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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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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面,橘一心正向准提学习治疗术。由于语言不通,两人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谈。

    准提只是微笑着,将治疗的原理以及方法,清清楚楚向她说明:“以心念重塑肉身,极耗费心神。”

    橘一心:“确实是这样,从前我做军医的时候,总是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药,脾气火爆的病人们不喜欢遵照医嘱,拖着拖着总也治不好。做医生,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这是我从小的志向。”

    准提微笑:“医者仁心,难能可贵。心中明知有害,仍不悔善行,乃是真善。”

    橘一心连连点头,称颂:“阿弥陀佛。”

    准提笑容僵硬:“……”

    无量光佛,好像是自己的师兄?

    橘一心:“您可否告诉我,我的能力从哪里来?施展的条件是什么?能够救治的范围有多宽?”

    准提娓娓道来:“天地灵气震荡,而你的魂魄,与自然中的木气产生谐振,能够滋养万物催发新生。只要你尚存一丝魂魄,便能够催动它们,将天地间的木灵气凝聚成形。因你曾为医者,对人的肉身极有了解,只要心中明晓伤病因由,与寻常时候有异之处,便可将其修复如初。小到拳脚擦碰,大到起死回生,只要凡人灵肉尚未分离,皆无不可。”

    橘一心:“明白,只要还剩一口气在,就能够救活。用意志力从空气里吸收灵气,然后把它们注入对方的伤口或者身体,用意念进行观察和修补,我就能够‘医死人、肉白骨’?只是对我的脑子有害吗,会有多大程度的损害?”

    准提点点头,道:“起死人,肉白骨。损伤因人而异,医不自治,直至神智混乱心血耗尽。”

    “多谢菩萨。”橘一心起身致谢,斩钉截铁点点头:“行,不就是治到死。”

    准提睁开双眼,手上捻起一片血红的树叶,轻轻弹指,那树叶变化为一只赤色蝴蝶,直直飞入橘一心的眉间,形成三点红色印记,道:“我佛慈悲,济世为怀。”

    橘一心还想问问,明明济世为怀的是自己,怎么就变成“我佛慈悲”?却忽然一阵风起,眨眼间,她便回到了山脚下。

    袁加文正蹲在地上,用匕首戳着一颗老树的树洞,嘴里念念有词。

    橘一心:“袁君,你有病?”

    “你有药?”袁加文头也不抬,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洁白的羽扇,在下眼睑处留下两道浅浅的阴影。他整个人缩成一团,面向西方,背对着日光,如同一个没有气息的白色幽灵。

    橘一心伸手捞了一把已长至肩头的黑发,上前两步,说:“我没有药,可是我能治疗。”

    袁加文叹气,将匕首擦干净收了回来,说:“我谢谢你,我有心病,只有云朗才能治好的心病。还有欲|火焚身,无处释放,我要死了,现在就要死了。”

    “抽刀反手一抹脖子,多简单的事!”

    只是过了一个上午,陈铬却换了套干干净净的新衣服,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同样神采奕奕的李星阑,笑说:“还想别人替你自杀吗,不上去拜拜佛?”

    袁加文默默蹲在地上,不理陈铬,听着他的脚步声,算准他的位置。

    待得这少年行至自己背后,猛地蹿起,一把将对方摁在树干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而后心想事成——毫不意外地被李星阑一脚踹飞,牙齿磕在下唇上,嘴角流出一串血珠子。

    李星阑一把将陈铬拉回去,骂了句:“我日你仙人板板儿!”

    陈铬脸颊绯红,见袁加文嘴角滴血,一脸懵逼,连忙问他:“你!你、你你怎么了?”

    袁加文捂着腰侧,一个挺身从地上爬起来,也懒得擦干净嘴角的血迹,自嘲式的笑了笑,说:“认错人了,抱歉啊小弟。”

    说罢叹了口气,头也不回朝着大雪深处走去,一会儿便消失无踪。

    陈铬用手肘拄了拄李星阑,小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得去看看他。”

    李星阑一把将陈铬拽了回来,嘲道:“他脾气一直这么怪,发神经,不用理会。”

    “不行,毕竟是我嫂……”陈铬听袁加文说多了,顺口被他带着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大家都是朋友,是战友。而且他今天早上就怪怪的,对着我说了一大堆云山雾罩的话。”

    李星阑望向袁加文消失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些少有的犹疑,半晌,拍拍陈铬肩膀,说:“他担心姜大哥,我们再休息一两天,做好准备就下山去咸阳。”

    陈铬向前疾跑,随意摇摇手,大喊:“坚决服从命令!”

    袁加文停在一片湖水旁,由于气温过低,湖面完全结冰。

    只不过,入冬并不久,这层冰有些地方厚实,有些地方却薄薄一层。令人光是看着,就要强迫症和被害妄想症爆发。他随手投出一颗石子,瞬间在冰面上射出一个小窟窿,石子“咕咚咕咚”沉入水下,飘摇零落。

    白色的幽灵眉眼低垂,说:“出来吧,找我有事?”

    聂政背着伏羲琴,从一颗云松后边走了出来,松枝摇摆,在他的长发上洒落碎玉般的冰雪,笑道:“无事,只是见你的模样,想起些往事。”

    袁加文失笑:“我知道你,你是个很有名的刺客。同样是杀人,你是刺客,我们却是杀手,你因为侠义精神千古流芳,我们却永远活在阴影里。别过来,烦得很。”

第109章 一代会·贰() 
“为父报仇,为挚友舍生取义,”聂政将玄铁琴“哐”一下放在地上,抽出琴身中通体幽黑的长剑,自嘲道:“原不过是无能无奈之举,算不得什么。父亲早亡,母亲孤苦伶仃,带着我们姐弟二人备受欺凌。十岁那年,我体内妖力忽然显现,一爪取了他人性命。”

    聂政说着,踏雪而来,留下一行脚印,笔直连成一线。

    他手腕轻旋,挽了个剑花,笑道:“其后奔波逃亡,混入市井中避祸。杀猪屠狗数十年,终遇一知己。”

    大雪纷飞,呵气成白。

    袁加文背对着聂政,后背肌肉紧绷,反手扣住腕下的匕首。不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只时刻准备反击的动作,目不斜视紧盯对方,随口问道:“那我要是想恭喜你,会不会晚了几百年?”

