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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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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侯微微迷起眼睛,但还是依言放开了陶芷。

    陶芷刚刚才站起来,没想到脚下一滑,一下子跌倒而来。

    永安侯也没有反应过来,陶芷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驱动,一下子扑进了永安侯,两个就这样唇贴着唇,接吻了。

    来的太过突然,两个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永安侯才后知后觉,眼神中露出一丝言语之色。

    突然四周顿时出现无数道身影,来时竟然无声无息,永安侯因为只顾上陶芷,所以才没有察觉出,身边已经出现了好多的人。

    黑衣人那些长剑,动作飞速,太快,竟然看不清从何处而来,只见一个黑衣人冲向永安侯和陶芷二人,明晃晃的剑身比月还要清冷,闪烁着睁不开眼睛,不不一会儿,那长剑已经到了咫尺之间。

    永安侯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前方只有陶芷,且正好挡住了永安侯,一时施展不开。

    倏尔,永安侯将陶芷一同拉进了河水中,河流上游虽然是缓慢的,但是下游,突然变的湍急,永安侯和陶芷随着河流游动,但是无论如何怎么也上不了岸。

    水无处不在,和上一次一样,脑袋渐渐模糊,意识渐渐消磨,眼前昏暗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陶芷才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大难不死,被河水冲上了岸边。

    已经过了黄昏,天空寥寥无几的星辰闪烁璀璨,进了夜色的晚上,就能感受到丝丝的寒气,随风而来,陶芷的衣物已经被水打湿,更觉得得寒冷,发丝凌乱的搭在脸上,滴滴答答落下水珠。

    陶芷的意识还没有恢复如初,眼神有些呆滞,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缓了好久,身体才有力气,当陶芷一站起来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有一束光亮,由于眼睛还有恢复如初,所以陶芷看着分外的模糊一片,身体随着自己的意念而动,趋使着自己向前走。

    只不过才几步的距离,陶芷就感觉用了好久的时间,几乎是要将自己的体力耗光了。

    那是一个篝火,篝火旁边坐了一个人,那人上身裸露,目光炯炯有神,但是却带着一股让人感觉寒冬的冰冷,这冰冷仿佛能入到血液中。

    陶芷方才看清楚,那人是永安侯,他竟然还没有死,而是高端端地坐在这里。

    永安侯并没有抬头看了,冰冷语气从他的口中传出来。

    “你知道烽火令多少事情?”

    陶芷在也不客气了,坐在篝火的旁边,冷笑一声:“这夜里的寒气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水是山泉之水,到了夜晚就寒冷如骨,我在水边昏迷不醒,你置之不理,若是我现在没我醒来,只怕再过一阵子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陶芷说了一连串的废话,才终于说道了重点:“你竟然不顾我的死活,那么也不在乎烽火令的消息吧!如果你在乎烽火令的话,就不会让我在水边,既然你不在乎烽火令,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回答你的问题?”

    陶芷也许太多次死里逃生,所以才无所畏惧,也许是河水太冷了,才说出与以前性格完全不同的话来。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永安侯不悦,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他没有想到一个贱婢竟然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永安侯说:“你若是想死,我马上可以成全你,但是你必须把烽火令的下落告诉我。”

    陶芷已经无所谓地说道:“好啊!你来杀我啊。我竟然连死都不怕,那么就更不可能告诉你烽火令在什么地方!”

    永安侯到是没有惊讶,而是冷冷地说道:“你可以不告诉我烽火令,你将会生不如死,最后连死也是一种奢望。”

    永安侯这话说的十分的恶毒与诡异。

第51章 身在军营二() 
带着十足的威胁语调:“还有那些和你同住在一起的人,我想你和他们在一起住,应该有一些时日了,那么多多少少也会有一点感情吧!”

    陶芷还是太多稚嫩,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可是就这么细微的变化,都被永安侯的眼角的余光,尽收眼底。

    永安侯没有在说话,他知道这些话已经足够了,多情的人总是有那么多的牵挂,但对于永安侯来说,那么牵挂就相当于是就羁绊一样,人一旦有自己在乎的人,就会束手束脚,不敢再去做一些不可把握的事,因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担心自己在乎的人。

    永安侯不动声色地将唇角微微勾起。

    他知道她一定告诉自己烽火令究竟在那里。

    陶芷咬着唇,思索良久,她知道这烽火令可以调动十万骑兵,一旦落进了永安侯的手心里,像永安侯那样的人,一旦拥有的兵权,就不甘心只拥有那么一些土地,他会用这个兵权去挣夺更多的土地,征收更多的士兵,然后有更多的人被他毫不留情地杀死,生灵涂炭,流离失所,又将是一场浩劫。

    想到这里,陶芷心慌意乱,不能将烽火令给他。

    那么当下是应该稳住他才对。

    如他所愿,陶芷说道:“我知道,烽火令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拿。”

    永安侯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虽然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当陶芷开口说把烽火令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只止不住的兴奋激动。

    陶芷看着他笑得诡异,就越发心中气恼,既然是生是死,她已经不在乎了,那么她也不用怕永安侯了,他将别人的生命践踏犹如蝼蚁一样。

    陶芷讽刺道:“我答应把烽火令给你,是因为逼不得已,可是你有逼不得已的人么?”,陶芷顿了顿又说,:“当然没有,因为你一出生就不受人待见,所以的人都讨厌,都不想接近你,所以你孤独,我有在乎的人,可是你有么?你没有,你嘲笑我,而我可怜你!”

