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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修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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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跟鞋的声音顿住,尔后绵绵不绝的悉索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杨书记急促道,“别给我来欲擒故纵这套,快,快给我……在我面前摆什么明星架子,要不是我给你翰旋,咱们百年名校是你一个三流明星能来造势的?当年你旷课挂科拖欠学费,给我睡几次就什么处分都没了,做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半晌,杨书记喘着粗气道:“不对,不对味,你不是会演朱丽叶么,给我念几句台词听听。”

    甄可歆不怒反笑:“看来杨书记是肖想上了朱丽叶了呢。”

    杨书记忿忿不甘,“这个该死的詹平!”

    甄可歆给他理着领口,“你啊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个朱丽叶啊,要不是痴傻了,就凭她的尊贵——”轻而易举的勾起了杨书记更深一步的垂涎,“杨书记倒是说说你们的恩怨,指不准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杨书记将工程标一事娓娓道来。

    就在这时,杨书记的手机响了,杨书记怒发冲冠将此人狠骂一通。方婷判断出,来电人应该就是詹平的合伙人。

    甄可歆的声音嗲到甜腻,“瞧瞧,只要他们还想跟杨书记做生意,这就是杨书记的契机。当务之急,杨书记该找人盯好詹平,机会啊,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

    九点半。

    方婷的眼皮跳个不停。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做些什么。

    方婷给丈夫去了个电话,“老公,你把我的旧匣子打开,里面有个校友电话本,你给我找出詹平这个人。”

    “那里面的号码都几年了,估计人家早不用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

    “出什么事了?哎你别哭呀……”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

    九点四十。

    詹平已经从市,这个知名大夫正在做一个手术,詹平在办公室里等她。

    就在此时,詹平的手机响了,传来一个试探的女声,“是詹平吗?”

    “我是。”

    “我是陈苏的大学室友,方婷。”

    詹平冷笑:“就是功劳不小的方老师是吧,你怂恿陈苏上台不说,险些害得陈苏暴露身份和家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詹平只惦记着别人亏欠陈苏的一报,丝毫不去揣摩当事人的姐妹情谊,话里刻薄且有杀气。

    方婷声音颤抖:“陈苏呢?”

    “她自然是跟我在一块。”

    方婷听到有人呼喊护士的声音,心下一个咯噔,“你们是在医院?”

    詹平见大夫从手术室里出来,赶紧迎过去,没工夫陪方婷说话,“陈苏生病了。”

    方婷听到嘈杂的声音:“大夫病人怎么样?手术还顺利吗?……她还这么年轻可不能没了生育能力啊。”

    这些人说话的口音,跟陈苏老家口音一样。

    方婷懵了。

    方婷歇斯底里的哭喊道,“詹平,你到底把陈苏怎么了?你把陈苏害的还不够惨吗?”

    当时从楚兰乔的只言片语里,方婷得到的讯息是:陈苏疯魔了八年,这才让小三趁虚而入了八年。除了这个薄情寡义的詹平,谁能让陈苏疯掉?

    好笑啊!

    她居然以为陈苏跟詹平在一块就安全了,她居然让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从她手里骗走了陈苏——她真是罪不可赦!

    就是这么一个阴差阳错。

    方婷失去理智的指责,让詹平没有听下去的耐心,直接切掉了电话。

    方婷哭的缺氧,再打电话过去,要提醒杨书记和甄可歆的计划时,詹平正在与大夫沟通陈苏罕见的病况,断然拒接。

    方婷准备编辑短信时,料想陈苏做完手术有家人陪伴定然安全,就这样无疾而终。

    方婷甚至连这个电话的初衷都忘了说。

    陈苏早产生子,被孩子的父亲詹平抛弃……这辈子只能顶个傻子的名头,跟在詹平后面摇尾乞怜,活在悲哀的幻境里……

    作为好友的她,只求詹平对陈苏好一点而已。

    就是这样的一念之差,直接导致了后面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不可逆。

    **

    上午十点。

    作坊里的一夜大雪已被七手八脚的铲干净了,清理出来的水泥路干了个七七八八。

    杨书记的车子畅通无阻的开进来,搓手哈哈大笑道:“瞧瞧这迎宾的阵仗!”

    连詹平的房门锁都已被人撬开,杨书记淫。笑道:“我的心肝朱丽叶儿,我来了——”

第55章() 
詹平的屋子有三间,堂屋的东边卧室门紧闭着,本来陈苏醒来不见詹平很不开心,此时陈苏正乐滋滋的趴在桌边看詹平留下的纸条。

    詹平的字一向狂草,许是怕陈苏看不懂,力透纸背的铅笔字写的郑重工整。

    “苏苏:

    乖,先去洗脸,牙膏已经挤好,水瓶里有热水,桶里有干净冷水,洗面奶是你当年用的牌子。

    给你买了润肤霜,别忘了用。早饭在保温桶里,中饭我会回来陪你吃。

    内裤我已经帮你换了,不许摘下卫生棉。嘘嘘什么的都在屋里解决,不准出了这道门。

    想我了就用桌上的手机给我电话。

    等我回来,

    詹平。”

    “嘘嘘”这两个字,写的格外庄重,就像拧了好几次眉才下定决心落了笔,笔锋僵硬。

    而两字的收尾一笔又轻快上扬,就像詹平的促狭一笑。

    陈苏的手抹着黑色的铅笔字,细碎的铅灰在指腹上沙沙的痒痒的,挠着她的欲念,让她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十点,陈苏听到脚步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面,要吓上詹平一吓。

    杨书记推开了门,轻声走了进来,鼠目在杂货石雕里面寻找美人的身影。

    “詹平!”

