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保镖:龙潜都市-第1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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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龙气得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地说着：“我来会会这小子，看他到底是什么路数的。”
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张小文他们三个，在他看来，三个年轻小伙子还能打不过这一个？以他有限的见识来说，显然不可能想到林海到底是什么样的身手。
林海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他确实是饿了，吃的正香。常年在特武部的训练，还有实战当中遇到的许多实际情况，经常他是可以一连几天不吃饭，也可以一顿吃掉好多。
林海正埋头苦吃，忽然间面前坐下来一个人，林海一抬头就感受到来人非常不善的目光，那眼神仿佛林海是他的仇敌一样。而林海的反应也非常的简单粗暴：继续吃。反正人家又没有抢他的饭。
刘大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猖狂，直接无视他的存在，他的面子上更加挂不住了，冷冷地敲了敲桌子：“小子，张小文呢？”
林海转过头四下看了看，然后不理他继续吃。刘大龙这下子是真的怒了，站起来一拍桌子：“小子，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海吓了一跳，赶紧把饭菜往面前拉一拉伸手挡住，生怕刘大龙的唾沫星子溅进去影响胃口。
旁边几个人也围了上来：“大龙哥跟你说话，装聋作哑是吧？”
林海拍拍胸口，一副吓了一跳的样子：“跟我说话啊，我不知道啊，你叫小子，可我不叫小子，我叫林海。”说着话的功夫，他还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你……”大龙哥拳头已经掰得咔吱作响，“我问你，张小文他们呢？”
“张小文又是谁啊？”林海一脸的迷惑，“大哥，我这初来乍到的，你跟我打听人，怕是找错人了吧？”
旁边已经有个人忍不住捋袖子要动手了，“大龙哥，别跟他废话，他就是装疯卖傻的，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
林海赶紧把饭碗端起来护好：“你们干什么？大庭广众的抢劫？”
刘大龙鼻子都要气歪了，但是看看满食堂的人，只能是硬忍着，阴沉地说道：“这里地方太小，还到处都是桌子椅子的，施展不开，等会再修理他吧。”
林海一看没事，果断继续低头接着吃饭，这时候忽然间听到一个人威严的声音：“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林海跟所有人都一齐抬头，就看见郑龙站在跟前，手里头端着盘子，上面也放着刚打好的饭菜。
刘大龙他们一看见郑龙，顿时就萎了，连忙说道：“没事，就是看这个小兄弟在这里，就问他是不是说面试通过了，跟他聊聊，毕竟以后都是同事。”
说着，刘大龙狠狠地瞪了林海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威胁，显然，林海要是敢把这事情说出去，那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惜的是，他这眼神给了林海算是白瞎，因为林海根本就没当回事，笑嘻嘻地跟郑龙说道：“郑经理，你也来吃饭？坐坐，这食堂的肉挺好吃的，我再打一份来。”
郑龙显然不相信刘大龙他们的话，在林海跟前坐下以后，一边吃饭一边跟林海说着：“他们找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就问我有没有看见另一个同事，我说我不认识。”林海非常的“诚实”。
郑龙看着他，淡淡地说着：“现在公司真正在负责的，或者说主要管事的，就我一个人，我现在是业务跟管理都要一起上，所以平时基本上在外面揽业务，当然，情况并不太好。而公司的管理说实话我心里头也清楚，就是个烂摊子，像他们如果说欺负新人很正常，你在部队里头也没少见过老兵欺负新兵吧？”
林海笑嘻嘻地说着：“郑叔叔，你以前也当过兵也是个军人，部队里头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并没有传说中想象中那么黑暗，当然优胜劣汰是有的，这个到任何环境都是一样。”
“而且，像我这样的，要说欺负那论实力也是我欺负别人啊，当然，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林海笑呵呵地说着。
郑龙原本正在吃饭，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停下了筷子，眼神中有了些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林海一点犹豫都没有：“这多简单啊，当过兵的人身上都有那种味道那种气质，当然，闻是闻不出来，但是同样当过兵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就是同类的气味。所以我一眼就看得出来，郑叔叔你绝对是当过兵的。”
“更何况，明显看得出来，郑叔叔你这些年来一点都没有丢下，都还保持着军人的习惯，包括你的行动你的坐姿你说话时候的口气，还有你管理公司的一些方式最主要的还有风格，我虽然刚来在人事那里就只接触到不多的一点，但是明显处处都能够看出来郑叔叔你是个军人。”
他这么回答，郑龙听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因为确实是当过兵的都知道，那种气质是会追随他们一生的烙印。
郑龙淡淡地说着：“没错，我是个军人，一辈子都是，但我并不是一个好兵，因为我没有完成交待给我的任务。”
林海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追问下去，只是一边吃着一边问着郑龙：“郑叔叔，咱们这公司，每天早上训练时间是几点？”
“你问的是以前还是现在？”郑龙语气很平静地说着：“以前的话一切都是和部队里头一样，每天天不亮起床，后面是固定到每天的五点钟，风雨无阻，起来开始长跑，拉练，还有各种的训练。除了吃饭休息以外其他在训练基地的时间就都是训练，另外每周有小的竞赛或者考核，每月一次打的考核，所有除非是特殊的高级保镖，其余的业务组所有成员必须分批次回来接受考核，按照考核等级发放绩效。”
