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崛起-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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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回了海关任职,你父亲那儿我替你说去。公司那个烂摊子,我帮你和夏家小子说一声,这小子,是个狠心的主儿,涧儿莫要再栽在他手上了。”老人平平淡淡的说着重要的事儿,话才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老人准备离去之时,又丢下一句“年轻人,有任性的资本,可是,任性还是有限度的,爷爷老了,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听着老人渐渐远去,以及军人虎虎生风消失在自己耳中的步伐,林涧原本阖着的双眼再一次睁开,他一贯冷清的眸子一片清明,他的瞳孔之中倒映着天花白的雪白模样儿。近来实在是发生太多的事儿,便似有人撒了网,在准备收网似的,且不论谁是那撒网之人,但他林涧是不会那么轻易受人摆布的。
才在医院呆了半日,林涧便迫不及待出院了,他没有多少时间了,确切说,秦挽没有多少等他的时间了,既然他寻不到秦挽的去处儿,那么更不能坐以待毙,他知道,秦挽在骨子里头是个傲气的人儿,他是容不得自己背叛他的,如今他不知道在哪一处地方折磨着自己呢。
林涧在自己爷爷才离去的时候,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夏景灏,约他在这家医院的附近见面。电话之中的夏景灏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林涧知道,夏景灏会答应来见他的,他是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来见他,且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一个被上天眷顾着的宠儿——“若雪澜”。
林涧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女人,不,说不上恨,因为恨的反面是爱。他对于若雪澜,更多的是厌恶,这个女人,在着年少之时纠缠着他,伤害着他的女友,最终导致着他的年少曾经是一片黑暗。他以为,她在狱中三年会变乖,没想到却更加变本加厉。这女人,于他的生命之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不知道他上一辈子欠她什么的,这一辈子上天竟要她以着如此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冥冥之中似乎有着定数,无论着他怎么逃离,上天似乎一定要他与她纠缠不休。林涧似乎在这其中嗅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味道,连同着的,他认可夏景灏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因为夏景灏是一个聪明的人,且林涧觉得夏景灏似乎,似乎与他是不一样的。在他年少之时,记忆之中并没有夏家这一个家族出现,可是之后却一点儿的不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他只得与众人一般,接受这一事实。
他似乎处在什么局之中,且把他玩得团团转的人,还是个高能的家伙,这让他不得不一起找同盟,寻找出幕后之人,他不能再自己一个人奋斗,他需要同盟军,一个强大的同盟,夏景灏便是其中的翘楚,佼佼者。
林涧办了出院手续,先是到自己熟悉的店中选购一套西装,又到附近一家廉价的酒店洗漱一番再换上西装,他之前身上这一套衣服已不知道穿了多少天,都发出淡淡的恶臭,一向喜好干净的林涧因着买醉都忘记了洗漱这一回事,但此时思路清明的他自然要打理好自己,而后踩着时间点到先前约夏景灏的地方。
因着地方离着医院近,且他好几天都没有吃上正常的食物了,甫一想要做事儿,最初的便是填饱自己的肚子,无论是谁都不喜欢空着肚子办着事情。
林涧到了时候夏景灏已经到了有一会的模样,他正打着电话,把公司的事情有条不乱的一件件告诉自己的秘书,把着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让着一个大公司维持他最完美的运转。
“我们前两天才见过,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先生,或者应该叫你林涧?”夏景灏淡淡的说着,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啜了一口,眸子微微眯起,他说罢,没有看林涧,而是转头看了下窗外边。(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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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涧不知道自己酒精中毒在医院住了多久,不过听到夏景灏说的前两天还是有点儿意外,那他这话语的意思便是告诉自己自己酒精中毒住了一天一夜的院?
“夏先生,随便你怎么叫我,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有其他更重大的事情,不过我看你今天似乎不忙,那么先容我好好享受一顿午餐再跟你细谈如何?”林涧虽问着,可是他不待夏景灏同意便招来了服务生,随即点了一大堆吃的,夏景灏只是在着林涧对面蹙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着他点了一大堆吃的,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在一侧等着他吃完了之后视线才从着窗外转回来。
林涧满意的享受着丰盛的午餐,待得享受完了之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下面我要说的言论可能会吓到夏先生,可是我林某人希望夏先生不要把我当成神经病,不要以为我的话是胡言乱语。”越说到后面林涧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一脸严肃,俊朗的面容不带什么表情,但也没有了往日的冰冷,有的只是淡漠,对待朋友友好的淡漠。
