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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部分

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第510部分

小说: 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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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种手段疯狂的魔头毕竟只是少数,双修在修真界里,还是相当正道的,正道到即便褚妖儿那一世里并未在意过男女之事,但对于双修,也是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甚至她还看过一部双修功法,只是当时匆匆一瞥,导致如今印象并不深刻。

    周身尽是冷寒冰气,褚妖儿盘坐在临寒对面,开始苦思冥想她以前看的那部双修功法,口诀心法以及灵力运转所需经过穴道经脉都是如何。

    仔细回想着,自觉回忆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错处了,褚妖儿轻呼出一口气,抬手设下一道禁制。

    禁制呈紫色,屏蔽了外界声音的同时,也是能阻绝外界视线,以免那边小房间里的萌修炼完毕出来,会被萌看到羞涩尴尬的一幕。

    设好禁制,褚妖儿指尖连弹数下,透白色的七渡妖火便在禁制里灼灼燃起,有冰雪因着高温开始融化,不过融化到了一定程度,便不再融化,褚妖儿不必担心这冰室会被自己的神火弄塌。

    神火燃起,禁制里温度升高了不少。

    褚妖儿原本用来护身的七渡妖火慢慢收敛入内,身体逐渐适应了禁制里的温度。但想着双修其实也就是滚床单,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简陋之地,她便从紫极之链里取出一条毯子来,铺在了临寒的身后,然后随手一挥,七渡妖火的温度再度升高,高得她脱掉了厚厚的披风,都还是感到很热,这才罢手。

    禁制里温度这样高,临寒浑身上下的冰白之色,却还是没有着一星半点要消融的迹象,褚妖儿对此神色更加的凝重了,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冰封状态,不解决心境上的问题,再高的温度都无法融化他体外体内的冰霜。

    白色的火焰在悄无声息的燃烧,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褚妖儿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是出了汗。

    这算是她第一次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主动来和男人做那等事。

    幸好临寒这时候是完全感应不到,不会醒来。

    否则

    二八芳华的姑娘脸上微红,她伸手摘掉眼睛上的玄黑绸布,挽发用的簪子,也被拔下。

    如瀑青丝立即铺散而落,披在她肩后,遮了纤瘦身姿。光滑的冰面倒映出她的背影,她咬了咬唇,脱掉身上的外衫长裙,只留较为贴身的里衣。

    尽管临寒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感到羞涩,脱到这里,便不再脱了,魔爪探向了临寒。

    她慢慢伸手,朝前摸索着,倾身靠近了临寒,将他盘坐着的身体慢慢放倒,结成手印的双手也是分开来,盘在一起的腿同样分开,她将他摆成了平躺着的姿势。

    他躺在柔软的毯子上,闭目不动。

    便是这等动作,临寒居然也未醒来,可见心境损毁得多么厉害,以致于他对外界动静毫无任何反应。

    她没有睁眼,手指抚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则抚在他的心口之上。

    感受着心口那微微的温度,以及缓慢的跳动,褚妖儿再呼出一口气,着手便开始给他脱衣服。

    最初她还是用了灵识,免得自己不会脱。

    但脱着脱着,灵识便收了回来,她红着脸,屏着息,克服着心理上的矜羞,将临寒身上的月白衣衫脱掉,接着再脱掉其他的衣物。

    随着这脱衣的动作

    随着这脱衣的动作,她又不好意思动用灵识来“看”他的身体,手指便多次的从他身体上摩擦而过,他依旧没有醒,但她的脸忍不住更红了,嘴唇也几乎是要咬出血来。

    给男人脱衣服,不是没有做过,可那都是至少在男人清醒的时候做出来的,并不像现在,临寒无声无息的躺着,半点配合都没有,她想要将他衣服从他身上扒下来,还得把他从毯子上抱起来。这样一来,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少不得,她忍不住睁开眼,虽然看不见什么,但她还是用力的眨了眨眼。

    有点继续不下去了。

    褚妖儿想,使劲咬着唇,万分纠结着将他上身的最后一层衣物脱掉。

    一摸,皮肤冰冷,毫无温度,七渡妖火的温度也无法温暖他的身体。她再摸了摸他的心口,这回没有衣物的阻碍,摸得甚是亲近,她不仅能感受到心脏所散发出来的淡淡温度,她还能凭着之前灵识体所看到的,来猜测过了这么久,他的心脏又会冰封到了什么程度。

    她有信心。

    只要临寒的心脏没有彻底冰封,那么不管那冰封到了何种程度,她都能为他很好的解决了。

    想到这里,矜羞不再,她再接再励的脱去他身上其余衣物。

    如此,临寒lo着冰冷的身子躺在毯子上,若非那眼睛紧紧闭着,嘴唇也是紧紧抿着,他这么个样子,当真是邀人前来采撷的。

    尽管眼睛看不见,灵识也没有用出来,但褚妖儿凭着刚才的手感却是知道,临寒的身材,一定特别的好,至少六块腹肌是有的,摸起来硬邦邦的,别看他平时身体极其瘦削,但脱掉衣服,却还是很有料的。

    他的脱完了,该脱她自己的了。

    到了这个地步临寒还不醒,褚妖儿也不在乎那么多了,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光了。皮肤接触到空气,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脸再红了红,然后便俯下身来,覆在了临寒的身上。

    禁制里温度是很高的,但临寒的身体却是极冷。

    冷得褚妖儿鸡皮疙瘩不停的起来,寒颤也是不停的打着。两人身体亲密的接触,她深吸一口气,便是咬咬牙,伸手摸索到他的脸,她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触口冰冷,冷得她觉得自己都要成了冰块。