他现在林海叫他郑叔叔叫的非常自然，而他也没有任何的纠正和反驳。这种小事没必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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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1章 最可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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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以前，现在，现在没有什么训练可言。”郑龙淡淡地说着，“业务量太差，以前我们是主要做高端的小区，包括跟大唐集团关系密切，但是后面从老兵集团剥离之后，等于是所有的关系都切断了，现在的公司没有以前那些人脉和资源，更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以前那样的员工待遇和福利，就开始大规模的削减员工的薪资，这样一来，逐步的大家就都没有训练的热情了。我在这边的时候可能还好一点，白天会做做样子，但是说早起的训练这些的，是早已经取消了。”
林海若有所思地问道：“但是我们做安保业务，训练的强度直接关系到我们的业务水平，而业务水平也决定业务量的多少，如果一直不训练，那业务水平越来越差，业务不是也越来越难做吗？”
郑龙淡淡地笑，笑容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你说的很对。”
“这么简单的道理，谁会不懂呢？问题是现在公司裁员降薪搞得管理层人都走光了，也招不进来人，所以，现在业务和管理方面都是我在负责，业务部如果我不带头去抓，没有半点业务，那底下人就等着饿死。而如果说底下人的专业一塌糊涂，我也拿不出手，谈的下来人家也还是会退掉。所以我只能是找一个平衡。”
“而平衡的结果就是我承认我确实不行，这个结果一塌糊涂。”郑龙说着，神情很平静，但是林海看的出来他的平静当中有太多的隐忍和痛苦，“目前公司只能是勉强维持，你在公司里看到的，都是没有业务安排，只能是拿基本工资的，要说训练我也想把他们个个都训练成精兵强将，但是流泪流汗的结果就是一个月拿着那一两千，这笔账是个人都会算。而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以前老兵安保公司那时候的，包括你所见到的刘大龙，也可以说是最忠诚的，我明白他们今天这个样子，其实心里头都有对公司的怨气，但是这不能怪公司，只能是怪我没有能力去带着他们改变这一切吧。”
郑龙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压抑和悲愤，这已经是他尽力控制后的结果，可以想象他在这样一个企业里做的是怎样的步履维艰和怎样的煎熬。
而一旁刘大龙他们都看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一贯对所有人都板着脸话都说不到几句的郑龙能够跟这个年轻人聊这么久，旁边一个小伙子有点犹豫：“大龙哥，该不会这个人跟郑经理一早就认识，是亲戚朋友啥的吧？你看他们这样子，跟认识很多年了一样。那咱们还能对他下手吗？”
刘大龙也有点心虚，但是一下子又反应过来：“什么亲戚朋友？没看见郑经理那会那反应，明显根本不认识他。不就是嘴上会说吗，有什么不能下手的？天王老子来了到这里，也得守咱们这的规矩。”
“晚上照干不误，把这小子收拾服了，不然以后都别想好过。”
刘大龙说着，随即吩咐着：“先回去个人去他们宿舍看一看，张小文他们几个是怎么一回事。”
其中一个小伙子连忙跑回去了。
林海思索着，一边说着：“那就不能改变这个情况吗，不管怎么样，训练这一块要抓起来，这不光是直接关系到业务水平和我们的业务量，还有也直接影响到我们整体的精神面貌，长期不训练，大家都是松松垮垮的，跟那种保安室里头坐着的退休回来接着干的、每天抽烟喝茶看报纸的几十岁的大老爷有什么区别？人家老大爷工资更低，根本也不用管最低工资标准，一个月才几百块，还不需要考虑各种保险福利。”
郑龙冷冷地一笑：“你小子懂得不少，事先做过调查的吧？我抓过，我在的时候表演给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就松下来该怎么样怎么样，以前有严格的奖惩机制，但是现在的现实情况是奖励拿不出来钱，惩罚的话还有什么好罚的？惩罚式训练？正经训练都不做，这样的有谁会接受，还是说专门找人来看着他们做？扣钱？直接能扣到连最低工资标准都达不到甚至于扣到他们倒贴，有用吗？而且直接可以所有人都走完了。”
“我不是没下过狠心，做不到的直接滚蛋，但是代价和后果就是一个新人都招不进来，都知道这个公司现在是这样的，没有人愿意来这样一个地方浪费青春。所以，最后我也只能学会该装聋作哑的时候就当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你以为这些问题我不知道？我都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有什么用呢，知道了做不到，才是最大的可悲。”郑龙说着说着也激动起来，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现在听到我说这些，打退堂鼓也还来得及。”
林海没有回应他最后那句话，而是皱起眉头，放下了筷子，认真地问郑龙：“郑叔叔，你既然跟我说这些，分析了这些，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平时一定也都下了大力气去观察去分析，我不相信你做这一切是因为闲的没事干，你一定是想要去解决问题的，那难道说你愿意看着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郑龙看着林海，眼神非常地冷，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年轻人说了这么多，这些都在他心里埋藏了很久很久，他甚至都以为可以一直憋着不会发作，可是遇到这个叫林海的年轻人以后，他却有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我说了，知道了做不到才是最大的可悲。”郑龙冷冷地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