    伴着破空而来的娇呵,娇娇软软的陈苏扬着爪子扮小老虎,从门后像青蛙一样跳了出来。

    杨书记的眼睛都看直了,只穿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仅至大腿根,全身像是才从被窝里蒸好的馒头,软软的,白花花的。

    陈苏眼见一头流着哈喇子的大肥猪摇摇摆摆的过来,那人一边扒衣服一边逼近。

    陈苏再傻也知道这人的企图,堂屋的大门正在被人合上,那越来越窄的光线成了她唯一的生机。

    陈苏还没跑两步,光着的脚心就被碎石给磕住了。

    正在解裤带的杨书记一手辖制住她的手臂,抵她在墙角,冷笑着:“这回我的朱丽叶啊,是插翅也难飞!”

    陈苏怔怔的见大门被砰的一声合上,形势于她不利,因着那天在林荫路上的经验,眼珠一转。

    陈苏嗲嗲的媚笑:“杨书记,我们来继续玩那天的游戏,好不好?”

    杨书记的咸猪手撕上陈苏的领口,就是这种馥郁的香气,就像大。麻一样酥着他的神经。

    杨书记的肥手亵渎着陈苏抖个不停的肩头,拿舌头舔了一下,“真是美味啊,今个,我只想一步到位。”

    陈苏没了主张,浑身置入冰窟。

    如果她被这头猪玷。污了……

    她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连保护自己都不会,就像菟丝子一样依赖詹平……脆弱的不只是她的*,更是她的灵魂。

    或许,她该让贤了……总裁姐姐总是有办法的!

    ——不,她要等詹平回来。

    詹平对于意志薄弱的陈苏而言,就像鸡血。陈苏抬腿就要给杨书记的关键部位顶上一膝盖!

    却不想,杨书记一手抄住陈苏的腿,凶神恶煞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苏自知力气不敌杨书记,一口咬住了杨书记的左耳!

    杨书记要色不要命,手指发力,陈苏的遮羞布沿着之前的裂口一路向下。

    陈苏哪还顾得上咬他,一手羞愤的捂住,旁边就是一个雄鸡石雕,一手抡起,就要砸上杨书记的脑门!

    杨书记一掌掴上陈苏的脸,扇的陈苏耳朵嗡嗡作响,跌在了地上。

    陈苏拳打脚踢,杨书记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糟心事,失了理智,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壁上砸!

    陈苏晕了过去,揪着t恤的手垂了下来。

    陈苏的风光半露在了杨书记的面前。杨书记将其抱起扔到了床上。

    杨书记没有注意到陈苏垂下的另一只手,自始至终还紧握着一个手机。

    陈苏的后脑磕到了檀木床头上,这一磕似是把她磕醒了。

    两边脸像是在干架一样,一上一下的抽,面目狰狞,嘴里都是啼血的呼唤:“詹平……詹平……”

    “詹平是我的……詹平一定会回来的……”

    杨书记元气大伤,用毛巾敷着自己的伤口,一边酝酿欲。火。

    在杨书记看不到的地方,陈苏的两个人格正在对峙。

    主人格嘲讽:“真是没用的家伙,就要给人强了,还不让我出去?”

    第二人格坚决:“两天的期限还没到,现在这个身体属于我的,这是雇佣合同上说好的……詹平马上就回来了,我要见詹平最后一面。”

    主人格冷笑:“你就任着这头猪侮辱——就不怕詹平回来嫌弃你?”

    第二人格垂泪:“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拥有过这具*,我要告诉詹平,你是你,我是我。相较于我的爱,区区*又算什么?”

    主人格好笑:“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连你和我都区别不开么?”

    第二人格被正中软肋。

    主人格轻蔑道,“你不过是一缕孤魂,寄生在我的身体里。没了它,你就会灰飞烟灭在这世上。若因你的愚蠢而毁它清白,你信不信我要你的命!”

    第二人格惊惧于她眼里的杀气。

    她们的姐妹情深主仆规矩,恐怕就要到此划上句号。

    就在僵局之间,杨书记搓手过来,“你啊就别惦记那个穷光蛋了,是他把你送给我玩的!你顺着我,我包你快活似神仙。别给脸不要脸,你勾引我不就是为了工程标?那个标还在着呢,几十万的大生意一觉就睡来了,你也该知足了!”

    寥寥几句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第二人格黯然阖目,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主人格目眦尽裂:“好你个詹平,你敢拿我做财色交易,我与你不共戴天!”

    **

    杨书记越走越近,只知道往墙角躲,整个人缩成一团。

    撕开的t恤极富诱惑性的斜挂,恰好露出整个肩头和上臂,从杨书记的方向能窥到若隐若现的风光。

    陈苏卷翘的睫毛颤个不停,就像面临强。暴的少女,恐惧的表情恰到好处。

    低垂的眼皮下却有一道微妙的光,抵达到内侧手上的手机。

    陈苏的手指灵巧的划了几下,尔后将其掖到被子下面。

    陈苏的眸光瞄到了靠床头的桌子上,保温桶旁边有一把不起眼的錾子。

    当年她和詹平就是一把錾子结了缘,如今的詹平恐怕都抓不牢这玩意了吧,陈苏居然在这关头分了神。

    陈苏的遮羞布早就不管用了,在杨书记要扑来时,快速爬到了床头,却被杨书记一把捉住了脚。

    陈苏瑟瑟如垂死挣扎的小白兔:“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救命啊!救命啊!”

    “叫啊……就算你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我不信,詹平会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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