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眼光放远点-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士们的资质还是相当满意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到时候让他有个巨大的惊喜。“尽力而为,尽力而为,若是在下有什么不懂得还得请伯希兄指点指点。”贾珍对柳鸿飞推荐的几本书都非常满意,反正自家的俩个儿子在家看什么书不是看,正好让他假公济私一回,让他们也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洋人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啊。
贾珍对于这批进士非常看重,无论每天再怎么忙,至少拨出一个时辰给这些进士们。这些进士们开始还有些拘谨,现下却完全放开了,尤其是章佐,跟贾珍可以说是没大没小了,常常拿着书籍跟贾珍讨论,尤其是这次贾珍要他们必须看的一些西方科技书籍,就是伍子诚都十分感兴趣,贾珍一面向柳鸿飞请教,一面也和这些学子们一同探讨,回到家还不忘把家里几个有出息的小子们一起踢过来学习。贾珠在这方面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难以接受,不过胜在年轻,又有贾珍做着榜样,学习得也认真。贾珍便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在自家家学里再添上一门,只是这西席还真难找。
贾珍是不想找传教士,他自己虽敬鬼神,但终究是无神论者,要是家里出了一群天主教徒的狂热分子,他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不过,很快楚氏就来和他告状了,家里的一座西洋钟被自己的小儿子给拆了,楚氏倒不是稀罕这西洋钟,虽然是件难得的好东西,但是他们这等人家还不至于把它当成宝,只是儿子这般皮实,还得好好教育。贾珍听了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提起贾蔚就去了书房,贾茂有些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父亲,我错了。”贾蔚瞧贾珍的模样不像是生气,他乖觉地靠在自家父亲的身上,道歉道。贾茂也帮着自家弟弟说话,反正天大地大都没人重要,不是吗?“我没生气,我只想问问你,你拆了之后可有什么发现?”贾珍嘴角微微翘起,指了指被收拢起来的一堆零件道。“父亲,那些书本上说的真没错,就靠这些齿轮,曲轴这些零件就能弄出这么件精细的玩意。”贾蔚年纪小,贾珍虽然对俩个儿子一般严厉,但是却是有张有弛,因此父子之间其乐融融,见贾珍这么说,贾蔚忙头头是道地说了起来,他拆这钟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当然他还拉了自己的哥哥下水,父子三人一起研究起来了。
“这钟既然是你们俩拆的,那就你们俩把它恢复原样,我要求也不高,只要能走就好了。”贾珍当然看出来贾茂其实也参与了其中,不然贾蔚那小子怎么能那么容易把这西洋钟弄到手。“不会吧,父亲,这么多零件,而且儿子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贾蔚是起头的,也是拆钟的主将,不由地苦着脸,这几百个零件呢。“没事,图纸这事情就让阳哥儿来找,剩下的你们兄弟俩就慢慢琢磨吧,就给你们三个月。”贾珍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这件事情也正好让他看看自己的大儿子长进了没?
“让你说说辉哥儿,你怎么就这么高拿轻放了?”楚氏娇嗔道。“没事,男孩子嘛,我瞧辉哥儿确实喜欢这些东西,反正没耽误功课,让他研究研究没什么坏处。”贾珍知道楚氏的心思,这年头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觉得唯有读书高,这些连玩意都算不上,反而会叫人玩物丧志。“罢了,罢了,就你做主吧。”楚氏看贾珍这般,并不强求,辉哥儿是次子,倒是没什么打紧,而且确实如贾珍所言,只要功课不落下,放纵些就放纵些吧。
贾茂没有让贾珍失望,通过他结交的朋友,从京城的传教士手上弄到了图纸,甚至还和那传教士攀谈了几句,当然在信仰方面,尽管传教士非常热情,但是贾茂还是敬谢不敏,这些洋教士实在是在某些方面太狂热了些。贾蔚拿到图纸开心极了,花了很大的力气在上面,虽然这钟走得不准,但是还是成功地让它从一堆零件变成了原来的模样。这次拆钟之后,贾蔚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反正只要不影响自己的功课,父亲是不会多说什么,于是府里的西洋摆设基本上都被这小子祸害了一遍,小到怀表,大到西洋船,这小子就没有不拆的,至于贾茂被自己这个弟弟连累,没给他少找这些方面的书,虽然他本来对这些兴趣不是特别大,但是总比旁人要懂些,而且常常接触这些东西,又和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叫他的眼界开阔了不少,手腕本事也有所提高。当然,贾珍没有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是叫自己的小儿子日后成了造船方面的人才,进了工部。
“看来这洋人的本事不小。”梁敏开口道,这一个月他们学到的东西不少,尤其是这些子平日里是看不到的书叫他们简直是目瞪口呆。贾珍非常满意这群进士们有了危机意识,他并不负责授课,他只是会拿些朝堂上的事情和这些进士们谈论,听着他们的想法和意见,偶尔点评一番,有时候会和这些进士们争论,他们之间年纪跨度,阅历相差很大,因此看问题的角度会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咱们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只可惜咱们这方面的人才有些少了。”伍子诚感叹道。“慢慢来,人才也是需要慢慢培养的,急是急不来的。现下有了你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才,长江后浪推前浪。”贾珍笑眯眯地道,“不过更让我高兴得是,你们这一个月不管怎么样,还是咬牙坚持下了那些锻炼。”
