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长房嫡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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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胜和王子腾对妹妹挺好,薛夫人此番进京在王府中住着个单独的院子,又有侧门可直接进出,更重要的是这院子本就是薛夫人还是姑娘时住的小院扩建的,为的就是薛夫人住的自在些,和闺中好友相聚也方便。
薛夫人自幼长在京中,于各家小姐夫人自然是有些交情,按理说趁这次进京,薛夫人多和人来往一下也好,不只能和闺中密友叙叙旧,这些京里的关系处的好了对薛家也有好处。可偏偏从来了竟然之后薛夫人竟宅居了起来,偶尔出门也是去的荣国府,竟没请旧友赏过一次花,听过一次戏。
不是薛夫人不想邀友小聚一番,实在是来之前自家老爷交代过的,薛夫人也只好照做,年前那场意外可吓坏了她。
如此说来贾琏竟是薛家母子来京之后的第一位访客呢。
这去薛家的是,少不得要回禀老太太一声,王夫人那里也要大声招呼,以至于最后上门的还要算上贾元春一个。
自己妹妹竟然和大房的来往密切的事少不得让王夫人心里结了个疙瘩,她既有些不满同时王家的女儿妹妹偏向外人,有不想薛家真被大房的拉拢去,若不是这次只是孩子们之间的小聚会,王夫人也想和贾元春一起去呢。
自家女儿出门后,王夫人闲着没事,让人拿来针线,打算给老太太绣个抹额,也算是表表孝心。不过这手里的活计并没挡住她胡思乱想,心里的念头来回滚了几圈,原本被搁置的念头又被提了起来。
她想的正是贾珠的婚事,原本她是对自己娘家侄女王熙凤有那么些犹豫的,这会儿却觉得这个选择真是再好不过了。连亲妹妹都靠不住,王夫人觉得自己得把娘家这份助力牢牢抓住了,让侄女嫁进门无疑是个极好的选择,不提凤丫头那份嫁妆,光是身份就很是镇得住场面。之前要不是惦记着给珠儿多找一份外家的助力,她早就把凤丫头当成是儿媳的不二人选了。
之前没有下定决心,王夫人自然没有和贾政提起此事,如今想通了自然得先和贾政商量妥了才能拍板。王夫人原以为这只是嘴皮子一碰的事,这么好的一门亲事,贾政不应该反对才是,却不曾想,等贾政回家来听王夫人一说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面露欢喜。
王夫人有些不满,却心知贾政的脾气,因此压下气来,和声细语的说道:“不知老爷是怎么个打算?这凤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虽年岁上大些,不过大些有大些的好处,这般才会体贴不是,身份家境更是没的说,这亲上加亲的好事,老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凤丫头的品格确实不错,但这才华上却差了几分,咱们珠儿也是有才之辈,我这不是怕珠儿日后与她话不投机么?”贾政一副慈父心肠的样子。
王夫人却差点气的火冒三丈,这是嫌弃她们王家的女儿不好么?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作为一家主母,只需识德些个字,懂得掌管中馈管理家宅之道才是最要紧的,那些个诗词歌赋做姑娘时把玩一番也就罢了,总不能指望拿那些东西管家不是。以为珠儿也和老爷您一般喜爱红袖添香么?
不过王夫人自然不敢直接把心里的妒恨表现出来,还要装作识大体的模样和贾政解释一番。
但最终贾政也没有答应,只是说珠儿现在还小,在相看相看再做打算也不迟。
王夫人无奈,只得作罢。
又过了几个月,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先说那和贾家关系密切的……比如薛家,薛老爷伤好之后把族里整治了一番,甚至把两家从族里除了名,后又将薛夫人及一双子女接回金陵。
再说那朝中也不太平,刚进四月,之前本被闲置了不短时日的三皇子隐隐又有复起之势,太子方面则迎合了此消彼长的规律又被打压了一番,皇帝不喜太子的态度几乎是人尽皆知。于是引得朝中部分官员人心不稳,有觉得事态明朗的中立派选择了站队,也有那贪生怕死的□□想洗脱自己结党*的嫌疑,一时人心惶惶。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啦~(≧▽≦)/~啦啦啦
其实我6号就考完试了,但是没有立即更新,因为好长时间没有码字了,我又把之前写的部分从同到尾缕了一遍,现在的想法和之前的肯定不一样啦,所以我又修了大纲,现在终于又复工了。
考完了真是一身轻松,就是等成绩等的很纠结,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出笔试成绩,就这么干等着,真是,还不知道面试什么时候呢。
第64章 波澜起顽石孕育()
还不等大家找准自己的位置站安稳了;到了五月;势头正劲的三皇子不知何故被叫到御书房里糟了一通训斥,然后又被一扁再扁,这回连个闲差都没得领了。
朝中的风雨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只能说是圣心难测。有着前车之鉴;各位大人们也算学乖了;后来四皇子异军突起时竟没人凑上去,生怕哪天圣上又改了注意。
这番朝中动荡让权贵之家们都心生忌惮,纷纷打气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走错了哪一步;对贾家倒是影响不大。不是贾家人又多聪明,而是苦于没有合适的路子。为此贾老太太有一阵子还生了场闷气;直数落儿子不争气,连一向是她心头好的二儿子贾政也没讨到好脸色,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要早早把元春送进宫去。
