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凤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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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瑕点头。
李敬儒最终无精打采的骑马出了们,身后跟着两个挑扁担的小厮扛着寿礼,二管事骑着马,有四名小厮在他身后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去了陈夫子的家。
对于贺寿,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匆匆拜过一脸欣慰的陈夫子,李敬儒又被师娘拉去身边说话,还让自己的女儿芳娘亲自泡茶给他喝。
芳娘正值二八年华,生得肌肤微丰,面似满月,一双细目格外有神,一脸的福相。李敬儒什么美貌的小姐没见过,根本瞧不上眼,不过面上不露。不过看得时间久了,这位芳娘的样貌还算耐看,身上也幽香扑鼻,不愧芳娘这个名字,两下里竟然看对了眼。陈师娘一时要去前院招呼一番,领着丫鬟走了,李敬儒借机姐姐常,姐姐短的撩拨芳娘,趁机摸了一把姑娘凝脂一般的玉手。芳娘面上含笑,也不躲避,二人越聊越热乎,李敬儒将芳娘拉到了柱子后面,大着胆子,偷偷在她的丰盈处捏了一把,惹得芳娘满面绯霞,心内羞耻,却又不忍避开。
李敬儒生得俊俏不说,家里又有钱,父亲很是钟意这个得意弟子,每每提上一两句,都被芳娘记在了心上。今日一见,竟比父亲说得更好,登时芳心大悦,恨不得当即定下婚约来。
二人郎情妾意了一会,李敬儒没别的心思,只当芳娘天性轻浮,和郝媚儿一般品行,不过打发时间而已,因此反而再无逾越之处。等陈师娘进来的时候,见二人正在平平静静的吃着茶,不禁有些失望。
李敬儒还要大计划要实施呢,很快便借口告辞离去了。出门他就和二管事说,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去国子学一趟,留下书童就足够了。
好不容易将碍事的人全都打发了,等他赶到女学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了。
好在进门的时候没有人再阻拦了,只要他出示了国子学的身份证件就顺利通过了。
后花园中,佳丽如云,彩绣迎风,桃花树下摆着十几张桌案,佳丽和贵公子们纷纷挥毫泼墨,留下墨宝,等待夫子的点评。
妙懿也随手画了一幅桃花行乐图,画中的桃树下立着一个梳双丫髻的小女孩,穿一身鹅黄衣衫,手里握着一支桃花,风吹乱了她耳畔的碎发,蝴蝶在她的身边翩翩起舞。她身后不远处的桃树下还立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个穿蓝衣裳的男孩子正背靠着树干打盹。等画完了连她也有些愣住了,仿佛曾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一般。
她略微迟愣了一会,灵璧顺手将她手里的画抽了出来,赞道:“好看!怎么不交上去呢?”
说话间,她已经招手唤过了一名女童,吩咐道:“送去装裱好。”想了想,又将画抽了回来,道:“等我先拿去给嬛君她们瞧瞧!”
灵璧说完就拿着画朝王嬛君走去,她的邻桌就是沈牡丹和贾丽瑛,陈素妆,甄若玉,窦淇水一伙,几个人团团围着沈牡丹的画作,似在说着什么,她不用听也知道俱是夸赞之语。
马屁精!
灵璧斗志满满的冲了过去,妙懿想拦却慢了一步,只剩在原地叹气。这时,怀珠说道:“我去打水给小姐净手吧。”
妙懿点了点头,见众人都兴致勃勃的在一旁作画,偶尔有年轻公子朝自己多看两眼,妙懿有些不自在,一转身朝水面回廊走去。她刚寻了个地方坐下,就见一名十三四岁的女书童笑吟吟的朝自己走来。
女学里的女夫子身边都有女书童伺候,其实就是贴身丫鬟,叫法不同而已。跟在女夫子身边的丫鬟大多都识字,书院里的人也都高看一眼,这才尊称为女书童。
妙懿认出此女书童是在独孤娘子身边伺候的,名唤小钏儿,平日帮着夫子代收众人的功课,若有什么不妥也会好心提醒众人,一来二去的,大家都与她混得极熟。
妙懿先招呼了一声,小钏儿说道:“唐小姐原来在这里呀。我们娘子正有事寻您呢,您快跟我过去吧。”
妙懿含笑问道:“不知夫子寻我有何事?”
“娘子说小姐的画画得虽好,却有一处不甚妥当,让您快些过去呢。其余的婢子就不知道了。”
见小钏儿摇头,妙懿不疑有他,便道:“请前头带路吧。”
萧明钰就这样眼瞧着妙懿缓缓走开了,他从到了女学开始就一直注意着她的举动,眼里灼灼放光,一眼都不错的盯着瞧,最后连华立海都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一日在安郡王府你就应该给人家个好脸色,现在偷窥算什么?”
萧明钰也不理他,起身跟了上去。
华立海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端平笑道:“他难得想做一件事,你何必去扫他的兴致?”
华立海瞥了他一眼,吊儿郎当的道:“你要是也想就趁早跟他挑明,要不我可真不知道最后该帮谁。”
王端平愣了一下,也不再言语了。
却说妙懿随小钏儿在前面走,萧明钰远远的跟着,忽然眼前一花,一位穿金戴银的粉衣少女红着脸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萧明钰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冷冷的道:“请让一让。”
谁知那名少女却一动不动的拦着他的去路,丝毫没有耽误事的觉悟。萧明钰眼瞧着妙懿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处了,他猛的绕过那个女孩就要走,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身子一僵,没有再动。
“我……我……一直爱慕与你。”
春风拂过发丝,不经意的沾在面颊上,轻柔得让人不忍拨开。
妙懿在女学花园后面的监舍内坐了下来,小钏儿殷勤的端了茶水上来,妙懿道:“不知夫子在哪?”
