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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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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樘:“想法倒是不错,我也时常在想,为何这城中处处都是欺善怕恶、追名逐利之人,父亲却仍要死死守着这地方,有时也想将他们杀光。”

    陈铬:“你这想法没什么,因为你很聪明,不会真正去杀光他们,否则城中一定不剩下几个人,来年又会被别人吞并,或许就此成了奴隶,得不偿失?但程心不同,她不仅想了,还真的去做了,而做事的时候又总是智商掉线。从第一回开始讲起吧:宇宙洪荒降维大战,辰宿列张黑暗初临……”

    陈铬巴拉巴拉地讲,韩樘聚精会神地听,狐狸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明白,抱着陈铬的大腿,脑袋靠在上面,听着听着眼睛闭了起来,口水流了陈铬一裤子。

    陈铬:“最终回:小宇宙智子再说因果,大时空圣母又灭世界。总之程心、关一帆和智子一起回到大宇宙,带着一个十斤重的小球,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韩樘瞪着蚊香眼:“这女人……真是,一言难尽。”

    陈铬:“别气啦,所以维德说‘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你现在也应该很能明白了吧?”

    他望向韩樘,一双眼睛既黑又亮。

    韩樘这才反应过来,陈铬说那么一大堆,还是绕到这来,安慰自己,心中说不敢动是不可能的,然而这少年很少表露心迹,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陈铬笑着将狐狸叫醒,后者迷迷糊糊,脸上压出许多条褶子印。

    韩樘无奈地笑了笑,问:“他有名字么?就叫陈小铬得了,傻气。”

    那少年学着他的样子,皱眉:“喵!”

    韩樘:“……”

    陈铬哈哈大笑:“干得漂亮,别人肯定有自己的名字。你先睡,找到北辰再叫你。”

    那少年一听见北辰的名字,便好像受到了惊吓,缩着脖子,机警地观察四周。

    陈铬上前安抚,摸了摸他的脑袋,发现狐狸的头发柔软顺滑,红棕色令人感觉十分温暖,便忍不住多揉了几下。两个人脸贴着脸,就像照镜子一般,陈铬笑,狐狸也跟着笑。

    那画面既诡异又养眼,令韩樘瞬间受到了成吨伤害。

    狐狸倒是很听陈铬的话,脱得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陈铬则与韩樘说了一会儿今天的战斗过程,帮他疏导压抑在心底的恐惧情绪。

    送走韩樘后,陈铬才想起狐狸听自己的话在这等了一天,可能还没吃东西,道了句对不起,便去厨房给他找来两个黍子大饼。

    狐狸迟疑片刻,接过大饼啃了起来,直到陈铬睡的迷迷糊糊,他才吃完东西,躺了下来。

    陈铬睡觉喜欢搂着个东西,从前是大哥,这段时间没有了,总觉得空落落的。这下身边忽然多出个人来,竟然也很习惯,直接伸出一手一脚,架在狐狸身上,搂着他一起睡。

    狐狸被他搂着,大气不敢喘,瞪眼望天。

    这名红发少年的眼中神情迅速变幻,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凶狠。他莫名其妙地叫了一声“呜”,又过了片刻,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呜”声。

    陈铬半梦半醒,伸手揉了揉狐狸的脑袋,奶声奶气,道:“不怕……”

    陈铬仍然是最先投降的那个,第二天一早就忘了昨晚生气的原因,跑到李星阑面前向,向他讲述自己的发现。

    众人做了战后总结,刚刚退出帐外,陈铬便揭开营帐的窗帘,七手八脚从狭小的窗口爬了进来。

    李星阑:“……”

    他先是一愣,继而站起身来,原地来回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还碰掉了两卷书简。

    陈铬本想上前帮忙,看对方的样子却又十分淡然,甚至于带上了一丝惯有的慢条斯理,不知道是否还在生气。

    终于,李星阑在自己面前的书案上找到一只陶碗——原本就端端正正摆在他面前的。

    继而从竹筒中倒了些温水,再在另一个陶罐里用竹片挑出少许淡黄的晶体,搅在水里,端给陈铬。

    陈铬尝了一口,“甜的,是蜂蜜?”

    李星阑让他坐到案边慢慢喝,问:“对,喜欢么?”

    陈铬必须喜欢啊,点点头。

    李星阑也点头,却只说了一个字:“嗯。”

    陈铬喝完蜂蜜,这篇也就揭过去了。

    根据他的描述,前来攻城的只是一名紫衣人,她的体形小巧玲珑,且能骑在巨大的金雁背上飞行。

    李星阑根据丧尸的攻击模式分析,这人极有可能只是一名半大的少女,她或许只是偷跑出来,背着秦国单独行动,攻击也只是出于偶然。

    况且陈铬追出去老远之后,也没有发现异常,这事暂且不足为惧。

    练兵顺利,战斗成功,现在更让他觉得不妥的是另一件事。

    李星阑抽空查看了账目,发现账虽然做得平整,但内容十分粗糙,他让人分别询问了厨房帮工、民兵及几名军营中的百将,发现账目上的数字比实际用度高出不少。

    李星阑以指叩案,道:“我除去开头那几天,从不插手钱粮,这些一直由汴阳君主管。但他看过之后,认为这没有问题。”

    陈铬不明所以:“他的城,他都觉得没有问题,你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我发觉你就是爱操心那些有的没的,跟我哥一样。”

    李星阑失笑:“他其实知道有问题,但多出来的不多,为了让所有人都有油水,也就不管了。本来我也觉得这不是大事,但丧尸已经出现了两次,他们却一直不停手,这就难说了。”

    陈铬惊讶:“你是说他们想细软跑。”

    李星阑迟疑片刻,问:“细软……跑?”