夏景灏原本不怎么想态度认真的正视林涧,但是听到林涧说的这一通话,他不得不正视,林涧说的话语之中,毛病很多,但是他要求自己认真听,不是吗?所以夏景灏扮演了一个很好的观众,他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没有多说些什么,也没有多问些什么,就以着平常谈公事的正经模样对待着林涧。
“夏先生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林涧问道,他问这问题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的罢了。“不信。”他信的是人定胜天。夏景灏回答得十分的迅速,几乎是林涧一开口问出这话语,夏景灏就回答了。他回答得十分笃定,在着林涧还没喝完一口热柠檬红茶之时,他就已脱口而出。
林涧紧握茶杯的五指松了又紧,他又说道:“夏先生认为这世道上还有着谁布下的局比你的高明吗?”夏景灏闻言,倒是又掠了林涧一眼。这一眼,有点儿奇怪。这一回,他舍得多说几个句子了,他说:“我虽不知道你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大概的,我猜得到一个七七八八。”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夏景灏念了念诸葛先生的诗句。其中的意思是说林涧发现了一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后他又说道:“你我两天前在酒吧见面,两天后你约我在医院附近的饭馆见面,且一见面吃了一堆东西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语。”他不急不缓的说着,指尖敲击着桌面。那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着人的心尖上那般。
期间,夏景灏掠了他一眼,那一眼,似洞察先机那般,叫人一惊,似有醍醐灌顶之感。林涧握着茶杯的五指紧了紧,他又啜了一杯茶,但面色未变,依旧是淡淡的,叫人看不破他的内心。
“这些看似没什么用的信息说明,你可能是喝到医院里去了,不过你一觉醒来懂得打电话给我,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林涧听到夏景灏说到这里,眼皮一跳,他心中升起了淡淡的不舒服之感,任凭任何人说自己愚蠢,心中都会有不舒服的感觉,林涧亦然是这般。
“你所说的主题,三句定然离不了三个人,第一个秦挽,第二个若雪澜,第三个卓思暖,或者,我。”夏景灏说完,又睨了林涧一眼,他的黑眸之中无风无波,端得是干净,似乎这话语不过是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如何等小事的话语罢了。
“我曾听我爷爷赞扬夏先生,今日听得夏先生的一席话,更是觉得不虚此行。”林涧真心实意的称赞道,便是这个时候,他开始正视这一个他一直以为只会玩弄阴谋阳谋的死对头家的当家嫡孙。
“呵呵,”夏景灏发出两声冷冷的笑声,他说:“别以为你这样子恭维我我就不会不收购你的林氏,不过没了林氏,你还可以回你的海关,反正你林家满门荣耀,不像我夏家,浑身铜臭味的死商人。”
林涧原本都想好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话语了,可是夏景灏这么一说,林涧准备好的话语都哽咽在了喉咙处,不一会儿他便忘了。——谁叫你不按照着剧本来,魂淡(ノ`Д)ノ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林涧才出声打破那沉默,“今日我找你来并不是说那林氏的事情,你若是看得上林氏企业,那么便凭着你的本事收购,你说得对,我林家满门荣耀,即使我丢了林氏企业,那也是我的事儿,我的父亲许我衣食无忧,我可回到海关继续任职便行了。”
顿了顿,林涧换了另外一种口气,大抵是觉得之前的那口气太过于冷硬,他缓下了声音,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若雪澜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夏景灏挑眉道:“难道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一个女人?”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林涧也不恼怒,他反驳道:“自然不是,我怎么会因为她来找你?”林涧的口吻十分的不屑,一抹厌恶之情流露于他俊朗的面庞上。
“不过,我今日儿找夏先生的大多数问题都是因她而起,若是这样子也算因为她来找夏先生你的话,那姑且也算得上。”林涧的话语绕来绕去,可夏景灏还是听得明白了,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看了一眼林涧,弄得林涧差点没当场呕血。
“有话直说即可——”夏景灏见林涧憋屈的模样,心中愉悦,当下也不想再多说废话,便直切正题。林涧诧异的看了眼夏景灏,也不多说废话,便直接入了正题,寒暄了许久,拐了许久的弯,这时候的确是该入正题了。
“夏景灏,你觉不觉得我们身边总是有一个推力在帮着若雪澜?”林涧问道。
夏景灏闻言,轻轻的哦了一声,细眉轻蹙,他暗想着,难道林涧怀疑到了自己?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林涧怎么会有通天的本领,怀疑到了自己的的头上,不过事实最后证明,林涧的确怀有通天的本领,不,是通天的猜测,他的猜测,甚至让着夏景灏吓了一跳。
“我年少之时,记忆之中并没有夏家,可却在几年之前,夏家却凭空的冒了出来,还有你,夏景灏,在几年之前,我对于你,的确没有记忆,可之后,心中却自有着一套能自圆其说的缘由浮现在心头,不知为何,我身边的众人对于夏家的突然浮现,一点疑惑之情都没有。最让我诧异的乃是我与若雪澜之间的事儿,明明我不喜欢她,厌恶着她,可是不知道为何,我还会与她纠缠不休,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那般。”林涧的唇畔边浮现一抹冷笑,似乎在讥笑着谁那般。
夏景灏知道,林涧这不过是自嘲罢了。
“我与秦挽在一块儿,便突然的,似乎为了弥补什么似的,让我突然之间有了精神分裂症,且还是为了不引人怀疑和瞩目的,这一个人格是在我夜晚睡眠之时才会跑出来的,他跑出来就算了,偏生的还遇上若雪澜,让着他与若雪澜纠缠在一块儿。”林涧唇边的笑越发的冷了,他紧了紧手中握着的茶杯。
夏景灏见着,目光闪烁了一下,便继续的聆听着林涧提出的疑问,若不是两家乃是世仇,夏景灏是十分欣赏林涧个人的,可惜……
“他与若雪澜纠缠不休,直接的,让着我与秦挽断了干系,且此时秦挽还不知在着这偌大的世界何处。”林涧说着,语气变轻了,他低下了头,眸中倒映着茶杯中的茶水,一时间气氛变得些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