着的大宝,说:“它留着。”
“也对,一个小畜生。”
“喂!”我对曾子谦的称呼很不满意,气呼呼的说:“它有名字。”
曾子谦不以为然,环顾着四周,又瞥了眼餐桌上的剩饭剩菜,说:“这么晚被你吵醒了,肚子空空的。”
我看着曾先生捂着肚子的样子,心底顿时觉得过意不去,走到冰箱前,看了一眼里面的储存食物,小心翼翼的问:“还有一块牛肉,要不?”
“沙朗牛排。”
“餐厅的花样我可做不出来!”我鄙视的看了曾先生一眼,说:“吃个牛排还这么多事。”
曾先生也走到了冰箱前,扫了一眼,说:“说你笨都是高估你,牛排和牛排能一样吗?腓力牛排取自于牛的里肌肉即腰内肉,运动量少,且肉质最嫩,并且油花较少;肋眼牛排或许比不上腰脊肉那样嫩,但骨边肉向来好吃,油油嫩嫩的肉丝中夹着q而有劲的油筋,比沙朗耐嚼,比菲力够味;t骨或红屋牛排,大块肉排中间夹着t字形的大骨,一边是菲力,一边是纽约客,肉质一细嫩一粗犷;而我最爱的沙朗牛排,取自于牛的后腰脊肉,肉质鲜嫩且香甜多汁,富有口感,当然,最好是七分熟。”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这个男人,良久,一声不吭的拿着牛肉进了厨房。
我当然不会告诉曾子谦,我喜欢吃牛肉,根本不在意那是牛肉身上的哪个部位。
被曾先生上了这么一课,煎牛排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儿紧张,罪魁祸首站在厨房门口,面色平静的看着我。
看了好一会,他扔站着不动,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他耸肩,笑着说:“没想到你脑袋不行,在做饭上还有点儿天赋。”
废话,我从十岁开始几自己下厨房,做饭能差吗?
正当我得意时,锅铲忽然没拿稳,下一秒,油花就溅到了我身上,曾先生眼疾手快把火关掉,然而,当我抬起头来时,才发现他的手臂竟然放在我的腰上。
我们距离贴的很近,他身上只穿了见棉质的打底衣,胸肌隐约可见。
厨房走道很小,我们并列站着,竟然宽度不够。
“我说”
“别动。”曾子谦一声令下,见我吓了一跳,又放缓语气,说:“先别动。”
我慌张的站直身体,居然听到了曾先生的抽气声。我好奇的看着他,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顿时满脸通红。
“下流。”
“你自己贴上来的。”曾子谦跟在我的身后,说:“我不是让你别动。”
我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提高了声音:“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曾子谦一个快步冲上来,“壁咚”一声,把我压在了门框上。
“袁小洁,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耗费心思想上你吗?”
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这句话也间接的应证了杨恒口中的那些话。
“还是说,你自己在期待什么?”曾先生的脸凑到了我的面前,不怀好意的问。
我刚准备说话,就听到了门铃声。我和曾先生面面相觑,而后听到了一个声音:“袁小洁,大晚上的你折腾我是吧,开门!”
是杨恒。
20。那晚上,你也接了电话()
杨恒经常大呼小叫,以前这个声音里带着爱意,那叫一个悦耳,可现在,听上去只有刺耳。
可更为尴尬的是,曾先生还站在我的身旁。
我指了指阳台,说:“我前任,要不你先回避下。”
曾子谦对于我这句话颇为不满,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都是前任了,你担心什么?难不成还以为他会对你旧情难忘?”
真的是一针见血。
我转过身来,心口正巧憋着一口恶气,门刚打开,就大吼道:“叫什么叫?大晚上能不扰民吗?”
杨恒被我的大骂惊住了,顿了几秒,说:“扰民的是谁?”
我懒得跟他纠缠,直截了当的说:“要不是你的东西在我面前碍事,我能大晚上的麻烦你吗?不过我好心帮你整理好了,你带走就是!”
