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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冷枭的落难小情-第26部分

小说: 冷枭的落难小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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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兮兮的湿衣服出去,犹豫了好一会,她悄悄打开浴室的门,想让展慕辰给她拿套衣服,还没等她说话,听到开门声的展慕辰立即沉声喊道:“不许出来。”

    语夕一怔,慌忙退回浴室,随便把房门关上。如果不是听到房间里还有另一把声线,她一定以为展慕辰还在生她的气,就连看到她都不愿意。幸好,他只是不想让她光着身子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慕辰大叔应该还是有点在乎她的。

    展慕辰的房间里确实还有别人,接到雷烨电话的严医生早就赶到,只是展慕辰一直关着门,谁也不许进去,他只好一直在外头等着,直到展慕辰打开房门让他进去,他才敢提着药箱进他的房间。

    现在,总算明白展慕辰为什么不让他进去给他消毒上药,原来,他房间里还藏着个小宝贝

    不该过问的事绝不过问,这是身为展家家庭医生最基本的要求。给展慕辰消完毒上完药后,严医生叮嘱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打算提着药箱离开。毕竟,浴室里还有一个等着要出来的女人。

    “有没有带消肿的药膏?”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展慕辰问。

    “有的,先生。”严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瓶小药膏送上,“在红肿的皮肤上抹一点,很快就可以消肿。”

    展慕辰接过,点了点头:“出去吧。”

    严医生默不作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为他们锁上房门。

    直到听着严医生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那处,展慕辰才拿着皂走到浴室门口,声音淡漠地说:“出来吧。”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细缝,语夕躲在门后探出一个小小的头颅,往外面张望了下才说:“人走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把皂递给她,“擦干净,出来。”

    语夕无奈接过,关上门,再次开门时,身上已经围上了那条大大的皂,皂足够的长也足够的大,直接从她肩下围到小腿肚子上,把她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子完全包裹住,几乎没有丝毫裸露的地方。展慕辰看到她身上的皂时,暗地诅咒了句:没事买这么大的皂做什么?

    语夕见他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也不敢靠得太紧,只远远绕过他往门外走去。

    下次,她一定要记得在慕辰大叔的房间放几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她似乎总是几乎光着身子从这里走出去,好丢人。

    “回来。”看穿她要逃跑的心思,展慕辰眸光一黯,胸臆间升起星星点点不悦,“过来我这里。”

    语夕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要过去。他好像很喜欢脱她的衣服和她玩亲亲也,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不正适合被他扒光压在身下?虽然她不反感他的亲近,可是,也算不上喜欢,只是被动地接受着。

    只除了刚才在浴室的时候

    不小心接触到他隐含不悦的目光,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他走去。走得近了才又忽然想起来,自己不应该和他靠得太近,进退不得的时候,她干笑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刚才是严医生来看你吗?”

    “嗯。”

    “你的伤”想了想,又开始觉得十分懊恼,她低垂头颅,细声说:“对不起慕辰大叔,我以后不会在展园试验新产品了,对不”

    “意思是,在展园以外的地方做实验?”他口吻清淡,听不出喜怒。

    语夕拼命点头,“嗯嗯,我不会再破坏展园的一草一木了,真的我保证,我会找个远远的地方”

    “你敢!”展慕辰蓦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尖划过几许悸动,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敢玩那乱七八糟的劳什子试验?”

    “啊?我我不是在玩”

    “在火海里跳来跳去,不是在玩是什么?”光是想到那一幕就够让他心寒的,如果她以后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事,他发誓他一定会把她绑起来,让她一辈子待在房间里,哪都去不了。

    “我不是在乱跳,我是真的在做实验,我在工作。”她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秀,她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不是那些大人们眼里一事无成的败家女!

    虽然,这个形象是她自己故意营造出来蒙骗家族里的长辈的可是,慕辰大叔怎么可以质疑她的工作?

    “所以呢?”扣住她手腕的力度微微加大,满意地看着她一张小脸疼得纠结了下,他冷哼。

    “所以什么?”思想稍微走了走神,忽然就忘了他刚才在说什么,想了想,她撇嘴说:“我保证以后不在展园”

    “哪里都不准!”她该死的还在想着那破试验!她难道不知道那事危险得很吗?万一那个所谓的防火衣出了点什么质量问题,或者是她在做实验的时候遇到些什么意外,现在在他面前的会不会是一具烧糊掉的尸体?

    脑中闪过那幻想的一幕,他心底一痛,五指上的力度再次不自觉加紧。

    “好疼!”语夕被他握得手腕一阵酸痛,不由得低叫:“慕辰大叔快放开我,我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还不行么?快放开啦,手要断了!”

    “真的不做了?”听到她的话,那本来要松开的手再次握紧。

    “不做了,真的不做了,你先放开我,好疼!”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多苦,在这个男人身边,几乎天天都在受罪!

    展慕辰也不忍心弄疼她,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看她态度还算良好,也愿意放弃那恐怖的试验,他才松开了手。

    得到解放的语夕匆匆退了两步,远离着他。

    这个粗鲁可怕的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和他谈恋爱结婚甚至生孩子?他简直就是个魔鬼,长得比一般男人好吧,比几乎所有男人帅气了那么一点点的魔鬼!

