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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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还会被现性别!
面对食物链顶级上层,谢岙迅思考如何在不出声音的情况下讨价还价。
正想着,忽然被拎着领子提出水面。
一只手掌抚摸上谢岙的脖子,带着比水温高出许多的温度,修长手指一勾,解开了领口第一枚盘扣。
谢岙双眼瞬间瞪圆,思考之线嘎嘣断裂,右拳挥出,左手一撑就要逃出浴桶。
“哗啦~”
刚冒出半截的身子又被压了回去,青龙大爷轻易制服所有反抗,还多余出来一只手继续解扣子。
“不仅去了那等下流的地方,还不思悔改试图攻击本大爷?”戎睚衣服湿了大半,长睫沾水,金眸半眯,冷质眸光凝成月下深湖,暗藏几欲冲溃千里石堤的汹涌波涛。
谢岙浑身被制,只能干瞪眼紧盯对方,试图用跨越任何物种的心灵之窗进行深层次的交流。
戎睚大爷先松手坐在桌子旁一边吃菜一边喝小酒听着前因后果的解释不是很惬意舒适么!
接收到浴桶中两道分外闪亮的视线,戎睚把目光从最后一枚盘扣上移到那张脸上,水滴顺着梢滴下,往日略微蓬乱的丝显得柔顺服帖,湿漉漉的眼眸似是饱含强烈渴求,似乎受不住长时间紧绷,细软睫毛眨了眨,一颗水珠悬在上面将落不落。
那种刷子在心头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巧巧刷来刷去的感觉再次出现,戎睚恨不得自己伸爪狠狠挠一挠,于是顺应身体频频涌动的本能,俯身伸舌一舔。
谢岙:“!!”
炽热的气息卷过睫毛,湿润舌尖抵在根部缓缓扫过,顺着细软的毛刷到睫梢,在嫩薄的眼皮上缱绻不休。缕缕青丝垂下,擦过谢岙侧脸,滑落在颈窝上盘踞,随着头颅轻动而摩擦着湿水后越敏感的脖颈。
好……好痒!
被压制在浴桶中动弹不得的谢岙内心一串嗷嗷叫。
简直比之前在脸上舔来舔去还痒!
谢岙睫毛忍不住频频扇动,那舌头却越舔越上瘾,从前到后,从左到右,尤其是每每舔到眼睑时,炙热舌尖隐隐轻触上眼睛,带着烙印一般的热度,谢岙后背寒毛顶着水压根根竖起,那柔软舌尖依旧不断舔弄,执着的好似永远都不会厌烦。
没多久,谢岙眼皮闪动的疲惫万分,没精神的软软耷拉下来,那抹炽热终于稍稍离开。
水流波动声搅浑了湿氲气息,受浮力飘动的衣袖外,水下越显凝白的手指解开最后一枚盘扣,把敞开的外衫剥离细瘦肩头,脱离湿透后背,转瞬间就从胳膊上褪下。
“呜呜!”谢岙眼睛都急红了,吼出的抗议话语却变成了鼻音一般的呜咽声,在木桶内回荡嗡响,化作绵绵缠腻音色,盘旋向上。
正继续扒衣服的戎睚耳尖一颤,只觉耳朵好似被某种幼兽细绒的尾巴扫过,几根乱翘的软毛顺着耳道轻柔刮了刮,方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焦灼感霎时狂涌冒出,喉咙里干渴难耐,从肌理到骨头都好似被某种灼热渴望一寸寸啃噬,浑身暴躁欲动,急需要寻到某种正确的途径……狠狠泄,一遍又一遍,直到把体内肆虐咆哮的热度酣畅淋漓完全释放,否则不会轻易罢休。
金眸渐渐泛出近乎幽炽噬人的色泽,望着水面上细软光裸的脖颈,戎睚不由伸手钳住那滑腻的下巴抬起,越暴露出这人最脆弱不设防的部位,俯下。身去,沿着下巴上的水滴一路向下舔去,抹去了颗颗水珠,留下了滚烫湿痕,一寸寸舔舐覆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呜?!”