好在后来风向又变了,老太太才暗自庆幸起来。
至于异军突起的四皇子,贾家还真没有投靠的意向。好吧;这么说就有些不准确了,贾瑚可是铁杆的四皇子党,但谁让他现在只是个半大小子,连他老子贾赦都不能当荣国府的家,更何况他呢。
贾老太太就没把四皇子列入考量投靠的范围内,虽说四皇子最近领了不少实差,可四皇子之前就是个只知道埋头实干的,这番变动也不是太显眼,并没有颠覆他往日木讷的形象。
贾瑚之前才有些担心来着,生怕圣上的这番举动把徒臻推到风口浪尖上,不过看样子是他白担心了。徒臻最近领的差事重要是重要,可也不是什么好办的,只说要出京这一点,恐怕交给太子或三皇子人家还不乐意接呢,也不知道圣上是真心肯定徒臻的能力还是其他旁的什么原因。
也正因着徒臻要出京的缘故,贾瑚觉得他们见面的时间越发少了,但贾瑚发觉他收到礼物的次数却越发多了。不说每次徒臻办好差事回京总要给他捎来各式各样的东西,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就连远在他乡之时,每逢遇到什么赶不回来的节日也要备好礼物托人送来。这节日可不只是什么重阳端午之类的,甚至某个州府的庙会也包含在了其中,礼物也越来越天马行空起来,当地特产什么的已经是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贾瑚收到类似月老庙的姻缘锁、精致的莲花河灯什么的时候已经吐槽无力了,尤其是看着那粉嫩的河灯上还写了他和徒臻两个人的名字,贾瑚也只是淡定的感慨了一下徒臻真够哥们,求平安的时候还记得捎带上他,然后就淡定的把东西往箱子里一收,堆到库房里积灰去了。
到了七月里,圣上又下了一道旨意,把太子放到了户部,三皇子调到了吏部,也没给什么具体差事。恰逢四皇子徒臻办完差回京,第二天他也被圣上调到了户部。
有人暗自揣测圣意,思量着今上是不是有让四皇子辅佐太子的意思。贾瑚却心知肚明,徒臻表现的在兄友弟恭,他和太子也绝成不了一伙的。
徒臻刚进户部这样的重要部门,贾瑚以为他怎么也要忙碌一阵子了,却不曾想立马收到了徒臻的帖子,看了看时间,竟然是第二天晚上邀他共饮。
贾瑚虽不是家里有门禁的,晚上却很少出门,此番出去还被周氏盘问了一番,实在是那天日子特殊了些,竟是七夕。之前也听母亲说起家里那天要请人唱戏的,不过贾瑚觉得那都是女眷们的事情并未注意,被母亲这么一打趣才反应过来,还在心里嘀咕徒臻怎么就选了这么个日子,不用在家陪女眷么?
徒臻当然不用在家陪女眷,虽然为了今日,后院里的女人挖空了心思讨好他,但他下了朝连家门都没进,只让人给皇妃捎了个口信说是外出访友了。
自从发觉自己对贾瑚有着别样的心思,徒臻就越发清心寡欲了,加上经常外出办差,他连不进后院的借口都不用自己找,七夕又怎么会陪那些女眷过。
对贾瑚有着不可告人的意图,徒臻却不打算通知当事人,明里暗里的示好不算,表明倾慕互诉衷肠的打算却是没有的。他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贾瑚还小,但未尝不是给彼此留了条后路,他心里清楚,若做不到像他小皇叔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态度,轻易表态只会是对彼此感情的亵渎,他承认他自己暂时没有那份果决,顾忌太多又不愿放手,可他觉得自己会处理好一切的。
此番邀约对心知肚明的徒臻来说意义不凡,走在喧闹的街上,花灯如昼,徒臻小心翼翼的护着贾瑚以免别人碰到他,心里却因为这亲近的姿势暗爽不已。七夕的缘故,街上的女子比往日要多,徒臻可不想贾瑚被谁占了便宜。
不过见贾瑚兴致勃勃的样子,徒臻又有些不开心了:“好心带你出来散散心,难不成你还这些凡花俗草眯了眼不成?小小年纪,少想些有的没的。”
“那是秦公子你眼界高。”出门在外,贾瑚也就没直言对方的身份,“我又不指望以后能有什么如花美眷。”
“你该不会真想成亲了吧?”徒臻怒目而视。
“怎么可能。”贾瑚撇了徒臻一眼,“我躲还来不及呢。”
“为什么?”徒臻问。
贾瑚无奈了:“你非得问这么扫兴的问题么?我说想成亲你有意见,我说不想成亲你还有意见。”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指不定我还能给你参谋一下。”天晓得说这话的时候徒臻都快把指甲掐进肉里了。
贾瑚想了想,也没避讳这个问题:“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盲婚哑嫁居多,我对成亲还真没什么期待,只希望日后哪怕不能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就是相敬如宾也好。至于期待……不提也罢。”
他难道能说他期待的爱情观是能相识相知,彼此有深厚的感情基础,然后顺理成章的走进爱情殿堂么?这在古代简直就是不检点啊!
虽然没问出他想要的,不过徒臻也大概能猜到一些,恐怕他所料不错,贾瑚所向往的还真是那种纯粹的感情。纯粹的啊……徒臻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有资格么?
可惜贾瑚不解风情,以为徒臻的沉默是被戳中了伤心事,想到现代的各种宫斗剧,贾瑚还自以为自己真相了,一晚上变着法的逗徒臻开心,徒臻也不想扫兴,难得放纵一场,和贾瑚玩的倒也欢乐。
贾瑚和徒臻两个大男人自然不能凑热闹跟着去拜织女,拜拜魁星却是可以的,传说七月七是魁星生日,这天祭拜的读书人简直不要太多,想求取功名官运亨通的不在少数,今年被取消的秋闱并没有打消他们的积极性。
回家的路上,贾瑚坐在徒臻的马车里,还特意问起秋闱的事情,也不知明年会不会举行秋闱,今年的秋闱取消了,明年的春闱更是不用想,若是再不举行秋闱,天下的读书人恐怕要心生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