    聂政缓步行来,哂笑:“为伊一人独闯王宫,抚琴刺韩王,阶前斩侠累,力战武士数十人。机会难得,你我俱是刺客,愿请一战。”

    “那就向上帝祈祷吧!”

    袁加文二话不说,当即抽出玄铁匕首,一个闪身蹿步上前,与聂政相隔数尺距离,保持在其攻击范围以外。

    两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刺客,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危险的信号。

    浓烈的杀意蔓延开来,只看,谁先露出破绽。

    忽而一阵风起,漫天雪花飞扬遮住视线,聂政的玄铁剑与风声谐振,发出“嗡嗡”鸣响,继而现出一阵几不可见的震颤。

    袁加文觑准时机,挥刀突刺,速度迅猛如疾风骤雨。

    聂政的动作则如行云流水,不徐不疾,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根本难分高下,刀剑相撞,刮出一道道火树银花。

    战场由雪地转为冰湖,湿滑的冰层不断被踩出“剥剥”声,数十条裂纹从两人脚下蔓延开来,而那摇摇欲坠的冰面,却始终不曾破开,当真是千钧一发。

    聂政眸光一闪,见远处一名短发少年走走停停,对着松枝尖上的冰凌哈气,不知为何又自顾自笑起来。他忍俊不禁,收手挽一剑花,脚尖轻点,施展出数个飞快的旋身,带着袁加文在冰面上来回跑动,隐隐有种已经局面掌控的淡然。

    袁加文感觉受到了对方捉弄,因心中本就有个无名火,故而略有些乱了方寸,不自觉被聂政带着跑,眼中心中只有他这一个目标。

    故而,当脚下的冰层忽然发出“啪”一声巨响时,他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两秒。

    但也就是这两秒时间,冰水已没过靴尖,森寒的水气如同千万银针同时刺来。

    “哎?小心——!”

    陈铬刚好走到湖边,见状一跃而起,速度无论是与迅速撤离湖面的聂政,或是正在沉入冰水里的袁加文,都快上了数十倍。

    几乎是自己的话音未落,便已经赶到袁加文身边。

    一把扯起杀手后背的衣服,手臂发力,太阳穴上青筋暴起,陈铬咬着牙猛然一掷,便将袁加文整个人扔到岸边,甚至把雪地都砸出一个大坑。

    只听“哗啦”一声,陈铬整个人沉入冰湖。

    袁加文反身站起,准备跳入冰湖中,却再听见“哗啦”一声水响。

    湖水中浮起一团黑发,继而是陈铬仰面朝天,鲸鱼般吐着一股水柱,抱着块厚厚的浮冰冒出头来:“妈呀!阿、阿阿——且!”

    袁加文二话不说,踩进水里,准备跳下去救人。却遭到陈铬的阻止,听他大喊:“袁加文你老实待着!阿且!”

    “诶?忘了!”陈铬自说自话,冷得牙齿打颤,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双眼一闭,嘴里默念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而后,整个人变得如同滴入清水中的一颗油珠,于水中浮游而过,“哗啦”一声钻上岸来,大口大口呼气。

    袁加文立马解下外衣,整个包住陈铬,发现他的头发甚至整个身体,都没有被水淋湿的迹象,没有一粒水珠。衣服是湿漉漉的,但浑身就像涂了蜡,半点水渍不沾,看起来无比诡异。

    陈铬把衣服给他退了回去,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关系,问:“你俩为什么要打架?聂叔叔,你欺负人吗。”

    聂政无辜地笑了笑,道:“几百年才遇到个同道中人,忍不住切磋比试,袁先生的武艺了得。只有一点……”

    袁加文盯着他,不说话,不知道聂政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回头,陈铬刚好跳起来,把衣服盖回他身上,还在他脑袋上胡乱撸了一把。

    聂政双鬓微白,不知到底是落了雪花,还是自然衰老。

    陈铬总觉得,前几日在新郑时,他的白发可并没有这么大一片。

    聂政收剑入鞘,说:“当时我自知断无生路,不愿受辱于他人,便自剖双目、毁去容颜,自刎于殿前。以为如此,便能不拖累母亲与阿姊。”

    狂风扬起大雪漫天,聂政长发随风飞扬,衣袍猎猎作响。

    他独自向远处走去,说:“只不知,我为一时义气,害得母亲惨死,阿姊被刑虐流放数千里。她临走时,心中仍只记挂着一样,便是我生前最心爱的伏羲琴。

    “人生天地间,非独是为自己而活,为知己而活。天地浩大,非独只,杀人是手段,爱人方为目的。

    “若真一意孤行,待到幡然悔悟,定是悔之晚矣,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我的吗呀!”陈铬举着双手哈热气,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冷还是在笑,感叹:“他一个古代人,一口气说那么多成语,你听得懂?”

    “他说成语了吗?”袁加文也是一头雾水,答:“懂……懂一些吧?你来做什么?”

    陈铬打了个喷嚏,落水狗似的摇摇脑袋,说:“来找你啊。”

    袁加文:“有事?”

    陈铬:“没事啊。”

    袁加文:“哦,那回去呗,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

    陈铬牵起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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