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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修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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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我们粗心大意,没想到他们从中贿赂了供应商,赚了一道手!这个问题,我们都会彻查下去,如果他们愿意吐出来就好,不愿意,就革职不用。这里又涉及一个问题,他们都是业务老手,若是开了他们,被同行抢去了,难保同行不挖走咱们的客户!再说,请新人接替,老客户维护这块就是大问题了。”

    这番话里,威胁和妥协并重,陈苏岂会听不出来?

    陈苏气色好,红唇格外饱满,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腔正圆润:“这些销售经理自恃甚高,我早有耳闻,也不乏辞职单干的。这里是祁秘书整理的档案,辞职单干的有二十人之多,十人干不下去了又去同行打工。还有六人勉勉强强能糊口,最后做的不错的四人,年利润也就在五十万封顶,而且都是皮包公司不敢涉足实业。这些人啊,总是不信一个真理,这年头做生意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事实证明,没了他们,咱们旭日的太阳照常升起。可是他们没了咱们,那可就是,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喽!”

    这一个耳光扇的他们一个脆响!

    他们本来就都是老员工了,好不容易混到这份上,不说没有小年轻的冲劲,再说,在这市场饱和又不太平的年代,他们舍得眼前的交椅吗?

    看来陈苏是要赶尽杀绝了!

    厦门总经理林升华忍着怒气道:“这些销售经理徇私渎职,我们几个老人推卸不了管教不力的责任!陈总这是要连咱们也一并追究吗?”

    青岛总经理谷深已经怒发冲冠:“做人不能违背良心呐!最开始工厂做代加工时有多艰难,咱们厂子人不多,却个个都是有几把刷子的老师傅,就是没单子做也得拿工资稳住他们。这些钱都是从哪来的?还不是我们四家分公司做单子做的!陈总这是要效仿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么?”

    海宁总经理方暨拍桌冷笑:“陈总可别忘了,咱们厂子如今走中高端市场,可是低端产品的盈利占总营业额的百分之三十!陈总是要割掉这些好处吗?再说,如今稀土行情还不明朗,今年价格上涨时多数大客户大幅囤货,明年会不会是负增长也说不得准!陈总要想旭日上市,就必须旭日连续三年盈利,明年可是关键一年,没咱们四家分公司,陈总就当真一人抵百人,有这么大本事?”

第22章 亲子之争3() 
四位分公司总经理俱是脸红脖子粗,你方唱罢我方和,要不是会议室里人少,真有起义闹事的架势。

    陈苏也不嫌吵,抱手笑眯眯的靠在椅子上。

    只有没有底气的人才会沉不住气。

    四位总经理已将自己处于任人宰割的被动地位而不自知,话到最后,已从原先的振振有词降为苦情戏码。

    陈苏见时机到了,挑眉暗示了下祁敏,祁敏不仅给他们添了茶水,还摆上了一些果点。

    陈苏只是笑笑:“一下午时间呢,不着急,诸位润润嗓子先。”

    四位总经理一脸骇然,他们开炮开的急,已然弹尽粮绝,而陈苏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显然后援丰厚。

    何旭清润的声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带着些无奈:“陈总,一个公司要想壮大,首先就得留得住人。四位总经理也都是老人了,你也别太得理不饶人了!”

    四位总经理垮着老脸坐下来,一副慷慨就义鱼死网破的样子。

    陈苏挑眉,肃杀眉眼如枪口对准何旭,“何副总也觉得我在理?”

    何旭心头翻滚着痛楚,勾出薄凉的笑意:“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陈总自己思量吧。”

    跟一台机器谈人情,有多好笑!

    陈苏正起腰板,拿出总裁的气场,陈词道:“旭日是一个家,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旭日能有今天,是咱们齐心协力的成果。如今家族日益壮大,没点家规还不乱了套了?为了旭日的上市和明天,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呐!”

    陈苏敲着桌子,言辞恳切,“下个订单还得销售经理亲自操刀、连个采购部都没有?两个厂一千号人,光设备就投资了几个亿,按道理一年能有几千吨的产值,却是连分公司的订单交期都排不出来?依赖供应商,他们要什么价就什么价,还是说工厂这边连个参考价都给不出来?归根结底是什么?这是典型的家族企业的弊端,制度散漫、效率低下!”

    四位总经理见陈苏先是以家做比喻,又一番苦口婆心的把责任推到制度上去,脸色都稍显缓和,心却依然提着。

    陈苏敲桌子的手指一顿,啜了口茶,“法治基于人治,又高于人治。咱们旭日,就算不是为了上市,也得立法!立法无亚于一个大手术,为了千名员工的生计,为了在大浪淘沙的市场上稳占一席之地,咱们作为领导人,不能讳疾忌医啊!诸位以为呢?”

    四位总经理哑了。

    陈苏话里是义正言辞,话外却是,以后他们这辈子只能拿点死工资,甭想打主意了!

    什么法治?陈苏不就是旭日的王法?

    林升华站了起身:“旭日起家时,都是凭咱们一腔热血,我们四个没学历,年纪也大了,估计也不符合分公司总经理的标准了。”

    方暨直接把一杯茶泼到地上:“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头一个就从咱们四个开刀好了。”

    与其拿那点工资,给陈苏做牛做马……陈苏不让他们好过,他们就撂了胆子算了,四个分公司都是他们做主,一呼百应,看陈苏还拿什么做上市的美梦?