谢岙蓦地僵住,从梢僵到脚趾头,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惊雷轰隆隆灌入脑中。
这、这种一边脱衣服一边舔的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那、那种事情的开场?!
就在谢岙终于打破惯性思维,猜测方向产生质的变化之时,脖子上忽然传来阵阵刺痒感,细细密密,一排排逆刷过细薄皮肤,所过之处犹如被狠狠揉搓了一番,很快浮出一片片殷红。
轻易可撕碎的湿透衣衫,绵绵细碎的呜咽鼻音,戎睚眼底一片赤红之色,犹如滚烫熔浆从身体某处直涌喷上,烧的头皮寸寸麻,当舌尖再次抵住这人喉咙之时,张嘴露出妖化而出的獠牙,一口咬上。
“呜——!!”
谢岙猛然瞪大眼睛。
“碰碰碰!”
院外忽然响起急促拍门声,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进来。
“开门、开门!”
“俺们看见一个黑影钻到这院子来了!一定是昨夜偷冰糕的贼!”
“没错,今天还敢来再犯,贼胆未免也太大了!”
“何止是贼胆大,简直是蔑视同福客栈!偷了冰窖的存货不说,还把酒楼客人桌上的冰糕都偷走了!”
“若是阁下没有窝藏这冰糕贼,就把门开开让咱们搜搜!”
院门被拍声不断,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涌来,谢岙脖子上的咬力猛然撤开,紧接着耳房的门被风卷残云般迅推开、再哐啷紧闭。
被这声音一惊,谢岙恍惚回过神来,罢工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转。
这、这哪里是什么【哗哗】事情的开场前奏——
分明是他娘的饿极扑食的动作嗷嗷啊!
那只青龙明明顿顿惦记着吃肉吸阳气,自己刚才竟然会有如斯可怕的错觉!以后一定要切记、铭记、牢记,务必纠正不端正思想!
谢岙摸了摸脖子,嘶嘶疼,好在没见血。
多亏了这客栈及时拍门的好同志!
……
此时,耳房门外。
戎睚靠在门上,月色轻洒屋檐,倾长身姿朦胧似仙。
不过一只龙爪却是紧紧捂在嘴上,露出两只好似被九天玄雷劈过般极度震惊又极度失神的金眸。
本大爷……
本大爷竟然……
本大爷竟然对这人做出求欢的举动——!!
对这区区凡人(男)、身似豆芽菜的人(男)、弱的本大爷不小心用劲过大都会捏死的人(男)……
做出这种咬脖子求欢的丢人举动——!
戎睚大爷遮唇的手掌越来越上,恨不得捂住整张脸,但见外露出来的凝脂脸蛋红似旭日朝阳,烧出惊人热度,若是贴上上好五花肉便会立刻烤的滋滋冒烟。
“开门!不然俺们就叫雍州府的捕快来了!”
“没错没错,同福客栈的冰糕每天就那么一点,咱们每天都排队等着吃,却让那贼全偷了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门外的嗓门一声比一声大,语气一声比一声愤愤,呼声一声比一声强烈时,院门终于吱呀打开。
夜风悠悠拂过,月色淌淌落下,如诗如画。
一人倚在门边,青丝半散,衣衫半湿,双眸冷沉如东海浩瀚,面容绝美若汇聚万千天地之色。
在众人傻傻呆愣,失魂丢魄、心神剧摇之时,一条长腿猛然横在门口,踹上门框,一把冷寒嗓子提声一吼。
“还不给爷爷滚蛋——!”
围堵在门口之人齐齐一哆嗦,脚下软倒退数步,迅抱头乱窜。
唉哟这美人虽漂亮的好似神仙下凡,但是俺们快要吓尿了呜啊嗷!!
