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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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仁不愧是三金帮的香主,胆色过人,他知道今天的事已经不能善了,但是他步仁也不是善茬。步仁突然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马义,人跟着一跃而起,双脚前突,直取马义的胸腹。
这一脚 ,步仁力灌千斤,如果马义被踹中,阎王爷想不收他都难。
可是,马义已经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他轻巧地避开步仁的雷霆一击,手顺势一捞,抓住了步仁的脚踝,接着一抖一甩,步仁就脸朝下跌落地上,顿时鼻塌牙落血花飞溅,他刚翻过身,想喘口气,马义一步上前,伸脚踩住他的咽喉,步仁被憋得脸红脖子粗,他双手死死拽着马义的脚,想把它推开,可是它重逾千斤,推它犹如蜉蚍撼树,岿然不动。
“去死吧!”马义脚力一送,“卡嚓”一声,步仁的气管被马义踩碎了,步仁头一歪,结束了他做恶多端的一生。
“到你了。”马义对吓得面如死灰的菊子说道。爱慕虚荣不可恶,可恶的是,为了虚荣不惜背叛爱情;背叛爱情不可恨,可恨的是助纣为虐,害死自己曾经的爱人,那就不能原谅了,道德是有底线的,人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扑嗵”菊子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马义,饶命啊,请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菊子展开悲情攻势,希望能取得马义的原谅。
马义冷冷地望着菊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在过去的日子里,他们曾经有过快乐,有过甜蜜,对爱情与生活都有过共同的憧憬,然而命运无常,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谁都不能原谅谁的地步,他知道,如果他就此收手,菊子肯定不会放过他,警察或者三金帮的人会很快会找上自己,以他现在的能力,他还应付不了。
所以,菊子必须……马义眼一闭,正想伸手掐她的脖子,菊子却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
“马义,别杀我,我陪你睡觉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不杀我,我陪你睡一辈子都行。”
说着,菊子就动手解下身上的睡衣,白花花的身子在灯光下闪着苍白的莹光,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让马义在梦里不知道梦过多少回的身体,现在竟然让马义想起乡下毛厕里蠕动的蛆,他一阵恶心,一脚撩开菊子。
“呯”一声响,马义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用锐器重重地凿了一下,巨大的推力差点让他摔倒,他急忙回头,阿豹手中的枪还冒着余烟,正死死地指着自己。
第十一章 冲动的后果()
枪!
马义谔然的望着阿豹手中的枪,他没有想到阿豹手中居然有枪。马义瞬间明白自己严重低估了三金帮的实力,他一直以为华夏政府对枪支管控极其严格,地下世界的人不可能有枪,顶多是有几把开刃比较好的砍刀而已。
显然真实的地下世界与自己想象中的地下世界相差太远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乡下老家,政府不允许私人拥有枪支,所以连祖传的猎枪都被警察收邀了,而在滨海,地下世界的人居然拥有手枪?这可是比猎枪危害性大百倍的凶器。
难道城市的法律和乡下的不一样?
现实与想象的差距彻底镇住了来自乡下的马义。
无妄真经来自外星球,没有记载空手对枪的经验与技术,所以马义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当前的局面。菊子听到枪响,也看到了马义中枪,她趁机松开手,连滚带爬逃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再也不敢露面。
“嗒!”
阿豹再次扣动扳机,马义心一寒,眼一闭,以为自己的小命铁定交待在这里了。马义倒也光棍,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他对死亡似乎有些麻木,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恐惧,只是大仇未报身先死,心里非常遗憾。
可是耳边没有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马义睁眼一看,切,阿豹正傻愣愣地连续扣动扳机,结果枪依然没响。。遇上臭弹了,阿豹再扣一百次扳机都没有用。
机会来了,马义精神一振,脚一勾,一把椅子呼啸而起,直击阿豹,阿豹躲闪不及,被椅子击中面门,门牙被敲掉了几颗,顿时鲜血飞溅,人也立即仰面机倒下,马义正想上前了结阿豹,眼睛的余光瞥见刚才晕迷的阿虎已经醒过来,手伸向腰间,也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瞄向自己。
麻逼造的,都有枪啊?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义不敢再纠缠,闪身冲出房间逃之夭夭。
阿虎和阿豹挣扎着站起来,他们也不敢追击马义,马义的身手太厉害了,而且下手凶狠,一招KO对手,他们手中的枪都是山寨54式手枪,平时都是用来吓唬人的,今天第一次用上就卡壳了,谁都不敢保证下次它在关键时刻不再掉链子。生命是很金贵的,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他们踉踉跄跄地走到步仁面前,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阿虎和阿豹面面相觑。
阿豹蹲下身,伸手探向步仁的鼻孔,鼻息全无。步仁已经死透了,阿豹脚一软,瘫倒地上。
“仁哥死了,阿虎,怎么办?”