    四位总经理就要离场时,陈苏幽幽道:“你们助我打下江山,我陈苏就是这种诛杀开国功臣的暴君?功勋显著的人,自然该受到特殊的礼遇。”

    四人的脚步一顿。

    陈苏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快的笑了起来:“一旦旭日上市,旭日就不再是我和何副总的私有财产。不仅得有健全的董事会机构,股份也得重组。我现在就代表旭日,正式向诸位发出邀请,我个人愿意出让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诸位,就不知道诸位愿不愿意购买股权、与我陈苏继续并肩作战?”

    四位总经理在这一番跌宕起伏后,还不适应眼前的春暖花开。

    跟旭日的股份比较起来,那些商业贿赂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四位总经理又坐了回来,很快达成协议,一人购买百分之五的股份。

    陈苏不仅大手笔让出股份,还格外体贴道:“说来也是运气好,今年整改时,我还赚了二十多个亿的投资!诸位要是没钱买股份,我可以先借着。过往之事,虽说是制度不到位,也不代表我就不追究。还请四位总经理帮我彻查!不管是谁,沾上商业贿赂,我一干不饶!”

    四位总经理面面相觑,他们敢做这个账,也是因着一向事无巨细的是何旭……这次把账做的这么狠,还不是何旭掺合了一脚?

    除了这几个巨头人物,那些劳什子销售经理有这么大能耐?

    陈苏的意思,恐怕就不是吐出这点钱这么简单了?

    四位总经理讪笑着附和:“我们会彻查的。”

    陈苏赞许的点头:“这是咱们整改制度的第一步,可得杀鸡儆猴做的漂亮!”

    四位总经理冷汗津津,他们要是让销售经理做了替罪羊,万一这些销售经理也跟陈苏通了气,这事闹大了,他们还不得引咎辞职?

    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岂不是泡汤了?

    陈苏这是要先捧后杀么?

    陈苏见他们面色变换,给他们了一点暗示:“我让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跟何副总你可就是平起平坐了?现在有个麻烦事,公司股本超过四亿元,其向社会公开发行的股份比例在百分之十五以上。咱们想上市,就还得让出股份呢!当然,这股份自愿,我不强求。”

    何旭的掌心已被掐出了血!

    好你个陈苏!

    真是好算计!他就说嘛,公司哪能没有这四位老人,尤其这关键当头,陈苏又岂会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放弃大头?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威逼利诱要钓出他这条大鱼呢!

    陈苏的意思很鲜明,只要四位总经理供出他收受贿赂,她有权投诉他赶他下台!她手上有二十多个亿,足够买走他的股份!

    现在陈苏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为了公司大计,不计个人得失,貌似她亏了,其实她才是赚了最大的便宜!

    公司上市,他不是不愿意让出股份,可是眼下,怎么个让法,完全受制于陈苏!

    陈苏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已经不可撼动,四位总经理的百分之二十铁板钉钉,以后就算董事会有新鲜的血液进入,陈苏永远是屹立不倒的控股股东!

    加上她饶过四位总经理这一码,四位总经理日后还不肝脑涂地的拥戴她?

    那么他呢?

    诚如苏万重所言,他只是个内助。他或许是该功成身退了……他恨啊!

    何旭是真的坐不住了,从感情到事业,他都输在了陈苏手里,彻彻底底、狼狈不堪!

    陈苏看着何旭松了松领带,这个男人陪她走了快八年了,从青涩的大学生到如今清俊沉稳的极品男人,感动与否她不太清楚,但是,既然是佳城认定的爸爸……她是该主动出击了!

    “何旭。”陈苏叫住他。

    何旭脸都不敢转,倒是祁敏将他眼里的隐忍痛苦看了个分明。

    何旭声音又哑又沉:“还有事吗?”

    陈苏温柔的笑道:“待会还有个活动,你别急着走。”

    “都听陈总的,我去吹吹风。”

    **

    何旭一走,陈苏与四位总经理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倒是有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陈苏皱眉:“祁秘书,门没关严吗?”

    祁敏回道:“陈总,这门隔音一般,对面的那些人还开着门闹嚷。我已经跟服务员提过了,服务员说,这些人他们也得罪不起,叫咱们忍忍。”

    陈苏起身:“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

    通过朱红色的敞开大门,陈苏的视线穿过乌压压的女人头顶,直接抵达红毯台上的男人。

    整个会议室的灯都灭了,只有一束刺白的镁光灯打在男人身上。

    台下的女人叽叽喳喳,兴奋的话里无非是:詹大师真是神了!买古董就要找詹大师啊!

    也不乏沮丧的:没想到琳琅玉行也卖假货!这下赔了好几十万啊!

    一贵妇尖着嗓门道:“我这个可是水峪寺摩崖石刻,于东京之战期间,岳飞题刻的词呢。岳飞的字虽造诣不高,胜在词间情怀,下笔刚劲有力。1942年4月水峪寺被侵华日军烧毁,这个石刻就流落在外……这石刻可是我花了大力气搞的,这可是当地的摩崖呢。詹大师你可不得打诳语哦!”

    两人抬着五尺高三尺宽的石刻上台,光滑的石面,不仅有经过日月洗礼的沉郁色泽,更有时光的蹉跎痕迹。

    詹平的手摸上朱砂字,石面的光鉴像是忽然被晦暗的手吸走,修长的手指上覆上一层通透的清净色。

    詹平的手心向外,指尖随着朱砂字向下,手指越清净,掌心的截疤和交错的细伤口触目惊心。

    贵妇又叫嚷开了:“有没有这么神啊,可别摸坏了我的宝贝!”

    詹平的目光穿过乌压压的头顶,直接对上了门外的陈苏,她站在走廊灯下。

    詹平轻笑,一脸慈悲,低低的声音像穿堂的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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