    然后,努力无视着这样的冷,吻慢慢朝下,手指也开始动作,她试图挑起他的**。

    而不知是不是哪怕之前被伤到了心,但临寒内心深处对于褚妖儿还是十分纵容的,她满脸通红的做着从未做过的事,他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虽没有变得火热,但也没之前的那么冰冷了,让她可以受得住。

    这样的变化,令得她一边矜羞,一边高兴,待到了时机,她回忆着那双修功法的内容,以一种在平时她绝对不会做出来的姿态,十指与他的相对,她闭上无甚用处的眼睛,开始运转起双修功法来。

    心法在体内运转,灵力沿着从未走过的脉络,开始在经脉里运行。

    口诀没有念出声来,只是默念,用来巩固此刻精神心境。

    灵力在体内小小的运转了一圈后,便是沿着那地方开始融入了临寒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对她没有什么戒备,之前就已经能让她的灵识进入了,此刻此等状态之下,她的灵力进入,他的身体也是极坦诚的,并没有阻拦。

    并且,没有阻拦,他体内那些和心脏一样,处在了冰封状态的血肉经脉,开始在她灵力的进入下,慢慢地融去了外表的冰霜,开始变得鲜活起来。

    只是,这样的冰封状态想要彻底融去,是件很困难的事,褚妖儿也不急,体内灵力运转开来,一点点的为他暖化。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个时辰,又许是一天一夜,又或者是十天半个月,直到确定他四肢百骸的经脉,已经全部被打通,各处鲜血也是流通速度变得正常,不再因着冰封状态而缓慢,她处于内视之中的灵识,也是稍稍的兴奋了一下,这便开始运转功法的第二道步骤。

    第二道步骤,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她的灵力过继到临寒的体内,带动临寒身体里原有的灵力,一同开始运转,从而让得两人的灵力能够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便能加深两人灵力的强度和纯度,这便是双修带给双方的最普遍的好处了。

    若不是临寒此时依旧未醒,有他的配合的话,褚妖儿还能继续后面几个步骤。

    那样的话,双修带给两人的好处,将会更多。

    但他不醒,还是这样沉眠着,褚妖儿也只得老老实实进行着第二个步骤,不敢多用。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逝去。

    随着灵力的运转,临寒体内的灵力随着她的而走,他那冰封着的心脏,也是在灵力的温融下,开始慢慢的融解了厚厚一层的冰霜。

    于是那透着冰白之色的心脏,便开始慢慢的恢复了原先的鲜红之色,跳动也是逐渐恢复了正常,是损毁的心境正在慢慢恢复的象征。

    见此,褚妖儿心神愈发的平静下去,知道这样双修下去,他的心境很快便能修复。

    只是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双修中,褚妖儿皱了皱眉,但很快便又舒展开来,并不去计较这个问题。

    他应当会醒的。

    毕竟双修带给人的刺激和好处太多,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若还不醒,那她也可以以死谢罪了。

    灵识慢慢

    灵识慢慢趋于平静,她气息平和,进入了浅眠状态。

    灵力还在两人身体里不停的运转着,慢慢增强的同时,也是让得临寒的心脏,一点点恢复了正常。

    直等他心脏终于恢复了以往,强劲而有力的跳动之时,那紧闭了不知多久的眼睛,终于慢慢睁开。

    入目。

    紫色禁制流光溢彩,点点白色火焰在静默燃烧着。他的身上,姑娘紧紧相拥,侧脸贴着他的肩窝,似是睡着一般安然静谧。

    他垂眸看着,眸色冰白,眸光冰冷。

    他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他的西区,是他的寒宫,他在寒宫里那张由万年玄冰打造而成的床榻之上,搂着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尽情的抵死缠绵。

    只是越缠绵,心脏便越痛,鲜血流失得也更多。

    他看见他身下的女人,一边对他露出倾国倾城的笑容,一边将锐利的刀尖,慢慢送入他的心脏。

    血流了全身,他却不在意,只继续着,哪怕是死,也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他听见她说,临寒,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心脏撕扯般的疼痛,他蓦地睁开眼,眼前所见正是他玄冰床榻上特有的天蓝色帷幔,并不如何华贵,但却极是精致。他盯着那帷幔上的图案看了一会儿,慢慢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身上还好好的穿着他沉眠之前所穿着的衣物,月白之上血迹斑斑,着实狼狈。

    他扯开衣襟。

    这一看,方才发现,心口之上,并没有任何刀剑所留下的痕迹,心脏也还是好好的在跳动着,没有任何异样。

    他看着,慢慢放下手,思绪有些茫然。

    他不是去了北区的极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在寒宫里?

    他起身下榻。

    褪去一身狼狈,他想要清洗一下身体,却发现左边肩头,不知怎的,竟是多出一点红痕,不知是被什么给伤到了,虽有红痕,却并不如何疼痛,也没有受伤,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

    指腹抚了抚这道红痕,他想了会儿,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不再想了。转手开始清洗身体,将自己打理干净了,找了崭新的衣物穿上,他并未束发,披着一头冰白色的长发,出了寝宫。

    才一出了寝宫,候在外头的人惊讶万分。

    “宫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另一个宫人亦是疑惑:“宫主,您不是陪夫人去了北区吗,怎么您回来了,夫人呢?”

    又有一人道:“宫主,您怎么变了样子?属下记得,您的头发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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