大门一开,杨恒立即察觉到了门口堆着的鞋子衣服,当然,还有站在我身后的曾子谦。
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我这才发现,曾子谦比杨恒稍微高了那么一点,要知道,杨恒身上最让我引以为傲的,就是他那一八零的身高了。
曾子谦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这才说道:“哦,你先处理垃圾,我去厨房看看牛排。”
话刚说完,他便大摇大摆的走进厨房,自始至终,没有多看杨恒一眼。
厨房门关上了,我又转过脸来看着杨恒,他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嘲讽的说:“呵,这才几天啊袁小洁,男人都带到家里了?”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立即回了句:“抱歉,这里是我的家。”
“你的家?房产证过户了吗?五万块钱你给了吗?不是我说你袁小洁,踏踏实实的找个男人算了,你出来玩,你玩得起吗?”杨恒唾沫横飞的看着我,脸色越加难堪。
我怕吵到邻居,索性保持沉默,拉着蛇皮袋就往门口拎,平静的说:“过户还要两天,在这之前,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吧。”
“”
杨恒沉默的看着我,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呵,真是不识好歹。”
我当然明白杨恒的弦外之音,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当然,曾先生那种条件,我也不会不识好歹,只是联想到一个陌生人能在这冬夜给予温馨,而之前的枕边人却口出污蔑,心底顿时不是滋味。
“袁小洁,钱的事情我可以缓一缓。”杨恒一副大赦天下的语气,“毕竟我们也是有过感情的”
厨房的推拉门“嗤啦”一声开了,曾子谦端着牛排走了出来,瞥了我一眼,问:“垃圾还没处理结束?”
我尴尬的张张嘴,看着餐桌上的牛排,说:“快了。”
曾子谦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抬头看着杨恒,说:“不好意思,小洁前夫是吧,听说他要支付你分手费五万,来拿钱的吗?”
杨恒被曾子谦的话讽的愣住了,他不屑的瞥了曾子谦,说:“那晚是你接的电话?”
那晚?
曾子谦耸了耸肩,说:“是啊。”
“呵呵,这世道怎么了,受害者和趁人之危之人居然在一起?”杨恒说这话,眼神一个劲的往我脸上扫,说:“还有人乐此不疲。”
“你话说完了吧?”曾子谦不动声色的说:“要是说完的话,就带着那对垃圾离开吧,你站在这儿,实在是影响我的食欲。”
“蹭蹭蹭”,空气里有刀剑触碰的声音。
“对了,听说房子还没过户,我有个朋友就是做房产生意的,我找他帮了个忙,杨先生要是有空,明天一起去地税局吧,事情拖着也是拖着,早办早了。”
曾先生的朋友真多。
杨恒被他的一席话说得脸色难堪,他踢了一脚门口的东西,说:“这些东西都扔了吧。”
这个房子终于恢复了宁静,曾子谦淡然自若的走向餐桌,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有碍食欲。”
我盯着这个男人的后背看,总觉得有些古怪,隔了两秒,杨恒的话忽然闪过我的脑海,我凑过去,问:“那晚上,你也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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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咱俩的关系,也没必要这么客气吧()
曾子谦的目光触碰到我,轻轻地瞥了一眼,笑着问:“哪天晚上?”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曾先生,”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你不是说,那天晚上,是我主动给杨恒打过去的吗?”
“对呀,这个我接了电话并不矛盾。”曾先生面不改色的咀嚼食物,淡然的回应了一句。
我想着杨恒对曾子谦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在电话里对他说了什么呀?”
曾子谦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后便起身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还能说什么,让他不要打扰我们的好事呗。”
我看着曾先生脸上坏坏的笑,忽然间觉得无地自容,拉着他便往门外推,一边推一边说:“不早了,睡觉。”
“如果你想问问细节,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急忙将门关上,门外,曾子谦的声音传了过来:“当然,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紧张的情绪也慢慢的放松下来,想着曾子谦那得意的笑,顿时分外羞愧。
谁让你多嘴,谁让你好奇。
大约是扔了杨恒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发泄了体内的不满,这一觉我睡得分外的沉,直到铃声一遍遍的响,我才从睡梦里醒来。扫了一眼未接电话,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包裹自己的,又是那份烦躁。
同部门有六个人,全部给我打来了电话,连平时最喜欢讥讽我的杨晓云,都发来了慰问信息:听说你男人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