阿虎不甘心,再伸手探步仁的颈动脉,颈动脉也如一潭死水纹丝不动。
“报告给堂主吧。”现实虽然很残酷,但是他们也得面对,他们是步仁的贴身保镖,如今步仁死了,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堂主不要他俩偿命,至于马义,他俩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的皮。
……
马义坐电梯下到一楼,门外一阵震天响的音乐铺天盖地,吓了马义一跳,他停步一看,原来是一群大妈在跳广场舞。他不敢走小区大门,那里有保安,他身上有伤,走大门会引起保安的怀疑,于是他绕到僻静处翻越围墙逃了。
后背的肩胛骨处火辣辣地痛,马义不敢停留,这里是生活小区,巡警巡逻频繁,如果被他们遇上了,他脱不了身。他专拣偏僻的路段走,出租屋他是不敢回去了,步仁死在他手上,阿虎、阿豹和菊子却都还活着,无论是警察还是三金帮都不会放过自己,用不了多久,他们的人就会找上门来。
马义现在回出租屋就等于是自己投罗网。
马义没有犹豫,他悄悄潜回水库边的涵洞。
今晚乌云密布,涵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可是这难不倒马义,他的天眼就象夜视仪,在黑暗里也能看到2米范围内的任何事物,就连地上的蚂蚁都能睢得清楚,只是那光线是绿色的,有些怪异。马义晃晃头,揉揉眼睛,让自己适应绿色光谱。
进到涵洞里,马义脱下衬衫,盘腿坐下,两只手掌相对而握成心形,凝神运气,一股精元灵气由丹田升起,迅速扑向伤口,托住子弹头往外推移,“噗”马义牙一咬,稍一使劲,子弹就飞出体外,碰撞在水泥墙上,擦出轻微的火花。
马义身子一轻,反手在伤口附近扎了几针,血顿时止住了。
他伸手在储物空间里拿出几味中草药,这些中草药他本来是想用来助力自己修炼无妄真经的,但是他现在中了枪,刚好这几味药对止血生肌有奇效,所以他就暂时用来作治枪伤药。
这些都是名贵药材,费用不小,买完这些药,马义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要想在短期内再置办齐全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救命要紧,至于修炼,以后再说吧。
涵洞里没有研药治具,马义就将药塞进嘴里嚼烂,吐出来后敷在伤口上,药刚敷上,马义就感觉有一股清凉包围了伤口,于是他立即调动体内真元,源源不断地涌向伤口,融合伤药,修复伤口,伤口居然以目视可见的速度缓缓地愈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马义的伤口就愈合了。山寨54手枪的子弹只在他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痕。
马义来到洞外活动一下筋骨,顺便将血衣泡在水里,他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还沾满了血渍,他必须把血渍洗掉,不然明天又没有衣服穿了,他可不想再做回城市原始人。
四周一片漆黑,如同马义未知的前途。
滨海他是呆不下去了,滨海市是三金帮玄堂的地盘,他刚刚杀了他们的一个香主,玄堂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一旦落入他们手里,三刀六洞是轻的,点天灯、剥皮抽筋、浇注水泥沉江每一样都有可能,总之,三金帮不会让他再活在世上。
警察也不会让他继续在滨海市逍遥法外。
这一切都是冲动惹的祸。
马义头皮有些发麻。
他从来没有想过目前的困境,本来他与步仁之间是不共戴天之仇,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这还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正是为了这一份尊严而战,这也无可厚非。
但是他让复仇的怒火淹没了自己的理智,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他没有作任何准备,赤手空拳去报仇。虽然步仁死了,却也把自己推入绝境。无论三金帮还是警察,以他现在的实力都不是他能对抗的。
面对三金帮,他或许可以困兽犹斗,轰轰烈烈,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而一旦面对的是强大的国家暴力机关,他只能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马义又想起了孔圣的名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逃吧!”马义最后叹息道,面对着黑暗的空灵,他无助加无奈。
谁能想到,逃亡,竟然成了他目前唯一的生路,尽管他曾经一再发誓,遇事他不会再逃,不再作缩头乌龟,奈何时势比人强,活着总比丢掉性命好。
……
“说,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三金帮玄堂堂主步高声色厉疾地质问束手无措的阿虎和阿豹,步仁不仅是他手下的香主,还是他的堂弟,所以他一接到阿虎的电话,就带着几个手下急匆匆地赶来了。
“大约半个月前,一个叫马义的人无意中发现了我们在贩4号,仁哥当即作出了处理,让我们将他活埋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居然死而复生,而且身手突然间变得厉害无比,我和阿豹都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伤,最后还是阿豹开枪才把他吓跑。”
阿虎向步高解释。他没有供出罪魁祸首其实是菊子,马义是她的未婚夫,如果不是菊子背叛他在先,马义也不会找上门来,马义不找上门,也就不会被他撞破他们的密秘。他知道步高的脾气,如果让他知道是菊子惹的祸端,他肯定要菊子给步仁陪葬。
阿虎没有出卖菊子,不是因为他讲义气,而是因为他一直惦记着菊子妖冶的身子,以前有步仁在,他有色心没有色胆,不敢下手,现在步仁已经死了,菊子随时可以成为他的点心,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他品尝完菊子的妖媚之前,他可不舍得她死。
阿豹是他的生死兄弟,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当下也不揭穿,反正阿虎说的也是事实。
步高果然相信阿虎的话,一点都不为难菊子。
“你们有这个马义的资料吗?”
“有。”阿虎立即将自己的手机呈上,“就在今晚,马义带着几个人在我们滨海酒店吃饭,被我发现了,我刚把这事汇报给仁哥,他就出现了。”
“是你把他引来的?”步高脸色一寒。
“不,不是,我是在他走了以后,在我们的监控录相里找到的,他在吃饭期间与我们的员工有误会,听说他当时穿得很土,但出手大方,还随身携带巨款,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我一时好奇,才到监控室查看,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