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错爱,萌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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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居然看见傅泽和他的骚包坐骑。
第二十六章 一场误会一场错爱()
鱼唯姓跨上自行车后座,忽听身后传来愠怒厉喝:“鱼小唯!你给我站住!”
回头,居然看见傅泽和他的骚包坐骑。
“傅总?你怎么”
“我在医院等你一天你居然一个人跑回来?”
鱼唯邪未说完,就被傅泽打断。
白小雨怔怔地看着在夕阳下影子拉近的二人。
“什么?”鱼唯小问,“你在医院等了我一整天?”
“是啊!”等了一整天的傅泽明显很狂躁,瞪着鱼唯小凶,“我亲眼看到你从住院部大楼里走出来,在台阶上傻傻坐了十分钟,还在包子店前来回走了两趟,我猜你是饿了,吃包子多寒碜,就跑到隔壁街去给你买了顶饿的大餐,结果你倒好,我一回来你就不见了!”
鱼唯小被他吼得一愣一愣,良久才指着那辆玛莎拉蒂问他:“所以你就你就开着这么快的车来追我?却才追上两条腿走路的我?”
嘲笑他的坐骑不如自己的11路,岂料傅泽更怒:“你们这穷乡僻壤里的山路,你以为好走吗?”
他让开身来,鱼唯小才注意到他这辆可怜的骚包车居然被撞得坑坑洼洼,可想一路是怎样蹭了过来。
“呀!”连白小雨都讶异惊呼,表示这么好看的车落魄成这样的确可惜。
“这修修得要大几千吧?”鱼唯小走过去摸着车身上被刮掉的漆和被撞的坑,颇歉疚地问傅泽。
“几十万呢,姑娘。”傅泽隐忍了怒意,无奈告之,对于这种连包子都嫌贵的穷家女孩,恐怕这点修车钱都够吃半辈子了吧?
“几十万?”果然,她怔怔然失神。
傅泽扯唇苦笑,现在知道心疼了吧?
可没想到,鱼唯小的口吻陡然转为低抑,竟似要哭出来:“若有个几十万,我哥也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夕阳沉入山头,天色陡然黑下去,傅泽回头看着鱼唯小的侧脸,那隐在阴影里的哀伤,竟如此深切地刺痛了他的心。
深吸一口气,傅泽故作轻松以挥散压抑气氛:“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鱼小唯,我的车就停在住院部大门对面,你在那个破石阶上坐了整整十分钟,你眼瞎都看不到我吗?”
鱼唯小一怔,随即摇头:“还真没看到。”
磨砂紫玛莎拉蒂在这个小县城搁哪儿都耀眼夺目,鱼唯小正对着它十分钟却没有看到,只怪鱼唯小当时满脑子都是哥哥、爹妈、钱,和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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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晚饭是在鱼唯幸里吃的,农村人家就这点好,到了家里不愁没吃的,地里挖点新鲜的青菜下粉丝汤,角落里翻找了储存的马铃薯炒了个丝,再来个韭菜炒鸡蛋、洋葱炒鸡蛋,这一顿饭,除了缺肉,都赶上农家乐标配了。
鱼唯小留了白小雨吃饭,自然她也成了厨房的帮手,傅泽当然是翘着二郎腿端着白饭等上菜,惊奇地发现白小雨的厨艺比鱼唯小的还要好。
“你们两个是拜了大厨为师吗?厨艺一个胜过一个。”傅泽说。
白小雨羞涩地低下头去悄悄扒饭。
鱼唯心着腮帮子狼吞虎咽,一边喷饭一边回答:“还是那句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白小雨的筷子不甚打在了碗沿上。
鱼唯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道解释道:“小雨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家比我家穷,我家现在还负着几十万的债,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要更难过了,等我回了宁城,我爸妈还得麻烦你爸妈多照顾呢!”
“这是应该的。”白小雨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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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白小雨要回家,看天色已晚,傅泽下意识问要不要送人家姑娘回家。
傅总大人情场得意,玩晚了送女孩子回家那是家常便饭,但在鱼唯小的家乡,从羊首村走到禾尖村短短十几分钟路,从不存在这样的惯例,所以鱼唯小闻言当即就回绝了傅泽的提议:“不用,小时候小雨在我家玩到半夜,又刮风又下雨的,也一个人回了家,咱们这儿可不像城里,坐个公交车还要护着包防偷,咱们这儿民风可淳朴了!”
一直沉默的白小雨俯首看着鞋尖,不知为何今天心里一阵冷一阵热、一阵高一阵低、莫名兴奋莫名沮丧得叫人难受,现在又失落地不想走了。
“还是送送她吧。”傅泽比鱼唯悬能抓住女孩子敏感的变化,遂重复道,“我也好多年没回禾羊县了,正好看看家乡的变化,今天又是元旦,会不会有节日的气氛呢?”
“省省吧,咱们县里到了过年才觉得热闹些。”鱼唯小揉着肚子,“不过说起来我晚上的确吃得有些撑,那咱们就送送小雨,权当是散个步吧。”
“傻丫头。”傅泽谑笑着敲她脑袋,因为肚子饿,晚上这丫的确吃得又急又多,现在撑到也属正常,毕竟那一大碗土豆丝,自己可才抢到三根。
白小雨在旁看到二人动作,两只黑漆漆的眼睛都在发亮:如也有个像傅总这样的男人肯如此宠溺地挠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是让自己做一辈子乡下人也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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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走路的确困难,才在宁城生活了几个月的鱼唯小,居然对这条从前闭眼也不会走错的泥石小路有些陌生,十几分钟的路绊倒三四次,被傅泽一路嘲笑,感觉都丢脸丢去外婆家了。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白小雨的家,傅泽却愣住了:“这棵老樟树,以前就在这里的吗?”