    陈铬扶额,道:“抱歉,我的意思就是,他们想带着钱粮跑路。你不是能‘那个’吗,查一下?”

    李星阑有些尴尬,摇头:“不需要,想想就知道,他们准备跑去秦国投降。”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星阑劝陈铬装作不知道,但陈铬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韩樘。

    韩樘听后义愤填膺,去找汴阳君理论。

    然而汴阳君始终认为这并无大碍,还教训了韩樘不懂中庸之道,给韩樘气得不轻,直接跑去找那些商人的麻烦。

    这天夜里,几名商人竟然真的悄悄收拾财帛跑路了。幸而守城的民兵发现异状,不再有任何差池,将所有人全部拦了下来。

    第二天,这一行人全都接受了公开审问。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果然都是要逃去秦国避难,他们各个都觉得丧尸非人力所能战胜,怕极了。

    然而临阵投敌,无论如何在道义上都说不过去。

    汴阳君痛心疾首,反倒责怪自己无能,不仅免去他们的罪过,还令百姓们自行决定去留。

    就这样,城里又少了百余人。

    再过几日,都城新郑传来关于汴阳求援的批复,并带来了韩原宗亲的关怀。

    韩王安在信函中对汴阳关怀备至,夸赞他们能自发组织练兵,然而秦韩目前关系还算不错,矛头又正好只是对准了赵国,贸然增兵恐伤和气,还望韩原继续保持吃苦耐劳的作风,加强与都城的书信往来。告诫他切末贸然动兵,有什么事情以后慢慢聊。

    另有一行小字备注,现在都城日子不好过,听说汴阳素来多商人,想必十分富足云云。

    头脑简单如陈铬也知道,韩王这态度,只要秦国不打到新郑就绝不轻举妄动。别人向他求援,他反倒问别人要钱要粮,也是没谁了。

    这几天,陈铬一直把狐狸精藏在房间里,虽然也找过北辰,后者却一脸无所谓:退回来,杀;留下,随便处置。

    陈铬哪敢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会杀了这孩子,只得硬着头皮把人……妖留了下来。

    不过几天,果然还是被李星阑发现了端倪,然而他片刻间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且认为北辰的想法不错。

    毕竟,有个玩伴来分散陈铬的精力,也好让他少参与那些“危险”的事情。

第52章 启程·壹() 
陈铬捏着一截碳条,显得手指白晃晃的。

    面前的案上铺了张羊皮卷,被水泡过后变得十分陈旧,卷上绘着一副简易的地图,空白处则画了数十个歪歪斜斜的“正”字。

    他皱着眉,手指一点一点,似乎是在数“正”字的个数:“……十三、十四,十五。”

    画下第十五个“正”字的第一横,陈铬将碳条衔在嘴里,半晌发现味道不对,“呸呸呸”直吐口水,随意用衣袖抹了把嘴。然而焦炭的黑痕仍旧留在右侧嘴角,跟个只长了半边胡子的猫似的。

    陈铬扶额,太阳穴上又被印下两颗漆黑的指印:“来这里已经七十一天,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什么概念?

    陈铬活过,死过,死而复生,又在生死间挣扎。最初,也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里,一个名叫李弘的赵国少年鞭策着他,强行握住他颤抖的双手,将匕首抹过敌人的咽喉。

    陈铬杀人,救人,不得不认清现实。这是个蛮荒贫瘠的世界,生存残酷,秩序混乱,仍旧遵循着最原始的生存法则。

    在与大哥失散的日子里,陈铬不得不开始独自面对一切,作为一个男人去承担责任,他必须拒绝李弘的照顾,独自踏上查明真相、消灭丧尸以及寻找大哥的旅程。

    他遇到过很多人,甚至于非人的生物,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他被骗过,也被救过,与一头野兽苦苦周旋,见识到乱世之中比兽性更可怕的人心。

    但好了伤疤之后,陈铬仍旧选择做一个拿刀的“傻白甜”。

    幸而傻人有傻福,他对世人抱以善意,世界也对他善意相待。他与一头睚眦不打不相识,最后竟然成了朋友。跨过黄河,结识了尚是少年的蒙毅与钟季,人类、妖魔,黄河两岸,在他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蚩尤真正的后人,那是什么?

    第一个与他重逢的同伴,名叫李星阑,他是大哥的部下,一名陆军上校。

    爱炸毛的少年猫妖韩樘,带领他们来到韩国弃城汴阳,跛脚的城主汴阳君韩原收留了他们。

    一名粗鲁的秦*官张元驹,打破了晚宴的融洽氛围,然而张元驹的离去,却为汴阳带来了阴霾。

    在陈铬的请求下,李星阑帮助汴阳城练兵布防,控制住意外爆发的丧尸,击退了一波受九黎姜氏巫蛊术控制,而来攻城的丧尸小分队。

    百姓们惴惴不安,被这看似非自然的力量吓破了胆,纷纷逃离避难。

    李星阑的声音十分温和:“画画?”

    陈铬想得入神,未料李星阑突然出现,只听“啪嗒”一声,陈铬手中的碳条断成两节,飞了出去,只留下羊皮卷上一连串简笔画。

    由于碳条忽然断裂,最后一个拿着羽扇的小人,脑袋上多了数个小黑点,看起来就像是飞溅的血沫子,十分滑稽。

    陈铬哭笑不得,“唉”了一声:“好想记手账啊,碳条断了,风先生被北辰揪掉羽毛啦。”

    李星阑仔细观摩一阵,失笑:“北辰的兄弟么?”

    陈铬点点头,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星阑收回视线,望向陈铬,肃容道:“两个多月,冬天来了,秦国不久就会发动进攻,我们也该走了。”

    陈铬一愣:“可是灵运城的情况,好像很不好。”

    李星阑取出一个小布包,将它摊放在案上,屋内瞬间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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