“大人,你安排的那些人教导咱们可真狠,这天天跑圈,骑马,还有射箭,可是累死咱们了,这头几天我这胳膊这腿可吃不消,跟脱了层皮似的,比科举的时候还折腾人。”耿轻开口道,还回头招呼其他同伴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现下呢,你们以后少不得得外放磨练磨练,没有这般的身体,只怕你们没到目的地就先折腾得半死了。”贾珍换了个坐姿,哈哈一笑,道。
“大人,咱们一开始还以为你存心折腾咱们呢。您是练家子,咱们可不是。”一个有些内向的进士开口道。“你们现在想成练家子也已经太晚了,这身子骨都硬成什么样了。”贾珍拍了拍那进士的肩膀,开玩笑道,“成,后日的考试好好准备准备,我可不希望你们中间有人被刷下。”“大人放心,不管怎么说,咱们也要对得起自己,还不能丢了您的脸面。”一个叫陈俐的人开口道。
第93章 下田()
“圣上,您看,这是这几日弹劾贾珍的奏折,共计六十五本,都是国子监的那些官吏们送上来的。”岑太监小心翼翼地对着政和帝,道。“他们可真是毅力可嘉。”政和帝淡淡一笑,随手翻出一本,看了几行就扔到了一边去。“你觉得朕让贾珍负责这些进士的做法是对还是不对?这一科进士虽少,但是现下都能算是贾珍的门生,他又是吏部左侍郎,不少老东西都说这贾珍野心勃勃,要成荣相第二了。”政和帝懒得再看这些折子,只吩咐小太监把火盆子取来。“这,圣上自有圣断,奴才不敢多话。”岑大太监忙撇开自己,道。“你啊,跟着我,心眼子多起来了。”政和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太监,转身便要出门,开口道,“咱们去御花园走走。”
如今虽然还有些春寒料峭,然而不少花卉已经开始竞相开放了。政和帝瞧着池中的锦鲤,说:“这些鱼儿倒是快活啊,可惜朕这个喂鱼人却快活不起来。”“奴才不懂圣上的意思。”岑太监开口道,作为政和帝的心腹,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不该开口。“朕想着等那贾伯希这一任满了,也该升升他了,周尚书该是时候颐养天年了。”政和帝喂了一会儿鱼,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鱼食全部洒进了鱼池里。
“圣上不是前面还烦心那些人的话吗?”岑太监仔细地回想,自己应该没有弄错政和帝的意思,怎么听政和帝的语气,反倒是还要再升贾珍。“贾伯希是个难得的人才,朕没打算因为几个已经快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家伙就自断臂膀。再说了,若是对一个有才能的人都忌惮到这般境地,那还做什么盛世明君?制衡固然是帝王之术,但是却非最重要的,怎么能本末倒置。”政和帝笑了笑,满是自信,这天下没有他不敢用的人才,他只担心无人可用。“奴才明白了,只有圣上这般的人才能开创盛世。”岑太监不忘奉承政和帝几句,倒。“这群老家伙想借我的手除了贾伯希,是打错了主意。”政和帝不再多说什么,只在御花园走动了起来。
“圣上,似乎心中有烦心事?”柳皇后难得白日见到自己的夫君,关切地问道。“没什么,这群不消停的东西事情办不好不说,现下还张罗起选秀来,盯着我的后宫来了。”政和帝躺在美人榻忍不住冲着皇后抱怨,他一向洁身自好,妻妾在众位兄弟中算得上是极少了,现下六宫主位都没全部填满,这群老东西现下就盯上了他这后宫来了,有这功夫,怎么不去好好办几件实在事。
“噗,我瞧着这是好事,这说明圣上勤勉于政事。”柳皇后嘴角微微翘起,道,“我可有一个喜讯告诉圣上。”“芸笙,莫非你有了?”政和帝脑子转得极快,他和柳氏已经有了两个女儿,只是还未抱上儿子,他自己乃是嫡子,自然希望自己与皇后之子乃为嫡长子,因此至今后宫其他宫妃还未有子息,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是如此争气。“是呢。”柳氏脸上微微一红,神情依旧坦然,道。“芸笙,你可得多加小心身子,咱们的嫡长子可在你肚子里呢。”政和帝一蹦三尺高,摸着柳氏还未显怀的肚子,笑得开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道,“母后那里可派人知会了?”“早就派人知会了,还等圣上来提醒吗?”柳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真切了些,道。
“那就好。”政和帝笑得开怀,至于一开始让他觉得心烦的事情都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这几年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哪里有空管什么大选还是小选的。柳皇后微微一笑,握住了政和帝的手,缓缓地靠在政和帝的胸膛上,对于她而言,无论后宫进不进新人,都没什么影响,不过现下不进新人,她自然能够松快些,安心养胎。“放心,有我呢。”政和帝淡淡一笑,他不会拿皇后有喜的事情来做文章,反正这些人有空关心这事,想必也乐意努力挥洒些汗水体验体验民生。
次日上朝,政和帝还没关心几件大事,就有礼部官员请求大选,不少官吏纷纷附和,大多都是些与改革理念格格不入的那些官员。“朕觉得现下国库空虚,且明年又是科举之时,眼下事情纷乱,倒是往后挪挪。”政和帝淡淡一笑,开口说。“圣上,这并非圣上的家事,这亦是国事,国丧已过,该是选秀之时,填充后宫,好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一位官吏忙一脸心痛地看着政和帝,道。话音刚落,便又是一片附和之声。
“朕已有决断,卿不必再多言。”政和帝摆了摆手,脸色一沉,盯着为首的官吏,话锋一转,“你们这些官员都是朝中栋梁,可听闻些什么?”那些官吏还要再说话,却被政和帝的脸色一吓,转而回想起近日的事情来,这政和帝和文渊帝虽是父子,脾气却天差地别,没有丝毫相似之处,都说子为父讳,然而这政和帝给文渊帝订的谥号却是个纵字,不知道这位祖宗肚子又卖的是什么药?本想借着选秀的事情叫政和帝的注意力转移几分,没想到反而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