白小雨抬头看了眼自家的老樟树,点头称是:“嗯,这是我奶奶年轻时候种下的。”
傅泽游目四顾,可恶这天黑得连星月都黯淡,看他转来转去,鱼唯小问:“你在找什么呢?”
“这里”傅泽指着白小雨家正对面樟树旁,比划着问,“以前是不是有条大河?”
“小时候倒是有,但也不算宽,后来被填埋了,只剩下一个池塘。”白小雨说。
傅泽怔怔然,竟久久不能回神。
夜黑风高,看不清脸上红晕,白小雨才敢鼓起勇气上前与傅泽正面对话:“傅总,您怎么了?”
第二十七章 欲说还休的羞涩()
夜黑风高,看不清脸上红晕,白小雨才敢鼓起勇气上前与傅泽正面对话:“傅总,您怎么了?”
“没事”傅泽回过神来,目光越过白小雨直接投到鱼唯小身上,“鱼小唯,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白小雨家隔壁?”
“不是啊。”对于傅泽这个问题,鱼唯小颇感诧异,“我家一直住在羊首村的,虽然小时候常往小雨家里跑,还一住就是好几天。”
“所以你小时候常在河里游泳?”傅泽再问。
鱼唯小却忽然一脸窘色。
白小雨自先笑起来:“唯小从小就怕水,现在还不会游泳呢,前些年这条河被填埋的时候,她开心得不得了!”
鱼唯小撅了撅嘴,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傅泽的脸色却全变了,缓缓回首凝望那棵老樟树,似跌入了惨淡的回忆。
鱼唯小终于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抬眸问:“傅总,你为什么非要纠结老樟树呢?难道你小时候在禾羊县有一段跟老樟树有关的往事吗?”
“十三岁那年我妈妈忌日,我随我爸返回禾羊县,一个人偷跑出来玩不慎掉进河里,差点淹死,那个时候有个和毛豆一样大的女孩救了我”
那时候,不会水的傅泽以为自己势必要淹死在那条对他来说又宽又急的河里陪着妈妈一道下黄泉去了,没想到一块浮木被人抛了过来,一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女孩子大概也才刚学会游泳,就死命往自己身边游并大声呼喊告诫自己抓紧浮木,最后是在差点一起沉溺的九死一生里,愣是被那个瘦弱的忻娘拖回了岸上。
那时候,傅泽远没有现在这么成熟稳重,十三岁的他缺失母爱生性胆小,趴在岸上哭着问人家叫什么名字,礼貌地想着以后是要报恩的。
“我叫小雨。”那女孩说,然后湿漉漉地消失在傅泽满是眼泪的视野里。
“小鱼?小鱼”那一刻的恍惚,让傅泽在死里逃生的惊恐余悸中一直认定是一条小鱼救了自己,这件事在他模糊的记忆里慢慢演化成神奇的一幕,记忆的深处只记得抬起头来找小鱼的时候,只看到一棵高大的老樟树。
“难道你就是那个哭鼻子的戌哥!”白小雨突然讶异惊呼,盯着傅泽,满脸的不可置信,“穿着讲究,被我拉上来的时候却像只狼狈的落汤鸡,明明害怕哭到抽搐,却还问我叫什么名字?”
“原来你才是那个小鱼是下雨的雨,不是鱼儿的鱼?”傅泽恍然大悟,失神感慨,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竟是认错了恩人。
“那次我拉你上来后,马上跑回家去给你拿干衣服,没想到一出来你就不见了,害我以为你又掉下去,猛扎入水里去寻了好几遍,差点把自己给淹死。”得知傅泽就是记忆里哭鼻子的戌哥,白小雨与他说话明显放松多了。
“我很快被来找我的爸爸带走,怕他打我不敢告诉他我差点淹死,之后也一直没机会回来谢谢你。”傅泽看着白小雨,眼神温柔且充满感激。
白小雨羞涩地笑:“看到有人落水不可能袖手旁观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傅总不必挂在心上。”
“怎么能不记挂在心上?如果没有你当初的施援,恐怕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还一直把”眼神落在鱼唯小身上,欲言又止。
陡然有种被踢出局的鱼唯小也是现在才幡然醒悟:“原来傅总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救命恩人?!”
“从你刚进公司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你,简历上写着禾羊县,年又和我记忆里的恩人差不多大,最关键的是你姓鱼,这世上有几个姓鱼的?我都没多想,就忍不住对你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鱼唯婿然感觉被夜里掠过的凉风冻着,身子陡然冷下去:原来傅总大人对自己这么好是隔着这么一层误会,当误会解除,真相浮出水面,这种好便成了鱼唯小的狗屎运,很快将被转移到白小雨身上去。
“傅总快进我家坐坐吧。”白小雨也很高兴重逢了当初的哭鼻子戌哥,忙招呼傅泽道。
傅泽跟着白小雨绕过老樟树与鱼唯小擦肩而过的时候,甚至都不再看她一眼。
鱼唯熊是失望:怎么莫名其妙有种古代妃子失宠的错觉呢?最近宫廷剧看多了吗?
本想跟进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便打扰他们重逢,踌躇了片刻,想起鱼妈还交代她把家里的活干完,最后鱼唯小怏怏地一个人回了家。
这一夜,傅泽居然没有回来!
鱼唯小第二天在刺目的阳光里醒来才发现这件事。
匆匆喝了粥,跑到白小雨家里找傅泽,发现他居然和白叔白婶一家其乐融融地在饭桌上拉家常。
“唯小来了呀?”白小雨特地去外头买了豆浆油条,刚回来就在门口看到徘徊的鱼唯小。
“嗯”鱼唯小看着白小雨,恍然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错觉,好像自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