    这些话就好像是铁锤一样撞击在永安侯的心中,永安侯的眸一徒然一冷,只不过一伸手,手指又重新扣上了她的咽喉之处。

    “你说什么?”永安侯的声音冷冷响起。

    陶芷说:“我说你是一个没人在乎的可怜虫!”

    永安侯冷冷看着陶芷,然而陶芷眼神却是冷漠坚定的,平静无波澜,没有丝毫的畏惧。

    最终,永安侯的手指还是离开了陶芷的咽喉之处。

    “你的胆子可真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良久永安侯缓缓说道。

    陶芷眼神却由冷漠变为怜悯,那种眼神就好像看了什么小猫小狗一样,极其的怜悯,然后也是高傲自大的人,就越不需要这种怜悯,就越把这种怜悯看成是对于他的侮辱。

    篝火的光亮摇摆不定,投射在永安侯的眼眸中,他的眼眸越发的明亮,也越发的漆黑,像是被墨汁染透,漆黑的就像是夜中,但是虽然给人一种广阔庞大之感,但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一种感觉,那就空洞,无尽的空洞,就好像你抬头望天,那样永远看不见天的尽头的空洞。

    然而永安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情绪,那种情绪不易察觉,那是杀机。

    他对她产生了杀机。

    一个揭开他的伤疤,使他血肉模糊的人,他怎么可能没有杀机。

    像永安侯这样的人,心中越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越想隐瞒的事,就是越脆弱的事,他曾生活悲苦,没有人在乎,所以孤独,这种感觉一直缠绕着童年,而在幼年时,就是观念的形成的时刻,所以他变得这样的暴戾恣睢,可这样恰恰说明他内心的软弱,不管他怎样伪装,也掩盖不了事实。

    他们两人围坐在篝火旁边,一直静静烤火,但是两个人的心底可不是像表面的风平浪静,而是翻江倒海,思索万千。

    篝火的光亮,红中带黄,烧的柴火哔啪作响,光亮照在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阴沉不定。

    突然永安侯轻轻侧头,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东西的响动,那声音微小,几乎不是可听的出来,但是永安侯是习武之人,耳朵在此别人灵敏,所以还是听见了这种微小的声音。

    只见永安侯突然站起来,脚上一个横扫千军,烧燃的篝火瞬间被永安侯的脚,弄得七零八散,火苗顿时熄灭,只有一个猩红的柴火,发着暗红的光亮。

    陶芷正在取暖,可是没有永安侯这样,心中不由一阵气恼,可是陶芷还是忍住没有在发火,只是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哪知道永安侯一个快步前驱,用手捂住了陶芷口鼻,低声说:“附近有人。”

    永安侯的手宽大而有力。

    陶芷也没有任何反应,虽然心中不理解,但还是顺从了永安侯。

    永安侯举目四望,四周树木参天,茂密且浓。

    潜在的危险,徐徐逼近,永安侯突然向前走去,用脚将长得三尺多高的蔓草,用脚踏实。

    这些陶芷明白了,他所用的方法,和自己上次为了躲避他的方法一模一样。

    倏尔终于做好了一切的时候。

    永安侯环着陶芷的腰间,由于陶芷生来就十分的羸弱,而且一路长途跋涉,更是瘦得非常,所以永安侯搭在她的腰上,只是盈盈一握,就连见过不数的永安侯,在握在她的腰肢时,都微微一愣。

    只见永安侯足尖轻点,顺势带着陶芷一同一跃上树。

    由于陶芷无法站在纤细的树枝上,身体只能依附于永安侯的手,将自己浮空。

    陶芷也害怕掉下去,所以手不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脖子,永安侯明显的一震,还从来没有人能用这样暧昧的方式靠近过自己。

    不多时,从南方而来的黑衣人,约摸有个十七八个,行动极其的敏捷,脚尖就好像是悬空一般,不一会儿就到了篝火旁边。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篝火刚灭,应该就是在附近。”

    而另一个黑衣人环顾四周,说道:“你看那边的草,已经被折断,他们一定是聪这个方向逃走。”

    说完,他们一群人,赶紧顺着那个方向,追去。他们的行动像风一样,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永安侯和陶芷从树上一跃而下。

    陶芷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问道:“他们是谁?是来追杀你的。”

    永安侯蹙眉,道:“不知道是哪路人。但是一定来者不善。”

    陶芷无奈地看了看他,这不是废话么?

    永安侯依旧冷着脸,像是一座千年冰山,他说道:“此地不宜久留。”

    说完,没有顾及陶芷,直接拉着她飞身上树。

    永安侯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他也不是为了救她,而是她知道烽火令的下落,调动十万大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况且只要陶芷离开了永安侯,那么她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因为那些追杀他们的人并不知道烽火令在陶芷的身上。

    永安侯将陶芷带上树梢飞身遁走,若是在观察地上的痕迹,只怕看不出来一点的变化。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地上,而是在树枝之上。

    永安侯脚踏树枝,飞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枝头。

    陶芷的双目有些晕眩,突然想到什么问:“难道附近不都是你的士兵么?只要回去,即便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无计可施!”

    陶芷知道更着永安侯,还是会遭遇不测,但是回去军营,还是一样的结果,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早一些死,和晚一些死,又有什么区别?所以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况且陶芷是在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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