小钏儿满面带笑的道:“我们娘子一会就过来,唐小姐请稍等。婢子去给小姐端些点心过来,顺便去寻我们娘子。”
“烦请姐姐将我的丫头也一并找来,方才走得匆忙,忘记告诉她一声。”
小钏儿满口应承了下来,临出去时又朝鼎炉里散了一把香料方才退了出去。
妙懿坐了一会就觉得泛起困来,鼎炉中想香料味道有些奇怪,带着一丝药味,熏得她头有些发晕,想着将窗子打开散一散也好,哪知道刚起身就只觉天旋地转,这才惊觉不好,她用尽全力将桌子推到,杯壶茶碗跌落在地,散落满地的瓷片。妙懿伏在地上,勉力将离手边最近的一片碎瓷握在了手中,轻微的痛楚从手心处蔓延开来。
这时,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响,妙懿勉强睁开了眼睛,紧紧盯着垂在门口的绛色布帘。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臂挪到了颈边,尖利的瓷片沾染着鲜红的血水,在她纤细的脖颈处停住。
她微微喘息了一声,心说只要一下,只要攒够一下的力气就行了。
门帘猛的被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早还有一更~
第64章 逢劫难自得贵人助()
妙懿瞧见了一双男子的靴子从门口迈了进来;她仿佛被瞬间推入了万丈深渊一般;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人算不如天算,她万万没算到堂堂书院的夫子竟然会算计她!二人无冤无仇;她又怎么会想到此事和顾天骥有关系。
罢了;是她命中该绝;她宁可自行了断也不要被人侮辱。她紧紧握住瓷片;拼尽全力朝脖颈处割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间,手却没能用上力气;她吃力的转过脸去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那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手指掰开了;将她手里的瓷片扔到了一边。急促的喘息声在她的畔响起,她急得又去咬舌尖,却被那人一把握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有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她却一句也听不到。
下一刻,视线忽然上移了许多,她意识到自己被那人抱了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她急得快要落泪了,意识却混沌不轻,身子被他箍在怀里,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杀了我。”她感觉有泪水从眼角处滑落,她继续含混不清的道:“杀了我。”
宁可死,她宁可去死。
那人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一股热气喷到了她的耳边,一个洪亮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在她耳边炸开:“我不准。”
“你怎么才来呀!”
顾天骥一把扯住了李敬儒,得意的催促道:“事成了,快些过去吧。”
李敬儒激动得浑身发热,拱手对顾天骥道:“赶明哥哥置办上一桌酒席谢你。”
说着,拔腿就要走,却被顾天骥伸手拦住,道:“哎哎哎,咱们兄弟可说好了,一共一百二十两银子,不多不少。上此给了八十两的定金,还差四十两,今日总该交齐了。”
李敬儒有些不自在的在身上摸索起来,他掏出钱袋,里面总共只有十五两银子,于是便道:“我今日出门匆忙,一时忘了,身上只带了这些银子出来。要不剩下的等下次再给?”
顾天骥接过银子放好,却并不满意,慢条斯理的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只是明明都说好了的,见面先付钱才办事的。你可知道我为了兄弟你冒了多大的风险吗?弄不好就要得罪将军府的。我们顾家世代老实本分,就我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万一出了事,可是会连累我们满门的。”
李敬儒怎么承诺都没用,急得抓耳挠腮,眼见着拖得时候越来越长,他一咬牙,写了张欠款六十两的字条递给了顾天骥,道:“除了给兄弟的十五两外,我再多添这些,你看行不行?若我不给,你就去我家上门讨要,就算是我管你借的银子。”
顾天骥眼瞧着银子增加了,咧了咧嘴,耍赖道:“要是时间长了不给又怎么说呢?要是这钱十天半月还兑现不了……”
“一天给你一成的利息,你看怎么样?”
顾天骥登时心花怒放,将借条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怀中,面上则换了一副笑脸,这才将地点说了,李敬儒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他方才在陈夫子处撩拨了一会芳娘,早被勾起了淫心,哪里还顾得上心疼银钱,满心只惦记着要尽快一亲芳泽。
他一推开门就觉得不对劲。地上满是碎瓷片,甚至还有血迹。朝床上看去,轻纱笼罩中似乎卧着一个人。他搓了搓手,心说想必是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被制住了。他捂着鼻子,先将鼎炉的熏香熄了,生怕一会也使不出力气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撩开帘子,见一个女子穿着白色里衣,黑发披散着罩了一脸,似在昏睡。他身下此时已经硬如铜铁了,忙忙的将女子的里衣褪去,露出内里滑嫩玲珑的身躯。他咽了咽口水,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裳裤子都扒掉塞到床头,翻身爬了上去。女体温润娇软,他摸了几把就迫不及待的将人翻了过去,两条*被他拉开,一手捏着女子身前的娇软,铁棒已经缓缓动作起来。一边摆弄还一边郁闷,心说果然如信中所说,梁小姐已然与人苟合过了,那幽处不够狭窄。他心中有气,身下越发粗鲁起来,感觉那处渐渐滑润,于是愈发鄙夷起来。
摆弄了好一阵子,他又将人翻了过来。想她也有今日屈服于自己身下的时候,他狠狠的顶了几下,伸手将女子脸上的头发全都翻开,猝防不及间,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那女子此时已悠悠转醒过来,二人目光相对,同时惊叫了起来。
门就在此时被人推开了。
小钏儿醒了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人压着,当时就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