    仅此而已。

第048章 不会不要你() 
语夕站在远远的角落,死死盯着展慕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沐札后的细嫩小脸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面对这样的她,展慕辰有一丝无力的感觉。明明心中有怒气,但看到她这张脸这双漂亮的眼睛,怒火莫名奇妙地就去了几分。

    “过来。”他淡淡说道。

    她不仅没有听话地过去,甚至还往后又退了几步,这举动让他他眉心轻蹙,不满的情绪再次升起:“怎么?还学会忤逆了?”

    “你只会威胁我迫害我!”她扁了扁嘴,虽然心里对他惧怕,可是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在他这里所受到的委屈,不满和愤怒就渐渐冒起了头,把惧怕给盖了下去。

    “迫害?”他皱了皱眉,敢情他三番五次不要命地去救她,倒成了迫害她?

    “难道不是吗?”她努了努唇,满脸怨愤:“把我囚禁起来,不许出门不许找无遥她们玩,每天让我一个人待在展园无所事事,我都闷得快长霉了c不容易把无遥她们威逼利诱喊过来,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还把人家像抓笑一样抓回来,让我在她们面前丢脸,你说,你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见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看着她不说话,她一来气,抱怨得更上劲:“从前我爹地都不会管我,随我爱去哪去哪,爱玩什么玩什么,我自由得很”

    “我不是你爹地。”

    “你看你看,你连我爹地都不是,凭什么管我?”他脸色沉了沉,她咽了口气,再退了半步,气势明显弱了几分。“不管怎么说,你不能一天到晚关着我锁着我,什么事都不让做,我会无聊死的!慕辰大叔,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

    “下周我要去台川。”他往床上一坐,拿起刚才严医生留下的消肿膏,随意说:“你可以跟着。”

    “呃?”语夕睁大了双眼,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他,“你说,我可以回台川?”

    “只去半个月。”展慕辰淡淡扫了她一眼,“要不要去?”

    “嗯嗯!”她拼命点头,迈开两腿奔到他跟前,一脸兴奋,“半个月就半个月,我要去!”

    他只抬了抬眼,“趴下。”

    “趴下?”她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相处时,大脑就会短路。

    展慕辰没有再说话,直接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拉趴在他的腿上。语夕吓了一跳,恐怖的记忆回到脑际,惊得她哇哇大叫:“别打我!慕辰大叔,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

    听着她的求饶,他有一丝丝愧疚,在她眼里自己似乎真的和魔鬼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他揉了揉额角,无奈地问:“我为什么要打你?”

    “不知道!”她答得飞快,可不管是为了什么先道歉就对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

    展慕辰额线拉长,这丫头“你又做错了什么?”

    “我”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最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感觉到他落在她后背的手掌压得重了些,她吓了一跳,慌忙招供:“我就拿洛洛的狂生剂在前院玩了会,对不起,我错了!”

    原来前院的花花草草一日间狂长,是她的杰作,不过,这“狂长剂”还真够厉害的!“还有呢?”

    “还有?”想立即摇头否认,又怕被他知道后得到的惩罚更严酷,她伸出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下:“还有在你的红酒里放了一点点东西”

    “什么东西?”虽然她咬手指头这动作让他身下一顿收缩,但,这不影响他向来冷静的思维,这丫头,竟敢对他下手!

    “就是洛洛的那个真心话药剂。”他手下的力度顿时加重,害她不小心咬得也重了些,一张小脸顿时疼得纠结在一起。“可是你还没喝,我还不算犯了错呀。”

    这是什么逻辑?他还没喝,所以她不算犯错?这要是喝了还得了?“放在哪一瓶红酒里?”

    “就是就是今晚吃晚饭的时候要给你喝的那瓶”呜呜,游戏结束了,再也没机会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你想问我什么?”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他放下药膏,凉凉的指尖落在她半湿的长发上,声音蛊惑人心。

    听着他如此性感磁性的声音,语夕一颗心又像小鹿般乱撞了起来。他的声音好有诱惑力,让她鬼使神差地回答着他所有的问题:“我想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指尖一顿,蓦地收回,如星似雾的眼眸紧紧盯着她的后脑,“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你只当我和那些姐姐一样,随便和我玩玩亲热,玩完就不要我了。”她努了努不点而朱的唇瓣,想回头看他,却碍于他的大掌紧压在她背上,她根本回不了头。小嘴扁了扁,她可怜兮兮地说:“妈妈说好女孩的身子这一生这能让一个男人碰,你已经碰过我了,我自然就是你的女人了,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我怕没人再要我了。”

    她居然一直在担心这个。

    他不知道该庆幸她妈妈给她灌输了这样的思想,还是该为她有这种思想而觉得困惑。他从来不碰处女,不碰良家妇女,因为他知道,他付不起责任。以后他的妻子必定会是一个可以在商界或是政界上帮到他的女人,说白了就是一枚棋子,就像他母亲一样,而他,不希望她做这枚棋子,然后痛苦过一生。

    大掌拂过她的发丝,柔滑的触感烫软了他的心,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唇齿间溢出一句温情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讶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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