几瞬息间,院门外数丈之内再无半点人影,此后数日内同福客栈私下里还流传着‘洛神仙子住天房,奈何脾性泣鬼神’的段子,暂时忘了那冰糕贼的下落。
不过此时谢岙尚且不知——
从浴桶里爬出来,谢岙滚到床上,安抚受惊的小心脏,默念了一百句‘老纸是食物’以提高警惕心、杜绝疏忽大意胡思乱想后,方才抱着自家又是冰爽爽的兽妖睡
67哟,宝匣方为诸事源!()
雕栏檀板浮弦曲;金缕纱衣贯暗香。
堤岸翠;垂柳扬,烟波袅;流莺飞;湖中画舫幽静飘,恰是一日朝气时。
‘仙鸾音’三层某房间内;一张红木精雕床下正襟跪坐一人;肤白胜雪;唇红若丹,一对眼睛滴溜溜乱转,白长耳朵一颤一颤,浑身绑的似大麻花;正是昨日被谢岙威逼套话的兔子精。因为不容易把这么大个的东西带出画舫;谢岙只好把他绑结实了丢在画舫内,让雪禅找了个‘水菡姑娘’身体小恙、需要多睡的理由,帮忙应付前来探望的外人。
“所以说经书被你藏在了城外?”戎睚坐在临窗一张太师椅上,心不在焉问道。
“放在小…小的临时寻到的山洞内。”昨日吞吞吐吐、狡猾提条件的兔子精此时分外老实,有问必答。
三言两语便轻松问清了经书下落,戎睚提着哆哆嗦嗦的兔子精的耳朵,转身对谢岙道,“本大爷就随这兔精走一趟城外,你…你回客栈去,不许逗留这胭脂水粉之地!”说罢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谢岙目瞪口呆。
刚才戎睚似乎是盯着自己…面前一寸地面说话的吧?
从早上开始就是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错觉!
明明自己起床后好不容易酝酿出大无畏的精神,时刻紧贴耳包做好循地准备,勇敢拉开门面对昨日食欲暴涨的天敌——
可是被咬脖子的明明是自己,为毛这青龙反倒是一副被咬了一口的模样?!
“恩公可是要回客栈了?”雪禅轻声问道。
“是,此事差不多已了结,多谢雪禅姑娘两日来尽心相助,”谢岙回过神来,诚恳抱拳道,“我还会在雍州城多留一天,若是有雪禅姑娘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雪禅听罢,细睫微微一抖,彷如脆弱蝶翼,“可否请恩公…陪我去一处地方?”
半个时辰后——
雍州城东街,正临早市最高峰时,人流不息,挨三顶五,阵阵吆喝声不断,摆着铺子的,挑着单担子的,拉着板车的,街上熙熙攘攘,分外热闹。
“你要来的便是这里?”谢岙瞪着眼前墙壁上挂着一把大刀的铺子。市井江湖通称,铁器店。
“比起西街上那些精致昂贵的宝剑,此处的东西实在又便宜,” 雪禅望着里面叮叮当当炼铁的场景,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恩公可否帮我挑一件趁手的匕?防身即可。”
“小事一桩,”谢岙撸起袖子,走进铺子里,“不过雪禅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雪禅咬了咬唇,犹豫了一瞬,摇头道,“只是雪禅身在那种地方,备上一把防身之物,总归安心一些。”
看到雪禅不愿说出缘由,谢岙也不好多问,尽心帮她挑了一把轻巧匕,之后又去了药铺,买了些七日睡、三杯醉、一步倒之类的迷药,这才拎着一包东西往街口走。
“上好生铁打的护脖哟!捕猎时不可少!有了这‘铜墙铁脖’,进入山野杂林再也不怕被猛兽恶畜咬伤脖子——”
街角一处传来吆喝声,谢岙耳朵竖了竖,顺声看去,一行脚杂货商站在托着货物的毛驴旁大嗓门喊着,手上挂了一串环形东西。
就在谢岙认真思考要不要买一个回去以备不时之需时,一辆马车忽然从南北大路上飞快驶来,路过街口时一只胳膊猛然从车帘内伸出。
谢岙只觉身旁人影一闪,扭头时,雪禅衣角已经隐没在车帘内。
。。。卧槽,大街之上也敢如此明目张胆抢人!
谢岙立刻拔腿追去,掏出色空棒化作长枪勾住缰绳,借力纵身跃去。
赶车的是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谢岙与他斗了几回合后,车内又钻出第二人,招式皆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